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屁股撅得再高一点,拉著一根红绳往外拉。

    那公子抓紧男人的衣服,极力忍耐著不发出丢人的叫声。竹叶青认出塞在公子後庭中的七八根小棍都是毛笔,往上看看公子露出的一片腰背,吞了口唾沫。

    男人毫不在意竹叶青在场观看,胳膊从公子道袍中溜进去,摸著他细腻的皮肤,此时公子的道袍已经完全被撸到了他肩膀处,根本没什麽用处,滴著水的胯下在竹叶青面前一览无余。

    “从早上忍到现在,难为你了。”男人抓住笔杆子来回旋转,一根根将它们慢慢抽出公子的甬道。

    竹叶青看著跪在床上的那个公子,毛笔塞在屁股里定然不好受,何况是那麽多长短不一样的毛笔,塞在股中半天,都被淫水润得散了尖尖的笔尖。

    “咕啾”一声,男人伸手进入公子甬道,大约没入半只手掌後,掏出公子肠中插著的镇纸。

    长方形的墨色雕花镇纸沾满粘液,和公子的小洞连著许多银丝,男人把镇纸甩在床上。

    公子咬住男人的肩膀,“你这……混蛋。不在房里中做,跑到这里来玩。”

    男人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种地方,你不是最熟悉吗?离开这麽久了,我带你回来回味一下,省得你老在房里憋坏了。你不感谢我,还怪我?”

    说著手上一动,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塞了回去。

    “呜!”公子一下没忍住,仰头呜咽。

    竹叶青心里想,原来这个是被人买出去,关在家里日操夜练用的。然後又想,怪不得这麽细皮嫩肉,屁股碰一下都能出水似的,想必是从小调教出来的佳品。

    不知道原来馆里那个“佳品”现在怎麽样了。

    男人又道,“难受?你上午对那位李公子说话的时候哪像难受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能这麽忍著吃完饭呢。”

    竹叶青心里有点担心这个公子了,男人这样醋意慢慢又不高兴的说这些话,若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公子失去兴趣,再把他卖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从小就被扔进娼倌的竹叶青想,其实在馆里卖倒不是最可怕的,就怕被爱好特殊的男人盯上,要是不幸被他们买下才叫倒霉一辈子。

    替“佳品”赎身的人好像没什麽特别爱好,那麽“佳品”现在过得还不错咯?

    他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男人开口了,“你,告诉我东西在哪,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东西”指的自然是馆中调教男人用的那些器具,竹叶青平时不接这类客人,他房中的东西一直没用过。

    这公子过会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就在床底下。我……从来没用过。”

    男人点点头,竹叶青於是推门出去了。

    ☆、十五(微h)

    卜冬柯掰开徐景维的屁股,两只手各伸两个手指,四根手指插进他软软的肠道里把徐景维的洞穴撑开。

    “头还疼吗?”卜冬柯手指夹著那根毛笔在他的肠道里动了动,引起徐景维一阵战栗,“装醉,想自己跑回房拔出来?”

    徐景维抓住他的肩头使劲摇头,“没有……我……我知道你会跟上的。”

    卜冬柯亲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怎麽知道?”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又问了一次,“你怎麽知道?”

    “呜……”徐景维摇摇头。

    “我问你话呢,徐景维,什麽时候学会无视我了?”卜冬柯冷道,明显的看见徐景维怔了一下。

    卜冬柯拔出他股间那根毛笔,沾著许多湿乎乎肠液的笔杆子甩在地上响了一声,滚到床下去了。卜冬柯提著徐景维衣襟把他揪下床,伸手拉出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嘴硬?”卜冬柯挑起他下巴问道。

    徐景维咬紧了嘴唇。

    卜冬柯又说,“马上就让你招供。”

    他把徐景维抱在身前,伸手翻了翻箱子,“喏,不少好东西呢。你挑一个吧。”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看到箱子里大大小小各色的假阳具,铃铛,口钳和乳饰,还有些乱七八槽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身子一缩,手指抓紧卜冬柯的中衣。

    他看著卜冬柯挑出一条串著许多小铃铛的链子,举到他眼前问,“喜欢吗?”

    头一转,不看他,“不喜欢。”

    卜冬柯抱著他低笑,“哎呀,开个玩笑。你最近为了赶考弄得紧张兮兮的。怎麽了,生气了?”

    徐景维闭上眼睛不说话,卜冬柯下巴抵在他脑袋上,轻柔的说,“我忘了,你喜欢的是我下面那个。等著,马上就让你高兴。”

    说著动动腰,让自己的硬挺正好卡在徐景维的股间,又说,“可是你也得让我高兴,对吧?”

    徐景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以前怎麽没想过,你伺候男人的技术也这麽好。”卜冬柯赤著上半身,一边在徐景维嘴中抽插一边说,昨天徐景维还很生涩,今天已经很适应的给他深喉了,“学得真快。”

    徐景维股间塞著两个玉势,其中一个连著串铃铛从身後一直蔓延到他脖子上,绕了个圈,像栓狗的颈圈一样套住他。

    “夹好,”卜冬柯拍拍他的头提醒,“要掉出来了。你真是的,这麽快就松了。”

    “呜。”

    徐景维动动腰胯,双手扶著卜冬柯的腰,停下口中动作,不满地道,“你昨天太狠了,我夹不住。”

    他跪在卜冬柯身下,瞅了低头看自己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淡淡的笑容,不禁也笑了,“反正我松了,不痛快的是你。你自作自受。”

    说完亲了亲卜冬柯的阳物,挺直腰将自己那话儿凑到卜冬柯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说不准我自己碰,没说不让我蹭。”

    卜冬柯抓住他的头,仰著脖子痛快的大吸了一口气,“好。”

    然後射在徐景维嘴里。

    徐景维双膝间绑著卜冬柯那把不离身的刀,大幅度敞开的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含著满口精液,狠狠一拽卜冬柯手腕,把他拉过来按著他的头亲他。

    咸腥的精液通过热吻又送回主人那里,徐景维哈哈大笑,看著卜冬柯在他面前咳嗽。

    “徐景维,你完了。”卜冬柯说著一抹嘴,拉过徐景维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你都夹不住,这麽快就滑出来一大截,你真的能夹住我吗?”

    徐景维一手撑住脸,摇摇头,“夹不住,你以後都别再来找我做了。”

    卜冬柯把塞进徐景维肠中的两个假男根都拔出来,揉揉他的屁股,“我的错。”

    说著又解了绑著他两条腿的绳子,伸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著,“真的夹不住?”

    “哈哈哈。”徐景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臀间小洞正好能被他看见,胯下依然立著,“我还没碰。”

    漂亮的双眼深深地望著卜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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