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等下……”

    “祁大师带同伴没有?”赵志成打断殷娜的话,不想她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殷娜没有多想,直言道:“祁大师把岑先生带过来了,玄术交流会带岑先生这种身份的人去,合适吗?”

    “你说带的谁?!”赵志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

    殷娜见队长这样,以为自己办错了事,顿时有些自责,“是岑柏鹤先生,队长,我是不是办错事了?”

    “不,没什么,”赵志成愣愣的摇头,喃喃自语道:“竟然是男人,男人……”

    殷娜满头雾水地送走喃喃自语的队长,心里感到更加怪异了,为什么得知祁大师带岑先生后,队长反应会这么大。

    半小时以后,飞机准备起飞,殷娜与另外一名同事再次核实飞机上的人员名单。

    “这次好几位大师都带老伴了,难怪这次没几个人点甜腻或大油的食物,原来是被人管着了。”同事偷偷在背后说着这些大师的八卦,“希望这次咱们国家能涨些脸,不要再被其他国家压着成绩。”

    “这次有祁大师在,一定会有个好成绩的。”殷娜语气坚定道,“你放心吧!”

    “对祁大师些么有信心?”同事睁大眼睛,压低声音道:“上次祁大师开坛作法的时候,你也看见了?”

    “动静那么大,谁会没注意到,”殷娜口是心非道:“难道我不该对咱们本土的大师有信心?”

    “不,你能这么想就好。”同事耸肩道,“不要学某些人的思想,男人怎么样,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又不伤害其他人,就算是只狗也没关系。”

    “嗯,恋爱自由嘛,”殷娜随口附和着,过了半晌才反应到同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大师,男人,岑先生,两人共用同一张邀请函。种种迹象让她发现了一件她原来有意避开的真相。

    祁大师与岑先生之间……竟然是那种关系?

    殷娜心里为自己这份还没开始,就注定结束的暗恋感到悲伤。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以至于她走到岑柏鹤与祁晏身边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请问有事?”祁晏看到一位穿着制服,相貌出众的女孩子望着他跟柏鹤发呆,便主动询问,“你脸色看起来感觉不太好,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没、没什么,”殷娜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亲和,“请问您想喝什么饮料?”

    “不用了,谢谢,”祁晏客气的朝对方笑了笑,“我现在没什么需要的。”

    “那就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只要叫我一声就好。”殷娜朝两人鞠躬道:“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

    等殷娜离开以后,岑柏鹤小声道:“刚才那个女孩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

    “她看你的眼神太温柔,已经超出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正常范围。而且明明我们俩都在,她却只问了你一个人需要什么,这不太符合待客之道。”说到这,岑柏鹤不自觉就抓住祁晏的手。

    “别胡思乱想,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与她有什么,你不要乱吃飞醋。”祁晏觉得自己有些冤枉。

    “我没吃醋,就时随口一说,”岑柏鹤道,“你别多想。”

    祁晏:究竟是谁多想了?

    飞机从帝都飞往玫瑰岛,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祁晏下飞机的时候,听到有人似乎在说“两个男人”“恶心”之类,他皱起眉头看过去,看到了钱大师的二徒弟。

    没有想到这次他也在,来凑人头数的吗?

    “钱钱,怎么了?”岑柏鹤注意到祁晏神情有些不对。

    “没事,”祁晏笑了笑,“我们走。”

    有些话,柏鹤如果没有听到,就不要让他知道,以免徒惹伤心。

    不过,他这人很小心眼,别人说过的某些话,他大概很久都不会忘记。

    除非别人已经受到了教训,知道胡乱说话会有报应以后,他才能慢慢地忘记。

    他家柏鹤这么好,那些在背后胡言乱语的都是辣鸡!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6章

    “祁大师岑先生,这就是你们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请随时联系我们,”向强领着两人进了一间套房,里面的设备一用俱全,“我们国内的嘉宾都住在五六楼,你们可以随意来往,三四楼是健身房以及各种活动室,岛上什么都有,这是岛内建筑介绍手册,你们慢慢看。”

    “谢谢,”祁晏接过手册,状似随意道:“对了,我刚才下飞机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钱大师的二徒弟,他怎么来了?”

    “他是钱大师的徒弟,钱大师因公殉职,他的徒弟我们总要照顾几分,”向强叹了口气,“本来我们打算邀请钱大师的小徒弟,可惜她有事走不开,我们就把名额给了他的二徒弟。”

    “他的能力恐怕比不上他师妹,”祁晏皱了皱眉,“钱大师几十年的声名,可别毁在了他身上。”

    “嗨,本来也没期待他能出什么成绩。”向强叹了口气,不好跟祁晏把话说得太透。

    他们特殊小组工作内容特殊,钱大师去世后,如果他们一个名额都不给钱大师的徒弟,别人只会以为他们过河拆桥,不念旧情,而不是觉得钱大师徒弟的能力不行。

    若是让其他大师也这么认为,他们日后的工作就不好开展了。

    “原来是这样,”祁晏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别的。

    倒是向强开口多提醒了一句,“祁大师,我知道你跟钱大师的私交不错,只是他的这个徒弟……跟钱大师不太一样。

    “我知道,你放心,”祁晏在心里冷笑,“他很快就会明白,光靠师傅威名,是做不了大师的。”

    向强深以为然,比如说祁大师年纪轻轻就做了这么多的大事,谁见他有事没事提起自己的师门了?

    身为天一门单传弟子,祁大师只需要亮明身份,就能受到玄术界无数人的追捧。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祁大师的来历。

    真正有能力的人,不用让别人知道他的师门是谁,只需要知道他是谁就好。

    这才是玄术界后辈该有的奋斗精神。

    “祁大师,你们先休息,晚上我们在二楼办了宴席,您跟岑先生一定要赏脸。”向强对两人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们一定会准时到。”

    送走向强以后,祁晏往床上一扑,懒洋洋地哼唧道:“柏鹤,快来睡会儿觉。”

    岑柏鹤看着这张宽大的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亮得吓人。

    祁晏趴在床上,两只脚蹬来蹬去,终于把鞋子踢掉了,困得迷迷糊糊的他,已经想不起什么恋爱攻略了,“我先睡了,你别管我。”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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