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感动。

    忽然,岑柏鹤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神情黯淡的看着祁晏:“钱钱,你是不是不愿意?对不起,我应该尊重你的感受……”

    “没、没这回事……”祁晏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身上原本还一脸委屈悲伤的男人,双眼瞬间便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解扣子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倍。

    在变成剥了壳鸡蛋的那个瞬间,祁晏自暴自弃的想,没有想到他走过最坑的路,竟然是岑柏鹤的套路。老实人演起戏来,那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老司机啊。

    这种时候,再做柳下惠就不是男人了!

    东风吹,战鼓擂,都是男人谁怕谁!不怂,来干!

    一小时后,祁晏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扭头瞪着岑柏鹤:“说好什么都让我呢?”

    岑柏鹤蹲他旁边揉肩捶腿不敢说话,一副任打任骂受气包的模样。

    “滚下去睡地板。”

    岑柏鹤皱起眉,漂亮的凤眼染上了愁绪:“你昨天还叫我亲爱的,今天就开始嫌弃我了吗?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

    “别卖萌!”祁晏扭头趴枕头上,不去看岑柏鹤的脸。长得好看的人,做起皱眉悲伤的表情,对他这种有那么一点点看脸的人来说,真是杀伤力巨大。

    “我刚做这种事没经验,多练练就好了,”岑柏鹤轻轻揉着祁晏的腰,“你别嫌弃我。”

    “滚!”

    祁晏一脚把岑柏鹤踹到了床下,往被子里一裹,就变成了蚕宝宝一个。

    去他奶奶个腿儿的恋爱攻略,他再也不信这个玩意儿了!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在浴缸里泡一泡能解乏。”岑柏鹤从地毯上爬起来,伸手摸了摸祁晏露在被子外的发顶,颠颠地跑到浴室里去刷浴缸,调水温接水,还在里面倒了几滴解乏的精油。

    “钱钱?”等他放好水,回头去看祁晏的时候,祁晏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头发汗津津的贴在他的脑门上。岑柏鹤也不嫌弃,只觉得这样子的祁晏可爱得不行,于是忍不住在他脑门上亲了两口,连人带被子把祁晏抱进了浴室里。

    祁晏确实是困了,这几天为了交流会,他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所以对精力损伤不少,现在又与岑柏鹤做了一番激烈的摊煎饼运动,两人之间的紫气交融,处于暖烘烘晕陶陶状态下的他,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连岑柏鹤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只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然后抱着岑柏鹤的脖子继续睡。毕竟与硬邦邦的浴缸比起来,还是岑柏鹤的身上更舒服。

    岑柏鹤低头看了眼身下斗志昂扬的小岑同志,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祁晏在浴缸里泡了一会,然后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来,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很庆幸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健康,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抱不到钱钱。

    看起来白白瘦瘦的钱钱,抱起来还是挺沉的。

    岑柏鹤刚躺下去,祁晏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剥壳鸡蛋抱在一起,对岑柏鹤的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纪最大的考验。但是只要想到钱钱明天还要与其他华国大师们一起商议事情,岑柏鹤还是压抑住了自己那躁动的灵魂。

    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岑柏鹤闭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刚睁开眼,额头上就被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神清气爽,笑容满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五六岁的岑柏鹤,脑袋还有些发懵。

    “去洗脸刷牙,”岑柏鹤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几下,“早餐想下楼去餐厅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嘴里说着早餐,他的眼睛却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顺着岑柏鹤的眼神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难怪柏鹤说的话很正经,眼神却不正经。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祁晏笑眯眯地问。

    岑柏鹤点头点头不断点头。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台上,漱口杯里接好了温热的水,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脸,祁晏发现自己锁骨上有枚吻痕,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看起来十分的暧昧。想到昨晚上的疯狂,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转身就看到岑柏鹤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吓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领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站在这里看你。”

    “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兽了过后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兽,在封印解除前,谁也不知道魔兽的本性会是什么模样。

    走出浴室拉开衣橱,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刚脱下睡袍,他就感觉全身被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直到他换好衣服,这道视线也没有移开。

    “你属什么的?”祁晏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不过不管他怎么弄,都觉得有些别扭。

    岑柏鹤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重新系了起来:“我属龙,怎么了?”

    “难怪呢……”祁晏抬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怎么?”岑柏鹤抚平领带上的皱痕,食指在祁晏喉结上摩挲两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后,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龙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只对你……”岑柏鹤在祁晏耳边轻声道,“不对别人这样。”

    祁晏视线慢慢往下:“如果敢对别人这样,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yin了。”

    “好,”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钱钱很在乎我”的岑柏鹤满脸是笑,帮着祁晏穿好外套,“那我们现在下去?”

    “嗯。”祁晏点了点头,“其他几位大师应该也都起床了。”

    “对了,钱钱,”岑柏鹤关上房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道,“你属猪对吗?”

    祁晏不解地点头,“怎么了?”

    “属相书上说,龙跟猪在一起,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岑柏鹤笑得一脸满足,“看来我们是绝配。”

    祁晏看着他满脸愉悦的模样,一把牵住他的手,半晌才道:“别迷信。”

    好好一个信奉科学的大总裁,说迷信就迷信了,真是个甜蜜又沉重的负担。

    电梯仿佛知道岑柏鹤的心思一般,在他把话说完以后,电梯门就开了,里面还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是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少年郎的目光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扫过,默默地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视线。

    电梯直降到二楼才停下,岑柏鹤低头看着两人的手,略往外拉了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别闹,”祁晏抓紧他的手,“其他大师与伴侣都是手挽手,我跟你牵手不是很正常吗?”

    电梯里其他两人:可是其他选术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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