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听别人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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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妈上楼了，我打开大门轻轻地走出去，正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季小姐，你要去院子里晒太阳吗？我陪你。”是王妈。
“嗯。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忙吧。”我佯装镇定。
“少爷交代过，要照顾好你，这是目前工作内容的重点。”王妈边说边下楼来扶助我，顺手拿了沙发上的一条薄毯给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被王妈扶着去院子里晒太阳，但尴尬的是今天是个阴天，一点阳光都没有。
“季小姐，还有什么比自己身体更重要的呢。你都伤成这样了，今天是你手术的第七天你就要出去，你是不要命了吗？万一磕到碰到伤口感染了呢？万一你在路上体力不支晕倒了呢？你可不能这么粗心大意啊。”王妈和蔼的看着我，看来是知道我准备偷溜出去了。
“王妈，叫我小萌吧。你可能不会明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真的比我的命重要多了，我已经丢掉一份工作了，另一份工作也岌岌可危，现在这份工作真的不能丢掉，一份即稳定收入又不错还可以自己排时间的工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找，而且。。。。。。”而且我外婆每个月的医疗费用不菲，我一天不工作就等于让我外婆少了一份保障，我再也不想我外婆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因为没钱交疗养费而被人从疗养院里赶出来。我说不出口，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王妈看我难过的样子，牵着我的手，“小萌，我知道你有困难，每个人都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可是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只有健康的活着才能创造源源不断的价值，倘若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也许你现在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可是你受伤了，本身还有哮喘，很容易遇到意外事件的，你懂吗？如果为了这个理由出去了，万一有什么，轻的话也许再进一次医院，还不是误了你的时间？重的话没命了，你的家人怎么办？朋友怎么办？得不偿失啊。你应该好好的养好身体，这样才能尽快复原，只有身体好才能尽情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明白吗？”王妈说的我哑口无言，她竟让我生出一丝敬佩之意。是啊，我只顾眼前，丝毫没想到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外婆会怎么办？
我决定了，好好养好身体，在养病期间把翻译搞定，等痊愈了再去奋战。嗯，王妈说得没错，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死人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王妈，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你该感谢的人是少爷，是他交代我一定要照看好你。少爷还吩咐我今天要带你去医院复诊。下午警察会来家里补做笔录。看今天也没太阳，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王妈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却不等我答应就打电话叫了司机来，这点跟钟离倒是有些相似。于是我一整天都被王妈牵着鼻子走，我算是发现了，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别人敬我几分颜色我就傻呵呵的被人吃了也不好意思反抗。去瑞金医院的时候我就挺害怕的，怕遇到历雪，可这人就是这样，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就在我做完检查准备解决下内需就回去的时候，我在住院部的某一个厕所里跟她碰个正着。
“妹妹，你怎么啦。”历雪见我猫着要从残疾人专用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喊一声。
我被她吓一跳，当着王妈的面我就撒不来慌，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总觉得王妈会看穿人的心思。我只好如实招来。历雪的脸色从白色变成青色，从青色变成黑色。她气地把那个劫匪的祖宗八十代都骂了个遍，还养颜要是在医院里遇到他一定会把他治死。当然我也免不了被她训了一顿，她出了一顿大气后说要请假去我家照顾我，仍我怎么推辞找了多少借口她都坚决要去。于是，我只好再次说了实话。她现实一愣，忽的开始哈哈大笑。
“妹妹，你这借口实在是烂透了，哪里有人让欠债人去自己家里做保姆抵债的，还请另一个保姆照顾自己新来的保姆？还贴心的让司机伺候你来复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有这么好的事吗？”
“这位小姐，小萌说的都是真的。”王妈突然开口。
历雪把王妈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仔细地打量了好几遍，幽幽地说到：“妹妹，我一定要去你住地地方看看，我要确保你没被骗，你现在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中。”
“好吧。”我要是不让历雪去看看她是不会死心的。再说了钟离只说了不准带男生回去又没说不准带女生回去。
“你在医院大门口等我，我换个衣服就来。顺便请个假，你这个家伙太让人不放心了。”历雪看了我和王妈一眼。
我和王妈先出去，坐在车里，而司机则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车门旁边等历雪。车就停在急诊部大门口，历雪一出来我就看见了她，司机帮她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历雪吃惊的看着坐在车里的我。
“你，你，你。。。。。。”
