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章 儿子徒弟
杨欣一直在好言劝慰沈老，其实，他心里对于沈老所说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一个人”还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古代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年代了，会武术怎么了？高手又怎么了？连沈老自己都承认武功挡不住子弹了，任你再厉害，在热武器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
说到底，他还是看这老头岁数大了，为自己的这点事儿生这么大气，上这么大火，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只有李石头，在沈老杀机突显的那一瞬间，凭借着自己天生的敏感觉察到了那么点，可就是觉察到的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心惊了，他知道，沈老那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绝对能说到做到的！
“罢了，杨欣，这件事儿先不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沈老披上衣服，领着两人回到小厅，坐下后问道。
杨欣恭敬的给他重新冲好茶，道：“知道，知道，老师您说的我都明白，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您老放心，我日后一定改！”
“胡说！谁和你说这个了？”沈老怒斥道。
“啊？”杨欣悻悻地挠了挠头，想了一下，又道：“哦，我知道了，我不该用自己的能力随便给人治病！”
沈老大怒，瞪了杨欣一眼，道：“放屁，有能力不用那是白痴！既然上天给了你这份儿本事，你就不能浪费了，拿来赚钱，拿来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到你临死的时候，要把这一身能力的最大潜力挖掘出来！”
“啊，没有这么夸张吧？”杨欣乍舌道。
“哼！这就是事实！你错不在给我治病上，而是太鲁莽了！你不先研究一下中医，不学习一下穴位，针灸，就想要糊弄人，碰着真正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在撒谎！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老师，我也想学中医啊，可没机会，那些书又看不懂，写的云里雾里的……”杨欣抱怨道。
“你真想学？”沈老问道。
“想！”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医术！虽然我的医术不高，但是让你日后用来糊弄人还是拿的出手的！”
“嘿嘿，谢谢老师！”杨欣笑着说道，中医博大精深，靠自学成材极其困难，而如果有个懂医术的人教导指点，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师傅，那我呢？您不教我功夫了？”李石头在旁边着急的问道，他骨子里流淌的是热血，生性好斗，对武术格斗一类东西悠着天生的喜好，今天好不容易得遇名师，心里很是急不可耐！
“你？一起来吧，我现在内力恢复了，足以把你操练成高手了！”沈老自负地说道。
“谢谢师傅！”李石头兴奋地叫道。
沈老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啜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口中的茶香，心情舒畅之下，这不算好的碧螺春，仿佛也有了不同的味道。
蓦然，他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地看向杨欣，沉声问道：“杨欣！我想认你做干儿子，你干是不干？！”
杨欣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沈老会说出这番话来，认自己做干儿子？！
沈老看杨欣愣了，也不着急，继续说道：“打小我就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性情，我最是了解不过了，和我那死去的儿子一模一样！言谈举止，行为个性，甚至眉目间都能看到他的影子，他死的时候，也就你这么大！我早就想认你做干儿子，只可惜，那时候老夫还是废人一个，重伤未愈，年级也大了，认了你，只能给你当累赘！”
这一刻，老人脸上的威严都已经消失不见，他不是什么西北第一高手，也不是什么武术大师，只是一个痛失爱子，却只能缅怀悲伤的老人！
杨欣心里一酸，以前，他也在镇子上的学校上过学，也有过老师，可眼前这个老人，无疑是给他的一生带了影响最大的人，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如果没有这个老人，杨欣到现在或许还是个山野小子，有了一身异能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不过现在不同了！”沈老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升，道：“现在老夫恢复了，一身功夫比二十年前只强不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了！怎么样？杨欣，给我当干儿子吧……”
杨欣没有任何犹豫，重重的点了点头，叫道：“干爹！”
