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维的肠道已经被他操破了,沾上酒液,确实会痛。此时又用烈酒润滑,恐怕会折腾死他。

    於是抽出男根,抓住徐景维散落一地的长发,“少爷还要我?当真?”

    徐景维看到他将胯下之物对准自己嘴唇,咽了口唾沫,点头道,“当真。”

    卜冬柯笑了,掰开他的口,把自己硬邦邦的男根塞了进去。徐景维躺在他身下,口中充满了男人的硬长,满口酒气一下就被雄性气味盖住了。他双手捧住卜冬柯腰胯,艰难的吞吐著。

    卜冬柯知道他不习惯口交,更从未给男人深喉过。拍拍他的脸颊,“我来。”

    固定住他的头,在他口中快速抽动起来。听著身下二少爷呜呜乱叫的催情声,不一会便一股股射了出来。他抽出阳物,让几股精液射在徐景维脸上。

    徐景维眼睛被他射到,难堪的闭上双眼,双唇沾著一层薄薄的白浊,咸腥的精液从他嘴角流下来。卜冬柯射完之後用男根啪啪地拍打他的脸,徐景维红著脸侧过头,颤抖地睫毛上全是男人射上去的液体。

    卜冬柯登时觉得心中被欲望填满,占有眼前这个男子的快感几乎让他可以忽略之前的不快。

    他俯下身,托著徐景维蜷起的双腿,示意他放松。然後抬起他两条光滑的大腿,折到徐景维胸前,低下头。

    “啊!”徐景维叫了一声,鱼儿一般弹动了一下。

    “别缩。”卜冬柯在外围舔了一圈,将舌头捅进了徐景维洞穴。

    “你……脏啊!”徐景维清醒了一些,又有些惊慌。

    卜冬柯道,“之前刚伺候你洗过澡,都是皂角粉的味道。”然後嘲笑他,“你是不是没冲干净?自己不敢碰这里?不好意思碰?”

    徐景维抓住他的头发,那条舌头在他的洞里如黄鳝入泥,滑溜溜的钻来钻去。却又不像黄鳝那样冰凉,反而滚烫滚烫的,一下一下顶在他肠壁上,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烧出个洞。

    “你别碰那里了!”徐景维尖叫。

    卜冬柯起身亲了他脑门一下,“别找理由,现在想跑,来不及了。老老实实呆著,想不丢人,就管好自己的嘴,别哭著跪著求我干你。”

    徐景维瞪他,浑身酸软无力,脖子一抬又倒了下去。卜冬柯哈哈大笑,伸手戳戳他的穴口,将自己硬度不减的阳物抵在他的入口处。

    “怎样,肚子里是不是很痒?”卜冬柯优哉游哉地摸著他的大腿,“你这里,全是汗,好滑……”

    卜冬柯板正了徐景维的头,深深地望著他,“少爷……你,到底当我是什麽?”

    “啊!哈──!嗯!嗯!”

    一下插入,毫无阻碍,硕大的阳物迅速地在徐家少爷娇嫩的屁股间动了起来。二少爷紧紧抱著胁迫他的男人,双眼失神的望著窗外。

    肠道被充满的感觉……这样……这般……爽快……徐景维闭上双眼,他其实有些醉了,头晕,便把头靠在卜冬柯肩上。

    彻底失去理智的前一刹那,混沌中抓住那件很关键的问题:为什麽自己要这样?

    徐景维抿著双唇,暗暗攥紧拳头。这般不要脸,卜冬柯说的对,他明明想要,明明就想要……

    “哈……”

    徐景维射出来之後就软了下来,四肢摊开躺在地上。他闭著眼,卜冬柯温柔的亲吻他的乳尖。

    含在双唇间轻轻碰著,虽然两人浑身沾满对方的体液,散发出明显的糜烂味道,这个吻,却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

    明明就很淫乱,男人的这个动作却像朝圣一般。

    ☆、十二(醉酒)

    徐景维跳了起来,卜冬柯万万没想到他还有力气,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景维已经推开他,抱起桌上的酒坛咕咚咕咚开始往下灌。

    “景维!”卜冬柯叫了一声,那人不管不顾。

    卜冬柯连忙跑过去把敞开的窗户关上,免得徐家少爷春光乍泄给一大街人看。然後伸手去抢杨梅酒坛。

    徐景维任他夺酒坛,拿著酒坛在他面前晃晃。

    已经空了。

    徐二少爷哈哈笑著将酒坛子朝後随便一扔,哗啦一声,坛子虽空,因长年盛装烈酒的原因依然有浓重的酒气散发出来。

    徐景维光著身子去够桌角处的另一坛酒,卜冬柯连忙去夺,随手扔出窗外。

    徐景维嘟著嘴瞪他,他蹲在地上,正对著卜冬柯。後庭里白花花的精液正一滴滴流出来。徐景维伸手去摸,疑惑地看了一会手指尖上的液体。然後跪直身体,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伸手撑开自己後庭,纤细的手指探入其中搅动。

    “呜……”

    徐景维捅的自己呻吟,脸色越发的红,头向後仰到极限,虽是对著关闭的窗户,眼角余光却一直看著卜冬柯。

    卜冬柯当然知道他在看自己,走上前两步,将他的头拦进怀里。然後……然後便傻傻的愣住不知该做什麽了。

    徐景维安静地靠在他怀中,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卜冬柯一手插在他头发中,细细梳理他散乱的发丝,“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徐景维在他身上蹭了蹭,嘻嘻笑著抬头看他,卜冬柯宠爱地揉揉他的头,继续哼道,“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咚咚”,门外突然响起小二的大嗓门,“哎呦,徐二少爷,对不住了!刚才竟然忘了给您送饭,找了半天不见你人还以为你……那啥,刚才你一个酒坛差点砸我头上,我才想起来这事!我们掌柜的说了,您的饭钱从我月钱里扣,叫您随便吃……啊,您随便吃啊!”

    卜冬柯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道,那是我扔下去的坛子。

    徐景维脑袋在卜冬柯怀里拱拱,朝门外道,“你放……放门口……”

    “哎?”小二疑惑了,“公子?您喝醉了吗?我就说著杨梅酒其实劲大──”

    “叫你放门口你就房门口,怎麽那麽多事!谁说本少爷醉了!”徐景维一抹嘴,道,“你再给我拿两坛酒来!”

    卜冬柯连忙要捂住他的嘴,徐景维拨开他的手笑道,“给你尝尝,你当我傻子呢,还伤口裂开了,伤口早好了吧?你耍我。”

    说著抽出手直接在卜冬柯袖子上擦干净手指,卜冬柯满脸黑线地看著他。

    “唔……”徐景维说完又低下头,搂著卜冬柯的腰喃喃道,“冬柯,我……真的那麽骚吗?”

    卜冬柯刚想开口,小二的声音又在门口响起,“公子!酒给您拿上来了!饭菜还热著,您赶紧趁热吃吧!”

    徐景维大吼一声,“知道了!”

    说著便走向门口。

    卜冬柯见他傻乎乎的往外走,真想把手按在脸上,简直不忍再看。但是又不能放任他不管,连忙捡起衣服追上去。

    徐景维吱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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