“你什么啊，快点上来，保安要来敢我们走了，挡人家道了。”我急着催她上来。
历雪一坐上车就说：“我是眼睛花了吗？谁这么有钱啊，连家里的保姆出门坐的都是劳斯莱斯？”
“你想多了吧。我这是情况特殊。再加上我老板人好。”
“你老板对你有意思吧。”
“你傻了吧。我老板对我有意思？你是没看到他那些女朋友，不是明星就是模特，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而且各个都很漂亮，就这样他谈恋爱还跟走马观花似的，想换就换，你觉得我凭什么让他喜欢我？你肥皂剧看多了吧。”我对她的谬论呲之以鼻。
“那他对你这么好？”
“诶，对于他那种有钱人，做这些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是心地善良愿意给我一个方便而已。”历雪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些对于平凡百姓来说简直是恩宠，可对于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他们来说就根本就不算什么。
“也是。”历雪想了想，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等到历雪到了钟离家，走进我的卧室之后，“妹妹，我今天是在做梦吗？你确定你是来做保姆的吗？不然这样吧，我们换一下好不好。”
“姐，我说过啦，等我完全康复后王妈就会走，我老板又不是傻子，他现在敢让我做事吗？要是不幸弄出人命怎么办？你看，这个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要打扫这么大的地方，工作量很大的好不好。”我理直气壮地喷了历雪一脸口水。
“你老板呢？我要留在这里陪你几天，看看情况再走。”历雪东张西望的。
“出差了。放心吧，有王妈照顾我，好着呢。你在这，我怕我老板不高兴啊，我还没开始为他家做贡献就带人来他家，这样不好吧。”我面露难色。
“你不是说你老板心地很好吗？”历雪问。
“喂，我是说他心肠好，可心肠好不代表脾气好啊。再说我根本就不了解我老板，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我吐槽起来。
“好好好，我只要见到你老板就走，这种可以了吧，绝不给你添麻烦。妹，我们好久没叙旧了。我挺想你的。”历雪深情地看着我。
“好吧。我也很想你。”我果然吃这一套。
“对了，你的体检报告呢？”历雪想看看检查结果。
“在王妈那里，她说她要交给少爷，估计是想顺便看看我有没有传染病什么的吧。”我自己猜测是这样。
“哦，我还想帮你看看呢。”历雪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有问题肯定会告诉我的，哪个人愿意帮个非亲非故的人担这种责任啊。”我安慰历雪。
我们俩一直在房间里聊天，直到警察过来给我补录口供，也没什么，就是走个形式而已，指认劫匪钟离已经去过了，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很麻烦的事，结果没到一个小时就弄好了。前脚刚送走警察，后脚钟离就回来了。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只不过钟离走进客厅看到历雪的那一刻，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你怎么在这里。”历雪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钟离。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这里。”钟离理直气壮地说。
“我说呢，怎么在北京不见你了，原来是狡兔三窟啊。”历雪有些阴阳怪气。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以为你懂游戏规则。你来这里干什么？”钟离冷冷地说着。
“我当然懂。就是在这里看到你太意外了而已，一时间竟有些接受不过来呀。”历雪又看了看我，“这么说他就是雇你来当保姆的人？”
我点点头。
“季萌，你要不要考虑下离开这里啊，你掉狼窝里了。”历雪十分担忧。
“你跟他，发生过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什么，就是跟这个小弟弟谈过几天的恋爱，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跑友而已。”历雪鄙视了钟离一眼。
“啊？”我惊得下巴都收不回去了。
“喂，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你是她什么人啊？”钟离脸很黑，似乎十分不乐意历雪这么说。
“她是我姐姐诶。”我冷冷地说道。
自从认识钟离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身边女人很多，那些惹他不高兴的女人他可以马上把人家甩掉，他似乎是那种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男人，他自己也说过自己涉猎范围很广，没想到这么巧连历雪都跟他有过一段，我原以为他只是滥情，现在看来他只是**，他对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
钟离眼神里满是吃惊，“她是你姐姐？我以为你是独生女。”
“她是独生女，我是她主治医生，情同姐妹。”历雪替我解释。
我突然很不想跟钟离说话，不想理他，更不想多看他一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失望，可我在失望什么呢？我不是一直都知道他就是这样的花花公子吗？为什么知道他跟历雪有过一场风花雪月竟会有一丝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今晚要去她家住。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我低声对钟离说。
“不用出去了，让她在这里吧。我今晚不住这里。”钟离的眉宇间竟然有一丝失落。
“钟大少爷，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鸠占鹊巢吗？还是你佳人有约啊，哦，对了，你怎么会缺女人呢？像你这种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的有福人是不会没地方去的。妹妹，我看他这样安排挺好的。”历雪在挤兑钟离。
