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看急了的小伙伴别急哈,已经到了最后要沉船,就这一两天里完了这块开始第二卷

    第162.我在回忆里等你26

    莫向北有句话一直在强调,包括对我。

    他的这艘船是私人游船,船上的客人都是受他邀请而来,一般的普通人是不可能上得了他的船。我曾对他解释自己误上了这船,他纯粹是因为后来喜欢上了我才勉强信,可是即便偶有巧合,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所以我对他解释说教练也是误上了船,他根本一个字都不信,也从而奠定了我在撒谎的事实。

    莫向北的判定没有错,我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误上这船,包括我都有可能并不是,而是预先安排好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从约定一起旅行开始。

    “你是故意诱导我上这艘船的。”我的这句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算作默认。我移开目光,如果说此前我会感到难过、愧疚,那么这刻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滋生出新的情绪只有是——愤怒。

    “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黑沉着脸质问。

    “害?”他挑起眉梢反问了一字后摇了摇头道:“小季,你用错词了,这称不上害,准确地应该说是利用。”他眸光一沉之后再道:“其实坦白来讲,我有过迟疑。假如说你上了这艘船并没有引起莫向北的注意的话,那也就单纯只是一趟错误的旅行,船靠岸时旅行结束,你也可以继续过回你原来单纯的生活。”

    单纯?以前会觉得这个名词冠在身上是褒义,可现在却发现极端讽刺。因为单纯,所以被利用,因为单纯,所以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我很后悔,不是后悔有这趟错误的旅行,而是后悔不该跟莫向北犟。对方已经很明确地暗示了这个局是为莫向北而设的,他的真正目标是莫向北。

    到底......“你跟莫向北有什么仇?”我问出了心头最大的疑惑,刚才小南在我提及莫向北名字时也反应出极大的仇恨,到底是什么仇大到需要这般算计陷害?

    他闻言先是一怔,转而失笑了回道:“我跟他没有仇,但是小南就对他恨之入骨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小南?她是你什么人?”

    “小季,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少对你便越好。”他幽然开口后就凝望着我不语,空间再度沉寂下来,在我感觉无所适从时听见他问:“假如......一切从头来过,你还会选择与我相约一起旅行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回:“假如一切从头来过,那我希望从未认识过你。”

    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却轻轻地在说——你如果不认识他就也不会认识莫向北了。很讽刺,我以为遇见莫向北是我的幸运,可这幸运竟然是建立在阴谋之上的。

    在我说出那句话后,男人的眼神变得很复杂,他忽而欺身靠近,气息呼在我脸上。我很害怕,口中也惶然而问:“你想干什么?”黑幽的眸就在我正上方,里头的情绪我读不懂,也不想懂,只感到这人十分危险,就在我避开那眸光扭过头时忽然他落吻而下,刚好错过了唇落在了我的嘴角。

    他似有一怔,然后定在那。

    我在那瞬间全身僵硬,各种难堪与不好的念头翻转,脸急到发红厉声而问:“你又要再强迫我吗?”他微微退开些,轻轻咀嚼般地念一个字:“又?”忽然他的眼神变得阴狠,语声也沉了下来:“如果我要强迫,上次就不会放过你了!”

    我不领情,恼恨地瞪着他:“那你现在这样是想干嘛?”

    “我如果说......是情不自禁呢?”

    “滚蛋!”我直接破口大骂,事实上早就想这样做了。落在他们手上已经是事实,反正是逃不掉了,不骂白不骂。

    他不怒反笑:“小季,现在的你和那天一样都是任人宰割,就不怕激怒了我真的将你所谓的‘强迫’进行到底吗?”我本能地身体发颤,可口中却不肯求饶:“卑劣、无耻说得就是你,有本事不这么欺负女人,有本事就......就让我恢复体力了手底下见真章,我的防身术是你教的,你敢不敢?”

    在我暗自屏息时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我:“激将法?小季,你真是可爱。”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使我感觉毛骨悚然,只听他语锋一转了道:“不过既然是你的挑战,那我肯定要接的。”他顿了一下后又加了一句:“而且我改变主意了。”却没了下文,也不知道他改变了什么主意。

    有意用话激他是不想一直这般手脚无力如砧板上的鱼似的任人宰割,哪怕即使有了力气我也不可能打得过他逃走,那至少也有了机会,总能有见机行事的时候吧。

    心中是这么盘算的,可当看见他拿着一支针管时我有种说不出的害怕,颤声而问:“你想干什么?”他轻瞥了我一眼,淡淡解释:“你全身无力是因为注入了轻微麻醉剂,或者等时间过了就会恢复,你要等吗?”

    “那......那你手上的是什么?”

    “麻醉中和剂,可加快速度使你恢复。”

    我认怂地摇头:“还是算了,我就等等那个自动恢复时间好了。”而今对他是绝对不可能再信,万一不是他所说的什么中和剂呢?被莫名液体注入体内的感觉,想想就觉得恐怖。

    他倒也没勉强,耸耸肩就把针管给搁在了桌上。

    这时忽然刚刚出去的小南跑了进来,她脸上神色微慌。他回头问:“怎么了?”小南眸光凝定在他脸上,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似乎眸中隐含兴奋,只听她答:“他的船触礁了。”

    我先是一愣,回过神便心头一震。虽然是第一次海上游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这种大海上最怕两种,一种是暴风雨,一种则就是触礁。今晚虽然没有暴风雨,但有在下雨,如果触礁的话应该很不妙。

    看到坐在身前的人缓缓站起了身,说了一句:“终于到最后了。”

    就在我不明其意时他回过头来忽然拦腰抱起我,小南在后方幽幽而问:“熹哥,为什么把她弄起来?不是这时候应该让她先睡觉吗?”

    “暂时先不,等看过那边情况再说。既然到最后了,也让她这个参与者走完全程吧。”他低下眼眸看我,轻声说:“季苏,这是我刚刚改变的主意,也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这时候的他,与往日的温和极像,但只是假象,表面之下掩藏的另一面完完全全印在那双眸子里,心机、谋算、狡诈、卑劣。

    当被抱出舱外时我四下看了好几遍才意识到一件事,这不是莫向北的那艘船!

    而在远处,淅沥而下的雨中朦朦胧胧可见灯火,周遭的黑暗与寂静仿佛猛兽张开的巨大的口,正在伺机而动着,只等有利的时机就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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