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你!”云骊先是惊讶,但当他意识到宵光的确背叛了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喉头一甜,随後一蓬鲜血竟然从口中喷出,之前心系穆子游,今日得见,心爱之人却被人挟持,生死难测,此时又遇到被心腹之人背叛,再加之身负重伤,至此,宵光的背叛是压倒云骊的最後一g" />稻草,他再也支撑不住了,一时急火攻心便踉跄倒地,云骊只有勉强用剑支撑著身体,才不会狼狈的倒地。

    “弟兄们!哈哈哈,”就在这时,看到云骊体力不支的粗" />犷汉子粗" />声粗" />气狂笑几声:“你们看,这个魔头快撑不住啦!咱们快上,亲手杀了这个魔头,为兄弟们报仇啊!”

    就在群情激昂之时,端木徵突然开口说话:“大家稍安勿躁,这魔头这麽多年来杀了我正道无数正道兄弟,我们岂能就这麽给他个痛快!”

    端木徵的寥寥数言不啻於煽风点火,让本来就激动的人群现下更加狂热,那架势,活像所有人都磨刀霍霍的恨不得跑上去寝其皮啖其r" />一般。

    “对!把这个魔头大卸八块!”“凌迟处死!”“对,不能便宜了这个魔头,咱们趁著这个机会一起打上山去,把这大小两个魔头枭首示众!”

    完成了煽风点火的作用,端木徵看著群情激昂的人群,他不过是满意的微微一笑。

    “端木徵!”看到面前的人群再也控制不住,宵光抓住端木徵的肩膀,那力道就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一般:“你不是说好了留云骊一条命麽!”宵光瞪大一双虎眸,心中满是担忧,但是端木徵明白,这担忧并不是对他的。

    听罢宵光的话,端木徵面无表情:“宵光,你都已经背叛了云骊,怎麽还是如此愚蠢呢?”

    “你说什麽?!”就在宵光手中的钢刀向端木徵挥来,宵光竟然感觉脚下一软,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

    “你……”宵光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不可置信的大声道:“你竟然给我下毒?”

    “宵光,你要知道,有时候背叛不过是权宜之计,”虽然说话时端木徵语气恳切,可宵光的眼神却越来越冷:“我知道你暂时不会懂,但是你总有一来,我似乎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後来我回到雪山之後,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麽!”突然间,端木徵的剑势再次袭来,毫无准备的云舒闪身躲过。

    “对於她的死,我也只能遥寄哀思,何罪之有?”面对端木徵的不断侵扰,纵然云舒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就是那一眼,她从此对你相思成疾,”说到这里,端木徵面露怒色,几招之後都被云舒躲过,可这几招却倾注了端木徵的极大心血,此时的他已经是气喘吁吁:“就算是跟父亲成亲之後,她心中想著的甚至还是你,她给你写过无数的信,最後都是一边哭著一边焚掉,全都是寄托她的相思!最後连死的时候,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最後的几个字,竟然是端木徵喊了出来。

    所有人哗然。

    虽然母亲恋慕云舒并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已经丧失理智的端木徵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竟然和盘托出了所有的事情。

    “这──”听到这里,云舒身子一顿,面露震惊之色。

    “直娘贼!”听到这里,寇三金忍不住捶a" />顿足,哭喊出声:“我说那姑娘怎麽那麽刚烈,原来好白菜都被你云舒给拱了!”说到这里,还一副哭!”

    “你──”此时完全处於下风的端木徵也不顾平素的端庄,竟然面露狰狞之色。

    云舒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端木庄主,如果真得想报仇,那就冲著我来,这一次,不过是小惩大诫,如果还有下次!”

    “如果下一次再被云某知道的话,那就不要怪云某不客气了!”

    “你们还等什麽!”他转身,大声对身後的人群说道:“还不快点上来杀了这几个恶人!”

    就在这时,云舒突然面露a" />有成竹的笑意,此时的变故非但让他大惊失色,相反,他似乎早就知道端木徵会这样做,於是他收回了剑,吹响了竹哨。

    哨声响起後不久,不远处竟然出现了许多雪山的教众,原来云舒竟然不是一人单枪匹马而来,更让端木徵惊讶的是,这雪山之人竟然行踪诡异,不知不觉中竟然再次设好了陷阱!

