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看风水算命这么厉害,肯定不会饿着我们的。”

    “于是帝都那些公子哥们以后提起你,就要变成那个吃软饭的岑五爷了,”祁晏想到这样的场面,莫名觉得这样好像也挺不错。

    “我吃我男人的软饭,不是天经地义?”岑柏鹤低头看祁晏,“你说对不对,嗯?”

    这个“嗯”说得又性感又迷人,祁晏鼻子有些痒,把岑柏鹤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一盖,狼性大发的扑了上去。

    在如此蓝颜美色面前,他如果还能把持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与喜欢的人来一场友好和谐的运动,是人间极乐般的享受,如果有比这个更享受的,那就是来两场。

    整整一下午时间,两人都在床上度过了。如果不是有电话坚持不懈的打进来,祁晏躺在被窝里还不想动。岑柏鹤见他懒洋洋的样子,帮他把手机拿了过来,“是你朋友的电话。”

    祁晏接过手机一看,来电人显示老三。

    “老三,”他接通了电话,声音还有些沙哑。

    “哎哟,钱钱,你这声音听起来……不会是在哪个美人的床上吧?”

    祁晏看了眼岑柏鹤,笑着道:“对,在一个白富美的床上。”

    “真的假的?钱钱啊,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适,也不知道哪样的美人能把你给拖上床,”王航顿时激动起来,“交了女朋友也不跟我们说,这就不厚道了啊,找时间我们几个一起吃顿饭呗。”

    “行啊,”祁晏笑眯眯的摸了摸岑柏鹤的锁骨,“过段时间约个日子一起吃顿饭,我请客。”

    “当然是你请客,到时候记得把美人也带上。”王航直接道,“如果美人不来,你也别来了。”他想看的是钱钱女友,又不是钱钱。

    祁晏拿眼去瞄岑柏鹤,岑柏鹤笑着点了点头,顺便趁机在他脸上偷了一个吻。

    把这张不老实的脸推到一边,祁晏对手机里道,“好,等我回来就带他来见你。”

    “你现在不在帝都?”王航想起祁晏那身本事,也没有问祁晏现在在哪里,“我还有件事想要麻烦你呢。”

    “什么事?”祁晏整个人都靠在了岑柏鹤身上,心情很好道,“算命、看风水还是寻龙点穴?”

    “咳咳,确实是想找你帮忙看下阴宅风水,”王航也不跟祁晏客气,直接道,“我妈那边的亲戚家中长辈过世,老人临死前想要晚辈把她送回老家安葬。现在人已经火化了,骨灰盒还摆在灵堂上。那边想要请一位有真本事的风水大师帮着看看,费用什么的一切都好谈,我就想着这事交给谁办,也不如你办让人放心。所以就想来问问,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帮着跑一趟。”

    祁晏知道王航是好意,觉得把钱给别人赚了还不如给自家兄弟赚,他想了想,便道,“最近几天我可能没有时间,如果你的亲戚没有意见的话,十天后我可以陪他们走一趟。”

    “行,这个没问题,”王航笑嘻嘻道,“这家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到时候你该宰的时候就宰,千万别跟我客气,也不要讲什么友情价,你从他手里赚钱越多,我越高兴。”

    “这是你亲戚还是你仇人呢?”祁晏觉得王航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为亲戚分忧的态度。

    “也算不上仇人,反正就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王航想到祁晏身边还有一个美人,便道,“行了,我也不打扰你跟美人相处了,万一冷落美人让她不高兴,我就罪过咯,帝都见啊,拜拜。”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祁晏把手机让到一边,朝岑柏鹤勾了勾手指:“美人,还不过来伺候爷?”

    岑柏鹤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那请问爷要我怎么伺候?”

    “吹拉弹唱什么的,会什么来什么,”祁晏被岑柏鹤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耳朵有些发痒,忍不住摸了摸耳朵,“你离我远一点。”

    岑柏鹤食指在他腰间弹了弹,脸上露出笑容:“是这样弹的吗?嗯?”

    祁晏忍不住捂耳朵,这种性感的声音,真是要命了。

    他终于明天古代为什么有君王从此不早朝了,这种□□,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啊!他如果当皇帝,遇到柏鹤这样的宠妃,没准早就亡国了。

    柏鹤宠妃笑一笑,从此钱钱君王不早朝。

    两人穿戴整齐,下楼去吃晚餐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两人肩并着肩挑好喜欢的饭菜,找了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来,刚吃了没两筷子,旁边桌子上就多了一个人。祁晏扭头看过去,对方恰好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随即便双双扭开了头。

    吕纲心情很糟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已经刻意避开用晚餐时间高峰期了,为什么还能碰到祁晏?

    餐厅里人很少,也很安静,吕纲甚至能听到祁晏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

    “我不要吃芹菜。”

    “给我。”

    吕纲:不就是芹菜吗,有什么不能吃的?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多挑食啊,现在这个毛病终于被我治好了。”

    吕纲:是啊,帝都无数人都惧怕的岑五爷,被你引诱成了基佬不说,连别人碗里的饭也不嫌弃了,也不知道岑秋生知道自家宝贝儿子捡别人不要的菜吃,会不会气得老上个五六岁?

    一顿饭吃饭,吕纲根本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但是内心充满了对祁晏的吐槽。

    果然不管他怎么看,都还是对祁晏无法产生好感。

    进电梯的时候,三人又在电梯口碰见了,祁晏与岑柏鹤站左边角落,吕纲站右边角落,三人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吕纲阴阳怪气道,“人蠢也不要什么人都相信,罗杉国曾企图收买我,让我背后暗算你,我没有同意。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动心,要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别什么都不懂都去逞英雄,到时候死了也不会有多少人夸你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做事多长长脑子,别只有一张脸能看。”

    祁晏挑眉:“你担心我就直说,不用这么别扭,我不会嘲笑你的。”

    “谁担心你?”吕纲嗤笑一声,“我只不过不想你败在其他人手里,丢我华夏人的脸面而已。”

    “叮。”电梯到达了五楼,电梯门打开,吕纲先祁晏一步走了出去。

    “我师傅的东西还在你那里,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祁晏跟岑柏鹤走出电梯,看着吕纲昂首挺胸地匆匆离去,忍不住对岑柏鹤道:“十多岁的小少年傲娇起来叫住萌,将近四十的男人傲娇起来,叫什么?”

    岑柏鹤失笑:“你既然知道他的性格,何必跟他闹?”

    “我就不惯着他这破脾气,”祁晏哼了一声,不过语气还是软化了下来,“真不知道他这样的破性格,以后在玄术界还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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