老人看着杨欣，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待他明白过来之后，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团，却显得很是慈祥！
“好，好，好啊！老夫时隔二十几年，又有儿子拉，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哈！”沈老满面红光，兴奋的大笑了起来，其声如雷，震耳欲聋。
“师傅？那我呢？您也收下我吧！”李石头插话道，他倒不是那么想认沈老做干爹，相比而言，杨家那种父母兄妹俱全的人家，更符合他的要求，而沈老却只是孤零零一个人，不过在他看来，干儿子应该比徒弟亲吧，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从这个老头子身上榨取更多更高深的功夫了？
“胡说！徒弟是徒弟，儿子是儿子！你少来掺合！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好好操练你了，一看你小子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沈老呵斥道，在他观念中，儿子，学生，和徒弟是三种人！显然，徒弟被归入了那种可以狠狠操练，狠狠虐待的一类中去了！
显然，李石头还沉浸在拜了个高手做师傅的兴奋之中，并没有被人虐待的心里准备，还在一边悻悻地嘀咕道：“嘁，儿子了不起啊，差别也太大了吧，怎么不说要好好操练杨哥呢……”
“你大点声说啊！”“你在说什么呢？”
杨欣和李老的耳朵显然都很好用，一起喝问道。
李石头一惊，讪讪道：“哈，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沈老瞪了他一眼，目光转向杨欣，慈祥地笑道：“好，好，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这一天！我也没那么多规矩，可你敬杯茶总是要的吧？”
“是！干爹！”杨欣应道，认认真真地倒了一杯茶，恭敬地双手奉给沈老。
端着茶杯，沈老细细品了一口，老怀大慰。
就在今天，毫无预兆的，他从一个废人，突然完全康复，一身功力比之以前甚至还有所提高，还有了徒弟，一身绝学不至于带到地下，算是有了传人，最关键的，还是认了干儿子，完成了这些年来的愿望！
学生和儿子毕竟不一样，人老了，就希望有个小辈在自己身边，孝顺自己，听从自己的教导，管教起来也理所应当，将来死了，还有个烧纸送终之人，毕竟是有所不同！
沈老终究是老一辈人，心中的观念总是比较传统的！
“师傅，我也敬您老一杯茶！”李石头也跟着起哄，倒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送到沈老面前。
“好，好，打明天起，你可得给我认真学习，老夫一身本事纵横西北没有敌手，你小子将来要是弱了我的名声，看我怎么收拾你！”沈老在高兴的同时，还不忘教训李石头。
“啊？！不是吧，师傅您别这么偏心啊！”李石头哭丧着脸叫嚷道，其实，他这也就是插科打诨逗逗乐子，实际上根本没把沈老所说的话当回事儿。
可是，时隔十几个小时之后，当李石头迎来他悲惨的练功生涯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这老头子原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物……
“杨欣，石头，你们两个会不会喝酒？”沈老忽然问道。
“会！”杨欣和李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李石头又加了一句，“师傅，杨哥还是个酒桶呢，喝起酒来像是喝水一样，三瓶两瓶没感觉的，谁都喝不过他！”
“哦？”沈老来了兴致，笑着说道：“看不出来啊，怎么样，你们两个小子晚上留在这里陪老夫喝几杯？自从受伤之后，酒也不敢喝多，实在无趣啊，今天我要来个一醉方休！”
看得出来，沈老也是个好酒之人，而不论是杨欣，还是李石头，平日里再怎么样，对长辈还是很尊敬，很孝顺的，一个为人子，一个为人徒弟，对于沈老的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石头！去镇子上买点菜，今晚我们把杨欣带来的这两瓶好酒喝掉！”沈老大手一挥，就开始指使徒弟了。
“好！”李石头爽快的答应道，“杨哥，我们走！”
“站住，我是让你去，可没让杨欣也去！你快去快回！”
“啊？！”李石头傻眼了，“为啥让我自己去？杨哥呢？他在家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杨欣站都站不住了吗？让你去你就去，再给老夫废话，小心我收拾你！”沈老眼睛一瞪，大声说道。
“真是的，太偏心了……”李石头嘀咕了两声，他其实也没什么意见，杨欣异能使用过度，脸色苍白，额上虚汗直冒，谁都能看出他很虚弱了，如果杨欣真要去，他也不会同意的！
“干爹，石头身上还有伤，还是我去吧！”
“有伤？皮外伤吧？没事儿，你别管他，让他去！”沈老不容质疑地说道。
