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鹤不太高兴有人在背后利用祁晏,“你……”

    “不,让他来吧,”祁晏冷笑,“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算计我。你如果派人去查他,我担心会打草惊蛇,幕后之人会躲起来。”

    第一次看到祁晏神情如此冷漠的样子,岑柏鹤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最终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舞曲响起,一对对青年男女步入舞池,祁晏朝人群中望去,看到了正在翩翩起舞的阮佑衣,牵着她的男人他不认识,但是他明显看得出,这个男人在向阮佑衣献殷勤。

    “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跟人出去跳舞。”祁晏不想再提杨和书的事情破坏心情,所以转移开了话题。

    “什么舞?”岑柏鹤想到祁晏或许会去酒吧,就几个年轻人热闹的跳舞,就越发觉得自己与钱钱有不小的年龄差距。

    “广场舞,”祁晏一脸严肃,“别瞧不起广场舞,里面一些大爷大妈跳起舞来可厉害,什么舞都会。”

    “广场舞?”岑柏鹤的脑子空白了几秒,感觉自己脑补的场面瞬间碎成了渣,他实在无法想象,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钱钱,究竟是怎么混入中老年广场舞群体的。

    看到岑柏鹤这呆呆的模样,祁晏有种诡异的成就感。

    不远处,某个人看着祁晏与岑柏鹤谈笑风生,吓得面色苍白,连身边女伴撒娇发嗲都没有心情理会。他就是之前在酒店外面嘲笑过祁晏的富商,自从他看到祁晏与岑柏鹤一起进的酒店后,整个人就陷入了无限懊悔中。

    早知道这个开着便宜汽车的年轻人与岑五爷关系这么好,打死他也不会跟他抢泊车员,甚至让他亲自给年轻人停车,他也是愿意的。现在得罪这么一位大人物,他可怎么办才好。

    原本他想找个机会向年轻人道歉,哪知道岑五爷几乎全程与年轻人待在一起,他根本没脸靠过去。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不仅岑家对这个年轻人十分亲切,就连其他几家比较显赫的家族领头人,在与年轻人交谈时,也是温和得有些诡异。

    他现在已经不去考虑这个年轻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了,他只盼望着这个年轻人把他当成一股气,放过就没了。

    “老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与他认识的富商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第一次来岑老爷子的寿宴,紧张?”

    “什么紧张,老付你就别取笑我了,”老罗苦着脸看着这个商界好友,“来的时候没长眼,得罪了岑五爷的朋友。”

    老付面色微变:“你说的该不会是岑五爷身边那位年轻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老罗把事情经过跟老朋友讲述一遍,讲完以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毛病,与岑家关系这么好,还开个几十万的破车,这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吗?!”

    “老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开什么车是人家的自由,你跑去抢人的泊车员,还用言行对人进行奚落,这事做得真不太光彩,”老付知道老罗这人平日喜欢炫个富,嘚瑟一下什么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分场合的炫耀。能来这里的,谁没点身份财富,有些大富豪就是喜欢开廉价代步车,你不长眼得罪了人,能怪谁?

    这话再说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老付拍了拍他的肩,转身无言离开。

    老罗看着老付离开,心里又恨又怨,百般不是滋味。

    “要不要去酒店里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晚宴,”岑柏鹤知道祁晏有午睡的习惯,他看了下时间,“去我的房间?”

    “好啊,”祁晏看了眼大厅里其他人,“这些人下午都干什么?”

    “楼上几层能玩的东西很多,他们自己能找到乐子,”岑柏鹤站起身,“再说还有大哥他们在,不用我操心这些。”

    “我知道,你身体不好。”

    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做着偷懒的事情,这脸皮还真不薄,而且看起来这不是第一次干了。

    两人走进电梯,刷卡上楼找到房间进去以后,祁晏整个人扑在柔软大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岑柏鹤从衣橱里取出一套自备的睡袍扔到床上,一边脱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道:“换了衣服再睡,不然等你起来衣服全都皱了。”

    祁晏拉了拉自己的领结,到浴室换好睡袍,见岑柏鹤开着电脑坐在办公桌旁,“你不睡?”

    “你睡吧,我看会文件,”岑柏鹤目光扫过祁晏的脚踝,“等会我叫你。”

    “好。”祁晏再度扑在床上,裹着被子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岑柏鹤的目光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落到大床的小山包上。祁晏的睡相不太好,一只脚伸在被子外面,脑袋却缩在被子里。

    岑柏鹤无奈一笑,起身调高空调温度,走到床边替祁晏压了压被子,把他鼻子嘴巴露了出来。看了眼伸在床沿外的小腿,岑柏鹤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祁晏的脚踝,有点凉,又有种说不住的腻滑感。

    把脚塞进被子里以后,岑柏鹤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鬼使神差的捻了捻手指,那种滑滑的触觉仿佛在脑子里扎了根,他怎么也忘不掉。

    愣神许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岑柏鹤才缓过神来,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回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祁晏,他快步走出了房间:“大哥。”

    “好的,我马上过来。”

    “柏鹤,”岑大哥见岑柏鹤推门进来,忘了眼他身后,“祁大师呢?”

    “他在休息,”岑柏鹤在沙发上坐下,“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岑大哥笑得满脸尴尬,“刚才阮世叔话里话外,好像有撮合你跟他孙女的意思。”

    “辈分不同,谈什么撮合,”岑柏鹤伸手取了一本杂志,在沙发上坐下,“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他抬头望了岑大哥一眼,“爸不会想要给我弄包办婚姻?”

    “那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提前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候上当,”岑大哥是真没觉得阮家那小姑娘有多稀罕的,也可能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的关系,他与现在的年轻人审美存在隔阂。

    “晚上宴席安排座位时,你准备让祁大师坐那一桌?”对于岑家人来说,祁大师就是贵客,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就要讲究一点。

    “就在我旁边,”岑柏鹤翻了几页杂志,发现里面居然有关于自己的报道,还是他与某些女艺人的花边新闻,皱着眉把杂志扔到桌上,“他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来的,与其他人又不熟悉,坐哪儿都不如坐我身边。”

    “行,”岑大哥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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