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面。

    后来我坐在他旁边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抱回房都不知道。睁眼时天还没亮,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起身走向书房发现他靠在桌后的椅子里也睡着了,身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但上面显示了over。走近他就能看出他的燕窝微微下陷,眼帘下也有黑影,不想吵醒他去卧室拿了毯子给他轻盖上。

    之后连着几天我当真就成了他的司机,他几乎是把京城的班底给搬到h市来了,全部空降在远风的顶楼为他操作这盘棋。

    那日舆论的第二天新闻里播报了辟谣,称有大批雇佣的水军在各大网站肆意造谣,也澄清了vr手表爆炸事件纯属造谣。矛头直指耀明,并且近来关于耀明的各项投资举动都被社会密切关注,而它的股票直线下滑成为了最跌破眼镜的大新闻。

    我这边合同的事件,莫向北也让律师作全权代表与华盛“沟通”,相应的违约与法律责任都降到最低,最后变成了一件经济纠纷案。

    于是那天下午莫向北偷闲出来找我喝茶时直接点着我的脑袋道:“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不上心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懊恼地回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

    “哼,这次算你明智,还知道出了事来找我。依着你以前的执拗劲还不得等人进去了才被我知道呢?”

    以前的我真可能是这样,喜欢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会第一时间就想起他。仔细回想,我有这样的意识似乎挺早的,早到那次去纽约出差,只是那时候我身在异国他乡又找他无门;后来老爸出事,再引出陈年往事埋下心结,一度想过要逃离,却敌不过害怕失去他的心。

    忽而听他问:“掌握得如何了?敢不敢单独操练了?”

    我微微一愣,最近因为身份敏感而暂时休业在家,但有被他安排工作,每天都守在那台笔记本电脑前,让我看上面的流动数据并且要找出其中的规律记录下来。

    那些数据与我之前在飞机上看到他操盘的一样,是期货市场的交易代码源。

    一度崇拜他在电脑方面的精通,但他只是抿起唇角淡淡地说程序不是他的主战场,那些代码才是。他看我面有迟疑,便轻嗤了声:“没出息,下午先进市场玩一圈。”

    “万一输了怎么办?”

    他眉眼一挑,“输了你就卖身啊,多做几次就免你债务了。”

    我怒目而瞪。

    这个下午我在心神颤栗中度过,当从那期货市场全身而退时连后背都是凉的,手边电话在响,是莫向北打来的。一接通他就在那头笑问:“感觉如何?”

    “我想打人。”

    “打谁呢?”

    当然是你!重重哼了一声表示愤怒,他根本就在旁一直观战着,可中间有几次我险些因为出手不果断而差点被套进去,险险逃出时既没赢也没输。感觉就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永远不知道哪个角落会突然出现一头猛兽,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第96.想通了

    莫向北闷声而笑后评价:“以你这种初入门的菜鸟级别能在第一次入市不亏,已经是对数据很敏感了。苏苏,再接再厉,我期待你明天的表现。至于今晚,你要是想打人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晚上回来奉陪了。”

    等到了夜晚,莫向北非常“配合”地实践了他的话......

    完了之后他还兴致高昂地在我耳边说:“欢迎你每天都想打人。”而我这时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更别提是打人了。

    渐渐的,我似乎喜欢上了在那个数据世界里闯关的刺激,它的魅力不在于输赢,而在于如何规避风险作出准确判断其数值达到顶峰之前能够从容而退,又如何看准优质点而敢下重注。不过这个过程中我碰到了一些问题,似乎有人一直窥伺在旁伺机动我,这个人不是莫向北,他会偶尔进入市场来看我的情况,但不会一直照看着,而且这个窥伺者令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事实证明不是我敏感了,就在我看准时机将重注下场后,突的就有大批量的资金涌入,我察觉不好想要退出却不知道为什么连电脑屏幕都被锁死了,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当机立断拔掉电源重启机器,等再入市时却发现我注入的资金莫名被卷走了。到这时我周身才出了一身冷汗,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一笔不小金额的钱。本能地去拨打莫向北的电话,他听完我恹恹的汇报后让我与他在电脑上连线,他远程来操控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进的是后台程序,我坐在那发呆,有些挫败和难过。

    过了看到他打了一排字在屏幕上:“你被人盯上了,让我来。”于是我退下帐号,让他登录了上去,又不甘这般莫名被黑,咬了咬牙重新开了个账户跑去数据市场上观战。

    然而除了看到数据动荡厉害外,我并没有找到被莫向北在上的自己帐号有投注动态,也没看见其它动态较多的人出现,但整片数据海洋又诡异地如浪潮般在翻涌,好似随时都可能翻天覆地。

    突然间屏幕一闪所有数据变化成一条绿色直线,我有些发懵,这是怎么回事?是电脑出现了问题?但我去点击外边网页都是正常的,就是这个数据市场出现了问题。

    这时莫向北的手机打了过来:“替你报仇了。”

    “这是怎么了?”

    “两相操作带动数据过大,市场崩盘了,相应的吞吃了他所有注入资金。”

    我满脸黑线......“需要这么暴力吗?”赢来他得意的笑声:“谁欺负了你,当然要暴力地打回去了。”挂电话时我默默想:欺负我最多的就是你了,也没见你自个打回去。

    我以为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不光是指数据市场的这次崩溃,还有远风的危机。

    这天莫向北说晚上有应酬,然而到了八点多时又让我去某家酒店接他。我在路边只等了五分钟就见一众人走出酒店,第一眼自然是看到莫向北的熟悉身影,随后才去留意周旁的人,发现竟然连沈熹也在内,而走在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不正是那日召开商会的主席吗?

    我微眯起眼,心说今晚这一顿难道是鸿门宴?

    这时有车辆开到了他们跟前,远远看着猜测那商会主席应该是想请莫向北上车送他,但被他推拒了,在他环视时我按了喇叭也缓缓把车开到酒店门前,这时莫向北才漫步走来。

    一上车他就解了领带丢在后座,也把西装外套给脱了,现在已经入秋了我怕他只穿衬衫着凉,但他却说喝了酒闷热的很。忽而眸光划转,我顺着他视线扭转头,只见沈熹已经走到了我的车窗边轻敲了两下,我摇下车窗时沈熹微笑着向我打招呼:“小季,好久不见。”

    默了下还是应:“你好,沈总。”

    相对亦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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