蘼不接的时候,就想过这一出了,这会儿听这话,笑着推搡道:“谷侍君客气了,奴才不敢擅自做主子的主,二公主不接,奴才也没有办法。”

    就在大家僵持着的时候,夏蘼自己爬上椅子坐下,拍打着桌子喊着:“茶呢,点心呢?”

    “那便算了。”谷侍君睨了她一眼,“如花,你带赵嬷嬷去看看,拿些二公主喜欢吃的来。”刚才拿镯子的宫女应了声是,便退出了。

    赵嬷嬷看了眼白茗,白茗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她这才放心的出去。

    “我这儿也没个孩子,冷清的紧,不知道二公主平日里喜欢玩什么?”谷侍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同夏蘼说话,然而夏蘼低头玩着手指头,没搭理他。

    突然嘭的一声,夏蘼抬头一看,是谷侍君想要走过来,结果不小心将他那边桌子上的茶水都打翻了,溅了一地不说,还溅了他自己一身。按理,这种是有失礼的,然而夏蘼不懂宫里规矩,白茗懂的也只是后宅的那些,没有宫里这么多条条框框。

    于是,谷侍君满脸尴尬,捂着撞到的膝盖蹲在地上,紧咬着双唇蹙眉,看起来很痛苦。夏蘼表示她懂,那种膝盖一个不留神撞到桌角的痛,那滋味老难忘记了。对此,隔了一米多的距离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痛。

    “那个,你是二公主身边的陪读吗?”谷侍君有些难言启齿的说道,“可否请你去通知本侍君的宫女,拿套干净的衣物进来。”

    白茗转头看向夏蘼,听夏蘼的意思。只是,她要是走了,这里就剩下主子一个人,这可怎么好?白茗有些不想去。

    夏蘼微微的点了点头,膝盖痛已经是很痛了,再穿着一身湿衣服,确定也不好过,不就是拿个衣服嘛,很快的。夏蘼天真的想着。

    夜渐渐黑下来,夏蘼等在屋子里,作为一个傻子,她觉得不应该去扶谷侍君,就由着他自己一点点的站起来摸索着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一个劲儿的揉着膝盖。“二公主,可否将那瓶红花油递给我一下?”

    夏蘼没有反应。

    “二公主?”谷侍君又叫了叫,夏蘼不满的嘟着嘴抬头瞪他,谷侍君灿灿的一笑,指了指柜子上边的瓶子,“那个东西给我。”

    夏蘼转头看了看,又看了看他,思考着怎么装才更像一点,结果谷侍君又开始说话了,还外加手势,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吧。夏蘼垫着脚尖抓过红花油来,只觉得手上黏糊糊的。

    像鼻涕一下,有点恶心。

    她皱了皱眉,将瓶子扔到谷侍君怀里,重生坐到椅子上后,她把手搭在膝盖上擦了擦。又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人的关系,夏蘼觉得赵嬷嬷和白茗两个人都去了好久的感觉。

    等的她都觉得不耐烦了,有一种洪荒之力要爆发的感觉,才怪叻。只是觉得很无聊,有点闷热。说起来端午也是该热了,喝雄黄酒,预防蛇虫。

    夏蘼用手扇了扇,只觉得没有一点的风,身体还越来越觉得热,看着屋子里的窗都是开着的,可是夏天一到了晚上不应该是越来越凉快的吗?到这个时候,夏蘼才意识到不对劲了。为什么偏偏两个人都走了这么久不回来?然后她开始浑身发烫,夏蘼扯了扯衣襟,想透点风。

    看见情况不对劲,夏蘼下走,刚下了椅子突然一个腿软就直接跪了,我曹,刚才那个黏糊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谷侍君冷笑着站起来,朝她一步步走过来,边走边解开衣带,再怎么蠢夏蘼也想到了那估计就是传说中的药,艾玛,她竟然有幸见识这东西,不用说,肯定是来污蔑自己的。

    眼下的情景的罪名……皇子jian·污庶母!

    “白茗……”夏蘼刚张嘴喊了声,气若游丝,这药太强悍了。夏蘼感觉到有些精神模糊了,狠心咬了舌头,只觉得嘴里一阵咸味,陡然清醒了些,她大喊了一声:“白茗……”夏蘼使出吃奶的力朝旁边滚了一圈。

    直接滚到了门边上,“白茗……”

    突然间一个白影飞过,喊过三声后白茗刚好赶来,她手握木棍,眼神冷冽如冰,直直的走进来,吓的谷侍君忘记了手里的东西,连露出来的半个肩膀都忘记拉上衣服。

    很快白茗抱着夏蘼直接轻功跃起,出去了。

    谷侍君惊的一身冷汗,这才想起来拉上衣服,没过一会儿,宋贵君和女帝一同过来了,然后见到的竟然只是谷侍君衣衫不整的模样,女帝当场大怒,“不要脸的东西,在做什么?”

    “皇上,皇上……您要给我做主啊。”谷侍君立马哭了起来,扯着衣服扑到在地,跪着朝女帝走过去,边走边说他寻思今儿是端午原本想亲近二公主,结果那二公主却轻薄他这类的话。

    “这话可不能乱说。”宋贵君也一脸惊讶的模样,“二公主如何会这么做,她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呵,”女帝一冷哼,“就是因为那傻子什么都不懂,才正有可能做这种事。”女帝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转身就走,“去西格殿,看看那孽障在干什么。”

    而被白茗飞快抱回来的夏蘼死命的抓住她的衣襟,她身上淡淡地清香让夏蘼觉得心神安宁。“白茗,我们中了圈套,他以清白诬·蔑,我们很可能没有办法反驳。”夏蘼说一会儿停顿好久,脑子还有些混沌,“回去后,你打断我的腿,造成是从假山上掉下来的假象,统一口径。”

    白茗嗯了声,很快回到了西格殿,赵嬷嬷已经回来了,看见她怀里的夏蘼,“当真是中了圈套?”

    赵嬷嬷是白茗喊阿辰送回来的,当时白茗觉得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立马想到赵嬷嬷很可能也是被支开,于是喊了阿辰将人送回来,她自己则去接夏蘼,为的就是不让他们西格殿的人留在那边,让别人来个人赃俱获。

    她将夏蘼的话了说了一遍,赵嬷嬷都没来得及问阿辰是谁,就看见阿辰和白茗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阿辰抱着夏蘼出去了。

    赵嬷嬷将人喊进来,院子里只有芍药和吉祥两个,她言辞厉色的将夏蘼未去长春宫谷侍君那边赴宴,因为下午玩耍的时候从假山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她冷眼扫过他们两个人,“主子出事了,我们是脱了干系的,无非是轻重之分罢了。”

    芍药和吉祥连连点头。

    一番折腾好,赵嬷嬷看见夏蘼浑身是汗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腿上简单的包扎着,心里别替多担心了,她揪着衣角刚才问白茗这样行不行的时候,吉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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