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份狂野的魅惑。

    冷晗夜微微眯起眼睛,冷笑,“只有这样就以为能讨好我?”

    听罢景泽的目光微闪,他伸手按上冷晗夜衬衣的扣子,指尖稍动,一颗颗纽扣便被解开,肌理有致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中。

    上前一步,彼此的气息交融,削薄的嘴唇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触到一起,但他没有那样做,而是侧头吻上他的脖颈。

    冷晗夜没有给他与他接吻的权利,他的任务是取悦这个人。

    温热的舌头从胸膛滑过腹肌,然后一寸寸向下,到了小腹的地方,景泽抬头,对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里的讽刺不言而喻。

    考虑的时间并不长,半分钟后他缓缓半跪下去,伸手解开冷晗夜的皮带,

    半软的分、身呈现在眼前。

    景泽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他从来没有给人做过这种事,即便和冷晗夜上过那么多次床,他们也没有为对方这样服务过。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冷晗夜不由得按上景泽的肩膀,他没想到景泽真的会这样做,像他如此骄傲的人,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人会跪在他的面前为他做这种事。

    果然,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丢掉吗?曾经张狂不可一世的自负真的被磨灭的一点不剩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让我把你调教成一只真正的宠物好了,玩腻了,就可以丢掉了。

    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并没有太多技巧,寻着记忆中那些男孩为他口、交的做法,景泽伸出舌头慢慢的舔弄,很快口中的某物又胀大了一分,他很明显的听到冷晗夜的呼吸重了一分。

    身体被揪着头发拽起,冷晗夜命令道,“躺床上去。”和身体的反应不同,他的眼睛依旧是冰冷的。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从心底里厌恶这样逆来顺受的景泽,一边想把他的尊严踩碎,一边又愤怒他丢掉自己的棱角,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在他的脑子里共存激战……

    听话的在床上躺好,就像等待即将被皇帝临幸的妃子一样,他等着冷晗夜的过来。

    显然冷晗夜并没有给面子的配合,他重新穿好睡衣,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站在原地冷冷的开口,“自己来。”

    赤裸的身体一僵,手攥紧身下的暗紫色床单,偏过头不想去接他手里的东西,让他自己去触碰自己的私、处,像个mab一样,双腿大张,玩弄自己的私处给别人看,他做不到。

    迈过去的侧脸在暧昧的灯光下是一道完美的弧形,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深紫色的床单把他的身体衬托的比雪还要白皙,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蛊毒人心。

    “不用做润滑的。”在冷晗夜耐心告罄之前,抿紧的嘴唇挤出几个字。

    冷晗夜俯身,冰凉的指尖划过微颤的眉睫,精巧的鼻梁,苍白的唇瓣,手指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的视线逃不开自己的眼睛,他危险的开口,“你如此的示弱伏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顺从,还是……别有所图?”

    直视着这个人眼里凌厉的冷光,景泽笑了,“那要看你怎么认为了,我亲爱的boss。”

    冷晗夜一愣,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当这个人还在绯夜做牛郎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称呼他,带着特有的性感强调。

    只可惜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牛郎,而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似乎是急于提醒自己他们是仇人这个事实,冷晗夜迫不及待的抬高他的双腿,残忍而又决绝的把自己的火热送进去,他要让这个人一直痛苦的活着,他不会怜惜这个人。

    可是他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少次在可以要了对方性命的时候选择了收手,他们甚至在床上是比任何人都要契合的……仇人。

    只是这个人却只记得他的仇恨,他的野心,完全抹杀了他们曾经寥寥可数的甜蜜。

    第70章 发狂

    70发狂

    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晗夜开始厌恶那双眼睛,每一次和他上床,他都会避开和景泽眼睛的对视,选择从后进入的体位。

    依旧是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眸,只是里面的温柔与深情不在,面对他是只有浩渺如海的沉静,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冷晗夜知道,经历了这么多,这个人或许对他的心已经死了,维持着他们现在关系的只是一纸契约。

    这样也好,最后的最后,你不再爱我,我也不会爱你,保持着纯粹的性关系就好,折断你的翅膀,将你永远囚于我的牢笼,没有爱,只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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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半个月下来,景泽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对那种药物也有了一定的抗性,至少每次都不会被折磨的意识不清,只是他在窗前驻足的时间越来越长。

    明明是天空翱翔的雄鹰,却偏偏被折断了羽翼,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

    单薄的身影站在窗前,从他的方位看过去能看到大片大片簇拥的白色蔷薇花在雨中零落,花园里全都铺陈着一种颜色——程悦喜欢的白色。

    记得在冷晗夜在中国的岛屿上也是种满了这种花,只是颜色多了一些。

    他不喜欢这些干净纯洁的东西,亦如他不喜欢程悦,那个孩子身上美好干净的品质让冷晗夜喜爱有加,百般宠溺,他不止一次的嫉妒过他甚至想毁了他。

    只是在那个男孩倒在自己qiang口下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罪恶,他其实并不想杀他。

    有几片花瓣飘零在窗台,伸出手捡起一片,晶莹的水珠从上面滚落,景泽怔怔的看着,今天是教官被自己亲手杀掉的日子,你们是否都在恨我呢?

    抬起手对着灯光,骨节分明的十指纤长而又白皙,掌心的纹路清晰可见,就是这样一双手沾染了太多人鲜血,有敌人的,有无关紧要的人的,还有……自己xiong-di的。

    当他记起他朝着教官亲手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双手再也无法开qiang了。

    “景少爷,用饭了。”佣人的声音唤回了景泽飘渺的思绪,他拢了拢衣襟,在窗户边站的久了,外面的雨丝斜飞进来,衣服带了些湿气,穿在身上不是太舒服。

    “放着吧,我出来再吃。”他准备先换件衣服之后再用饭。

    进来的佣人低垂着头,把食物放在桌子上,退向一边,他的喉咙里突然发出机械卡璜的咯咯笑声,在诺大的房间里阴森而又恐怖。

    翻找衣服的景泽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背后的阴冷气息,倏然转身,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目眦欲裂。

    刚才送饭的佣人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在他心脏的位置有一块被切开又缝起来的十字刀口。

    他阴冷的笑着向景泽展示他的伤口,喉咙里咕哝着发出怪异的声音,“狱主,我亲爱的狱主,我回来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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