李石头嘀嘀咕咕的出去了，小厅里，就剩下沈老和杨欣两人，在沈老的询问下，杨欣把这一年多来在莱城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有所保留了，比如他那一身神奇的异能，不是他故意隐瞒，而是沈老根本就不听，每当说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打断杨欣。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有些东西，那是谁都不能告诉的，连他这个干爹都不行！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相反，沈老还知道，日后他肯定会处处帮着杨欣，护着杨欣，这些东西告诉他也无所谓，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绝不会连自己这唯一的干儿子也害了，只是他要锻炼杨欣，让杨欣不再轻信任何人！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相比杨父，沈老的年纪要大很多，经历的事情也多，而且身份不同，沈老那种久居上位之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独到的见解，经验也更丰富。
单就杨欣这一年的经历来说，沈老可谓是把他批的体无完肤，很多事情，他都给出了指点，至少杨欣日后在碰到同样的事情的时候能更好的处理了！
在这一老一少的交谈中，时间过的很快，不经意间就到了傍晚，李石头提着一些熟食回来了。
尽管交谈中时间过的快，可两个山头的路程，李石头回来的还是有些晚了。
“你小子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沈老不满地问道。
“嘿嘿，我在集上碰着个人，把他揍了一顿！”李石头兴奋地说道，他这一兴奋，就有些过头了，忘记杨欣还在旁边，而杨欣却是最看不上他打架闹事儿的！
“石头！”杨欣沉声说道：“你怎么又打架？！”
“哈哈，杨欣你先别说话，石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沈老饶有兴趣地问道。
李石头看了看两人，最终还是受到沈老的鼓舞，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刚才我去买东西吧，碰着个男的，那人长的难看的要死，岁数又那么大，竟然在调戏一个小姑娘！我也没说什么啊，就白了他一眼，没想到那老家伙还挺横！骂骂咧咧说的那个难听啊，好像我把他闺女那啥了一样，我他这不是找抽吗？我就揍了他几拳，可这老家伙不服气，叫了两个人就想收拾我，结果让我一顿胖揍，哈哈，最后老实了，连爷爷都叫出口了……”
说完，他看杨欣面色不善，又加了一句：“杨哥，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什么都没说，他就来骂我，还骂的那么难听，我总不能当没听见吧，嘿嘿！”
实际上，他当时可不光白了人家一眼，嘴里还小声骂了一句：“草，不要脸！”只是没想到让那人给听到了……
杨欣哼了一声，没说话，其实只要李石头不主动惹事儿，他就不会给李石头脸色看，关键他还是怕李石头那冲动的性格，惹出大麻烦来！不然的话，他自己都打过架，又怎么会反对李石头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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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欣一直在好言劝慰沈老，其实，他心里对于沈老所说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一个人”还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古代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年代了，会武术怎么了？高手又怎么了？连沈老自己都承认武功挡不住子弹了，任你再厉害，在热武器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
说到底，他还是看这老头岁数大了，为自己的这点事儿生这么大气，上这么大火，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只有李石头，在沈老杀机突显的那一瞬间，凭借着自己天生的敏感觉察到了那么点，可就是觉察到的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心惊了，他知道，沈老那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绝对能说到做到的！
“罢了，杨欣，这件事儿先不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沈老披上衣服，领着两人回到小厅，坐下后问道。
杨欣恭敬的给他重新冲好茶，道：“知道，知道，老师您说的我都明白，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您老放心，我日后一定改！”
“胡说！谁和你说这个了？”沈老怒斥道。
“啊？”杨欣悻悻地挠了挠头，想了一下，又道：“哦，我知道了，我不该用自己的能力随便给人治病！”
沈老大怒，瞪了杨欣一眼，道：“放屁，有能力不用那是白痴！既然上天给了你这份儿本事，你就不能浪费了，拿来赚钱，拿来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到你临死的时候，要把这一身能力的最大潜力挖掘出来！”
“啊，没有这么夸张吧？”杨欣乍舌道。
“哼！这就是事实！你错不在给我治病上，而是太鲁莽了！你不先研究一下中医，不学习一下穴位，针灸，就想要糊弄人，碰着真正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在撒谎！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老师，我也想学中医啊，可没机会，那些书又看不懂，写的云里雾里的……”杨欣抱怨道。
