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匆匆离去。

    这种迷香璃姬认得,当年在镜北她捉弄楚涟之时,用的就是这“迷醉”,这种香粉无色无味,初闻到此香之人根本无法察觉到任何异状,可不到半刻功夫,吸入这迷醉的人,便好似酩酊大醉一般,沉沉睡去,并且醒来也不会记得自己为何睡去。

    覃舟想着,大殿里头的人那般多,饶是有阿臣在,也未必护得住璃姬这般绝色的姿容,让她带上“迷醉”自然更为稳妥。

    可璃姬这般的恐吓却是不管用,那门口的刘子宸早就气的火冒三丈了,怕是只能将她拆吃入腹方能解气。

    其后来不及挣扎的璃姬只觉眼前一花,竟被突然闪至自己身前的刘子宸一把拉住,继而便毫无知觉了……

    她在闭眼之前借着月光依稀看见,那眼角带疤的男子,平日里如寒潭一般波澜不惊的双目,此时却蕴藏着巨大的风暴,他死死地盯着她……

    刘子宸大力地箍着昏厥过去的璃姬,他浑身的肌肉都绷至极限,已是拼了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才没有将眼前这名不知死活的女子掐死。

    覃舟配的药,哪一样是他没有尝过的?早就百毒不侵了……

    原来这旈臣却是为了打探那辛九清组织的阴谋,将计就计混入了这冰峰皇宫的内部,他在当镜北王之时,从来都是以玄铁面具遮住脸庞,除了极为熟识之人,又有谁能探知他的真颜?且又有那关在地牢里头的刘偲替了他的身份,如今除了面具倒是方便他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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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璃姬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个儿躺在一张四周有立柱的华丽宫廷大床上,木质的床头雕着精美的蔓枝蔷薇图案,外面罩着桃红色绣银丝“六菱雪花”纹样的纱帐。

    璃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大眼,半挽的秀发早就披散开来,她神情慵懒地拂开了面颊上的发丝,掀开锦被,刚要起身,一直立于床边,隐在纱帐后的男子蓦地欺身上前,将她压倒在被褥上。

    璃姬正要惊呼,那人的薄唇便来势汹汹地压了上来,那股子狠劲儿,好似要把璃姬的樱唇给碾破了才甘心,又吮又吸又是撕咬。

    璃姬心下大惊,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她这样的小身板如何挡得住压在她身上的恶兽?

    她的手脚却瞬间便被钳住,她的声音被这人堵在喉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那天生就细弱又甜糯的声音,倒像是娇啼一般,惹得人心痒痒的。

    隔了好半响,久到璃姬以为这人要亲死自己,他方才放过她那略微红肿的樱唇,转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不一会儿又拿薄唇贴着她的樱唇,呼吸急促地道:“是我,别怕。”

    两人隔的这般近,璃姬的鼻间萦绕的全是这人特有的清爽好闻的味道。她依稀觉得熟悉……

    璃姬听到这个声音,终于确定是旈臣,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气不打一处来的娇嚷道:“臭流氓!你给我起开!我还以为我要被哪个不知名的莽汉给欺负了去。”

    旈臣仰起头,退开少许,他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人儿,眼里的黑沉几乎要把璃姬吸进去一般,隔了好半响,他才喘着粗气儿,声音沙哑地道:“是你不好,穿的这样暴露出现在男人们的面前,有什么样的下场,你会不知道吗?”

    “今夜不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哭闹,我都不会放过你。”旈臣死死地盯着她,信誓旦旦地道。

    第85章 自此长别离(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刘偲这番举动, 吓得泉瞳玥惊叫了一声,就往床里侧躲,刘偲噙着一丝笑, 将她拖回了自个儿的怀里:“嗯?害羞什么?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送来的羊乳羹你可吃了?”

    泉瞳玥惫懒搭理这臭流氓, 先前一个没注意,他竟然就翻上床来了:“吃了又如何, 不吃又如何?你做什么上来?还不快下去?”

    刘偲低低一笑, 伸出大掌来刮她的小脸:“这不是怕你又做噩梦吗?所以上来陪陪你。你睡你的,我又不碍着你什么事儿。”

    这厢说着,刘偲从背后将泉瞳玥搂在怀里:“你就乖乖地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儿都不去。”

    泉瞳玥闻言,气的两眼发黑:“哪个要你陪?你大半夜跑到姑娘家闺房里, 你无耻不无耻?”

    她一边说着, 一边扭过身来, 同他面对面躺着,其后伸出双手去推他, 一双玉足也在下面踢蹬着, 可惜蚍蜉岂能撼动大树?刘偲长腿一横, 就将她给压的死死的,而那双柔荑,只能算是给他挠痒痒罢了,刘偲就好似一座大山一般, 将泉瞳玥兜拢得个严严实实。

    泉瞳玥气得个半死,又拿这魔星毫无办法,推拒了半响,那刘偲不动分毫,倒是自己,却被累得个粉脸潮红,香汗涔涔,浑身乏力,娇喘微微,泉瞳玥越挣扭,刘偲揽的越紧,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放开我!放开我。”

    刘偲闻言低低笑了起来:“傻丫头,这时才喊放手,岂不是迟了?”

    刘偲见她粉脸酡红,媚眼如丝,香腮含情,樱唇红艳,那半敞着的衣领里,露出了一段凝脂般的脖颈,此时满床的幽香与旖旎,令刘偲根本就丢不开手。

    末了,少不得又让这魔星占了些便宜,等他抬起头来时,却见她手脚垂下,软软地坠在床畔,人事不知了。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才松了口气儿,从腰间取了药瓶子出来,嚼化了哺给她。

    却说这药,也是令人尴尬,非得要服用之人出了力气,发了汗,浑身发热的时候吃了,最有效果。

    苦涩与清香的味儿在口腔里化开,泉瞳玥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刘偲这才退开少许。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先前壹哥在刘府与皇宫库房里寻了不少珍稀药材,又放了他一海碗的血,这才制成了药丸子,也不知能不能治了她这积弱的毛病。

    泉瞳玥底子本就弱,平日里胃口极差,心思重且少眠,气血两亏,难以长寿。刘偲自个儿放点童阳之血倒是没什么,只盼着覃舟制的这些个药丸子,能够真地将玥儿的身子调理好。

    忆起覃舟当时那促狭的模样,刘偲也是有几分恼的:“阿偲,你娶了玥儿做媳妇,她那柳絮一般的身子,哪里禁得起你折腾,你若是真想她好,你两个都得洁身自好,毕竟这药引子还须得是你或者是阿臣的血,因为只你两个都服过圣药,且还都是童男……”

    话还未说完,刘偲觑了他一眼,抬手往桌上一砸,那桌上的小银刀被力道震的飞起,他自半空拦截,执刀往自个儿手腕上划:“你自不必说,用我一个人的血就够了。”

    覃舟见他黑着一张脸,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覃舟尴尬地笑了笑,小心地将血接在碗里,自去制药了。

    一碗圣药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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