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面无表情,眼神……古怪的看着……,下面的某一个人。

    观礼的宾客心中同时想道,你们确定你们是在结婚吗?就算你们心里不愿意,但也不用把气氛弄的如此的诡异吧?

    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爱人的面,对乔辰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虽然这一世他绝对不会让费尔烈碰自己,但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终于熬过了仪式,典礼和宴会,乔辰累的几乎要瘫软了,无视费尔烈厌恶的眼神,他坐在床边揉着酸痛的肩膀和脖子。

    皇子宫殿的大管家,端着两杯酒走进房间“两位殿下,这是皇后殿下专程派人送过来的酒,祝贺两位殿下新婚。”

    长辈在新婚之夜给新人送酒是习俗,只是一想到这酒里被下了料,乔辰就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前世,他就是在喝这杯酒之后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被费尔烈一巴掌打肿了半边脸,还骂他下贱。

    费尔烈和他的爱人约定好了,虽然婚礼时站在一起的人不是他们,但是新婚之夜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夜晚,所以曼迪就在隔壁的书房套间里等着他,但是前世因为那杯酒,费尔烈没能过去。

    酒是皇后送来的,药也是皇后下的,费尔烈心里非常的清楚,却把气都撒在了乔文的身上。

    乔辰端起托盘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把酒杯重重的放回托盘中,大管家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这苦大仇深的气势从何而来。

    费尔烈也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他的心里只想着让大管家快点离开,他好快点去和曼迪团聚。

    管家一离开,乔辰马上用系统把酒里的药物逼出,费尔烈在大床的另一边坐了一会儿,起身把正装的外套脱掉扔在床上,刚要离开,突然就捂着胸口向身后的大床倒下。

    乔辰等到费尔烈意识不清之后,站起来,走到大床的另一边,看着倒在床上,脸色变得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的费尔烈,乔辰心想,皇后为了得到孙子还真是不择手段,亲儿子都能狠得下心下这么猛的药。

    一会儿药物真的完全发作,乔辰可能就控制不住他了,所以他现在要赶紧动手。

    拿出藏在袖子里的药瓶,乔辰想要弄开他的嘴巴把药倒进去,但是一想到要碰这个人,他就觉得恶心,可是又不能不做。找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放在他的下巴上,把他的嘴弄开,把药到了进去。

    做完所有动作,乔辰又回到床的那边侧躺着,就好像他喝了酒之后就倒下了一样。

    没几分钟的时间,费尔烈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看了眼时间后,才放松了下来。回头看到乔辰背对着侧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扶着他有些晕沉的头,脚步蹒跚的走向墙边的暗门。

    这个房间有直接通向书房的暗门,所以费尔烈不用担心会被外面的仆人发现,直接就可以到达书房和他的爱人相聚。

    乔辰看着合起来的暗门,冷笑了一下,知道费尔烈今晚肯定是不会回到这个房间了,而他也累的不行,正想躺在床上直接睡了,但是一想到这是费尔烈的床心里就不舒服,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明明就很累了,但是他的大脑却不肯休息。晚宴之后,所有从其他星群来的宾客都住在了这个宫殿中,瑭奥是王爵,身份尊贵,肯定就被安排在这栋主楼中。

    爱人就在距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却又好像是相隔了非常遥远的距离,这让他突然想到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乔辰突然不知道,为了报复而再次跟不爱的人结婚,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虽然他绝对不会让费尔烈碰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但是看着爱人来参加自己婚礼,心里依旧会觉得苦涩。

    瑭奥穿着睡袍坐在阳台的沙发里,摇晃着手里的葡萄酒杯,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入睡了才对,但是,只要一想到白天那个圣洁如天使的人,今天晚上就要属于别人了,他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烦躁难安。

    如果他们能够早点相遇,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那个人,哪怕早一点点也好,可偏偏却是这么一个时候相遇。

    瑭奥一杯接一杯,喝完了两三瓶葡萄酒,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么坐到天边渐渐亮起。

    第94章 预言书(3)

    乔辰刚睡着没多久,天就亮了,宫殿中的仆人,已经开始在忙碌了,但是宾客们和宫殿的主人都还没有醒来,所以仆人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在这样安静的早晨,突然间传来的玻璃破碎的声音,显得尤为的刺耳。乔辰睡得并不太沉,听到声音后,马上睁开了眼睛。

    玻璃破碎的十几秒之后,一道尖叫声,像是划破一副精美油画的刀子,彻底毁掉了这看似安静美好的早晨。

    “费尔烈!费尔烈!”这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不像男人那般粗犷或低沉,也不像女人那样尖细,所以不难猜出,这应该是个雌性的声音。

    也正是这感觉要划破天际的喊声,让整个主楼的宾客几乎都醒了过来,很快就有仆人跑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曼迪站在窗边大叫了几声后,马上跑到阳台上,半个身体从阳台的栏杆探出来,大声的叫喊着费尔烈的名字。他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慌乱,连他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并且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都没有发现,他不知道费尔烈为什么会突然自己撞破了窗户,跳了下去。

    大管家赶来的时候,看到费尔烈正赤裸着身体躺在草坪上,身上全是被玻璃划破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样子,吓的他一身的冷汗,马上让仆人抬来急救架,把费尔烈抬回房间治疗。

    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过程也进展的相当的快速,起得迟点的宾客,只来得及站在落地窗前看到费尔烈被抬走的画面,而像瑭奥一样警觉性特别高的人,在曼迪大叫的时候,就已经站在房间内的落地窗前,看到了掉落到下面的费尔烈。所以他们也马上下去,近距离的围观了一把。

    去围观的人,并不是关心费尔烈的伤势如何,而是想知道他死了没有,如果他死了的话,他们也好重新做打算。

    瑭奥心里关心的当然也是费尔烈死了没有,但是除此之外,他会亲自来围观,而不是派人过来,是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一个人。但是当他抬头看了看窗户破掉的位置,还有那个探出半个身体大叫的人并不是乔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瑭奥把视线移向费尔烈的主卧,隐约的看到落地窗的窗帘后面站着一个人。

    乔辰也在第一时间就站在了落地窗前,看完了整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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