“你真想学？”沈老问道。
“想！”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医术！虽然我的医术不高，但是让你日后用来糊弄人还是拿的出手的！”
“嘿嘿，谢谢老师！”杨欣笑着说道，中医博大精深，靠自学成材极其困难，而如果有个懂医术的人教导指点，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师傅，那我呢？您不教我功夫了？”李石头在旁边着急的问道，他骨子里流淌的是热血，生性好斗，对武术格斗一类东西悠着天生的喜好，今天好不容易得遇名师，心里很是急不可耐！
“你？一起来吧，我现在内力恢复了，足以把你操练成高手了！”沈老自负地说道。
“谢谢师傅！”李石头兴奋地叫道。
沈老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啜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口中的茶香，心情舒畅之下，这不算好的碧螺春，仿佛也有了不同的味道。
蓦然，他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地看向杨欣，沉声问道：“杨欣！我想认你做干儿子，你干是不干？！”
杨欣有些错愕，他没想到沈老会说出这番话来，认自己做干儿子？！
沈老看杨欣愣了，也不着急，继续说道：“打小我就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性情，我最是了解不过了，和我那死去的儿子一模一样！言谈举止，行为个性，甚至眉目间都能看到他的影子，他死的时候，也就你这么大！我早就想认你做干儿子，只可惜，那时候老夫还是废人一个，重伤未愈，年级也大了，认了你，只能给你当累赘！”
这一刻，老人脸上的威严都已经消失不见，他不是什么西北第一高手，也不是什么武术大师，只是一个痛失爱子，却只能缅怀悲伤的老人！
杨欣心里一酸，以前，他也在镇子上的学校上过学，也有过老师，可眼前这个老人，无疑是给他的一生带了影响最大的人，在这个偏远的山村，如果没有这个老人，杨欣到现在或许还是个山野小子，有了一身异能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不过现在不同了！”沈老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升，道：“现在老夫恢复了，一身功夫比二十年前只强不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了！怎么样？杨欣，给我当干儿子吧……”
杨欣没有任何犹豫，重重的点了点头，叫道：“干爹！”
老人看着杨欣，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待他明白过来之后，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团，却显得很是慈祥！
“好，好，好啊！老夫时隔二十几年，又有儿子拉，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哈！”沈老满面红光，兴奋的大笑了起来，其声如雷，震耳欲聋。
“师傅？那我呢？您也收下我吧！”李石头插话道，他倒不是那么想认沈老做干爹，相比而言，杨家那种父母兄妹俱全的人家，更符合他的要求，而沈老却只是孤零零一个人，不过在他看来，干儿子应该比徒弟亲吧，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从这个老头子身上榨取更多更高深的功夫了？
“胡说！徒弟是徒弟，儿子是儿子！你少来掺合！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好好操练你了，一看你小子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沈老呵斥道，在他观念中，儿子，学生，和徒弟是三种人！显然，徒弟被归入了那种可以狠狠操练，狠狠虐待的一类中去了！
显然，李石头还沉浸在拜了个高手做师傅的兴奋之中，并没有被人虐待的心里准备，还在一边悻悻地嘀咕道：“嘁，儿子了不起啊，差别也太大了吧，怎么不说要好好操练杨哥呢……”
“你大点声说啊！”“你在说什么呢？”
杨欣和李老的耳朵显然都很好用，一起喝问道。
李石头一惊，讪讪道：“哈，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沈老瞪了他一眼，目光转向杨欣，慈祥地笑道：“好，好，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这一天！我也没那么多规矩，可你敬杯茶总是要的吧？”
“是！干爹！”杨欣应道，认认真真地倒了一杯茶，恭敬地双手奉给沈老。
端着茶杯，沈老细细品了一口，老怀大慰。
就在今天，毫无预兆的，他从一个废人，突然完全康复，一身功力比之以前甚至还有所提高，还有了徒弟，一身绝学不至于带到地下，算是有了传人，最关键的，还是认了干儿子，完成了这些年来的愿望！
学生和儿子毕竟不一样，人老了，就希望有个小辈在自己身边，孝顺自己，听从自己的教导，管教起来也理所应当，将来死了，还有个烧纸送终之人，毕竟是有所不同！
沈老终究是老一辈人，心中的观念总是比较传统的！
“师傅，我也敬您老一杯茶！”李石头也跟着起哄，倒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送到沈老面前。
“好，好，打明天起，你可得给我认真学习，老夫一身本事纵横西北没有敌手，你小子将来要是弱了我的名声，看我怎么收拾你！”沈老在高兴的同时，还不忘教训李石头。
