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一个嗝。

    今日是十五,月亮格外的亮,清幽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层银辉,看上去像仙界的人。

    微风时不时的吹来,掀起了两人的长衫,梁茗笙紧紧地握住李流清的手,挠着李流清的手心。

    “你干嘛?”李流清看了梁茗笙一眼。

    “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梁茗笙温柔的笑道。

    李流清看了梁茗笙一眼,“嗯”了一声。

    梁茗笙听到李流清的这句回应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就那样手牵着手走回了无极园。

    一回到梁茗笙的寝宫李流清就嚷着要沐浴,然后李流清就一个人去了浴池沐浴。

    梁茗笙看着李流清火急火燎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跟了上去。梁茗笙进去的时候李流清刚下池子,李流清一听到梁茗笙进屋的声音,戒备的转过身,拿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进来作甚!”李流清不满的叫道。

    “伺候你。”梁茗笙走到李流清的面前,跪在池边,两只手撑着池沿,然后把脸靠近李流清,看上去就像是在勾引李流清。

    李流清往后退了一些:“不需要你伺候。”

    “你会需要的。”梁茗笙神秘一笑,然后用食指勾住了李流清的下巴,一下就吻住了李流清。

    “唔……梁……”李流清刚挣扎开梁茗笙又被勾了回去。

    “不要说话。”梁茗笙魅惑的朝李流清吹了一口气。

    李流清被梁茗笙这样一挑逗,既觉害羞又觉愤怒,她挣扎着往后退,一个不小心,梁茗笙也被她带进了池中。梁茗笙喝了几口池水,然后从水中冒了出来,只是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散开来了。湿润的黑发贴在梁茗笙的脸上,让梁茗笙整个人看起来魅惑至极。既然已经湿了身便干脆的脱了衣服,李流清瞪大双眼看着梁茗笙毫不害羞的在自己面前把衣服脱了,难以置信。

    梁茗笙张开双臂,上身光溜溜的,她对李流清眨了一下右眼:“不如我们来玩个戏水鸳鸯吧。”

    李流清白了梁茗笙一眼,默默的走到了离梁茗笙最远的角落,背对着梁茗笙。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搭上了李流清的肩膀,李流清刚想挣脱就听见梁茗笙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别动,我只是给你按按肩膀。”

    听到梁茗笙这么说,李流清便不再挣扎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梁茗笙的伺候。

    已经好久没有过过这么与世无争的日子了,现在感觉不用担心任何的事情,不用担心辜负谁,不用担心谁的陷害,不用担心家仇未报,更不用担心是否会被辜负。

    李流清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肆意妄为至此,她过的一直是如履薄冰的日子,现在忽然什么都不用在乎了,只觉得轻松。

    更奇怪的是,李流清从未想过,原来和女人在一起会这么的舒适。虽然梁茗笙是一个女子,可是她的胸怀比女子的要更宽广,她从未把她自己当成过女人,她对自己真的是宠上了天。李流清从未想过梁茗笙这样的人竟然愿意为他人下厨,总觉得那样的人去做那些世俗之事不太适宜,可是梁茗笙不仅为她做饭了,就连她扇了梁茗笙一巴掌梁茗笙也没有生气,甚至还为她按摩。没有哪个女人,就连男人也做不到这份上。

    如果说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好像也未为不可。

    “清儿。”梁茗笙叫了一句。

    李流清靠在梁茗笙的肩膀处没有反应。

    又睡着了……梁茗笙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把李流清抱上了岸,梁茗笙用帕子为李流清擦着身子,动作无不轻柔,生怕吵醒了李流清。

    梁茗笙把李流清抱在自己的床上,然后侧躺着,用一只手撑着头,仔细的打量着李流清。梁茗笙越看越入神,然后不知不觉的拿起了另一只手描绘着李流清的眉眼。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梁茗笙喃喃道。

    梁茗笙看着李流清的容颜,傻笑着。

    终于能和她在一起了,真好。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渴求了多久,忽然就实现了,总感觉不太真实,生怕一醒来就发现这是一场梦。

    梁茗笙看着李流清想起那晚李流清动情的样子,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她现在想要李流清,非常想要李流清。

    梁茗笙俯下身,灵活的用舌头打开了李流清的嘴,然后伸了进去,四处搜刮着李流清的气息。一时之间接吻的啧啧声响起,满室□□。

    越吻梁茗笙便越觉得不够,她把侧躺着的李流清一把推正,然后一个翻身便骑在了李流清身上。

    这么一动,李流清就被惊醒了。

    “梁茗笙,你又干什么?”李流清揉了揉眼睛。

    “要你。”梁茗笙邪邪一笑,然后俯身吻住了李流清。

    李流清推着梁茗笙,梁茗笙却越来越兴奋,一路从李流清的脸吻到胸前,她的手揉搓着李流清胸前的红豆,用舌尖舔了舔,舔得李流清一阵酥麻。

    这一舔彻底激起了李流清的怒火,她猛的起身给了梁茗笙一掌,然后又迅速的为自己穿上了衣服。

    “梁茗笙,你别给脸不要脸!”李流清一边系着衣服一边骂道。

    梁茗笙刚刚被李流清一掌拍到了地下去,现在梁茗笙正从地上爬起来,听到李流清这么一骂,便觉得十分委屈。

    “你不是已经答应陪我白头了么,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有何不可?”

    “夫妻?”李流清冷笑了一声:“我们谁是夫谁是妻?”

    “我是夫你为妻。”梁茗笙回答得很坦然。

    “你曾给我下过聘?我们曾行成亲之礼?”李流清反问道。

    “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一说到这个,李流清的怒火更旺了,她将枕头摔了过去:“梁茗笙,你最好别提这事!”

    “为什么?难道到现在你仍旧不愿意接纳我吗?我为你做的,你当真感受不到半点?”看到李流清如此大怒,梁茗笙只觉心灰意冷。

    看到梁茗笙有些丧气的表情,李流清鼓起的怒火不知为何一下子又都下去了,也是,答应与梁茗笙白头的是她,梁茗笙误以为自己愿意与她如此亲密也无可厚非,只是,李流清一想到那晚的事情就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再次发生,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并非不愿意接纳你,只是……别那样了。”李流清说完这句话便埋头躺了下去。

    李流清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她害怕那种自己完全沉沦的感觉,她害怕她上瘾,怕她对梁茗笙上瘾,对那种欢爱上瘾。无爱则不伤,李流清不敢爱。只要一看到梁茗笙,李流清就会想起可楚,还有春糜园的其他“姐姐”,李流清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她无法接受这么不堪的梁茗笙。

    梁茗笙一直不敢对李流清说实话就是因为她对李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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