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商,忙搭建渠道。这期间骆明镜未出一点力!未出力原因最后会讲。

    三、骆明镜之所以现在找上门来,是因为他背后有了金主,我的合作商都被威胁了!

    四、骆明镜管好你的走狗,不要到我评论下面喷脏,说我无耻恶心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当初为什么会合作中断你敢跟你的粉丝说?粉你的粉丝不少是未成年女学生吧?你到底是不是别有用心?我今天就把话说开了,你大学肄业,你自己中途退出毕设,都是你活该。仗着有钱骚扰性侵未成年少女,毕业前事发被抓蹲监狱,毕设差点因为你全黄,没人品没责任感的犯罪分子,现在被金主包养了倒有脸来问我要中国鹤?真会仗势欺人啊,骆二代,你个恋童癖还敢直播,穿女装是想骗炮吧?[怒]

    时敏返回画室途中,接到了fiona的电话。

    “怎么也不歇会儿?”时敏心情不错,关心起这个小姑娘,“换着班来,年轻人别累着。”

    “姐……”fiona有气无力道,“姐……你看一看微博吧……王振宇他发微博了。”

    fiona在电话那端泣不成声。

    “哭什么?”

    时敏停了车,打开微博,fiona回答:“不知道……就是想……想哭。”

    时敏紧锁着眉,点开王振宇微博,匆匆看完,说道:“姚菲,别哭,联系小皮,让他待在海市先不要回来,查当年的那个学生,名字,年龄,家庭背景,目前去处。”

    “姐……”

    时敏说:“我很早就知道。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这是我要处理的事……现在,你让公关组停止一切动作,等我指示。”

    “好。”

    “帮忙联系黄律师。”时敏说,“王振宇这边不着急,会让他哭着跪下认罪的。”

    她挂了电话,拨给骆明镜,最好他没看到,最好他现在还在睡……

    “骆明镜快接电话!”时敏忍不住吼了出来。

    车几乎横着飞进了瓶子胡同,时敏第三遍拨他的电话。

    这次,他接了。

    “……”

    时敏停住了脚步,仰起头看向画室外的楼顶,骆明镜站在正直两个字中间,眯起眼睛对她笑。

    时敏压低声音,忍着怒火和不安,对电话里说道:“你下来。”

    “怕什么,怕我跳下去吗?”骆明镜举了举手中的那只小奶猫,“我来抓总裁。”

    “骆明镜,下来。”

    “你看见了吧,微博。”骆明镜蹲了下来,长发在风中飘着,他看着时敏,轻声道:“时敏,这次,我没有证据。”

    他说:“怎么办?没有证据证明我有罪,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清白。”

    “但我信你。”

    时敏说道:“我信你骆明镜。我这份信任,是证明你是个好人的证据。下来,现在,你来试着信任我。”

    “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她说,“所以我会证明你无罪,用尽一切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几章码的好爽。

    考虑一下妖精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不要指责他不跟时敏说明情况了了,他想说也说不出。

    会虐渣渣的,不气哈,没事的,我已经把最好的给了妖精。

    第33章 微博长文

    时敏站在画室中央, 抬头看着墙角的摄像头。

    骆明镜从楼上下来,放下猫, 顺着她的视线淡淡看了一眼, 说道:“是摄像头, 我装的。”

    “能用吗?”

    “当然, 一直开着, 我以为你知道。”骆明镜笑了笑。

    时敏拍了拍沙发:“坐过来说话。”

    骆明镜坐了过去,瞬间放空。

    他沉默着, 刚刚还能维持的平静笑容瞬间碎裂,被无处安放的迷茫无措取而代之。

    时敏说:“你被拘留过?在要大学毕业的时候。”

    “嗯, 因为打架, 治安拘留。”

    “多久?”

    “拘留十五天。”骆明镜说, “正经的。”

    “之后呢?”

    “……拘役三个月。”

    “什么理由?”

    骆明镜不语,时敏安慰道:“没关系, 说不出口就别勉强自己。”

    “……你知道。”骆明镜忽然开口道, “你是不是知道?你现在讲话的语气……很像那个心理咨询师。我没事的, 讲不出来不是因为心理障碍,我已经好了。”

    假话, 时敏的脸上似乎写着这样两个字。

    骆明镜停了停,慢慢说道:“抱歉, 没跟你坦白。这个罪名太难听, 我开不了口。但真让我开不了口的,不仅仅是这个罪名……三个月的拘役,说是性骚扰成立, 但我从未进过法院,也没有辩护律师,甚至没有确切证据,他们其实……是想要我家拿钱。”

    海市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呢?沿海省份的沿海小城市,本地基本都是做生意的,婚姻关系混乱,思想遵循‘传统’非常重男轻女,天价彩礼女人不上桌包干家务,先生男孩再领证,基本是市民们默认的地方规矩。

    这种作践人的大环境下,海市的公检法系统更是荒谬的像个笑话。

    海市多富二代,这些二代们非常具有海市本地特色,吃喝嫖赌沾染一切恶习,刑法不允许的那些行为,在他们眼中就是行动指南,他们把自己活成了穿皮草的畜生。而海市的公安局,就顺应本地特色,也开展起了特色办公。

    海市公安,二代们的交易场所——头顶法律,两手交钱,双方心知肚明。

    进去,交钱,出来,如此循环。

    骆明镜从海市公安看守所出来后,长达一年的时间,那些警察的话还会反复不停地在他梦中出现:“怎么能叫狼狈为奸呢?这是各取所需。骆二代你要怪就怪太不识时务,人姑娘家都说了,可以不娶,但八十万一分不能少,能私了就私了。”

    时敏轻轻拍了他一下,骆明镜回过神,道:

    “是不是很难想象?”

    他说:“那是我们的生活常态……一个市,一个没有多少穷人乞丐,人均财富超过很多一线城市的地方,病态是常态。说出来不会有人信,所以我一直……”

    有口难言。

    最可怕的就是,你被一件荒谬的事缠上,受尽了它的折磨,而最荒谬的是因它的荒谬,大家都不会相信它真的发生了。

    时敏问他:“明镜,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短暂的迷茫过后,骆明镜试图开口,又呆了一下,才慢慢道:“……说我摸她。”

    “我发小……发小那年寒假开了间画室。”骆明镜轻轻摇头,从头开始,低声给时敏讲述,很努力地讲,“我们收了一些高中学生,艺考拔高班,我们负责给学生们讲课。学生里有个女学生,我……我对她印象不深,真的……忽然就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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