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

    “就是咱们房子的那种墙壁,但是不是空心的,中间也是石头,大概要这么厚的墙体,能经得起攻打,要这么高,上面可以站人,以后兽人们轮流在城墙上站岗部落里武力值不够的人可以手持弓箭、长矛等武器站在上面攻击。”白辙边比划边用树枝再地上画草图,毫无疑问的,亚尔看得相当吃力,白辙于是又补上了其他视角的图,亚尔总算看明白了,不由得倒抽冷气——这可真是个大工程,与白辙的计划图相比较,以前部落的围墙简直就是小土堆。

    亚尔马上修改主意:“不行,像这样修好需要太长时间和太多人,而且,假如将来还要搬家,不是太浪费了!我们先把平原围起来,等人达到三百户以后再把西北方也圈进来,推倒中间的围墙,或者把中间的围墙改成其他作用。”

    “你做安排,需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让我去做。”白辙无所谓,反正有他镇着,短时间内没有围墙也没多大关系,内务行政的事,亚尔做主就好,不出漏子是亚尔有管理天赋,出了漏子反正有他兜着总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亚尔笑着说好,然后就推着白辙去勘查地形好划线确定围墙的位置,他则找来朱二交代修筑围墙的事情。朱二听亚尔说清楚了白辙对围墙的要求就一脸生无可恋,这围墙要求真高,连地基都有,也就是必须挖坑打地基刨石头垒墙,以前哪个部落不是随便垒石头和泥糊一下就完了?朱二简直要给白辙跪下——见过折腾的,没见过白辙这么能折腾的,不对,之前那个折腾的也是白辙,他的存在简直就是为了每天刷新大家认知的下限啊!

    ?

    ☆、我们的熊儿子

    ?  白辙在定好的围墙址上用卵石画好线,留出进出的门,这事儿对他来说就算结束了,等亚尔检查完新址的情况,在外面浪了好几天的白辙就带着亚尔回旧址去了,只留下朱二因为未来的工作量而风中凌乱。

    回程的路上,白辙又遇见了部落里的人,这次是祭司卡尔塔伊努斯和几个兽人,他看见白辙就表现出很是愤怒的样子,白辙猜测是自己惹到他了,鉴于上次遇到巨石部落的人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也就是说白辙能惹毛卡尔塔伊努斯的事必然发生在十几天以前,结果卡尔塔伊努斯现在还很愤怒,这记仇的能耐,真强!

    白辙可不是大方人,卡尔塔伊努斯一脸“我等你过来问我”的表情,白辙就抬着头直接飞过去了,亚尔也没吭声,族长祭司层面的来往属于两个部落的交往即白辙所说的外交,他是专管内政的,外交方面的事不懂,一切都听白辙的,所以亚尔心安理得的无视了祭司,两人就这样拍拍翅膀就飞过去了,徒留在附近游荡了好久就等着找白辙他们好好说说的祭司气到挠墙。

    一旁的兽人们不敢劝脾气不大好的祭司,一个个耳朵贴头皮地听祭司火冒三丈地抱怨亚尔翻脸不认人和白辙的无礼,年纪小点儿的还没对祭司形成信仰就经历连年动荡的年轻兽人更是想挖耳朵,祭司这话说的也太亏心了!亚尔又没和部落彻底断了联系,佐格、罗奇菲哪次去拜访亚尔回来没带点亚尔和白辙送的礼物,重要的节日比如秋猎会白辙有送礼物来,平时也给部落提供保护,亚尔可不是被客客气气送出部落的,而是寒冬季节被赶出部落独自生存的,难道祭司还指望亚尔把白辙带回巨石部落,让英雄白辙和部落的其他勇士一样对部落负责任?就看白辙那个高傲骄矜姿态,也不像是愿意听别人话的普通勇士啊!

    祭司对着白辙和亚尔远去的背影跳脚一阵,终究没舍下脸皮追上去,而是气呼呼地回部落找塔亚提安撒泼打滚,塔亚提安只想翻白眼,他还只换来了过年、结婚典礼的仪式和意义,又用冬天兽人们的劳力换来烧炭的方法,正在惆怅用什么搞定烛藤和种田的诀窍,正是要和亚尔打好关系的时候,卡尔塔伊努斯就因为白辙要自建部落而不是加入巨石部落而怨气冲天,甚至在他明确反对的情况下私自带人出去找亚尔交涉,塔亚提安差点气晕过去。还好亚尔和白辙没理他,万一打起来,如果打赢了——这个不可能——那么自家的祭司挑衅别人部落打输了灰溜溜地回来,塔亚提安作为族长,是去报(找)仇(死)呢,还是忍这口气被族人埋怨+彻底得罪白辙?

    安抚住暴跳如雷的祭司之后,塔亚提安继续琢磨怎样和白辙做交易。白辙搬迁到新址去之后,离巨石部落就很远了,他们搬家之后,再想往来远没有现在方便,很多事情必须现在就赶紧定下来,比如失去白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覆盖一次的保护性巡视,现在部落里的兽人就不太够用了,他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个缺口补上之类……看来必须得好好准备一下,等大集会上换几个奴隶回来,相信白辙也会要参加的,到时候还可以蹭他的保护……但是他能付出什么代价说服白辙那个满口利益交换的人出手呢?烦!

    白辙和亚尔正在家里训熊孩子,他们不在的这段日子,这一片就是小老虎称王称霸,usho一直憨憨傻傻地指哪打哪,毛茸茸们一直致力于添乱,从来没干过一件靠谱的事情,熊大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可想而知,当白辙和亚尔回来看见几乎是废墟的旧宅和又脏又秃不成虎形的儿子会是什么心情。这次不用亚尔动手,白辙亲自上阵,摁住狠狠揍,再哭都没用,这俩熊孩子老老实实地挨揍,倒是很难得的没像以前那样满地打滚地闹,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玩脱了该揍。连usho都被白辙狠狠教训了一番,小短爪捂着脑袋蹲在自己的窝里嘤嘤地哭,毛茸茸们被赶到usho的窝里思过,熊大他们每人一千字检讨书。白辙把所有人都收拾了一顿,气呼呼地拉着亚尔回房,然而一回房他就笑起来,早就看出来他生气有限的亚尔也跟着笑,毕竟很难得看小老虎认真听训的样子,笑完了之后,亚尔说:“所以我说不要惯着他们。”

    “小问题而已,就当是个乐子,不然每天生活都没有意外,多无聊啊。”

    “有我在,你觉得每天都很平淡无聊?”

    “当然不,有你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无限美妙。你的声音,你的眼神,你的鼻息,你的体温,你的表情……”白辙的手从亚尔面庞上抚过,顺着脖颈来到胸膛,语气陡然暧昧起来,“还有你嘴唇,的胸膛,腰,有力的腿,还有——”

    亚尔低下头,伸腿勾住白辙的腰,他就知道,不管白辙用什么话题作为开始,最后一定会用没羞没臊的事情作为结束。

    晚上白辙睡得四仰八叉的,亚尔扶着腰悄悄溜下床去看被白辙揍得哭父亲喊阿爹的小老虎,usho在客厅的角落里瞪着绿油油的眼睛,它身边是一大群绿油油的小眼睛,亚尔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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