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的心已经被你一个人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

    宝禾先生“嘤咛”了一声。锦帐中忽然又沉默了很久,好像两个人的嘴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又过了很久,刘子安才叹息着道:“幸好当时我留了个心眼,没听你的话,否则岂不是这辈子都再见不到面了?”

    “你不听话的次数难道还少吗?”宝禾先生白了他一眼。

    “哪有,我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刘子安委屈道。

    在他心里,一致认为自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徒弟来着。

    “不记得了?那我来给你数数。”宝禾先生伸出手指,道,“一,当初我叫你老老实实在屋里睡觉,结果你大半夜瞎出去溜达,结果捡了块鬼玉,差点把命丢了,是也不是?”

    “那次是意外。”刘子安小声辩解道。

    “那带三七去幽灵桥,差点跟桥一起消失又是怎么一回事?”宝禾先生又问。

    “我当时是好心,只是想看看他们母子团圆的场景罢了……”

    “还有在人脸渔村,我告诉你那鱼可以吃,结果你偏是不吃,生生把自己给饿死了……”

    “先生你快别提这事了,阿宁到现在还想着找我算账呢。”刘子安苦着脸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道:“所以你自己说,你到底是听话还是不听话?”

    “那还不都是你给惯出来的。”刘子安撒娇道。

    宝禾先生叹了口气,感慨道:“幸亏我是个又聪明,又有耐心的大好人……”

    刘子安笑了,抢着道:“否则你又怎么能找到我这么好的丈夫呢?”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俩真是天生的一对。”宝禾先生顿了顿,叹道。

    “你现在才发现?”刘子安道,“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宝禾先生问道。

    “我要说是打见面的那一刻起,你信不信?”刘子安笑道,“是不是很感动?”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

    “我只会觉得吓人,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惦记我了。”宝禾先生别有深意地看了刘子安一眼,“那时候你才刚多大。”

    “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刘子安不满道,“那个时候跟我同年龄的人有好多都已经成亲了。”

    “跟我比呢?”宝禾先生笑问,“说来惭愧,在下与天地齐寿。”

    “你这叫耍赖皮。”刘子安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跟别人说盘古被我给压了,人家八成会以为我疯了。”

    “不是八成,是肯定。”宝禾先生正色道。

    刘子安一阵语塞,隔了半晌,又道:“对了,你方才说终于意识到咱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讲?”

    “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咱们两个人的脸皮都够厚的。”宝禾先生笑道。

    现在,这屋子才真的像是个洞房了,甚至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洞房还要甜蜜美好。

    他们够资格享受。

    因为他们的情感受得住考验,他们能有这么样一天,可真是不容易。

    钻石要经过琢磨,才能发出光芒,爱情和友情也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中间的车被省略掉了,如果想看的话,就到企鹅群279103231来看吧

    第134章 乙戌君的富国之路

    还是春天。

    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

    白雪已融尽,天地间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朱蒙正坐在树荫下发怔。

    他是真的发怔,因为连巫谢走过来他都没注意到。

    巫谢本来可以吓他一跳,也想吓他一跳。但是看到他的样子,巫谢就不忍吓他了。

    他是什么样子呢?

    一脸吃也没吃饱,睡也没睡好的样子,而且整个人瘦了许多,看上去有些干瘪。

    巫谢轻轻叹了口气,悄悄地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时,脸上就露出笑意,问道:“喂,你在发什么怔?”

    朱蒙抬起头,看了他半天,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病人?”

    “病人,不就是生了病的人吗?”巫谢不知道朱蒙为什么要这么问。

    朱蒙摇了摇头。

    “不对?”

    “至少不完全对。”

    “那要怎么说才对?”

    朱蒙想了想,道:“在孩子的眼中,只要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就是病人,这种人并不一定有病。”

    “那可不一定。”巫谢插嘴道,“还有可能是死人,傀儡什么的。”

    朱蒙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童年真可怕。”

    巫谢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承认,作为一个在巫咸国长大的孩子,他的确没有一个在常人看来正常的童年。

    “那在你眼中呢?”隔了半晌,巫谢又问。

    朱蒙叹了口气,道:“在我看来,病人只不过是种特别能花钱的人。”

    “这是什么话?”巫谢觉得朱蒙这说法有些奇怪。

    “这是真话。”朱蒙道。

    他说得确实是真话。

    病人虽然不能喝酒,但却要吃药。

    不但要吃药,还要吃补品,这些东西通常都比酒贵。

    巫谢当然也知道这是真话,这几天他也看到了厌火国的情况。

    怎么说呢,总之情况很糟糕。更糟糕的是,乙戌君放话说一切费用皆有国库承担,用不着百姓出钱。

    可没有税收哪里来的国库?

    就这样,朱蒙便成了乙戌君的“国库”。

    “就算是真话你也不应该这样说的。”巫谢板起了脸,道。

    朱蒙苦笑道:“我的确不该这样说,但却不能不说。”

    “为什么?”巫谢问道。

    “因为我现在已经快变成一个死人了。”朱蒙长叹了一口气。

    “死人?”

    朱蒙望着面前的一叠东西,苦着脸道:“照这样下去,用不着两天,我想不跳河都不行。”

    他面前摆的是一大叠账单。

    他以前从来不讨厌账单,相反,还非常喜欢。因为这通常便意味着他又有钱赚了。然而现在,他恨不得把这些账单统统撕掉!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国家居然可以穷成这样……不,应该是一个国君会穷成这样。

    如果是在别的国家,看到这样的国君他或许还会夸一句“高风亮节”,可是现在……

    朱蒙从那一摞厚厚的账单中抽出了一张,念着道:“精纯燕窝五两,纹银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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