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转的很快。想起了非洲死神到底是什么,嘴角稍微一笑。

    红光老人突然哈哈大笑:“笑什么呢年轻人?”

    “哦没,只是想起了个朋友。跟一个动物睡过觉的朋友。”我随口说道。

    “哦?你朋友倒都是挺有趣的呢!”老人偏头对乜风笑道。乜风陪笑着,言语中紧张的很。我很奇怪他和老人的关系,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对了,听说你现在没工作?”老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看了下小小和乜风:“恩,和老板有些摩擦,把自己给炒了。现在清闲的很。”

    “那倒可惜了,对了,有时间找我玩玩,看看我那地方你是否敢兴趣。”

    我对老人的随口一说兴趣不大,却感觉倒是乜风吓了一跳。老人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低头抿了口酒。

    总感觉这个老人不简单。一种上位者的气势隐隐流露。算了,管那么多干嘛。

    外面的风很是大。在最后还是拒绝了小小让我留在网吧的建议。黑乎乎的看不见东西。前面很热闹。都还在过年热。想起小时候。不由叼起根烟。烟头火红的很是刺眼。看了看表,凌晨2点。有多久不是这种感觉了。长长的路,漆黑的夜,前方的热闹和光明。却总是走不过去。一个人,只有嘴上的烟。

    也许,都会好的。

    屁股有些凉,起身。每天都重复的想很多事情,每天都会郁闷一阵子。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抱希望,平淡的,就这样下去。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淡淡的无奈和偶尔让我新奇的好奇感,仅此而已。连面对别人的笑容都是一成不变。没有丝毫感情。

    风使劲的拍打着脸。消沉而不麻木。我甚至能清楚的闻到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酒味,抬头还能那个看见前面路灯下俩傻妞对着我的方向用手里的类似dv的东西拍着,嘴里不干不净的,脚步很是踉跄。

    低头缩了缩脖子,拉了拉勃际的毛衣,踢着石子,默默走着。

    路过路灯时那俩女的已经不在,地上有呕吐的痕迹,我甚至连恶心的心情都没有,直直的跨过去。又走了几步,路灯下我模糊的看见地上有东西在反光。是刚才的dv机。我上去踢了脚,突然记得阿超一直说想买个dv机的,就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继续走。下一个路口处几个小孩在打闹,恍然间似乎回到过去,我也那样的快乐,没有压力,没有牵绊。

    到了自己家的胡同口,突然就很累。我又坐在一边,点上根烟。前面就是案发现场。还能模糊的看见一个人形空地。还有,一些悲痛的痕迹。一个人,就这么简单的没有了。留下来的,只有人们的津津乐道,和作为伤痛的现场,那个女的,不管以前有多风光,多妩媚,多迷人或者多么落魄多么渺小,一旦离开,剩下的就是那么多了。

    谁让我们哭泣,又让我们惊喜。

    楼下还是像往常一样开着灯。厕所有人。我呆呆看着那灯光,觉得那么的不现实。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要在这里?

    人还没从厕所出来,站在门口的黑色里我解开裤子。雪地马上被我弄出个图案。一切,都是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伤害。

    医生的房间灯光盎然,还有不时的笑声,看样子她们都在楼下了。舒了口气,我上楼。

    淡淡的月光铺洒中我看着面前,这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这就是我最近都生活的地方。轨迹,被限制在这里,像是没有出路的牢笼。没有怪兽的嘶吼,有的,是我清晰的心跳。

    辟邪呼呼大睡着,它现在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纪,奶牙都还没长全。我呢?对着镜子露了露牙,微黄,有蛀牙。头发乱糟糟,油腻。

    她们给添了炭,温度正好。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乱哄哄,不知道这种状态从何而来。

    拿起身边的dv,鼓捣了好一会,才打开。不知道是我不懂还是刚才一脚踢坏了。

    “靠,你回来了。”医生穿着睡衣叉着腰,在门口。我应声,继续鼓捣dv。

    她走到我身边,淡淡酒气传来:“去哪鬼混了?一脸颓废的样子?”她推了推我,我向里挪了挪,她靠床边坐下。

    “你们喝酒了?她们呢?”我看了看她。一身卡通睡衣。

    “睡的跟死猪似的。你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真出去鬼混了?还有谁能比晓黎同志更吸引人?”