    作家的话:

    完结倒计时

    ☆、54

    “端木庄主,”云舒朗声说道:“云某此番造访并无恶意,可无奈庄主步步紧逼,云某无奈出此下策,冒犯之处还请庄主海涵。”

    “这个魔头好生狡诈!”“都欺负到老少爷们儿的脸上来了,弟兄们还等什麽,还不快点亮家夥把庄主救回来!”这时,便听得山庄那边不知有谁大喊道,话音刚落,山庄之人便蠢蠢欲动,那架势,似是要与雪山众人拼个你死我活。

    “端木庄主,刀剑无眼,云某也不能保证不会一时疏忽,伤了庄主……”云舒面露难色,可此时的剑却再次出鞘:“还望您好好约束您的部下,千万别让在下为难。”说著,云舒手中的剑便轻轻地划过了端木徵的脸颊,锐利的剑刃立刻留下了一个伤口,其中的意思一目了然,不过是在警告端木徵的x" />命在自己的手中,切切不可轻举妄动。

    “都不许过来!”端木徵大声喊道。虽然耻辱,可姓名堪忧的端木徵别无他法。

    “端木庄主,云某从来没有伤人之心,还请庄主化干戈为玉帛,云某这就将不孝子带走,此後不会轻易踏入贵装一步,庄主意下如何?”虽然云舒说的恳切,却步步紧逼,毫无转圜的余地。

    端木徵牙关紧咬,可是此时他的x" />命捏在了云舒手中,即使他报仇心切,却也无可奈何。

    “既然庄主没有异议,那云舒便多谢庄主了,还等什麽,”云舒对手下说道:“还不快把云骊和穆子游带回去!”

    “等等,那个叛徒怎麽办?”寇三金突然冷不防的嚷道。

    “叛徒?”云舒面露不解之色:“谁?”

    “这就不知道了吧。”这时,寇三金突然钻了出来,立刻添油加醋的对云舒把宵光叛逃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寇三金本来舌灿莲花,只消几句话,就把宵光说成了大奸大恶之徒。

    云舒眉头紧蹙,半晌,他才严厉地说道:“云骊,这是你的侍卫,要怎麽处理你自己心中清楚,我只说一句话:这种人,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雪山上,”这话掷地有声,说完後,云舒便转过身:“还等什麽,还不快跟我回雪山!”

    这话分明是对寇三金说的。

    “来了来了。”寇三金小狗一样的追了上去。

    云骊叹了口气,他站在远处,离那个人已经极远,他匆匆的瞥了一眼人群之中,却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云骊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那失望不过是一闪而过。

    就在手下人扶起云骊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云骊突然推开了众人,只见他径直走到子游面前,对著那个人伸出了手。

    “子游,”他对穆子游说:“我们回家吧。”

    穆子游发誓,这一辈子,他只见过两次这般美的微笑。

    第一次是那个如白昼般光明的夜晚,第一次与云骊见面的元宵节,第二次便是此时。

    这一辈子,许多人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可却只有一人是命中注定的,可以回家的人。

    穆子游伸出了手,他握住了云骊的手,云骊的手微凉,就像是千年不化的雪山一样,可穆子游知道,那人的心却是多麽的温暖。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只需要紧紧地握住这只手,在也不会再放开。

    尾声

    一 宵光

    麻药很快便失去了效力,可是宵光只是站在那里,躲在人群之中,静静地看著一切,人群好几次沸腾了,惊喜,失望,震惊,恐惧,一切的情感不过是宵光身边的匆匆过客,就这样一闪而逝。

    因为宵光知道,心里的某个部分死去了。

    可当那个人不成器的弟弟耀武扬威的站在丢进面子的端木徵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起了微微的波澜。

    在众人面前丢尽尊严的端木徵此时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他的眼神低垂,完全看不到之前那衣服意气风发的样子。

    “哟,看看,这条丧家之犬是谁?”那少年是端木徵同父异母的兄弟,是端木徵母亲薛氏亡故後,端木庄主再娶的妻子,因为母亲宠溺至极,所以变成了恣意妄为的x" />子。

    听到主人的打趣,身边的爪牙自然也狂吠起来。

    在一片嘲笑声中,端木徵依然是面如死灰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是端木大庄主麽?”端木徵毫无回应让少年更加狂妄:“怎麽,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带领正道义士讨伐魔教麽,现在被魔教打到家门来了,竟然就被这麽全身而退!”此时少年挑衅的拍了拍端木徵的脸:“你说你怎麽有脸面对死去的父亲?”

