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她。

    “你不用给我钱,我在外面有工作。”她说。

    工作?这才能变成人形就在人堆里晃悠,不怕露马脚啊。

    “什么工作?”

    “咖啡店店员。”

    “这工作听起来不错,卖咖啡的?”

    “做咖啡的。”她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你会做咖啡?”

    “会做,猫屎咖啡。”

    手一抖,差点切到手。

    她看我惊讶的神情随即一乐:“逗你玩的,我哪有那么多猫屎。”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呃,米亚,如果你闲着无事可以帮我做饭,如果不想帮就回屋看电视。”

    “我要帮忙。”她撸起袖子就去洗菜了。

    等我忙了一会,发现流萤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我看了她一会她也不说话,我也就没多问。

    一个小时后,四菜一汤上桌了,加上新焖的白米饭和松鼠鳜鱼,这桌子菜也算丰盛。

    我们围了桌子一圈落了座,一时半会谁都没说话,气氛也不算尴尬。

    流萤想到什么说道:“好像没有饮料,我出去几瓶饮料吧。”

    “斐灵去吧,她知道柠儿爱喝什么。”我随口道,换来欧柠一句调侃:“你不知道么?”

    我就实惠的站起身:“那我去买。”

    “我和你一起。”欧柠顺势说道。

    结果斐灵不解风情的来了一句:“还是我去吧,殿下,我可以瞬移过去,省时间。”

    真是只木讷的猫,居然没听懂她家殿下的言外之意,我不禁扶额,却见欧柠与我做了同样的动作,表情微皱:“那你去吧。”

    然后斐灵就乐呵呵地去了。

    直到看到她出门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才意识到,她才是最狡猾的那个,将自己抽离了这一片沉默当中。

    然后,从斐灵去买饮料到最后饭局散场,整个氛围都是迷之尴尬。

    我真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好在饭局结束后不久,欧柠就拉着我去她家了,本来流萤想借着机会与我独处一会,也被欧柠给抹杀了,最后只能黯然离去。

    这样一来我家里就剩下斐灵与米亚,想到我离开时她晦暗不明的眼神,不知为何我竟汗毛竖立,好像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

    然后不会遇到打扰的我们终于在小别离了几个夜晚后再次“苟合”到了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有种我们在秘密偷情,狼狈为奸的感觉?”我有点扫兴的说。

    不想欧柠与我同感,“我也就得,不过还是挺刺激的。”

    然后我们会心一笑,靠在一起享受夜的静谧。

    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我坐起身就要下地。

    “怎么了?”

    “上个厕所。”我直奔卫生间。

    然后在卫生间,我经历了半个小时的莫名折磨与酣畅淋漓,终于在冲了马桶要离开时,头部一阵震荡,当即头昏耳鸣,头重脚轻,在我还搞不清状况时,已经昏然倒地。

    醒来时躺在床上,欧柠脸色担忧,见我醒了当即问道:“你觉得哪不舒服,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的头还是有点迷糊,“睡觉吧,我困了。”

    她就在我旁边躺下,为我盖好被,又搂着我安静了下来。

    而我的脑子里,却不安分了。

    大脑好似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震荡的不成样子,然后好似浸入了彻骨的寒意,冰的我全身战栗说不出话,没过多久又感觉闷闷的,大脑与骨骼间的缝隙嗖嗖的灌冷风,令我难以忍受,眉头紧皱。

    欧柠感觉到我在发抖,当即问道:“刈儿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咬紧牙关,根本说不出话来。

    “刈儿你怎么了?!”她紧张道。

    “我不知道……”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感觉脑袋都要扭曲了。

    身子被她板正,两只手捧上我的脸,声线愈发焦急起来:“刈儿?刈儿睁眼看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头,疼!”

    “怎么会这样啊?”见我在床上疼的打滚,她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头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头越来越疼!

    “刈儿……刈儿别慌!深呼吸,深呼吸或者能缓解一点,”说着不要我慌,自己已经急得不成样子,“怎么办怎么办……吃药能好使么……”

    这时我只觉得脑内的细胞好似在膨胀,在挤压脑壳,好似要将头炸裂般的疼痛,当真是头痛欲裂,我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啸破口而出,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眉间一点温热,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孔,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一双丹凤眼看不出情绪的看着我,开口却是冥的声音,语气透着几分疲惫:“刈,让你受苦了。”

    心头一惊,我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欧柠担忧的眼睛,见我醒了,她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楞了一下,察觉头好像不疼了,只是还有点发闷,随手摸上眉间的湿热,指肚上一抹红。

    “谁的血?”我抬眼,就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红色,不禁皱眉,“你不会又取自己的心头血了吧。”

    “一点点,无碍,你没事就好。”她脱去染了血的衣服,身子却是干净无虞的,她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换上,我视线扫向别处,在床上看到一绺红色的猫毛,随即将其藏在枕头下。

    “现在头不疼了吧。”她若无其事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

    “那就好,我还怕不管用呢,看来我还是有点用的。”她语气轻松的调侃一句,我心里却落空的难受,伸手拉过欧柠陷进她的怀里,“柠儿……”

    她回手抱着我,我们谁都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静默无语,寂静无声。

    我知道,这次蓦然的折磨一定与冥有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经历了什么。

    ☆、头疼的事。

    (四十三),头疼的事。

    这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没有和欧柠出去玩,而是回家休息,欧柠想留下来陪我,但我却觉得心烦气躁,她便乖乖回去了。

    “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再三嘱咐后她才离开。

    待她走后我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想到了冥的不辞而别。

    她离开是去做什么了……

    再往前想,就是在流萤家时,冥闯进来时那个兴奋的神情,她当时似乎要和我说什么,但是被赌约的事情岔过去了,难道她离开,是和她要和我说的事有关?

    几经推敲唯独这个最有可能性。

    而昨晚间突然的头疼,又是因为什么呢。

    斐灵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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