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林思东哄着他。“好了,乖,听话,别闹了。我已经答应了你绝不再理那些

    小姐了,难道你不相信?”

    “不关我的事。”解意冷冷地挣扎着。

    林思东只是哄他:“好了好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还不行吗?你要留下玩也行,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你要现在回去也行,不过是回我的家。好好等我,我争取12点回来。听见没有?否则我就去撬你家的门,

    抓你家的窗。”

    解意气得掰开他的手:“放手,别让我的马仔们看见,不然我一世英名尽丧。”

    林思东笑嘻嘻地放开他,替他打开车门:“解总,请。”

    “我迟早被你气死。”解意拿起手机告诉张唯勤他先走了,让他转告与他同来的人,这才开车离去。

    他先回家拿了一些工作需要的工具,然后乖乖地到了林思东的别墅。对此他很无奈,但他实在怕了林思东

    再去他家胡闹。

    他随便起着草稿,随便画一幅油画。等起完稿,抬头一看,已是深夜了。他收拾好东西,不想上楼,就近

    进了一楼客厅旁的浴室冲凉,准备睡觉。刚洗到一半,就听到门响,接着便听到林思东醉醺醺地走进来推

    撞浴室的门。他极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另外的人在场,连忙抵住门并锁上。林思东在外面大力撞门,一边

    嘴里嘟嘟囔囔地用他家乡的方言说着粗话。

    解意忙穿上浴袍,这才打开门。林思东高大的身体一下倒过来靠在他身上。他一张脸通红,嘴里散发出浓

    烈的酒味。解意紧皱着眉,扶他到马桶边,让他吐。林思东尚余几分理智,一手扶着墙,一手要将他推出

    浴室。他犹豫着,打算留下来照顾他。林思东却暴喝一声:“出去!”

    解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呼喝过,一气之下,转身走出浴室,上了三楼的卧室。他随便拿起一本

    书,没情没绪地翻着。

    气了一会儿,就见林思东闭着眼摸索着走了上来。看着他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样子,他忍不住好笑。林思

    东迷迷糊糊地叫着:“小意,小意。”

    他没好气地答:“干嘛?”

    “来扶我……一下。”他靠着楼梯,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解意赶紧上前扶住他,费力地撑起他的身体,将他拉上楼梯,一直拉上三楼,丢到沙发上。

    林思东挥着手,呐呐地说:“我醉了,真的醉了。小意,早知道叫你留下,替我挡挡酒。呃……太遭罪了

    。”

    解意知道醉酒的难受,只好先照顾他。他一边替他脱下衣服,一边骂:“干嘛喝那么多酒?不要命啦?是

    不是有小姐在一旁一哄,就想充英雄?”

    “也……不是啦,那……些人是银行……银行的老板。我……的公司全靠……他们扶起来,……当然要好

    好……招待他们了。只是……喝酒,不……算什么……呃……”他打着酒嗝,皱着眉,双手在空气中摸索

    着,想抓住解意。

    解意边躲闪着他的手,边用温水将他全身擦拭一遍。“自己酒量那么差,就别这么喝,也不知道你是怎么

    想的。平时觉得你很精明,原来一遇上喝酒这种事,就会变得这么蠢。”

    他懵懵懂懂地分辩:“哪里?……他们的酒量……哪儿会……有我好?只……不过……呃……他们的女人

    ……也在灌我。呃……那些小……妖精……酒量好得……吓死人……呃……”

    解意粗鲁地把他拖到床上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就知道你是被女人灌醉的。哼,还跟我保证不理会那

    些女人,扯淡。”他转身就要走。

    “哪里?我……没有理会……她们,是她们……一定要理我……我也……没有法子,呃……不然不是……

    太不给我那些……朋友的面子?”林思东含混地解释着,一把拉住他的手,强要抱他,却被他死死按住双

    手,动弹不得。

    他边试图抽出手,边迷朦地说:“乖,听话,让我抱抱。”声音里充满了酒后的软弱和柔情。

    “不。”解意不理会他的温柔。醉酒后的男人是怎样的疯狂暴虐他是知道的,他绝不会冒被这个本来就十

    分难以应付的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险。林思东挣了一会儿,终于酣然入睡。

    这么一闹,他已没有了睡意,独自下了楼,又继续工作起来。直到凌晨的那种沁人心脾的凉意渗进来,他

    才感觉到疲倦不堪。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去,他没到卧室,而是进了客房,乏力地躺到床上。

    只睡了一会儿,朦胧中,一个重物压到了他的身上,是仍然充满了醉意的林思东。他被麻醉的神经似乎有

    些无法控制身体,他飘飘然地摸索着,可是手的触感已经麻木了,他想要求更深的接触。

    解意极力抵挡着他因醉酒而变得力大无穷的进攻。好像每一夜都逃不开他那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趁着浓

    重的酒意,他气势如虹,挥军直入,所向披靡地攻城掠地。

    解意白着脸咬着唇,决定放弃无用的抵抗。他避开他写满暴虐的脸,侧头看向窗外,嘴角边挂了一丝软弱

    无力的浅笑,似月夜中池塘里微微露头的白荷花,甚至已不堪露水、微风与月色的侵袭。

    他偶尔不堪痛楚,疲累地闭闭眼,想把他无处不在的侵袭挡在意识之外。林思东酒意仍浓,酣畅淋漓地渲

    泄着,只觉得积郁在身体里的沉重与憋闷渐渐得到舒解,却浑不知自己究竟正在干什么。

    像这种没有情感在其中的性,对于解意,无异于酷刑。他的心拒绝与身体合作,于是身体所受的苦更加倍

    的痛。衬着室内身周华丽的装饰与极其高档的家具、电器、灯具等等象征着奢侈的东西,他那无助的一直

    被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野蛮蹂躏着的身体显得异常苍白。

    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的拚搏,当战事终于止息时,东方已经发白了。有鸟儿清脆的叫声传进来,让人联想

    起沾满露珠的树叶是如何的苍翠欲滴,迎向朝阳的草丛是怎样的充满生机。

    这时,解意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他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把推开重又呼呼大睡的林思东,下床拿起

    电话。

    “喂,哪位?”他的声音因长时间的挣扎与喘息而变得喑哑。

    电话里响起蒋涟焦灼的大嗓门:“解总,我现在在丽都公寓的工地。这里发生了火灾,你赶快来。”

    解意扔下电话,火速穿上衣服,便飞奔下楼。刚想拉开门,他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起自下腹的剧痛象一根

    长长的尖锐的刺一直向上穿透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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