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讨厌么?”段寻枫问。

    柳低着头,红着脸,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段笑起来,用轻快的口吻说,“那我们继续。”

    唇瓣重新贴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事情已经滑向危险边缘。

    手移动到柳洛夕身上,手指捻住那根纤细地腰带,段寻枫抬起身子,看着柳洛夕,她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小女孩,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么?”段寻枫说,“再接下去,你的清白就会被交到我手上,事情就就到了无法收拾的一步,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告诉我,我现在就停下。”

    “我说了不要总叫我小女孩。”她才不要被段寻枫当成小女孩,这样会让她觉得段寻枫是把她当孩子在宠着,而不是爱人,她逞强又认真地说,“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柳洛夕双颊绯红地扭过头,不去看段寻枫。

    这是默许,是给了段寻枫占有她的权利,段寻枫得到答案,挑开柳洛夕的衣带。

    手从柳洛夕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越过腹部直攀高峰。

    是一手尚且不能掌握的程度,段寻枫凑到柳洛夕耳边说,“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不小女孩了。”

    从未被别人到达过的地方被人侵占,柳洛夕的身体涌起陌生的酥麻感觉,从心口蔓延开去。

    她赶紧按住段寻枫使坏的手,怒道,“住口,你这个坏人。”

    话说出口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听起来反倒是在娇嗔,段寻枫使坏,故意用牙齿咬着柳洛夕的衣襟,将遮掩美景的衣服掀开。

    战歌刚刚打响,段寻枫用轻佻的话和轻缓的动作,很快就让柳洛夕变成一汪春水。

    在合适的时机,段寻枫进入柳洛夕,未经人-事的身体绷紧,像满弦的弓。

    柳洛夕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拽紧了段寻枫的衣服。

    在这个气温骤降的冬夜里,齐王段寻枫的寝殿内,像是走进了夏日炙热的沙漠一般。

    两个女子,尚未拥有夫妻之名,却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是真心的交付。

    作者有话要说:

    (*/ω╲*)掩面。

    第70章 秦羽

    素来平静祥和的淮阳候府,今日因为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而热闹非凡,十几位婢女下人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手忙脚乱。

    素琴一个转身,就被人撞了个满怀,手里托着的粉团四散,将两人变作白色的面人。

    “瞧你们两个。”在灶台边忙碌的白沚柔听到响动回头,摇摇头道,“快去拿些新的粉团来。”

    “是。”来不及整理身上的衣物,素琴低头离去,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觉得好笑,这位久居边塞的郡主大人,不过是做个小小的榛子酥,偏偏弄得像是打战似得,这么多人被使唤来使唤去。

    不过,谁让人家是郡主呢,一点都不能怠慢。

    她今早不过是帮羽然来取些茶叶,就被白沚柔强行留下帮忙了。

    “素琴?”下朝回来的秦以萧从附近经过,看到被白色面粉洗礼过的素琴,愣了愣神后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侯爷。”素琴福身行礼,“做什么,做榛子酥咯。”

    “榛子酥?”秦以萧笑着拍掉素琴肩上的面粉,“和夫人做个榛子酥这般狼狈么?”

    “若是夫人做自然不会,可是,哎……”素琴夸张地叹了口气。

    “什么?”

    “您呐,自己去看看便知。”

    前几日,淮阳候当众拒婚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让秦以萧和白沚柔成为了帝都街头巷尾的谈论的话题,不用素琴特地去打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自动传进她的耳朵。

    如今那位郡主大人亲自找上门来,是芳心暗许还是来下毒杀人都有可能。

    是福是祸,素琴也只能给自家侯爷送上好自为之几个字。

    走进厨房,就看到那个白衣纤纤的女子在灶头忙碌不停,秦以萧未曾想过自己和白沚柔在那场尴尬的酒宴之后还会见面。

    “郡主。”秦以萧硬着头皮开口。

    听到声音的白沚柔回过头,见到是秦以萧,笑道,“来的正好,尝尝我做的榛子酥。”

    “郡主……”秦以萧犹豫着。

    “干吗这副表情?”白沚柔端着盘子走过来,“放心吧,我没在里面下毒。”

    糕点近在咫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过看来白沚柔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秦以萧认命般拿起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白沚柔迫不及待地问。

    “郡主的手艺,自然是一等的。”凭良心说,这榛子酥确是做的不错,没有对不起淮阳候府上上下下的人这么伺候着。

    “是么?”白沚柔一笑,又说,“那……比起你府上的那位,做的如何?”

    “不可比。”秦以萧也不知道白沚柔从何处知晓,羽然时常给她做糕点的。

    “怎么不可比了?”白沚柔继续问。

    “若论糕点做的好坏,怕是郡主更胜一筹,但若论私心,郡主恐怕不及内人所做的万分之一,因此,不可比。”这是秦以萧心中的真实想法,她不加掩饰,和盘托出。

    内人,白沚柔眉头一挑,那位亡国皇后在秦家无名无分,秦以萧在外人面前竟然毫不避讳地称她内人,就足以看出,秦以萧将她看得多重了。

    “大木头。”白沚柔以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念了一句。

    盛着榛子酥的盘子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白沚柔拂袖而去。

    “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啊。”等到白沚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素琴小声感概,大概是襄王已经有神女了,所以其他女人就……

    不过,襄王虽好,可惜啊,有隐疾,素琴又在心里小小地补了一句。

    时日渐久,素琴早就把秦以萧患有隐疾当做了既定事实。

    “你说什么?”秦以萧没有听到素琴的碎碎念。

    素琴干笑两声道,“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奴婢先下去换洗一下衣物了。”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刚才一起遭殃的另一婢女火速离去。

    素琴是羽然的贴身侍女,平日里与两人走的自然近一些,所以秦以萧还是很了解她的,知道素琴刚才必定又腹诽了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摇摇头,正准备离开,管家正好一脚踏进厨房,“侯爷,齐大人前来拜访,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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