    “她?关我什么事?”我顺手把dn扔到一边。双手往后一放,头枕了上去。

    奇怪的看了看我,她拿过dv。我任凭她鼓捣,没说话。脑子偶尔轰轰作响,有炸弹的声音。

    “呀...”好久,身边的一声突然惊讶的喊了声。我偏头看她。她上下打量了我:“你还真够变态的,这种极品货你都喜欢?”她语气里多了些不屑,还有些微微失望的意味。

    我有些无语。她看见我装傻的样子,俯过身来,靠着我,狠狠的说:”看看,暴露了吧?”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向dv。dv里是两个人互拍的场景。从三点到赤身,做着各种下流动作,眼神飘忽,微微带些刻意的喘息。从体型来看,应该是走在我前面的那俩傻妞。

    “是我捡的,带回来而已。”我有些厌烦别人试探怀疑我,稍微推开了她。

    她不依不饶,靠过来说道:“看看,还淫领世界来,靠,真他妈恶心。”

    我轻轻一巴掌沾上她的嘴:“让你说粗话,顺便再说句,老子捡的。”

    医生仔细的盯着我:“恩,你眼神没什么改变,没什么**色彩。姑且当做你是真的吧。”

    突然一股逆反感生了起来:“我说我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即使是我的我也没必要骗你吧?”

    谁又会在乎我?我死了,谁会为我哭泣?即使我死了又有多少会为我伤心一阵子,又有多少是稍微诧异下然后各忙各的?

    医生看着我:“你不能这样说啊,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咱们是朋友啊,何况”

    我打断她的话:“我可高攀不起,我没那么多朋友。”一股暴戾之气占据了我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得到宣泄的洪水,一时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医生有些生气:“你说的!好,ok,没问题,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好,很好!”她开始气的乱转,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很想抱住她,谁都可以,好好的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我好像要抓狂,有种要抱头的感觉。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我想独自一个人哭。

    她似乎愣住了:“你都赶人了?”恍然大悟般她突然掀开我的被子:“好,不是朋友了是不?那我帮你包扎伤口干嘛?我给扯了它。”

    我迅速抓住她撕扯伤口线的手:“疼,你就不能消停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很累。”

    医生很明显已经被我激怒:“靠,让你累,让你累。”另外一只手死命抓住内裤,狠狠攥了几下。我痛的立马坐了起来,按住她造孽的手:“你疯了么?要碎了。”

    “就是...让它碎,让你还装,让你还得瑟。”她咬住我的耳朵,那恶魔之手又加大力度。

    痛,钻心的痛,浑身已经使不上力气的痛。

    最后我几乎是临近瘫痪的状态握住了她胸前的一朵蓓蕾。不,应该是扣住吧,实在是没劲了。

    “你..还不放手?”我在威胁她,虽然已经快说不出话,不过我的眼神告诉她,她不放手我就不放手。

    她突然有点好整以暇:“怕什么,你眼神里又没**。”

    现在真想抽她两巴掌。又感觉她使劲了,我的手却只能在蓓蕾上稍微动一下,哪怕是这稍微动一下,也累的我更加虚弱。

    “求求你了美女,碎了,碎了已经。”我几乎要痛的哼出声音来,在意识将要毁灭的瞬间我做了最后的争取,轻轻夹住她的葡萄,拽了下,便再也没有力气,无力的收回手,轻声呻吟。

    她终于轻呼着放开手。我下意识的捂住痛的要死的地方,轻轻揉捏着:“你算是疯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弄死才舒服?”

    顾不得她满脸的嫣红,边揉捏着边狠狠咒骂:“老子一旦完了我就摊上你了,你等着,你这个疯子。”

    “...呸,你这个变态。当太监吧你,死了更好。你你你,竟然捏..我...”她刚反应过来般猛扑上来,我顾不得拦截,甚至腾不出手去拦截,就感觉一股大力狠狠堃住我的脖子,带着一股惯性我被扑倒在床上。

    一片空白,突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除了脑袋里晃晃悠悠的疼痛。甚至连刚受到的迫害之痛都感觉不到。只是麻木的看着医像向那个日本女人一样骑在我身上,又撕又打。没有疼痛的感觉。

    轨迹,已经偏离我生活轨道很远了吧,上帝。

    她呼哧呼哧的跌躺在我身边。我有些茫然的问道:“结束了么?我怎么还没感觉?”

    她喘息着说:“变态。你个老流氓。”说完又一脚踢在我要害处。我浑身一颤,右手神经性的抱住她又要踹出去的大腿。她惊恐一声,向后一拽,却因为我抓的太紧,只听她又一声惊呼,我感觉我好像把她的睡裤拽下了不少。不,确切的说,是她挣开的。

    她再次拧身欲打,我火速抓住她另外的爪子,压制住她另外的蹄子。一时间,我俩就以互相抱着的姿势来回扭动。

    不得意的她似乎学上了日本女人的毛病,咬上了我的肩膀。依旧,没有疼痛的感觉。

    就这样,不顾她的惶恐和诧异,我轻轻拍着她的头:“别闹了,就这样吧,我真的很累,很累。”

    我甚至没有时间松开手,甚至没有时间准备沉睡的姿势,甚至没有想好很多,就那样,觉得脑袋一松,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第二十三章 变化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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