    此时少年身边的恶犬吠声更大。

    嘲笑声,叫骂声越来越大,但是不远处的宵光只是看著。

    “这把剑,”就在这时,少年瞥了一眼,在看到掉落在地的剑的一刹那,少年的眼神中燃起了贪婪的渴慕之情:“我就说,要是父亲当年传给我,山庄早就统一江湖了,唉,”少年装腔作势的叹了口气:“可是父亲偏心,非得把剑传给你这个草包,我们端木山庄才会落得今道,那嘴脸,生怕马屁拍得不够及时,生怕马屁拍得不够响。

    “拜见新庄主!”就在这时,少年身边之人随声附和。

    作家的话:

    谢谢oona911418 狼居胥的礼物=3=

    ☆、55

    而此时,在众人虚情假意之中,这少年也不禁轻飘飘的。这边弹冠相庆,那边失魂落魄,对比之下无尽的萧索。

    那满脸横r" />的汉子挤开那干瘦汉子,俯下身子作势要取剑,可无奈身体肥胖,仅仅是弯下身子,便满头大汗,等到他肥胖粗" />短的手指碰到剑柄的那一刻,却听到有人冷冷的说道:“把剑放下。”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所有人毛骨悚然。胖子抬起头来,竟然看到了宵光那冷冰冰的一张脸!方才宵光明明不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这诡异的行踪让人通体发寒。

    “你,又是谁?!哈,你不就是那丧家犬养的狗麽?”肥胖汉子虽然害怕的战战兢兢,可此时主人在面前,自然不能折了主人威风,於是他强定心神,狐假虎威的说道:“好狗不挡道!”

    “我再说一次,”宵光目露寒光:“把剑放下!”这一次,宵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庄主在上,哪由得你这狗奴才狂吠!”肥胖汉子勃然大怒,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见那汉子按住自己的剑,就在这时,只见一道身影闪电般的袭来,随後,那汉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

    那肥胖汉子拔剑的手落在了地上,手上还握著剑。

    “我,老子我……啊啊啊啊啊!”剧痛袭来,肥胖汉子一边哀嚎一边在地上痛苦的滚来滚去。

    宵光的身影让所有人震惊了,他们只是呆呆的看著凶神恶煞的宵光,却没有敢上前一步。

    “你们谁还想来试试?”宵光脱下外袍,披在了端木徵身上。

    端木徵抬起头来,无神的看了宵光一眼,随後又低下头去。

    “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宵光俯下身子,轻轻地说道:“拿起你的剑,起来战斗,丧家之犬。”

    听到这句话,端木徵抬起头来,他漆黑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微弱的光,可他却依旧没有站起来。

    “你们,你们这帮胆小鬼!”这时,端木徵的弟弟大喊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我就不信拿不下那个魔教的叛徒!”说话间,这少年的身体却本能的不停後退。

    “你们谁敢上前!”宵光突然站起身来,挡在了众人面前,只是一个轻蔑的眼神,宵光散发的迫人气势竟然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听好了,”此时宵光开口说道:“虽然端木徵不能取下那两个魔头的头,但如果你们连我都打不过,还敢妄谈取而代之?!”只见人群中有一人妄图偷袭,却被宵光再次觉察到,那人的武器还没近身,只见寒光一闪,又是血r" />横飞的场面:“愚昧!”宵光大声斥道。

    惨叫和人群中逐渐蔓延的恐惧让少年和他的手下再也不敢贸然上前。虽然少年已经恨得宵光牙痒痒,手中的折扇已经被折断,可无奈手下人不争气,技不如人,只能暂时吞下这口恶气。

    “真是可笑!”此时,宵光将剑在a" />前一横:“行动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在这时,宵光眼神一凛,似是野兽突袭前的双眼闪过的凶光,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等,等著瞧!”少年心气,自然吞不下这口气,可无奈此时仅凭宵光一人便可完胜自己的所有不成器手下,少年也只能暂时忍住:“还嫌丢人不够麽?!”转身时,少年对手下又换了一副嘴脸:“还不快滚!”

    只见几个人扶著伤者,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看著这些人抱头鼠窜的背影,宵光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虽然这些人不过是蝼蚁而已,但如果真的一起上的话,那又是免不了一番苦战,宵光松开双手,此时手心已经被汗打湿。

    “喂,”就在这时,宵光突然听到身後那人开口了,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传出一般:“为什麽要帮我?”

    宵光转过身去,那人依旧低垂著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不是应该很恨我麽?”那人幽幽的说道:“明明知道你喜欢云骊,却利用这点,逼迫你与我欢好,甚至要杀了你心爱之人,就凭这一点,难道你不应该恨我麽?”

    “起来。”面对端木徵的质疑,宵光只是用简单的两个字回答。

    “为什麽!为何却要帮我?为何不这样亲眼看著我被他们杀死?”宵光的冷漠让方才失魂落魄的端木徵爆发了:“你告诉我,这是为什麽?!你现在不应该跑到云骊面前,跪下来哭著让他原谅你麽?!说不定他念在你多年忠诚的份上,就这样原谅你了!你走啊,你为什麽还不走?!”

