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白白怎么越来越瘦了!?”花夫人唬着脸,揪住人耳朵,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夙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白嘟嘟的脸像能掐出奶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又瘦了。

    花容月:“……”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白白那么好的孩子,”花夫人双眼含笑地看着夙白,转眼又扭过去怒视花容月道,“你好好向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奥。”好吧,我不是亲生的。

    “白白呀,我们家容月就拜托你看着了。”花夫人语重心长,颇有番临终托孤的意味。

    夙白露出尖尖的虎牙,点点头认真道,“嗯。”

    花容月:“……娘我出去一下。”

    “白白,带着他去玩。”花夫人和颜悦色。

    花容月:“……这不好吧。”醉香楼那种地方真不怎么适合夙白这种人。

    “什么?”花夫人眯眼警告儿子。

    “娘您说的对!”花容月可不敢惹这位跟着父亲上过战场的亲娘。

    唉,找个美人喝酒听曲我容易吗?一路上,花容月都蔫蔫的。

    “那个,小白,”花容月把眼弯成月牙,“咱们分开玩好不好?”

    “不行,”夙白很严肃,“万一又发生上次那种情况怎么办?我在还能安慰安慰你。”

    怎么又说到上次那个话题?花容月心累地放弃纠正,“那你别告诉我娘——”

    “成交。”夙白兴奋地和人击了个掌,“终于可以去醉香楼了!”

    “……你怎么知道?”花容月一头雾水,本将军的爱好难道已妇孺皆知?

    “我看到过。”夙白边说边蹦蹦跳跳往前走。

    对醉香楼的思念战胜了良知,于是花容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带着夙白这个未成年前往醉香楼。

    花容月的出现在醉香楼引起了轰动。

    老鸨激动得不能自己,立即闭门谢客,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花公子了!

    楼里一片尖叫,大家都热泪盈眶,完全可以搂在一起大哭一场。

    此情此景也触动了花容月,正酝酿着情绪,旁边一头雾水的夙白戳戳他,“她们怎么了?”

    花容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四个眼睛哭肿的姑娘扑到他怀中,花容月依次拍拍人,“小雨小雪小风小云——”

    “……她们的名字好奇怪。”夙白自言自语。

    “花将军,我们都以为你不再来了——”老鸨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怎么会——”我就被我娘关在家照顾了几天夙白而已。

    “花将军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怀里的某佳丽娇嗔道。

    “哪有?”花将军笑道,突然反应过来,惊道,“新人?”

    “都说花将军金屋藏娇,整日和那位绝世美人如胶似漆,恩爱不离的……”另一个佳丽撒娇一般地用小粉拳捶了捶花容月,边捶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夙白。

    夙白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绝世美人,说的是我?

    “……流言而已。”花容月艰难解释,忍不住提醒鸨母道,“可以开门接客了。”

    总之夙白被花容月这群莺莺燕燕雷得不轻……

    原来花容月喜欢这种类型?难怪经常被气哭。夙白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宫桃色事件

    花容月在这边左拥右抱,听曲品茶,好不逍遥。

    夙白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不好玩。”

    花容月笑着用手揽住人,点了点人的鼻子,“这叫‘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怎会无趣?”

    夙白还是摇摇头,固执地坐在一边。

    花容月暗道人不解风情,不懂享受,笑着就对怀里的姑娘吻了下去。

    边上一阵笑声,其中不乏对花将军偏心的嗔怪。

    夙白脸涨得通红,指甲都要钳进肉里。

    花容月玩得酣畅淋漓,正想教教夙白那个木头怎样及时行乐,找了半天才发现人落寞地躲在角落里。这么喧闹的地方,身边竟冷清得不像话,对偶尔贴上来的姑娘也只是礼貌地笑笑。

    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样子让花容月瞬间失了神,喧嚣繁杂中,夙白就像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珍宝,让人舍不得打扰,只想去珍惜爱护。

    鬼使神差的,花容月丢下那堆美人,走到人旁边坐下。

    察觉到身旁动静的夙白抬头看向人,黑黑亮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问。

    花容月尽量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人肩上,“怎么一个人在这?”

    夙白摇了摇头。

    看到人闷闷不乐的样子,花容月本想逗人开心,却在盯了人半响后,不由自主地说道,“真好看呐。”

    夙白甩下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垂着眼道,“别让那些美人等久了。”

    花容月看人不开心,自然没心情再寻欢作乐,当即拉着人回府。

    一路上被夙白甩了无数次的手。

    月光透过窗子撒了一地,夙白缩在床上,抱着胳膊失落地想,原来花公子一向会讨人开心,一向这么会照顾人,对谁都是那么暧昧,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体贴。

    这样一想,就心酸难受得抑制不住。

    花容月枕在胳膊上,满脑子都是那人在角落里失落的样子,夙白的影子久久散不去,自己也迟迟睡不着……

    第二天,两人都顶了双熊猫眼。

    花夫人狐疑地想,有情况!

    接着恍然大悟,激动地给夙白熬了一大锅汤。

    花夫人满怀希望地等来等去,憧憬着夙白来给自己一个惊喜,最好是像皇上丞相那样有皇子的。没想到却等来了夙白来辞行。

    花夫人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又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装作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我娘玩得真大。花容月坐在病床前无语地想。

    夙白紧紧攥着小包袱,紧张地问道,“夫人怎么样?”

    花夫人对夙白的反应很满意,我家媳妇就是孝顺!

    花容月那臭小子,一定要家法伺候。

    边想边诈尸一样地朝花容月挤眉弄眼。

    花容月被他娘吓得不清,当即把夙白叫到门外,低声道,“没事,我娘只是气极攻心。”

    “那么严重啊……”夙白垂眼,平心而论,夫人对自己真的很好。

    “那个——”花容月讪讪地笑道,“你能不能留下?”

    虽然哄的一手好姑娘,但那都是一时兴起,不走心不用意的,到了真正哄人的时候,花容月竟有些不知所措。憋了半天才说出句这,其憨厚程度不输村头的王五。

    夙白低头不说话。

    “丢了那么多宝贝,你哥不会放过你的。”花容月取笑道。

    “是夙白太任性了。”夙白低声回答。

    “那——别告诉别人那件事——”花容月朝人眨眨眼睛。

    夙白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当初是自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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