“啊？！不是吧，师傅您别这么偏心啊！”李石头哭丧着脸叫嚷道，其实，他这也就是插科打诨逗逗乐子，实际上根本没把沈老所说的话当回事儿。
可是，时隔十几个小时之后，当李石头迎来他悲惨的练功生涯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这老头子原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物……
“杨欣，石头，你们两个会不会喝酒？”沈老忽然问道。
“会！”杨欣和李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李石头又加了一句，“师傅，杨哥还是个酒桶呢，喝起酒来像是喝水一样，三瓶两瓶没感觉的，谁都喝不过他！”
“哦？”沈老来了兴致，笑着说道：“看不出来啊，怎么样，你们两个小子晚上留在这里陪老夫喝几杯？自从受伤之后，酒也不敢喝多，实在无趣啊，今天我要来个一醉方休！”
看得出来，沈老也是个好酒之人，而不论是杨欣，还是李石头，平日里再怎么样，对长辈还是很尊敬，很孝顺的，一个为人子，一个为人徒弟，对于沈老的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石头！去镇子上买点菜，今晚我们把杨欣带来的这两瓶好酒喝掉！”沈老大手一挥，就开始指使徒弟了。
“好！”李石头爽快的答应道，“杨哥，我们走！”
“站住，我是让你去，可没让杨欣也去！你快去快回！”
“啊？！”李石头傻眼了，“为啥让我自己去？杨哥呢？他在家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杨欣站都站不住了吗？让你去你就去，再给老夫废话，小心我收拾你！”沈老眼睛一瞪，大声说道。
“真是的，太偏心了……”李石头嘀咕了两声，他其实也没什么意见，杨欣异能使用过度，脸色苍白，额上虚汗直冒，谁都能看出他很虚弱了，如果杨欣真要去，他也不会同意的！
“干爹，石头身上还有伤，还是我去吧！”
“有伤？皮外伤吧？没事儿，你别管他，让他去！”沈老不容质疑地说道。
李石头嘀嘀咕咕的出去了，小厅里，就剩下沈老和杨欣两人，在沈老的询问下，杨欣把这一年多来在莱城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有所保留了，比如他那一身神奇的异能，不是他故意隐瞒，而是沈老根本就不听，每当说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打断杨欣。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有些东西，那是谁都不能告诉的，连他这个干爹都不行！
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相反，沈老还知道，日后他肯定会处处帮着杨欣，护着杨欣，这些东西告诉他也无所谓，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绝不会连自己这唯一的干儿子也害了，只是他要锻炼杨欣，让杨欣不再轻信任何人！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相比杨父，沈老的年纪要大很多，经历的事情也多，而且身份不同，沈老那种久居上位之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独到的见解，经验也更丰富。
单就杨欣这一年的经历来说，沈老可谓是把他批的体无完肤，很多事情，他都给出了指点，至少杨欣日后在碰到同样的事情的时候能更好的处理了！
在这一老一少的交谈中，时间过的很快，不经意间就到了傍晚，李石头提着一些熟食回来了。
尽管交谈中时间过的快，可两个山头的路程，李石头回来的还是有些晚了。
“你小子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沈老不满地问道。
“嘿嘿，我在集上碰着个人，把他揍了一顿！”李石头兴奋地说道，他这一兴奋，就有些过头了，忘记杨欣还在旁边，而杨欣却是最看不上他打架闹事儿的！
“石头！”杨欣沉声说道：“你怎么又打架？！”
“哈哈，杨欣你先别说话，石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沈老饶有兴趣地问道。
李石头看了看两人，最终还是受到沈老的鼓舞，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刚才我去买东西吧，碰着个男的，那人长的难看的要死，岁数又那么大，竟然在调戏一个小姑娘！我也没说什么啊，就白了他一眼，没想到那老家伙还挺横！骂骂咧咧说的那个难听啊，好像我把他闺女那啥了一样，我他这不是找抽吗？我就揍了他几拳，可这老家伙不服气，叫了两个人就想收拾我，结果让我一顿胖揍，哈哈，最后老实了，连爷爷都叫出口了……”
说完，他看杨欣面色不善，又加了一句：“杨哥，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什么都没说，他就来骂我，还骂的那么难听，我总不能当没听见吧，嘿嘿！”
实际上，他当时可不光白了人家一眼，嘴里还小声骂了一句：“草，不要脸！”只是没想到让那人给听到了……
杨欣哼了一声，没说话，其实只要李石头不主动惹事儿，他就不会给李石头脸色看，关键他还是怕李石头那冲动的性格，惹出大麻烦来！不然的话，他自己都打过架，又怎么会反对李石头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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