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溢歌低下头心道:“在这种地方也只有我会做这种事了。”其他人的目光让她不舒服,她便不去看。管别人怎么想的,她只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就是了。

    下到几楼,就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柳溢歌脚也不走了,认真的看了几眼,却不大看的清楚,放轻脚步走到那人隔壁的包厢,她隔着镂空的窗棂,听一男一女在说话。

    听见有个女人先说道:“殿下是认真的吗?”

    柳溢歌听出这声来,是启思国的二公主,暖阳宫的主子启温暖,还曾把一只叫千寻的小狗送给了启温婉。

    随后一个男人便说道:“当然,只要公主起事,我们所知国一定鼎力相助。”

    启温暖问道:“你给本宫开了这么优厚的条件,必定也是有所图谋的吧,本宫可不认为有人做了好事还不需要回报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世界上有这种人,但绝不是你我。”

    那男人哈哈大笑,道:“二公主所言不虚,我虽然贵为所知国的太子,可是底下也有不少虎狼的弟弟,我将来登基,少不了启思国的相助,咱们彼此彼此,这对大家都公平不是么?”

    启温暖也跟着笑起来。

    隔壁的柳溢歌听到此处,勾唇一笑,有点儿意思,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还算听得出,不就是那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么,今儿那个穿着布衣的倒没有见着,真是奇怪了。

    她也不久坐,免得被隔壁的两人发现。抱着糖缸高高兴兴的走了,比起启思国的造反大事,她自然还是对自己的小甜蜜事儿比较感兴趣。

    回到府,就躲在书房里舔糖,她真不知道这舔糖能对那事起什么关键性的作用,舔了会儿,舌头酸了,便坐下来休息,心道:“不知道这几天小婉都在干什么,不知有没有想我?嘿嘿。”

    柳溢歌双手撑着双颊,傻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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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启温婉寝室的桌上堆满了书籍,在太医院翻了不少书,对人体也有相关的介绍,可是医学方面的东西根本解决不了她的问题。

    “太糟了。”

    她十分颓废的坐在桌旁,上次看到柳溢歌那样儿她是很想笑,可是她自己又懂什么了,说到底也是白纸一张,五十步笑百步。

    她要在柳溢歌之前弄明白怎么回事,夫妻那档子事儿,果然还是要问成亲的人,可是要是她问出口的话,别人又会用什么眼光来看她呢?一个没嫁人,不,实际上偷偷嫁人的新婚妇人,怎么才能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挫败,几乎是人生中最大的写照。

    启温婉掐指一算,她和柳溢歌已经二十多天没写信,没说话了,在朝会上也没见到,听说她正在查大皇姐的下落,很忙的。

    启温婉才感觉到嫁人之后,更加的寂寞孤独冷了。这种格外寂寞的心情,比之过去犹胜,可能是因为溢歌一直在忙,而她几乎没什么事的缘故吗?

    “啪。”

    一本书掉了下去,启温婉伸着脖子看了看,道:“什么?”实在不想弯腰,最近已经懒到这种程度了。可是余光还是不经意的瞄到了什么,她慢慢的弯腰把书捡起来,就看到了图画,那种春意盎然的画面。

    “欸?”

    怎么书库里的书中会夹杂着这种东西?

    启温婉散发出惊喜的光芒,虽然只是男女欢∣爱的场面,但是这些姿势应该可以适当借鉴的,启温婉顿时变成好学宝宝,把那些重要的地方拿笔记录了下来。

    她可不知道书库管理员现在可是急疯了。

    “我的书呢?我的书呢?”

    “什么书?”

    “就是那本战国策。”

    “哦,太子来过,好像借了不少书,其中就有那本吧。”

    “啊?”

    管理员大惊失色,她稍微‘学习’一下,怎么书跑到太子那里去了,呜呜,万一太子要是发现,那她——

    完全的要被扣上‘淫∣荡’的高帽了,她年纪轻轻还没有成亲,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下地狱,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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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

    柳溢歌这几天下颚已经僵硬的没法动了,心中把老倌骂了上万遍,怎么能欺负她没有恩爱经验就这样整人,她现在吃东西没法吃了,说话也含糊不清,下颚一天痛到晚。

    正在她幽怨不已的时候,门口的侍卫送来了信。“将军,密件!”

    “嗯。”

    柳溢歌看了信,竟然是启温和写回来的,信上说她已经开始在所知国活动,局面已有所展开,所知国内部混乱久矣,各个王子各自为政,现在太子已来了启思国无疑,她准备用离间计个个击破,顺便让柳溢歌告诉皇上她现在生活的很好,让启贤不用担心。至于感情,她只用了‘无消息’来说明她此刻是多么的一筹莫展。

    柳溢歌笑道:“不愧是长公主,行动可真是敏捷。”她换了衣服,立马进宫,要把这件事抖出来,现在二公主和众大臣牵涉在内,皇上那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此时不表明清白更待何时。

    她不求流芳百世,只求不遗臭万年。

    柳溢歌一进宫,那些深宫中的女子又开始冒星星眼了,尤其是最近柳溢歌身上也冒出了一点成熟女子的光芒,这种半生不熟的气质,当即让无数人倾倒。

    她不管那些目光,心中也一遍一遍警告自己,‘你是有主儿的人了,要非礼勿视,目不斜视,其余人等一概屏蔽。’柳溢歌就差在自己身上挂上‘贞节烈妇’‘名花有主’的牌子。

    柳溢歌越是冷淡,越是让众人窃喜着。恨不得把她推倒,好好蹂躏一番,想要看看这冰山之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想看看柳将军,说‘不要’的样子,众人在心里无边无际的幻想着,但是柳溢歌人早走了,留下一串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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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金匾高悬,柳溢歌被人请了进去。

    启贤望着进来的长身,有一刻恍若觉得是启温和,待柳溢歌走的近了,才发觉不是。

    启贤道:“溢歌你找朕什么事?”

    “回皇上的话,长公主来信了,请皇上一览。”

    启贤喜欢道:“是吗?快呈上来朕看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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