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怎么哭了?”

    “冯远……”季南眼里落下一行泪,抬手就要扇冯远的脸,指尖刚碰着姐夫的脸颊就没了力气,轻飘飘地拂过去,“别……别吓我……”说完哇的一声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冯远连忙搂着季南躺在床上,哪里还顾得上戏文里在讲什么,“姐夫错了,姐夫不该吓你。”

    “别丢下我……”季南哭得抽抽噎噎的,还没忘用屁股磨蹭冯远的性器。

    冯远拉开他的腿挺腰撞进去,一边亲他的颈窝一边保证:“再不吓你了。”

    季南这才勉强止住泪,搂着冯远的脖子和他亲热,小手时不时恶狠狠地抠一下冯远的肩膀,瞧模样心里还带着气,怕是刚刚被吓得不轻。冯远心疼得不得了,托着他的屁股越顶越深,把宫口磨得发烫后,便沉腰撞进了子宫。

    季南还是会觉得痛,趴在冯远肩头抽了抽鼻子。

    “别哭啊,姐夫心疼就舍不得用力了。”冯远偏头逗他笑。

    “净会骗人……”季南果然笑起来,“哪次真的心疼我了?”

    “疼你才要喂饱你这张小嘴儿。”冯远故意挺腰往力一撞。

    季南腰腹酸胀得眼里冒出点泪花,嘴角笑意却更深,嗫嚅道:“……德行。”

    冯远把人紧紧搂住了,在季南说话间就插弄了好几下,回回都顶进去,滚烫的性器磨着细软的穴肉,也不需要别的触碰,单单最原始的结合就让季南爽得去了一回,可冯远终究是耐不住要摸的,爱不释手地揉着他湿漉漉的花核,又埋头含着乳粒吮吸。

    季南早已情动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楼下的戏早就结束了,他和冯远却还搂作一团,沉醉不知归处,满室都是交缠的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喘息,绕是定力再好的人听见,怕也会红着脸湿了身子。

    季南遇上冯远,哪儿还有什么定力,被操弄得发起浪,自己掰开屁股给姐夫插淫水泛滥的花穴,那张小嘴儿被插得嫣红无比,一点猩红的穴肉翻在外头诱人地滴着淫水。冯远摸着那根先前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条,拽过来把他的手缚在了床头。季南手动不了,腰就摆得更厉害,在冯远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痉挛的穴道终于把冯远也给绞得泄了精。

    “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笑着解他手腕上的布条,“再来一回?”

    季南捂着小腹轻轻点头,想着戏文里那段双儿满是精水的花穴被相公插入的戏码,又有了感觉,敞开腿把冯远滚烫的欲根重又吃回体内,混着白浊的淫水立刻沿着花缝涌出来,冯远看得欲火焚身,把人搂在身前疯狂地顶弄。

    一时间床板吱嘎吱嘎乱响,床上的人叫得勾人,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屋子才重归平静。

    季南大汗淋漓地坐在冯远腰间痴痴地笑:“姐夫,你怎么又硬了?”

    “小祖宗,别勾我了,”冯远嗓音沙哑,拍了拍季南的屁股,“再勾我,家都回不去了。”

    季南绷着臀肉俯身咬住冯远的喉结,含含糊糊抱怨:“好硬,你把我给撑死了。”

    冯远一个没忍住,拎起季南的腿翻身又是好一顿操弄,这回季南是真的累了,被冯远折腾得满身吻痕,瘫软在姐夫怀里说不出话,红肿的小穴里还插着那根紫黑色的欲根。

    “得,真回不去了。”冯远哭笑不得地搂着季南亲了一口,“睡吧,咱明早回去。”

    “……孩子,”季南迷迷糊糊地嘀咕,“我还得喂奶呢。”

    “今儿就喂我吧。”冯远把床边的帘子放下,埋头在季南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姐夫爱喝。”

    “……德行。”季南在睡梦中笑着骂他,全然不顾体内那根半勃的性器,就这么含着睡着了。

    冯远揉了揉季南的后颈,又爱怜地沿着他的眉眼亲吻,舍不得抽身就这般插着,心里旖旎的念头倒散去不少,就看不够似的瞧着季南的睡颜。

    谁料这人明明闭着眼睛,却像知道冯远在看自己一般抬起手捂姐夫的眼睛:“睡你的。”

    “成,听你的。”冯远哑然失笑,把脸埋季南颈窝里不动了。

    季南睡得不安稳,过会儿微凉的手脚就把冯远缠住了,嘴里呓语道:“反正也要看一辈子……”

    冯远闻言低低地笑起来:“小祖宗哎,哪儿看得够?”

    这屋子到底还是安静了下来,许久火盆里冒出一两颗火星,像是也想去看看床上两人有多亲昵似的腾空而起。

    也不知什么时辰,季南忽然唤了声:“冯远……”听声音还在睡梦里呢。

    冯远也不像醒的模样,却还是答:“在这儿呢。”

    一辈子都在这儿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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