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肃穆拱手告辞,自己带着侍卫,大步流星就走了。

    罢罢罢,同样是为朝廷办事,管他是谁的人头,反正都在皇帝桌上押着呢!

    大理寺卿摸摸鼻子提了袍子也连忙去大理寺带人去琪王府搜查。

    宁慕画带着人马直奔景王府。

    景王府被皇帝准许了上朝,还未官复原职可以再入工部,他如今郁郁不得志,每日下朝后也是回到府中喝喝闷酒,不然出街上晃荡了,遇见太子这样坑弟的哥……又要拖个女人回府供着,他可真心享不了这齐人之福!

    二皇子在书房中三杯酒下了肚子,二门处奔来小厮,扎进来就禀告:“二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个什么!”张禾站在那儿,口中亦不快,“惊慌失措成何体统!”

    小厮终于缓过气:“御前带刀侍卫统领带着皇上的口谕,带着大批的侍卫,来咱们府中抓人来了!”

    “抓人?”张禾连忙去看景王。

    景王晃了晃脑袋,面上却半点不见慌张:“可有说来府中所抓何人?”

    “说是要带咱们府中的宋姨娘去大理寺审问!”

    “喔!”景王全然无反应,“把人给宁统领带过去罢……”

    “王爷?”小厮都傻了,“可宋姨娘、宋姨娘可是怀了王爷您的……”

    “没错儿!”景王一拍桌,张口截住了小厮的话,“宋姨娘、宋姨娘可不就是送过来的姨娘么?本王将人再送回去又怎么了!赶紧将人给本王送过去,告诉宁慕画,直接宋姨娘送进大理寺,不要再送回来了!”

    王爷这是疯了罢!小厮呆呆跌出门外,失魂落魄的将宁世子带到了星辉院中。

    没人去通报宋姨娘,这会儿的宋姨娘食了燕窝,正在对下人大发脾气。

    “你怎么做事的?连倒个水都不会!”宋之画一手推翻前头的茶盏,拔下头上的簪子,一簪子就捅进了端小丫头手臂里,“我肚中怀的可是皇家的长孙!有个万一,你拿你的性命都作陪都没用……下贱的胚子……”

    宋姨娘揣着肚子,口中凶狠的话还未吐完,门豁然打开,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佩刀冲进来。

    “啊!”屋子里的丫鬟吓破了胆,宋姨娘在星辉院作威作福了一个多月,因肚中“皇家长孙”缘故,自信心膨胀,这会儿就算冲进来一屋子的侍卫,依旧镇定如昔。

    她握着还带着血丝的簪子,站在那儿,厉声发问:“你们到底是何人……”

    宋之画蓦然转身,看见了身穿四品官服,腰佩宫中佩刀的宁慕画,那佩刀上的刀鞘由檀木所制上镶紫金与另一边的血红玉佩相互辉映,那玉佩果然与秦二娘子手上带的是同一纹路。

    宋姨娘的眼都被这块玉佩刺痛了,她一手紧握手中簪子,一手托着已经有点凸显的肚子,看着面上冷落冰霜的宁世子,冷冷一笑:“宁表哥,这儿是景王府,可不是你的宁伯府,你带这么人也不通传就闯进来,是想造反吗?这造反的名头你可担当的起?”

    宁慕画一眼从她面上移过去,把视线停在桌上的燕窝盅上,手一挥,也不理会宋之画,只管口中吩咐道:“将人带走,再把这个院子中的丫鬟与一切食用之物都带走。”

    侍卫得到吩咐,井然有序的在院中搜查。

    对搜查过一次景王府的侍卫来说,再搜查一次星辉院真的不要太简便了。

    宋姨娘见宁慕画不理不睬,再见侍卫各个目中无人,厉声喝道:“住手!这乃是景王府,你们敢……”

    未说完,两个侍卫上前,一人一个干脆利索的按住了宋之画与一旁的丫鬟。

    “放开,你们什么东西?这里是景王府,我肚中的是皇家长孙,你们竟然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如此抓我,不怕被杀头问罪吗?来人呐……唔唔唔……”气焰嚣张直嚷嚷的宋姨娘被侍卫一把塞入了帕子,再吐不出声音来了。

    一旁瞧不惯凭了肮脏手段当上王爷侍妾就作威作福把自己当王妃的,指着宋姨娘的肚子,笑着道:“这位姨娘,您就省省这个心思罢,就你如何进来的景王府,全京城中的人可都是知晓的,还有这肚子里的哪里是什么皇家长孙,里头呀……全是虫子而已!”

    宋姨娘倏然睁大眼,全完不可置信这人的疯言疯语,一肩膀向着侍卫撞了过去。

    侍卫被撞恼了,想一巴掌对着宋姨娘扇过去,看见宁慕画看来的冷淡目光,只好呸了她一口痰。

    宋之画双目凸出看着眼前在敲打打,专心搜查的宁慕画。

    眼泪滚滚落下来。

    宁慕画,宁慕画……你何为见不得我好!

    第三二五章 一起来闭关

    六娘子睡了个大饱,睡到自然醒后才坐起来,外头天色已经大黑,等在外间的九娘听到声音立即掀帘子进来:“姑娘,您醒了?肚子可饿了?奴婢适才让厨房备着小点了。”

    无论是红巧还是九娘,如今只要见季云流超过两个时辰以上未曾吃过东西,第一句问的就是:姑娘,肚子饿了没有?

    季六转首一圈瞧了瞧屋中布置,适才被玉珩抱来,半醒半睡,也不知道到底被他抱到哪里去,如今才发现,自己躺的是玉珩的床。

    “七爷呢?”季云流掀被下床,穿鞋穿衣。

    “穆王殿下去大理寺协助查证下蛊的案子了。”九娘帮着季云流一道穿衣,又端了浓茶给她漱口,“适才席善回来说,阿依已经被大理寺抓到,此刻宁世子与大理寺分到去景王府和琪王府去了,只怕待会儿穆王殿下就回来了。”

    “去琪王府?”

    九娘边拧棉巾给季云流擦脸,边把席善见到琪王府侍卫令牌的事情给说了。

    “原来是琪王。”季云流接过棉巾擦脸,对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也没有多少兴趣,历史书上那些帝王的八卦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皇帝亲弟费尽心思夺皇位又不是没有,人家朱棣还夺了自己亲侄子朱允炆的皇位呢。

    洗漱完,六娘子目光一转就看见了放在窗台旁开得正艳丽的美人蕉。

    美人蕉花大色艳,枝叶散开,一动不动,远远看去,就是一株寻常的植物。它见季云流盯着它,抖了抖魂魄,花朵不动,枝叶照样不动,同石雕一样待着。

    它等了一会儿,移下“目光”,看见六娘子坐在床上,还是紧紧盯着它,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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