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说着,夏蘼捞箭搭在弓边,对着树上的松鼠射了过去,很快命中,掉了下来。“也会旺着身边的人。”

    得此一话,莫雅一拉弓,射下一只大雁。“王爷,果然是贵人。”

    夏蘼颔首应下。

    “那还望王爷,多多照拂了。”

    “你也帮了本王不少,这是自然。”夏蘼轻描淡写的说道,一箭放出,射中一只田鼠,别看都是什么小动物,越是小的才是越难射中,那些靶子大的你射中很奇怪吗?当然,不奇怪了,你射不中才是奇怪。

    两人你来我往间的试探着,最后算是达成共识。夏蘼恍惚间想起了那年冬天,大雪纷飞时,老大也是来同她合作,那时她还是被女帝嫌弃中,被幽禁在西格殿里,没有什么人来探望。

    时间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她出宫开府,还被封为亲王,又轮到了老三被幽禁,只是不知道老三还能不能有出宫的日子了。

    据悉,朝中支持老三的,多数都在接二连三的清扫中撤换了,能数的出名号的,也就剩下董家了。只是,还能撑多久?夏蘼草草地打了几个猎物就不打了,牵着马儿漫步在林间,鼻尖充斥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深呼吸一口气,顿觉畅快不少。

    莫雅坐在马上笑,“王爷当真是性情中人。”那日,邀白茗酒楼相谈,只有谈起二殿下的时候,白茗的眼角才会染上一抹笑意,外间关于怡亲王的传言太多太多,说她是傻子,也有说她是骗子,更甚至说她是妖魔化身不然小小年纪怎么就懂得装疯傻?还有别的等等,唯独白茗说她是性情中人。

    说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唯心二字。

    还没等她再思量,两人俱是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再低声细语。夏蘼走上前,就凭着她的身份,基本上在场来的人,没能挡得住的,这个感觉倍儿爽。所以,她走了两步,却停下来。

    在身后的莫雅有些不明思议,也下了马,上前两步,终于明白为何了。

    就在隔着约莫十来米远的地方,衣衫零落,一对人影交叠,青丝纠缠,却是两个女子。第一次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夏蘼愣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只是凝神屏气站在那儿,许久。

    随后看的莫雅也是脸红心跳。

    而那两个人浑然不知,不光是交叠的身影,还有上下齐动的手,看得人火焰四起。突然间转过来的脸,夏蘼半眯了下眼,心想那不是荣安侯府家的人吗?之前见她还同老大说话,穿的人模人样,一脱了衣服,就这幅得意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冷颤,转身就走。

    莫雅自然是跟着走了。

    若是没记错,另一个女子,本在队伍中没见过,那么又是如何进来的?能潜入皇家猎园而不被人知,这可是不小的事情。她转头看向莫雅,“你对另一个女子可有印象?”

    莫雅还未从那幅场景里回过神来,陡然听她这么一问,脑子停顿了下,才回想起刚才那两人,只是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身躯交叠的样子,别的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有些脸红,“还请王爷赎罪,方才……那场面太过震撼,在下别的什么也没留意,说来惭愧。”

    夏蘼微微皱眉,附到她耳边说了两句话,莫雅点点头,随后两人便分开了。这边夏蘼立马赶回去,另外莫雅那边则是去找别人了。

    日过晌午,出了林子顿觉太阳有些毒辣,夏蘼抬手遮了遮眼,适应了会儿才继续跑马至狩猎场行宫处,有宫女见她过来马上去拉马,“王爷为何这般早就回来了?”

    “母皇呢?”夏蘼下了马,一边将缰绳丢给她,一边大步上了台阶问道。

    “回王爷,皇上刚用过膳,想来是在殿内的。”宫女说道,她们一行打猎的人,是带着干粮进去的,外面自然是该饭点就吃饭了。

    夏蘼没再多说,便进去了,徘徊至殿外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脑子飞快地转了转,一路上她光想着那人若是潜伏进来的,那牵连的受责之人将是守卫,可若是还有别人协助呢?荣安侯第一个逃不掉。

    她一时间脑子发热,就跑回来了,没想这么多,现在慢慢一想,这事举·报还是不举·报,单看利益了,哪个对她更有利些。

    再还不明白,女帝为何突然召见那些国公,侯爷们的动机下,最好还是按兵不动。

    夏蘼转身想走了,有宫女来请,“王爷,皇上有请。”

    她愣了下,自认为在外面走路也没什么动静啊,怎么那便宜娘就知道了?夏蘼眼珠转了转,环顾了下四周,难道如同阿辰这般的暗卫有无数个?那么……她在林子里所见,更甚着,她在上京城内所做所为,是不是都在女帝的掌握之中?

    如此深思,夏蘼惊觉后脊发凉。

    她摸了把额头的虚汗,拉直了衣摆,走了进去。

    女帝正同自个儿下棋呢,依旧是左右手,独自盘膝而坐,见夏蘼来了,朝她招手,“老二啊,过来陪朕下棋。”

    夏蘼应了声是,走过去,坐在女帝对面,接过她的黑子,纵观全局,看似黑子占居了大片的势力,然则白子多生机,稍有不慎便能被白子杀的满盘皆输。而白子也不是一片倒的好形式,总归来说,黑白两字输赢各占一半。

    一个人能把棋下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怎么提早就回来了?打了多少猎物,能稳拿第一了?”

    夏蘼落下一子,“没几个,只是……瞧见了些东西,没想那么多的就先跑回来,心想……还是告知母皇一声比较好。”她执着黑子,想了想,有些皱眉。

    “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女帝叹了口气,说道,接着一子落下,将夏蘼的黑子团团包围吃了一片。

    夏蘼手抖了下,这是在说她下棋,还是说她来举·报的这件事?抑或者一语双关?她抬眼看向女帝,后者的低着头看棋盘,精神似乎全部都在棋盘上。夏蘼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没两下,又被白子吃了。

    看起来棋盘上,都是白色的。她沉思了片刻,最后再落一子,手刚放下,被女帝打开,她望着夏蘼,“哪个不长眼的师父教你下棋的?回去就把她撤职了,都教的什么啊,明知是死门还下?”

    夏蘼也不恼,笑眯眯地再拿起一枚棋子,继续下那死门上,笑说:“谁知死门会不会变生门呢?”一子落,局面顿时变得豁然开朗,原本大杀四方的白子竟然都被堵住了路,那一颗死棋,当真成了活棋。

    女帝一看,笑了。

    她望着夏蘼,“老二,你可怪过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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