    就在这时,宵光快步走到了端木徵面前,端木徵猛地抬头时,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宵光下手极狠,端木徵都感觉到口中泛起了血腥气。

    “我最後说一次,”宵光的语气冷到极点:“爬起来。”

    “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是应该恨你,”宵光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恨跟你对云骊的恨相比不值一提,如果你现在还想向云骊报仇的话,就快点收起你这副狼狈的样子。”宵光语气中带著掩饰不住的嫌弃。

    “你到底是为什麽……”端木徵自言自语道。

    “好吧,”宵光突然双膝跪地,就在端木徵惊讶之时,宵光突然指道:“爹。”

    “怎麽了?”云舒问道。

    “後娘是不是走了?”

    云舒一愣,最後还是点点头:“是啊,後娘走了。”

    “那,後娘什麽时候回来呢?”看到今

    ☆、完结

    “啊?”云麓又失望又惊讶的说:“为什麽?猎人不是很喜欢小鹰麽,为什麽要这麽做?”云麓咬住嘴唇,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傻孩子,”云麓:“离开了猎人,小鹰真的在道。

    “也好,”云骊微微颔首:“那有劳娘子了。”

    云骊的调笑让穆子游脸又是一红。

    穆子游这才把信念了出来。也许是为了让云麓明白,云舒特地用了相对简单的语词,可无奈云舒写信习惯了骈四俪六的,字单独的放在那里,可无奈云舒还是高估的云麓的课业,那几个字单独放在那里云麓都看不懂,遑论组合在一起了。

    “哥,”云麓细细的眉毛皱在一起,小脑袋想了许久,最後还是忍不住求助道:“爹说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弟弟,”云骊瞥了云麓一眼,伸手弹了云麓脑门一下:“你今天出门又没带脑子吧?”

    “疼疼疼疼疼!”云骊捂著脑门哀嚎一声:“还有脑子什麽的,我,我带了!”云麓虽然小,却也听出云骊的讽刺之意,一张小脸立刻被气得通红。

    “好了好了,”穆子游立刻出面调停,虽然穆子游乐於看到这兄弟两个斗嘴──当然一般是云骊欺负云麓,但毕竟还是不忍心云麓被云骊欺负的太惨:“云前辈是说──”

    “他去找後娘了。”

    山下。

    寇三金一条腿搭在栏杆上,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嘴里灌闷酒。

    在山上的时候,寇三金脑子里想的都是等到下山後,一定要大醉个三天三夜,把勾栏里什麽梅兰竹菊,春夏秋冬,琴棋书画,锅碗瓢盆,斧钺钩叉的全都叫过来,也尝尝当年那商纣王酒池r" />林的滋味,可下了山,寇三金才发现,山下的东西比自己想象中差太多了!

    寇三金又往肚子里灌了一口闷酒。

    酒是酸的,床榻硬的要死,连花娘也不过是庸脂俗粉──甚至连那个人的一半都比不上!

    等等!就在这时,寇三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下山没半天,竟然就开始怀念雪山和那个雪山的大魔头了。

    不行!寇三金连忙摇摇头,他俯下身子,看到了水面上倒映著的自己,此时水面上倒映出一个满脸愁苦的脸,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自己,不知为何,就在寇三金看著睡眠中那英俊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脸,在那一瞬,他突然看到了那个大魔头的笑脸!

    寇三金顿时酒醒了一半。

    寇三金连忙看看转过身来看看周围,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别说是人,连猫都没有。

    寇三金看看水面,这时候又只剩下自己那张帅的天怒人怨的脸了。

    错觉吧。寇三金对自己说,看来自己这麽多年没喝酒,酒量大减了,这麽想著,困意突然袭来,寇三金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心里想著,明天,明天就找一匹最好的马,到洛阳长安那种大地方去,过上醉卧美人膝,纸醉金迷的日子!那才是男人过的日子,跟雪山上那被迫雌伏他人的日子比,简直就是玉帝般的生活!

    “嘿嘿嘿嘿嘿。”这麽想想,醉醺醺的寇三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十 />呀, />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 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 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十一 />, />到呀,大姐的小金莲, 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 />越喜欢。 哎哎哟,我越 />越喜欢。”嘴里哼著下流小调,寇三金摇摇晃晃的往客栈走去。

    看著寇三金离去的背影,不远处,一袭白衣的男子竟不由自主的笑了。

    作家的话:

    正文完结,然後大家番外见

    番外最近不会写,大概有个七八天_(:3 j ∠)_让我最近玩儿会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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