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付出一切。”刘偲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一颗心就好似被架在炭火上反复炙烤一般,火辣辣地疼。他觉得再待下去,自己指不定就要掐死床上人儿了,故而也不管旁的什么,直接招呼都不打,就跃出了窗子,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泉瞳玥见他走了,这才将门窗关好,暗暗松了口气,她实在是太了解这魔星了,他虽然说了羞辱她的话,可这人从来都是口不对心的,她正是利用了刘偲这一点,继而摆脱了他的纠缠。

    如今这赌注虽然下对了,可她心里也越发难受了起来。

    等到刘偲阴沉着脸回到自个儿的房间之后,抬起东西就往地上砸,管他能砸还是不能砸的,统统砸了个通遍,等下人哆嗦着进来收拾之时,房间已经毁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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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怀府

    这日一早,粗使下人们将一口口大箱子往马车上抬,足足装了三辆马车,方才将这些个物什封装完毕。

    怀景彦毕竟是大房嫡长子,他在西北沙洲的所作所为,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他代表的可是整个“镜南怀家”。

    怀家之所以能鼎盛百年,除了家风甚严之外,“铁锁相连”也是原因之一,而这“铁锁相连”,指的正是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

    如今大房嫡长子在西北有难,不管是分家出去的怀二老太爷那一支,还是怀老太爷这一系的二爷、庶三爷,以及怀二老太爷家的四爷、五爷。统统都捐了银两与衣物、米粮出来。

    因此,除开前两日泉瞳玥拿回来的三千两之外,怀府上下里外,又凑了足足一万二千两银子及物什。

    此次负责远赴西北沙洲送物资的,正是庶三房的怀景文,以及自愿去支援的泉瞳玥。

    除了三辆装满物资的马车与骑马的怀景文几人之外,泉瞳玥与莲儿则是坐在第四辆马车里。

    马车还未行至西城门前,就停了下来。彼时,他们的前面还排着长长的出城队伍。

    戴着幕篱的泉瞳玥,隔着纱罗,将车帘子稍稍撩开,朝外看去,只见一座青瓦飞檐,朱漆金钉,设有三层楼的高城大门,巍然耸立于长长地出城队伍的尽头。

    却说永乐城东南西北四处城楼的盘查是极为严格的,不管你是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还是垂垂老妪,稚幼小儿,统统都得接受守城卫兵的检查。

    “景文少爷,怎地今天出城的队伍这样庞大?”莲儿有些奇怪地问着正立于马车一侧的怀景文。

    怀景文闻言,摇头苦笑道:“可不凑巧,咱们前面正好排着‘传奇刘家’的商队,大几十辆马车的车队,满满当当的各色货物,自然要耽误些时间。依我看呀,等轮到我们,说不定都要到响午了。”

    不多时,却有一个中等身材,身穿宝蓝色卍字纹直裾的中年男子,打马行到马车前,他先是毕恭毕敬地双手平举,朝着怀景文作了个揖,然后道:“久闻‘镜南怀家’功绩赫赫,在永乐城素有威望,我家少主诚邀各位同我刘氏车队一起上路。”

    却说这“传奇刘家”的营生,遍布大江南北,甚至海外诸国也多是靠刘家的商船,与镜朝进行各类交易的。因此别说是劫匪了,甚至是各地官府都要给足刘氏商队的面子。

    若是能与刘氏商队一路同行,那简直是比请了武艺高强的镖师,还要更加的安全。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上哪里找去?怀景文心下大喜,自是忙不迭的应了。

    于是乎,四辆马车也并入了那浩浩荡荡的车队里,期间,怀景文被先前那名中年男子请去一辆十分宽敞气派的马车上吃酒,人一得意忘形,也就顾不上大房这位姿容出尘的表姑娘了。

    又没多久,城门大开,车队终于出了城,泉瞳玥靠坐在马车里,轻轻地舒了口气,素手拢了拢肩上的披帛。虽说已是五月里,可她体质偏寒,总比别人畏冷些。

    等车队上了盘山道,就开始颠簸了起来,泉瞳玥靠在车壁上,身子跟着马车一晃一晃的,就有些困了。

    她正是迷迷糊糊间,却有一道高大挺拔,目若朗星,身穿石青色绣竹纹窄袖长衫,脚踩银边乌皮靴的男子,旁若无人地跃进了马车里。

    来人正是刘偲,莲儿见是他,正要喊人,刘偲却抬手一挥,莲儿的声音就好似堵在了喉咙里,继而两眼一翻,倒在了垫子上。

    泉瞳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醒了,这魔星怎地又来了!他昨夜里不是被自己气走了吗?

    “你怎么在这儿?”泉瞳玥一脸戒备地盯着刘偲,此时莲儿昏迷不醒,她又是个力弱的,哪里斗得过这魔星。

    “既然玥儿都肯贡献自己了,我总不好不办事儿吧?你要的五万两白银,我已经悄悄放入怀家的马车里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刘偲一把捞过泉瞳玥,含嘲带讽地道。

    刘偲自认是没有那样的大度去成全这对表兄妹的,故而才临时起意,问父亲要了一队商队,去西北走一趟,其目的,为的不过是与她同行罢了。

    先前他使唤自个儿的下属,来同怀景文示好。顺便支开他,方便自己来找玥儿,毕竟泉瞳玥坐的这辆马车,差不多在车队的尾巴上,而那华盖蓝身的宽敞马车,隔着这里还有三四十个马车,正好方便他行事。

    “我答应你的银子,可都双手奉上了,当然,去西北这一路,我暂时不会要了你,只不过……等事儿结束了之后,属于我的,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刘偲眸色沉沉地看着怀里的人,粗粝的指腹在她纤细的脖颈与白皙的脸庞上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刘偲,就好似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当他终于逮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却不急着下嘴咬,而是耐着性子再逗弄一会儿。

    刘偲欣赏着白兔儿一般的泉瞳玥在他的利爪之下瑟瑟发抖,他正在享受着胜利的滋味儿。

    优秀的狩猎,应该是忍得了饥饿的,因为只有这样,等真正享用他的大餐之时,才能品尝到极致的美味。

    泉瞳玥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尾脊处不自觉地蹿出了一股寒意,这股寒意渐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想将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压下去,身子却无法自已地抖了起来。

    刘偲见她害怕,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他抬手将她的簪子除了下来,下一瞬,那一头如缎般的青丝,披散了开来,盖住了泉瞳玥瘦弱的身子。

    刘偲痴迷地盯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他一只手环过她的纤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个儿的胸膛上,另外一只大掌则是探入了她的衣襟,扯松了兜儿,在那一对雪腻润白的巍峨上,时轻时重地揉按着,末了,刘偲含着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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