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最终停在了嘴边,客气了一句,“二婶也请喝茶。”

    看到卫月舞欲喝未喝的样子,李氏急的心痒痒,见卫月舞提议当然不会拒绝,拿起手边的茶杯,立时就大半杯下去,并且拿起茶杯,冲着卫月舞颇有几分挑衅的对着她摇了摇。

    卫月舞微微一笑,微微抿了一口放下。

    “卫月舞,你把艳儿害得如此,难得不觉得愧疚吗?”李氏大喜,但脸上却露出怒意。

    “二婶这话说起来可真有趣,当日如果我死在二姐和靖远侯的图谋之下,二姐会对我有愧疚之心吗?这华阳侯府又有谁会为我出头?”卫月舞冷笑道,当日雪夜的场景,依然在目,若不是琴若,今天又何来自己。

    “你……”李氏是知道内情的,这时候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我就该死?因为我得了那桩让二姐羡慕的婚事,二姐和靖远侯又私下有情,所以我就得为他们两个这段私情丢了性命,出错的是他们,他们两个想成亲,原本也没我什么事,只需退婚就是,可他们却想要了我的命,二婶不觉得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吗?”卫月舞微微冷笑道。

    既然在大家都撕破脸了,又何必再假惺惺的做姿态。

    “你……那……那跟艳儿无关,是……是靖远侯的意思!”李氏强辩道。

    “一句靖远侯的意思,就把所有的事推的干干净净,二婶不会忘记那个死在你手下婆子手中的那个水云吧,她当时就是奉二姐的命令,去替莫华亭指认我的吧!”

    卫月舞面色冷凝的看着李氏,扬起的水眸盈动中透着一股子嘲讽,似乎在嘲讽李氏机关算尽,最后却和卫艳落得如此下场。

    “卫月舞,你……”李氏大怒,蓦的一拍桌子,想站起来,但忽然觉得脑袋一晕,一下子又重新坐了下来。

    “二婶,您别生气,您这越生气可就越麻烦。”卫月舞突然神色平和了下来,这副不愠不火的样子,越发的让李氏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想到自己这次的目地,咬了咬牙重新忍了下来:“卫月舞,想不想知道靖远侯为什么就算是要了你的性命?”

    李氏相信这个理由足以引起卫月舞的兴趣。

    果然,卫月舞的神色间露出惊讶:“是什么原因?”

    她似乎也想站起来,但手一撑,整个人却软了下来,这样的神色落在李氏眼中,就是药效发作的模样……

    “想不想知道?”李氏诱惑道。

    “二婶为什么肯告诉我这个。”卫月舞一脸的警惕,必竟两个人都不是傻的,大家现在站的都是对立面,李氏怎么看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告诉卫月舞这种事。

    “艳儿死了,莫华亭不愿意娶艳儿为正妻,所以艳儿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若不是莫华亭,艳儿最后又怎么会……”李氏说到这里已是眼角含泪,拿帕子抹了抹眼泪。

    把卫艳的“死”的责任推到莫华亭身上,无形之中减轻了对卫月舞的敌意,她是卫艳的生母,自己女儿被莫华亭害成这个样子,不想让莫华亭好过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她愿意对卫月舞讲出实情,也不是那么难理解了。

    “二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卫月舞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急燥。

    李氏没有说话,却是看了看一边的金铃和婆子:“你们两个下去,到厨房给我们准备一些点心。”

    这意思是要把下人打发了,再跟卫月舞细说。

    “是,姑奶奶!”婆子答应的很干脆。

    “小姐……”金铃迟疑了一下。

    “你放心,厨房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走回来的时候,估计我们才说完事情,不过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把这个丫环留着。”李氏半阴不阳的扫了一眼卫月舞嘲讽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了

    “金铃,你快去快回!”卫月舞犹豫了一下,但是看起来很明显李氏的话吸引了她,于是对金铃道。

    “是,奴婢马上就回来!”卫月舞都发话了,金铃只能点头。

    然后随着婆子匆匆离开。

    厅房里安静了下来,就只剩下李氏,李氏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有些晕眩,看起来自己最近真的太伤神了。

    等把这个贱丫头处治了,自己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回府了。

    少了卫月舞的牵绊,自己回府的事算不得什么难事,况且现在还有阳儿在,太夫人和老爷不管如何也会看在阳儿的份上,放自己一马的,这道理李氏很清楚。

    至于冬姨娘,总不过是一个姨娘而已,难道还真的能翻了天不成!虽然和冬姨娘表面上一直好的很,但在心里李氏可真心看不上冬姨娘。

    一个丫环出身的姨娘,拿什么跟自己比。

    “二婶,现在可以说了吧?”卫月舞拿起手边的茶又喝了一口,才抬头问道。

    “其实这事也不难理解……”李氏也伸手拿起茶喝了一口,她当然不可能真的知道莫华亭的意思,当初虽然也怀疑过,但终究也没想出个为什么。

    这会她只是引起卫月舞的兴趣,拖延时间而已,但是看卫月舞的样子,还很精神,心里隐隐发急。

    难道是量太少,怎么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一急,心头发燥,隐隐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二婶,请讲。”看到李氏渐渐升起红晕的脸,卫月舞的眸色越发的幽冷起来,果然那茶里下的药是媚药。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但是后来发现这其中有疑,也私下里问过艳儿,但是艳儿一直不肯说……”看到卫月舞没事,李氏越发的烦燥起来,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的道,“我们进里面去说。”

    李氏说着已站起身来,然后往内屋走去。

    卫月舞跟着起身往里走:“二婶,在这里也可以说的,为什么要到里面去说。”

    里面,李氏已烦燥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指着床对着卫月舞道:“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卫月舞没有依言坐下,反而颇有几分怀疑的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床边的唯一一把椅子:“二婶,为什么你不坐这里?”

    “莫不是你怀疑什么,我坐就我坐。”李氏冷笑一声,直接起身坐在床上,只要引得卫月舞进到内屋,这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她倒真不在乎坐在哪里。

    卫月舞在椅子上坐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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