的速度被搅得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定极度麻烦。

    肛肠吊线手术?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

    11、第四道荤菜 情(一)

    刚刚清醒的时候眼前不免有些模糊,钟毅愣愣看着精致的帐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偏偏头脑一片混沌,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一片冰凉湿润的软巾轻揉地盖在额上,热涨的头脑清醒了些许,他本能地转了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那个容貌举世无双,明明是从容温和的样子,却惊得钟毅跳了起来。

    两夜一天的折磨早已害他彻底透支,钟毅刚一挣动就重重地摔回床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然而最最让他心寒的是,从腰部往下直至大腿膝盖,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沉重酸软使不上劲来。至于那个撕裂般疼痛的隐处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那夜发生的不是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现实。

    “别动,你在发烧。”察觉这人一瞬闪过的灰败神色,徐祯低低叹了口气。他轻轻压住钟毅的肩膀,制止了试图再次挣起的动作,随后缓慢地揉开那因为疼痛而不觉紧蹙的眉间,这才将滑下的湿巾重新搭好,掖了被角坐在床边。

    钟毅的身体绷成石头,他有些局促地依着徐祯的意思仰面躺好,却什么都不敢去想。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谷主平和温柔的样子,却更不会忘记那宛如地狱一般残酷的一夜。作为护法,他并不在乎伤害和疼痛,毕竟这个身体、这条性命全都是属于面前之人的。然而在那样恶心厌恶的眼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侮辱,相比伤痛折损,那些辛辣的嘲讽和难以想象的填塞更是让人寒冷百倍。

    然而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屈辱,需要的时候依旧能够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即便那夜再来一回,也只会闭上双眼忍耐屈服。

    “那夜我因了药性,事后又实在粗暴癫狂……”徐祯沉默了一下,说真的,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所干的混事,实在不止粗暴癫狂的等级,他心里郁闷却终是忍着没有改口,“这一次终是我做得太过,你若怨我……”

    “属下不敢!”徐祯话没说完就被钟毅急急断了开去,若是平常,他定不可能胡乱抢白,偏偏他此时不仅发着高烧还被搅得意乱心慌,说话间下意识就想要坐起,却没注意徐祯此时探过身子,脑袋离自己不过半米有余。

    只听“砰”地一声响,两人的额头狠狠撞上,彼此都是一阵晕眩。唯一不同的是,徐祯捂头蒙了小会,而钟毅则咬牙忍着、迅速跪在了他的旁边。

    “钟毅言行冲突了谷主,请谷主责罚!然,钟毅身心均由谷主,谷主令钟毅死钟毅既死,谷主令钟毅活钟毅便活。无论何种命令,钟毅必定严格行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由于高烧,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甚至有些病态的虚弱。然而那语调却镇定平稳,仿佛同样在给自己的决心加固一样,一字一字铿锵毅然。

    “是不会还是不敢呢……”徐祯悠悠叹息一声,却不待钟毅再要说话,已经捂了他的嘴唇,随后扯了软被抬手一扬,便又将人裹了回去。

    两人抵着彼此的额头,那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却不妨碍徐祯去感受那触肤的滚烫。他静静地坐着,直到钟毅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而眉宇之间已然变得一片清明。

    钟毅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谷主这么小会竟就变得不一样了,偏偏那日之后他又实在太过反常,一时不免更加迷茫起来。而徐祯却只是低低笑着,竟比方才还要亲昵几分,“饿了没有?昨日只吃了那么点东西,”又几乎折腾了一宿,“你身子有伤,故此还需忌口几日,我着人温了些粥,一会吃了垫垫才好喝药。”

    说罢,居然真的站了起来,换到小灶旁俯身盛粥。

    12、第四道荤菜 情(二)

    钟毅一看这还得了,手忙脚乱地差点翻下床去。徐祯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先知先觉地说了句“靠在床头躺好别动”,男人就憋了口气,僵硬地挪动身躯、老老实实地照着做了。他紧张莫名,左肋之下偏又抑不住地跳动起来,他知道那个东西叫做期待,却只能苦涩地掩埋藏起,默默嘲笑自己的妄想痴心。

    之后几日,徐祯可谓服务到家,从吃穿调理到清洗用药无一不是亲力亲为。倒非因为愧疚补偿,毕竟徐祯本人并未真的亏欠什么。只是他初来乍到,钟毅算是最早接触的那个,这人的本分忠诚留在记忆里,又亲眼看到在此之下的坚强隐忍。

    不久之前他还生存在假意虚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身边没有几个真正能得信任的朋友。而在死后重生的现在,又有这样男人突然出现,要说没有触动可就有些逞强虚伪了……

    徐祯低低一笑,看着男人在暖光下安然熟睡的面容,相比那既无奈又怜惜的感触,早先为了纾解药性而动用内力,将穿越之后“最宝贵的初体验”之一平白用掉的郁闷,瞬间就和云烟似的彻底散了。随后记起最初几日替他上药的模样,不免又有些苦笑不得起来。

    那日,男人听命趴在床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死紧,除了因为发烧而残留在两颊褪不去的火红之外,面色更是一片惨白。许是翻身牵动了酸痛的筋肉,他低吟一声,却又很快窒住呼吸,硬生生地将那羞恼的气音压了回去。

    徐祯看着他闭目咬牙,一副不是受死也要受刑的模样,心里不免涩涩酸酸。

    真是让人吓得过了……

    暗自咒骂起那个给自己留下臭名声后,拍拍屁股翘辫子的前谷主,徐祯悠悠叹息起来,意识到的时候竟已倾下身子,安抚似的亲吻起男人的发旋。他心下一跳,顿时有些错愕晃神,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由着自己,一点点地拿捏起那因为紧张而绷紧僵硬的身躯。

    温暖的手指引了缕真气,从后颈开始顺着肌理一路下移,不轻不重地在穴位揉按。也不知是徐祯手法太过高明还是钟毅生病疲惫,一开始还失措局促的男人,竟然迷糊渐渐睡了过去,直到某个湿润略凉的东西试探着碰触两股之间,这才一个哆嗦猛地惊醒,眼里满是荒凉与绝望。

    “别动。”轻轻按住男人上仰的后颈,徐祯拍了拍他骤然紧张的肩背,不觉之中竟带出几分宠溺的味道,“来,上药而已,尽可能的放松一些。”

    钟毅紧张之中倒没察觉,他顿了一顿,好半天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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