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他是知道的,现在岑柏鹤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的。

    他早就听说祁晏帮特殊小组出过危险任务,而且还把事情完美解决了,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特殊小组那些人才会对祁晏热情得过分。

    “岑先生这话说得好,”裴太太笑着点头道,“自家人,当然是要护着的。”

    “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吗?”棕发术士愤怒地掏出手杖,指着吕纲道,“如果吕先生不愿意跟我道歉,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了。”

    说完,他就开始念起祈祷咒语起来,只不过咒语还没有念完,他的手杖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周身的灵气像被什么无形打散了无法再凝聚到他的法杖上来。

    “这是在干什么呢?”祁晏手腕一个用力,棕发术士手里的法杖就到了他的手上,这根小棍儿大概是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看到自己的法杖被人夺走,棕发术士的脸色更加难看,对于他们术士来说,法杖就等于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别人如果乱碰,也会受到上面的灵气反弹受伤,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动他们法师的法杖。

    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夺走了他的法杖,更可怕的是他没有收到法杖的反噬。

    “原来是金的,我还以为像小说里那样,用各种木头做的,”祁晏没看这些人难看的脸色,把这个长得跟烫火锅筷子差不过的法杖还给它的主人,“有话好好说,用东西指着人就不太对了。”

    “你是华夏术士,当然帮着他说话了,”另外一名罗杉国术士不悦道,“今天他必须跟我们道歉,不然就是不把我们罗杉国放在眼里。”

    “那你们你们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把我们华夏放在眼里吗?”祁晏回头去看吕纲,得到了吕纲一个满是厌恶的白眼,他也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回去,两看生厌。

    “还有,”祁晏抬了抬下巴,“你说得对,我今天就是帮他说话了,你们想怎么着?”

    不远处的向强忍不住在内心咆哮,祁大师,您这是去帮忙调解的,还是去搞事的?他急得不行,正想冲上去解围的时候,被赵志成拦了下来。

    “你站在这别动,安静看着就好。”赵志成转头取了两杯饮料,塞给向强一杯,“学生间的小矛盾,我们这些做老师的,不要过于掺和。尤其是这些学生还一个比一个有性格,你去了只会火上浇油。”

    向强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仔细想想,觉得队长这话说得挺有道理,他们不出现的话,这事当做私事就处理了,他们如果出去说话,那就要牵扯到政治立场了,既然罗杉国代表团的随行人员都没有出来说话,那他们也不用太着急,有祁大师在,他们这边怎么也不会吃亏吧。

    “祁大师果然是以德报怨的好人,”瑞尔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语气怪异道,“只不过你帮着他出头,有没有想过他还在背后说你坏话?连带着你那个美貌小情人,都被他奚落过,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气不气那是我的事,多谢你费心,”祁晏看了眼棕发术士,“不知道二位发生了什么事,要闹到这个地步?”

    吕纲没有理他。

    棕发术士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眼瑞尔斯没有说话。

    瑞尔斯优雅一笑:“戴维,把事情经过跟祁先生说一下。看祁先生这样子,应该是能够做主的人,对吗?”

    华夏人向来讲究资历,这个祁晏就算有些能力,那也不可能是华夏代表团里能做主的人,今天他敢应下这样的话,转头就能得罪其他大师,以后在华国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瑞尔斯先生可能对我们华夏人不太了解,”祁晏微微垂下眼睑,脸上带出一丝笑意,“在我们华夏,每个人都是国家未来接班人,每个人都是当家做主的人。”

    瑞尔斯:……

    吕纲:……

    以前吕纲觉得自己嘴炮技能挺强的,可是自从遇到祁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能力尚浅,不能与之一战。这种嘴炮技能用在他身上,他憋屈,用在别人身上,还是挺爽的。

    “呵呵,”瑞尔斯阴阳怪气道,“看来我对华夏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

    祁晏点了点头:“这不怪你,以后多读点书就好了。”

    罗杉国术士:看来这人真的是来搞事的!

    “祁先生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不然态度为什么会如此不友好?”瑞尔斯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还是贵国对我们罗杉国有什么意见?”

    “瑞尔斯先生严重了,你我不过普通的术士,言行又怎么能代表国家,”祁晏摇头道,“或许瑞尔斯先生有这样的勇气与能力,在下才疏学浅,又是普通人一个,无能为国家代言。”

    刚才瑞尔斯拿这种话来坑祁晏,祁晏转头就把这个锅扔回了他的背上,两边顿时僵持下来。

    事实上这样的话,祁晏这些嘉宾能说,特殊小组这些与国家部门挂钩的工作人员却不能说,不仅不能说,他们还不能有情绪偏向,不然就会引来国际纠纷。所以他们现在不露面,不出声,本身就是对祁晏的一种支持。

    来用早餐的代表越来越多,瑞尔斯知道再闹下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他以前跟华夏术士打过交道,华夏人向来讲究中庸仁和,对待客人大多时候只要对方闹得不太过分,他们都会选择忍让,以示自己的大国气度。现在突然出现两个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与他们正面怼的年轻大师,确实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你不用问他们想干什么的,”吕纲冷笑道,“他们知道老子看你不顺眼,想要挑拨我对付你。”

    祁晏皱了皱眉,半晌才道:“我连我老子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出来当我老子了?”

    吕纲是即将奔四的年龄,相貌长得也比较着急,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一口一个老子,占尽了祁晏的便宜。

    “你听话的时候,就不能抓个重点?”吕纲没好气道,“我虽然看不惯你,但也知道我师傅为什么会受伤过重,最后体弱而亡。”

    祁晏微愣,对吕纲的看法略有改观。从小处上来看,这个吕纲没多大可取之处,但在大是大非上,还不算糊涂,总算没有辜负钱大师一辈子的威名。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罗杉国的人看出这两人不和,才跑去挑拨离间,谁知道挑拨不成反而被人当面拆穿。

    早餐厅此刻已经有不少的人在,其他国家的代表虽然面上看起来没有插手,实际上各个伸长了耳朵,在偷偷瞧热闹。尤其是与罗杉国关系不太好的那些国家,对罗杉国的鄙视几乎都要写到脸上了。

    好好的交流会,非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这个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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