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她不要担心,又说自己一切都好,多谢她惦念着,让她好好照顾她自己。写完信,用火漆封了信,让人送往皇宫。

    柳溢歌伸着懒腰正准备休息,就听营地外马蹄声急,嗒嗒嗒的很快便停了下来,她心道:“这个时候谁在跑马?”不免好奇的将头探出帐篷外,见有几个士兵往她这里来。

    柳溢歌问道:“什么事?”

    “回将军的话,宫里的天使到!”

    “柳将军,八百里加急,皇上有密函交给柳将军。”

    柳溢歌问道:“什么事,非在这个时候送来?”她接过密函,回了帐篷,把密函读了,不免心下骇然。皇上已查处了很多与所知国太子一起密谋的大臣,过不了几日,皇上派出的出使使臣将要抵达所知国,皇上的意思是先让柳溢歌拖住武明戈,并且拒绝他进入启思国。

    柳溢歌读完密函之后,又与启温和做了一番商量,两人就如何布置了事,都做了详细安排。

    “待帝母使臣到达所知国国都,本宫就让那些皇子大臣行动,这样里应外合,定能成事。帝母的密函中提及假太子一事,我们正好可以利用。”

    柳溢歌道:“长公主说的不错!咱们就这么办。”

    原本第三天就要启程,可是又拖了几日还是没有动静。武明戈心里觉得不对,自己这几日只见柳溢歌派过来的侍卫,却不见她本人,因此派人去跟柳溢歌说知。

    “柳将军,我们太子让奴才过来问您,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启程?”

    柳溢歌打着哈哈道:“我们这里也要做准备的,再过几日一定启程。总不能太随便,一定要选个黄道吉日,这是规矩。”

    过了几日,武明戈又派人来问。柳溢歌亦是如此推辞的答复。这回武明戈亲自过来,他一来,帐外的士兵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本宫要见柳将军。”

    “太子稍等。”

    进去通报过柳溢歌之后,才道:“我们将军请太子进去。”

    武明戈进到帐篷里,就见柳溢歌在擦剑,见他来便笑道:“太子怎有空过来?”

    “柳溢歌,本宫问你为何不立马启程?”

    “实在是因为还有地方没有准备妥当,太子访问启思国是大事,当隆重且谨慎以待。”

    “本宫看你分明是在拖时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有好处。你想挟制本宫,以达到你全面攻陷皇城的目的,别忘了你娘可是跟我们所知国签订了盟约的。”武明戈飞扬跋扈,自视甚高,却被柳溢歌嘿嘿一笑对之。

    她揉了揉鼻子道:“这事也被你知道了,你可真聪明。”

    “哼,你的小伎俩休想瞒过本宫。”

    柳溢歌正色道:“太子的小伎俩也不曾瞒过我呀,彼此彼此。”

    “本宫劝你赶紧启程,莫要拖拖拉拉,坏了两国大事。”

    “好好,我知道。”

    “哼。”

    武明戈甩了袖子出帐篷。

    柳溢歌自语道:“这就沉不住气了,原来穿着仆人的衣服时还能装一装,穿上龙袍之后就还我本来面目了,心高气傲,自以为是,也许还有点心胸狭窄,可能也有点自以为的聪明。”管他呢。

    就在柳溢歌拖着武明戈的时候,皇宫派出的使臣到达了所知国的皇宫。所知国的皇帝听闻使臣驾到,安排文武大臣排列朝位,然后再请使臣。

    使臣代表的是皇帝,地位尊贵,见到所知国皇帝并不下拜,只是抱拳见礼。“皇帝陛下,臣带着我们皇上的圣旨来此,却有一件大事说知,此时关系重大,所以不得不让臣亲自来一趟。”

    说完,将启贤的圣旨读了。

    “所知国皇帝陛下,朕闻的你国太子前来拜访,实在是几千年来的盛事,可谓高兴至极。只是没想到出了一件意外之事,在我们官员抓捕小贼的过程中,抓到一个冒名太子的男人,他说已将真正的太子杀了,朕听闻消息十分难受,恐怕你不知道,特地派使臣出使所知国,亲面将此事相告。勿忘节哀顺变!”

    所知国皇帝武杰听闻启贤说出这句话话来,怒气填胸,大骂放屁。“朕的太子活的好好的,你们启思国为何要说出这等话,朕看你们的皇帝就没安好心。”

    使臣大呼冤枉。

    “朕的太子从境内出发,二十来日前我们还见过面,何来的假太子,难道朕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了么?”

    朝堂上的二皇子道:“父皇,儿臣以为启皇帝并非诬告,如果确有此事,也未可知,您再问问使臣其中的细枝末节也无妨啊。”

    武杰道:“使臣朕问你,你们皇帝什么时候抓到的人?”

    使臣道:“二十日前,皇上抓到打着所知国太子旗号到处联络大臣造反的人,从他身上搜出武太子的印鉴,还有和大臣的联盟书,经过对那人的反复盘问,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所知国太子,皇上岂能这么轻易的被他骗过,武太子明明在所知国,怎么可能提前到达了启思国,这人分明就是冒名顶替,可是身上的印鉴却是实实在在的,皇上为了向皇帝陛下证实,还让臣把东西也带来了。”

    其他在场的几个皇子一听,心里就有了数,原来太子策划的大事已经泄露,那个假太子怕是为了包庇武明戈才一口咬定自己是太子,这种伎俩蠢笨至极。

    二皇子抢在别人之前拿过印鉴看了,道:“父皇,果真是大皇兄的印鉴,您看,这里还有儿臣偷偷刻的划痕呢!”

    武杰道:“当真?皇儿快呈上来,让朕看看。”

    二皇子把印鉴转给大内太监,有太监传给武杰,武杰一看真是儿子的印鉴。只是他是明知其中曲折的,不能承认印鉴是儿子的,否则的话就有挑拨启思国之嫌,可是承认启贤那套真太子被害的话,那就等于废了武明戈。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武杰毕竟历经风雨,虽然一时想不出应对办法,但也没有急着做出决定,“太子是否被害也不能光听一面之词,眼下还是找到太子为好,让他解释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见。

    发生了很多事,昨个儿一天就两次九死一生。又是感冒,又是差点淹死,发冷又发热,当真是冰火两重天,本来说要早些结束本文的,结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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