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会经常身体虚弱。

    常常听人说,谁谁命格贵不可言,实际上哪有那么多贵不可言的命格,一般真正拥有这种命格的人,不是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福气而早夭,就是历经挫折站于高位。

    岑五爷从小受尽家人宠爱,个人能力又出众,这样的人能经历的挫折实在有限,又怎么能让多得快爆炸的福气,找一个口子倾斜出来与身体保持平衡?

    可惜了,第一次见到“贵不可言”的人,只可惜命不久矣,这样的命格,哪里是重建祖宅就能轻易改变的?

    “小弟,你怎么了?”岑二姐看到弟弟乘坐的车停了下来,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连忙下车过来看。

    ☆、贵极必折

    “二姐,我没事,”岑柏鹤微微抿着嘴,露出一个小得不易差距的微笑。但是这样的表情已经足以让岑二姐高兴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再三确认弟弟身体真的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后,她才放心的离开。

    等岑二姐离开以后,岑柏鹤低咳几声,对司机道:“跟上车,不要随便停在路边。”

    五少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司机还是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不悦,“好的,五少。”

    岑柏鹤没有再说话,他向来沉默寡言,司机心里虽然有一些忐忑,不过还算适应良好。

    车子进入乡间小路后,就有些颠簸,司机开得非常小心,可是架不住路况实在太差,祁晏还是时不时的享受坐摇摇车的感觉。

    他身边的这个岑五爷一路沉默着,他坐在一堆紫气的,默默地蹭着对方的好运。不过他与岑五爷之间没有什么私交,所以这些紫气只是在他身边飘来飘去,很少有真正沾到他身上的。

    虽然粘上的只有九牛一毛,但是想想自己竟然能坐在一大团紫色里,这么豪气的事情,说给老头子听,老头子说不定能羡慕得活过来。

    车子在乡间路上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听了下来。岑秋生没有立刻带他们去看房子,而是找了农家乐安排他们吃饭。

    午餐准备得很丰盛,不过祁晏看得出,与自己同桌的四位大师脸色都不太好看,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难题。

    他们当然得愁,这次来给岑家看风水,本来就是为了增加岑五爷的寿运,可是当他们看到岑五爷本人的面相后,就知道这事他们没法办。

    他们在京城也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大师,虽然比不上那些很少露面的天师级大人物,但是跟他们接触过的名人也不少。如果这次的事情办不成,传出去以后,就要影响他们名声了。

    靠风水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只有利用偏门,可他们都是走正道的术士,又怎么可能用害人的法子帮人续命?

    前者损害他们的名声,后者要害人,他们四个心里都有数,才会如此纠结。

    岑五爷的命太贵,贵极则损,这种旺极的命格,就算他们用偏门去化解寿命的问题,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有时候当命数太过强大的时候,就是天注定了,旁人就算费尽精力去改变,也只能是徒劳。

    他们四个愁得毫无胃口时,大口朵颐的祁晏就有些显眼了。

    赵天师推了推眼镜,微笑道:“祁大师的胃口不错。”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这种场合还能吃得下?

    “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饭吃少了肚子就饿得慌。”祁晏吃饭速度很快,但是吃相却一点也不粗鲁,所以别人看他吃饭,只会恨他胃口这么好,不会让人觉得他吃饭恶心。

    赵天师听完祁晏这有理有据的回答,顿时无言以对。以祁晏这个年龄,确实是饭量大的时候,可是什么时候都能胃口这么好,让他们这些没有心情吃饭的人怎么想?

    顶着光头的刘大师是四位大师中最胖的,他看着祁晏吃饭,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吃了小半碗,听到赵大师开口问祁晏后,才想起放下筷子,“祁大师,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吗?”

    他们看不清祁晏的路子,所以要提前打听打听,如果是个喜欢用旁门左道的人,他们也能记得以后离他远一点。

    世上没有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他们也一样。像他们这样的,如果用了偏门手段帮人改命,就算国家不知情,不会清算他们,他们内部的其他人也饶不了他。

    祁晏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去嘴角的油渍,轻微的摇了摇头:“贵极必折,暂时无解。”

    四人听了这话,就知道这位祁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一般火候不到家的术士,只能看出岑柏鹤的贵,却看不出此人贵极即折。

    他们四人并不敢因为祁晏的年龄就对他有所轻视,术士一道,有后天努力而大成者,也有先天能力出众,天生就擅长这行者,他们四人属于两者之间,而祁晏或许是属于后者。

    想到这,他们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他们能早点遇到这个年轻人,说不定还能收一个让无数人艳羡的好徒弟。

    也不知道谁的运气这么好,竟然能有这么好的徒弟,难怪他们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祁晏大名,恐怕是他的师傅有意藏着宝贝徒弟,不让人知道,等到他成年以后,才放他出来。

    “祁大师年轻有为,不知师承何人?”刘天师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缺了一只眼睛,但是面相十分的温和,像是看透世事的道人,让人心生好感。

    祁晏笑道:“师傅只是无名术士,不值一提。”

    四人知道规矩,对方不谈师门,他们再问就是冒犯,所以都做出一副了然状,把这事揭过了。

    “二妹,我看那几个大师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岑老大拉了拉二妹的袖子,小声示意她去看大师们坐的那一桌。

    岑二姐头也不回道:“干这行的不都这样,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又怎么显得出他们的本事?”

    岑老大知道二妹是个坚定地无神论者,听她这么说话,一点都不意外,“万一人家真有厉害本事呢?”

    岑二姐看着他没有说话,她又何尝不想这些人真的有这么厉害。

    两人偏头去看坐在爸爸身边,坐姿优雅,吃相好看的弟弟,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众人吃过饭以后,继续坐上车赶路。不过这一次,祁晏坐的车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那位岑五爷大概去了岑家人自己坐的车里。

    开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候,车子再度停下。外面的保镖替祁晏打开车门,他走下车以后,看到的就是一座青瓦红砖木梁房,这房子依山而建,四周绿树成荫,让人一眼就觉得很有舒适感。

    在帝都的乡村里拥有这么大一栋民居,其价值有多高,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不知道多少创业者,为了能在帝都买一套房子,拼死拼活攒首付,结果走进家门后,手机就会收到信息平台的短信,x省欢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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