钟离没有反驳，静静的看着我，我不想看他，扭头去看窗外。钟离走到我面前，想开口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刚进屋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的他转身离开了，似乎是生气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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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妈上楼了，我打开大门轻轻地走出去，正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背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季小姐，你要去院子里晒太阳吗？我陪你。”是王妈。
“嗯。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忙吧。”我佯装镇定。
“少爷交代过，要照顾好你，这是目前工作内容的重点。”王妈边说边下楼来扶助我，顺手拿了沙发上的一条薄毯给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被王妈扶着去院子里晒太阳，但尴尬的是今天是个阴天，一点阳光都没有。
“季小姐，还有什么比自己身体更重要的呢。你都伤成这样了，今天是你手术的第七天你就要出去，你是不要命了吗？万一磕到碰到伤口感染了呢？万一你在路上体力不支晕倒了呢？你可不能这么粗心大意啊。”王妈和蔼的看着我，看来是知道我准备偷溜出去了。
“王妈，叫我小萌吧。你可能不会明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真的比我的命重要多了，我已经丢掉一份工作了，另一份工作也岌岌可危，现在这份工作真的不能丢掉，一份即稳定收入又不错还可以自己排时间的工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找，而且。。。。。。”而且我外婆每个月的医疗费用不菲，我一天不工作就等于让我外婆少了一份保障，我再也不想我外婆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因为没钱交疗养费而被人从疗养院里赶出来。我说不出口，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王妈看我难过的样子，牵着我的手，“小萌，我知道你有困难，每个人都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可是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只有健康的活着才能创造源源不断的价值，倘若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也许你现在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可是你受伤了，本身还有哮喘，很容易遇到意外事件的，你懂吗？如果为了这个理由出去了，万一有什么，轻的话也许再进一次医院，还不是误了你的时间？重的话没命了，你的家人怎么办？朋友怎么办？得不偿失啊。你应该好好的养好身体，这样才能尽快复原，只有身体好才能尽情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明白吗？”王妈说的我哑口无言，她竟让我生出一丝敬佩之意。是啊，我只顾眼前，丝毫没想到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外婆会怎么办？
我决定了，好好养好身体，在养病期间把翻译搞定，等痊愈了再去奋战。嗯，王妈说得没错，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死人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王妈，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你该感谢的人是少爷，是他交代我一定要照看好你。少爷还吩咐我今天要带你去医院复诊。下午警察会来家里补做笔录。看今天也没太阳，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王妈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却不等我答应就打电话叫了司机来，这点跟钟离倒是有些相似。于是我一整天都被王妈牵着鼻子走，我算是发现了，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别人敬我几分颜色我就傻呵呵的被人吃了也不好意思反抗。去瑞金医院的时候我就挺害怕的，怕遇到历雪，可这人就是这样，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就在我做完检查准备解决下内需就回去的时候，我在住院部的某一个厕所里跟她碰个正着。
“妹妹，你怎么啦。”历雪见我猫着要从残疾人专用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喊一声。
我被她吓一跳，当着王妈的面我就撒不来慌，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总觉得王妈会看穿人的心思。我只好如实招来。历雪的脸色从白色变成青色，从青色变成黑色。她气地把那个劫匪的祖宗八十代都骂了个遍，还养颜要是在医院里遇到他一定会把他治死。当然我也免不了被她训了一顿，她出了一顿大气后说要请假去我家照顾我，仍我怎么推辞找了多少借口她都坚决要去。于是，我只好再次说了实话。她现实一愣，忽的开始哈哈大笑。
“妹妹，你这借口实在是烂透了，哪里有人让欠债人去自己家里做保姆抵债的，还请另一个保姆照顾自己新来的保姆？还贴心的让司机伺候你来复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有这么好的事吗？”
“这位小姐，小萌说的都是真的。”王妈突然开口。
历雪把王妈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仔细地打量了好几遍，幽幽地说到：“妹妹，我一定要去你住地地方看看，我要确保你没被骗，你现在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中。”
“好吧。”我要是不让历雪去看看她是不会死心的。再说了钟离只说了不准带男生回去又没说不准带女生回去。
“你在医院大门口等我，我换个衣服就来。顺便请个假，你这个家伙太让人不放心了。”历雪看了我和王妈一眼。
我和王妈先出去，坐在车里，而司机则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车门旁边等历雪。车就停在急诊部大门口，历雪一出来我就看见了她，司机帮她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历雪吃惊的看着坐在车里的我。
“你，你，你。。。。。。”
“你什么啊，快点上来，保安要来敢我们走了，挡人家道了。”我急着催她上来。
历雪一坐上车就说：“我是眼睛花了吗？谁这么有钱啊，连家里的保姆出门坐的都是劳斯莱斯？”
