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异常光滑,可以把人像照个透彻,但毕竟口疮微小,齐渃不.雅的张了嘴用手扯着下唇,始终看不清内唇的伤口。

    齐潇坐在后面小口呷着茶,齐渃感觉背后如芒针刺,窘迫的涨红了脸,尝试几番药粉不是倒歪了地方就是直接倒在了手上,一会时间浑身冒了汗。

    等得有些不耐烦,放下喝干的茶杯,起身走到齐渃旁边拿过她手中的药瓶,另一只手捏了齐渃的下巴转到自己方向,眯起眼看到齐渃嘴角处沾了些许黑色的粉末:“涂个药粉都那么慢。”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粉末,“这瓶药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朕来帮你吧。”

    这会齐渃坐在椅子上,脸被微微抬起,而齐潇稍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瞧着齐渃,桃花眼迷离的映了旁边的烛火,齐渃只消垂眼就可以看到因俯下身子而若隐若现的锁骨和细滑的肌肤,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怎可劳烦陛下,臣自己来便可。”被捏着下巴,齐渃勉强的蠕动着双唇。

    “不是看不到吗。”不由分说,齐潇用捏着下巴的手轻轻掰开了齐渃下唇。

    那人离得太近,齐渃慌乱的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查看,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渐进,自己却是乱了气息,僵硬的不敢随便动弹。

    齐潇的指腹轻轻划过下唇,看到嘴角内侧一个暗红色的圆点:“如此严重,难怪会那么疼。”

    声音近在咫尺,齐渃忍不住睁开眼,齐潇这会专心致志的查看伤口,毫无防备的样子,鬼使神差的用舌尖舔舐了抵在下唇的指尖,齐潇一愣,续而对上了齐渃的眼神。

    眉眼俊秀,朱唇微启,她失神的看齐潇那张完美的脸,离自己只是分毫距离,那红色双唇像是枝头上的果实,诱人要去采摘。抵不住心中的*,倾身想要去一品方泽。

    那双淡色眸子在夜晚变得格外深邃,铺满了星星点点的光,让人移不开眼。身体在慢慢靠近,*的趋势早已把理智抛于脑后,齐渃只想着品尝那诱人的果实,而对方似乎也并无抗拒,甚至微侧了头配合了这亲密的举动。

    在触碰到的前一刻,齐渃停顿了会闭上了眼睛,接着柔软的触感占据住了齐渃的双唇,不同与给人冰冷的感觉,齐潇的唇意外的柔软温暖,胸口像是绽放出多多绚丽的烟火让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来回细吻那双贪恋已久的薄唇,青涩而又虔诚的一遍遍描绘她的轮廓,对方似乎不满足于这简单的触碰,用手扶住齐渃的脑后探身用力贴合在一起,天生的侵略本能让形势瞬间反客为主,舌尖撬开齐渃的双唇,舔舐过齐渃唇舌间的每一寸土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忘记呼吸,全身虚软无力,齐渃任由齐潇占据所有权,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腹部升起,原本捏着齐渃下巴的手开始顺着白皙的颈部游滑,探到衣领深处触摸到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

    这一切来得那么自然,齐渃已经无力思考太多,任由齐潇的索取,对方的攻势开始变得粗暴,当贝齿啮咬齐渃双唇时,伤口的疼痛让齐渃忍不住吃疼了声。

    所有的动作愕然而止,回过神的齐潇慌忙拉来两人的距离,刚才还如火如荼般的欲.火瞬间冰冷,头一回,齐渃在齐潇的眼中看到了惊慌与失措。

    这情绪只持续了短短一瞬,慢慢褪去后换上了懊悔,那是对自己有失分寸的懊恼,是对做出出格举止的后悔,这些齐渃都看在眼里,刚才还似灌了蜜的心此刻被扯的生疼。

    急速恢复平静,齐潇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齐渃,双唇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有些微红,昭示着那段荒唐的行为。

    抬手,略微迟疑了一下。伸到齐渃的右肩部,像过去那样,轻柔的替她把松开的领口执正道:“时候不早了,公主该回宫歇息了。”转头看了一下四周,侍女并没有因为刚才动静出来,“朕让刘公公备轿送你回宫。”

    站起来,行了一个最为标准的屈膝礼:“不必陛下劳心,臣告退了。”

    走出齐潇寝宫,那双淡眸未再看向齐渃一眼,而齐渃听到身后木门沉重关上之际,唯独只能落荒而逃。

    ☆、第三十六章 念

    一晃十多日过去,齐渃再未收到过任何药膳与赐品,只是那天回到揽月宫的第二日,一个公公带来了那瓶涂抹口疮的冰硼散,便再没有召见过齐渃。

    裳儿察觉出齐渃的变化,经常倚在房闱门旁,出神地看着院子外的大门,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失了魂的在发呆,时常裳儿要叫唤几声,齐渃才会愣愣的回过神。

    天气渐渐转热,裳儿把被衾床被统统拿到了院子中,晒去一个冬日的寒气,忙的满头大汗一回首,又见到齐渃付手站在了石阶上。身体明明是康复了,却是比之前更加苍白消瘦了许多。

    过去十年间,齐渃从没觉得时间过得会是那么漫长,以前看些文集练练字帖,一天就过去了,现在明明看了许久的书,一抬眼太阳依旧升的老高,有时候实在无趣,便会到丝雨轩看望下李莫,也希望可以借此遇到齐潇,即使齐潇不会来,若是遇到魏池羽也可问问她的近况。

    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回,好在李莫渐渐和她熟稔起来,可以打发去不少时间。好不容易熬到夜晚,辗转反侧心底总会期许着明日或许会有所改变,然后又是一天漫长的等候。

    裳儿拍松了晒在太阳底下的被衾,走到齐渃身边,顺着她眼神看到空无一人的大门,她不是愚钝的人,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那次去了围场后发生的,她不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齐渃的眼神一天比一天黯然,颈部苍白的皮肤透明的可以看到根根青色血管。

    桌子还放着只吃了小半碗的米饭,裳儿进去收拾了碗筷怨道:“主子您这几日吃的太少了?哪里不舒服可要和裳儿说啊。”

    “没有,只是没什么胃口。”齐渃走到屋里,拿起放在躺椅上的《镜水缘》。

    微微叹了气,裳儿把碗筷放在食盘里:“若是觉得累,就好生歇息,看书伤神。”说了又从椅背上拿了披肩给齐渃披上,“古话说,春捂秋冻,还是多穿这点好。”

    把收拾下的碗筷送回膳房,裳儿不满的嘀咕起来:“主子身体刚好便一路操劳前去祭祖,陛下现在倒是不闻不问了,都这么多天不见过来瞧瞧的。”她却是忘了,只在半年前,齐潇对揽月宫视而不见了十年,现在这样只是回到了半年前的状态。

    还没走出门口,门外刚从宫闱局回来的小绿一路小跑的冲进屋里,差点和裳儿撞个正着。

    “你这丫头这么急作甚,后面有老虎追你啊!”裳儿抱怨道。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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