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碗粥,此时明显没有其他什么仆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这个影从动手烧的,味道似乎不错,手中的茶也非常适中。这样的人才,在现代真是求都求不来,这里居然当消耗品在随意滥用,真是暴殄天物。

    “今晨的粥,可是你做的?”秦黎想挑这个话头赞扬一下他,这种不论长相还是个性都非常合他胃口的男人,他可不想苛待了。然而垂首跪着地男人闻言却心中一紧,悲哀地想,难道还是无法接受吗?他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应该说被主人厌恶。以前如果主人知道手中的吃食是经他手做的,就会立即翻脸,轻地就将食物倒地上让他舔干净。重的不止要如此,还得去司刑殿领甲等责罚。然而此时别院没有好的厨子,只有几个粗使婆子,做的吃食根本不会合主子口味。他以为能瞒天过海才亲自动手,还是被发现了吗?不敢有所隐瞒,他满含惊惧的眸光飞快的看了一眼秦离随即伏地颤声回答:“……是。”

    奇怪地瞟了一眼地上绷紧了背部肌肉趴伏着的男人,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惶恐,也只当是这个世界下属对上级的恭敬,不理解但是也不好突兀地去改变,于是秦黎轻微别开眼淡淡说道:“再去做一碗。”回味起今天醒来时喝到的那碗粥的味道,突然想再尝尝。而且想到是眼前这个男人下厨亲手做的,不禁心情愉悦,难以想象如此阳刚卓越的男人洗菜煮粥的样子。

    “是……”宁非黯然地垂首退下。果然,之前那碗粥已经被主人喝下,只能再做一碗来惩罚自己吗?

    于是片刻以后,当秦黎勾唇准备这个衷心的影从像贤惠的妻子一般把亲手做的粥端给自己时,却见那只疑似是忠犬的生物,跪身在自己2步之外,手中瓷碗一倾,将那晚看似香甜可口的粥倒在了地上。并且,不等已经石化的秦黎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俯身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地面上混着泥灰的粥了。

    愣怔地看着这一切的秦黎,从石化中反应过来后,收回半伸出的手轻抚自己有些凉意的额头,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其实,让这位忠犬君做粥,是在虐待自己吧?让自己有的看没的吃?

    等宁非舔舐完后,秦黎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应该是正常吧?只听他平静地说:“再去做一碗。”并且在接下去一模一样的过程重复到第四遍时,看着忠犬君汗涔涔的额头与不时伸出口舔舐地上白粥的殷红渗血的舌头,也不知道是烫伤还是被地面磨破的,秦黎终于受不了地爆发了,一脚踹开跪趴着的男人,不理这个惶恐不知所以地影从是如何惊惧诧异地抬眸对上自己,只淡定地询问他,鞭子呢?鞭子有没?然而地上的这位忠犬君居然了然地拿出不知道藏身在何处的一根长鞭跪直身子垂头双手捧上,仿佛他就是知道接着就是自己要用这样东西。秦黎捏了捏拳头,深深吸了口气,劈手拿过鞭子往男人身上猛地一抽。忠犬君突然跪拜下去恭顺道:“属下该死!”等待男人求饶认错的秦黎立即停手,他本也没打算真抽他的,只是真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原本,明明是自己想喝粥而已啊?

    ☆、5

    “主子,可容属下褪衣后行刑,属下在此地没有备衣,如果碎了恐怕在离开时会泄露主子的行踪。”宁非忐忑求道。他不想接下去回宫的路上让人看到自己的一身伤痕,进而让路人对他们一行的身份产生诸多猜测。

    闻言,秦黎闭了闭眼,抬头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终于产生一种觉悟,原来自己这个资深的s,就是被这个m气场强大的男人给引过来的。宇文白不是说了吗,他宿命中的一个人。他毫不怀疑就是眼前这只m气味浓郁的生物。

    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地往凌虐m的事件上带,秦黎打算暂时忽略眼前这位m君的荷尔蒙,淡定坐回长椅上。

    “说说看,你对昨天的事有什么看法。”居这影从说自己也就昏迷1天而已。那么意外应该发生在昨天。

    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动手了,见主人问起受袭之事,宁非自动归结为主人打算旧账一起算。于是赶紧爬起来跪直开始汇报安置好主人后自己调查的情报。

    不愧是忠犬中的战斗机,秦黎心中感慨的想。在自己昏迷的这小段时间里,眼前这位忠犬君已经把厉害分析妥当,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妥当,秦黎怀疑就是自己真无丝毫记忆也不用担心这个炎修宫会倒台,因为这个影从果真不负身为主人影子一般的称呼,大到各处产业,小到宫中侍妾的吃喝拉撒的细枝末节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难怪啸族要影从立血契,每月需要主人以血喂养。否则如果有哪位影从想叛主取而代之,那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在秦黎已经神游天外之际,宁非已经汇报完毕,并以严肃慎重又自责地神情问:“主人,属下汇报完毕,一切意外皆因属下失职之故,请主子责罚。”说完重重地往地面上一磕头就伏地不起了。这声脆响硬生生将走神的秦黎拉回现实,看着眼前乌黑的衣衫,乌黑的脑袋……秦黎神色古怪,这种根深蒂固的忠犬观念是不可逆转的,其实自己也不想逆转,在这个陌生的异界,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下属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恩威并施才好,他不想跟前任一般一味苛责这个男人。

    于是秦黎淡淡地说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将功抵过了,此次不罚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罚。”说道最后,秦离的声音也变得冷硬残酷。他不想突然转变温柔,毕竟前身是个上等阶级的,习惯发号施令不把下属的命当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对下属和蔼可亲起来反倒让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领情,只见跪趴在地的某只复又重重一磕头说:“可属下有好几项罪责仍未惩处,主人不先量刑么?还是等属下自罚?”

    听着响亮的磕头声,秦黎再次嘴角抽搐了几下,难道这地板就不硬吗?这么个磕法脑袋没变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到现在,他始终是跪着的,这膝盖受得了吗??轻吸了口气,发现还是没把这种无力感驱除掉,终于忍不住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饶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领罚,见过爱受罚的m君,可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罚他,他是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现代熟悉各种调教手段的枫林晚第一夜场幕后老板还怕了这一届古人?于是秦黎毫不怜惜地一脚将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离地面,狠戾地喝道:“脱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搁地脱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条亵裤遮住私密处才两腿分开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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