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等等,但也从来没有试图抨击过她们的有神论。莎哈娜就更不会了,她从来都是有神论者。平日里要是遇上了这个世界的什么特殊节日,雌性兽人们想要向兽神祭祀,无心也不会阻拦。

    入乡随俗的道理无心是懂得的,如非必要,她并不想改变兽人们的风俗和信仰。但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不是风俗或者信仰的问题了,而是已经事关生死了。

    凌莹提出,由她跟随那几个兽人回到他们的部落,帮助他们治疗传染病。她是无心部落中唯一一个精通医术的人,这个提议是无法反驳的。但她又强调一点,那就是无心绝对不可以去。

    无心现在使用的是万年灵芝草妖的身体,和兽人们是有着天差地别的。然而,没有任何科学研究证明“妖怪”这么一种非科学的存在是不会感染上人类的疾病的,聊斋中的狐妖莲香最后不就是得病而死的吗?(虽然不是传染病)就算无心磨破嘴皮子,凌莹也不同意她冒险。

    她的理由冠冕堂皇:“我是一个大夫,我为了我的病人们冒险是天经地义的。而你是一个部落的首领,你抛下子民们去冒险就是不仁不义。”

    无心和凌莹还在为了无心去不去的事情争论,阿纯和阿靖则是一起坐在了悬崖边上,欣赏起了远处的风光。

    “我听莎哈娜阿姨说,你当时追出来了?”阿纯问道。

    “是啊。”阿靖低头道,“我不知怎么就追出去了。”

    “有可能会很危险的。”阿纯道。野兽咆哮,有可能是其他部落前来攻打,也有可能是狼群袭击……

    “我没有想那么多。”阿靖道。

    “谢谢你。”憋了半天,阿纯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阿靖问道。

    “我看见那个雄性兽人要打你,所以就想救你。”阿纯的回答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只是简单的陈述。

    “如果,是别的雌性兽人呢?”阿靖问道。

    “……有什么区别吗?”阿纯有些不解。

    听完阿纯的回答,阿靖心中有一瞬间无比失落。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吐出来这么一个问题:“那如果是我和无心姐同时要被雄性兽人打呢。”

    “我救你。”阿纯没有犹豫。

    听完阿纯的回答,阿靖心中略略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莫名地甜蜜。

    既然有雄性兽人嫌命长,我为什么要救他?阿纯心理独白。

    “咦?阿靖你看,那是不是逸啊?”

    无心和凌莹可以慢慢争论,传染病却是不可能“慢慢”扩散。逸本身就是走在了时代前方的兽人,加上这段时间跟着凌莹学了不少东西,思想就更加进步了。最起码,传染病的概念他还是理解了的。(主要指医学上的思想)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来部落,却发现城门口多了许多个简易帐篷。

    等到问清楚了情况,他心中也一下子谨慎了起来。为此,他并没有急着去见凌莹,而是先穿过树林去想要简单地打探一下情报。

    而阿纯和阿靖看见的,就是他北去的身影。

    “首领和巫医大人不是说禁止北上,说有危险吗?”阿靖不解道。别说她们不能去,就连负责打猎的都不让出山谷了。

    她们不懂得传染病是什么东西,无心和凌莹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给她们科普。倒是莎哈娜阿姨尝试着用她们能接受的语言告诉她们,这场灾难并不是因为兽神愤怒,而是因为兽神想要考验兽人们。而兽神并不会因为祭祀或求饶就放弃考验,我们要做的是接受考验、寻求应对的方法。就像兽神用寒冷考验我们,我们才能学会用兽皮缝制衣服;用野兽考验我们,我们才会制作武器,都是一个道理。

    “可能他还没不知道吧,”阿纯道,“不行,我们得阻止他。”虽然由于受到了阿靖的影响,阿纯和逸的关系一直也不太好。但说到底,二人也没有仇恨。要眼睁睁地看着逸去死,阿纯自认为还是办不到。

    阿靖本能地想要赞同阿纯的话,突然却感觉到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她脑海中也快速闪过了一些画面。

    “阿靖,你怎么了?”看见阿靖痛苦的模样,阿纯大吃一惊。

    “我不知道,我身上好痛。”阿靖开始痉挛起来。被割破肌肤和血管,直到身体流尽最后一滴血,这种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得住的。更何况,当初的钱靖只是个千金大小姐,又不是像赵君静那样的江湖女侠,更加忍受不了这种痛苦。

    阿纯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逸不逸的了,赶紧道:“你忍着点儿,我背你去见巫医大人。”

    无心和凌莹还在争执,阿纯突然就背着阿靖闯了进来,还差点儿把门给撞飞了。没有任何意外的,她吃了无心一顿“少林十八拳”。

    阿靖的疼痛完全是心理作用,凌莹医术再高也看不出缘由来。无奈,也只能取了一些安神的草药,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好吧,莹莹。”无心也知道,传染病不能拖,只能做出让步,“我可以不配你留在那里,但我必须陪你去。至少我要知道,你在哪里。我知道,传染病的控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每过三天就要去看你一次,这个你总不能不同意。”

    “好吧。”凌莹也只能同意了。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尽可能减少无心被传染的可能性。虽然她知道无心不会真的死去,但她光是想象着让无心死在她面前,就已经觉得肝肠寸断了。

    服过药的阿靖已经睡下了,她仿佛陷入了梦魇之中。

    梦里面,她变成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一个青年才俊、少年神医,那么热情而又温柔地向她示爱。她知道自己有未婚夫,她也知道对方有家室,父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她退婚然后嫁给他做妾的。然而,当情到深处时,她什么都豁出去了。

    同样是做妾,父母同意的和私奔的,二者可是有着偌大的区别的。这里面的东西,从小被母亲教导各种规矩的她自然不会不清楚。如果是在父母同意的情况下名正言顺地嫁给别人做良妾,那是受保护的。正妻就算再嫉妒至少也不能在明面上做得太过分,戳破了天还有国法在呢。可如果是私奔为妾,没有父母的许可,想上户籍就只能卖身为贱妾,等于从良籍一下子落到了贱籍。良籍,贱籍,这里面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就算正妻把她卖去下三滥的地方,或者找个错处要了她的命,她也没办法向官府求助。

    她心知肚明,这几乎是一条绝路。然而,为了自己心爱的这个男人,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哪怕最后自己会死在对方的后院中,也无怨无悔。

    什么女戒,什么礼教,什么规则,都见鬼去吧。

    怀抱着对爱情的美好追求和向往,她跟着对方去了。那段时间,就像梦一般的美好。皮逸对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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