“你想多了吧。我这是情况特殊。再加上我老板人好。”
“你老板对你有意思吧。”
“你傻了吧。我老板对我有意思？你是没看到他那些女朋友，不是明星就是模特，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而且各个都很漂亮，就这样他谈恋爱还跟走马观花似的，想换就换，你觉得我凭什么让他喜欢我？你肥皂剧看多了吧。”我对她的谬论呲之以鼻。
“那他对你这么好？”
“诶，对于他那种有钱人，做这些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是心地善良愿意给我一个方便而已。”历雪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些对于平凡百姓来说简直是恩宠，可对于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他们来说就根本就不算什么。
“也是。”历雪想了想，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等到历雪到了钟离家，走进我的卧室之后，“妹妹，我今天是在做梦吗？你确定你是来做保姆的吗？不然这样吧，我们换一下好不好。”
“姐，我说过啦，等我完全康复后王妈就会走，我老板又不是傻子，他现在敢让我做事吗？要是不幸弄出人命怎么办？你看，这个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要打扫这么大的地方，工作量很大的好不好。”我理直气壮地喷了历雪一脸口水。
“你老板呢？我要留在这里陪你几天，看看情况再走。”历雪东张西望的。
“出差了。放心吧，有王妈照顾我，好着呢。你在这，我怕我老板不高兴啊，我还没开始为他家做贡献就带人来他家，这样不好吧。”我面露难色。
“你不是说你老板心地很好吗？”历雪问。
“喂，我是说他心肠好，可心肠好不代表脾气好啊。再说我根本就不了解我老板，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我吐槽起来。
“好好好，我只要见到你老板就走，这种可以了吧，绝不给你添麻烦。妹，我们好久没叙旧了。我挺想你的。”历雪深情地看着我。
“好吧。我也很想你。”我果然吃这一套。
“对了，你的体检报告呢？”历雪想看看检查结果。
“在王妈那里，她说她要交给少爷，估计是想顺便看看我有没有传染病什么的吧。”我自己猜测是这样。
“哦，我还想帮你看看呢。”历雪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有问题肯定会告诉我的，哪个人愿意帮个非亲非故的人担这种责任啊。”我安慰历雪。
我们俩一直在房间里聊天，直到警察过来给我补录口供，也没什么，就是走个形式而已，指认劫匪钟离已经去过了，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很麻烦的事，结果没到一个小时就弄好了。前脚刚送走警察，后脚钟离就回来了。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只不过钟离走进客厅看到历雪的那一刻，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你怎么在这里。”历雪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钟离。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这里。”钟离理直气壮地说。
“我说呢，怎么在北京不见你了，原来是狡兔三窟啊。”历雪有些阴阳怪气。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以为你懂游戏规则。你来这里干什么？”钟离冷冷地说着。
“我当然懂。就是在这里看到你太意外了而已，一时间竟有些接受不过来呀。”历雪又看了看我，“这么说他就是雇你来当保姆的人？”
我点点头。
“季萌，你要不要考虑下离开这里啊，你掉狼窝里了。”历雪十分担忧。
“你跟他，发生过什么？”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什么，就是跟这个小弟弟谈过几天的恋爱，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跑友而已。”历雪鄙视了钟离一眼。
“啊？”我惊得下巴都收不回去了。
“喂，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你是她什么人啊？”钟离脸很黑，似乎十分不乐意历雪这么说。
“她是我姐姐诶。”我冷冷地说道。
自从认识钟离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身边女人很多，那些惹他不高兴的女人他可以马上把人家甩掉，他似乎是那种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男人，他自己也说过自己涉猎范围很广，没想到这么巧连历雪都跟他有过一段，我原以为他只是滥情，现在看来他只是**，他对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
钟离眼神里满是吃惊，“她是你姐姐？我以为你是独生女。”
“她是独生女，我是她主治医生，情同姐妹。”历雪替我解释。
我突然很不想跟钟离说话，不想理他，更不想多看他一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失望，可我在失望什么呢？我不是一直都知道他就是这样的花花公子吗？为什么知道他跟历雪有过一场风花雪月竟会有一丝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今晚要去她家住。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我低声对钟离说。
“不用出去了，让她在这里吧。我今晚不住这里。”钟离的眉宇间竟然有一丝失落。
“钟大少爷，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鸠占鹊巢吗？还是你佳人有约啊，哦，对了，你怎么会缺女人呢？像你这种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的有福人是不会没地方去的。妹妹，我看他这样安排挺好的。”历雪在挤兑钟离。
钟离没有反驳，静静的看着我，我不想看他，扭头去看窗外。钟离走到我面前，想开口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刚进屋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的他转身离开了，似乎是生气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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