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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2章 吃醋

    【本章節由xiangdaxiao爲您製作】

    祈月走後,宋吟雪一個人躺在床上,她靜靜想著昨夜發生的事,臉上不由一陣燒紅。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才剛想好的改變,便立刻就……

    搖了搖頭,閉上眼,感覺身下有些隱隱作痛,她輕輕擰起眉頭,無力苦笑,是不是每個男的變身後,就都成了狼呢?

    身上青青紫紫,到處啃的都是印記,宋吟雪將身理在被中,心底爲此而顯得苦惱。這樣子,她怎麽出去見人?

    思緒遊走,暗自而想,這時候,門“吱”的一聲被推開,然後“嘭”的一聲又迅速被關上,再來便是門栓閂門的聲音。

    有人來了!

    其實宋吟雪早就知道門外有人,而且聽他的身法應該武功不弱。在那幾個男人中,能有此身手的人便只有冥淨和墨涼,然冥淨腹黑,不會有此作爲,那便就只剩下那個無賴的……

    玉身而入,充滿了冷冽的氣息,帥到不像話的席墨涼,即使是冷著臉,但那俊美的光彩卻也掩擋不了的流淌出來。

    果然是他!

    宋吟雪用錦被包裹住赤裸的身子,然後長髮垂落的半支起身,挑眉看著他。而見此一幕的席墨涼,那撩起房簾的手不由一怔,然後雙眸直直的盯著半倚在床榻上的人兒。

    風情萬種,感妖嬈,從沒見過這般姿采的宋吟雪,那撩人的樣子,只令的他神蕩不己。

    “你……”似乎有些吃緊的猶豫出聲,席墨涼暗自的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以調整自己有些紊亂的氣息,然後冷俊著表情,擡步走到床前。

    床上的人兒,半露香肩,那歡愛後的痕迹囂張的在眼前招搖著,雖然半裹錦被,但是覆蓋之下,卻依然可以看出那美好曼妙的曲線,將是多麽誘人心魂。

    該死,這麽好的事,居然被蕭祈月那個書呆子給占了先,實在令他心裏很是不爽!

    酸!是酸的!

    感覺像是喝了好幾桶醋,墨涼俊美的臉上儘是冷色,他雙眸上下不斷的打量著宋吟雪,眸底儘是一片異色,終在對上人兒的嬌唇時,忍不住俯身低下。

    那張嬌唇,經過昨夜的激烈後,此時巳變的紅腫而微翹,可是正是因爲這紅腫而微翹,將她小女人的韻味顯現的無遺。

    感而撩人的體態,誘人而甜美的雙唇,使的席墨涼沒有一絲的考慮,徑直的低頭而下,快速而銷魂的攫住那柔軟而渴望的唇瓣。

    含著唇瓣,舌尖輕輕的刷過唇上的每一寸,在這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覺中,墨涼覺得有一種急速電流刹那激遍全身,令的他不由雙手猛的抱住人兒,緊緊的不放手。

    宋吟雪掙扎,對於席墨涼的突然襲擊,她雙手抵抗,可是由於身體本就嬌軟無力,在加上身無片縷,爲了不至於大肆走光,她的動作並不算太大。

    席墨涼並不在意對方的反抗,他的舌尖撬開人兒的齒貝,然後長驅直入,用力的吮吸索取著裏面的甜美,撩動著人兒的小舌與他互動。

    宋吟雪鬱悶,被迫接受,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無比放大的俊臉,然後忿忿的皺著眉。

    仿佛知道人兒的忿忿,席墨涼千般不願,萬般不舍的離開了宋吟雪的唇,然後雙手卻不放開的依然抱著。

    “雪兒,你偏心,允許那呆子碰你!”似乎很是委屈加受傷,雖然席墨涼冷著臉,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幼稚。

    “雪兒,那呆子有什麽好?你要是想了,爲什麽不找我啊?”抱著人兒馨香嬌軟的身子,席墨涼又是一陣神蕩,他無賴的將臉靠在宋吟雪的前,用力的呼吸著專屬於她的味道。

    靠在傲人的渾圓上,眼前若隱若現的溝,見此,席墨涼全身一怔,身子不由的猛的一硬。

    宋吟雪不明白他這一系列的變化,只是這麽個大男人像小孩一樣趴在她前,她覺得不好意思,更何況眼下的情形也比平常。

    “席墨涼,你起來。”

    “我不!”感覺自己委屈的墨涼,故意的用力在宋吟雪面前搖著頭,一邊揩油,一邊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被他蹭的口癢癢的,知道他是故意存了什麽心,宋吟雪冷下臉,聲音狠厲:“真的不起嗎?”

    “不起!”很是厚臉皮的斷然回絕道,席墨涼故意用力將臉往下壓了壓,然後在感受到人兒傲然的渾圓後,那軟柔酥麻的感覺,直讓他的身子一下子燥熱了起來。

    “雪兒,那小子有沒有累到你?要不要我們……”

    眼睛上下的打量,裏面充滿著渴望,席墨涼那一副“他也想要”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樣子望著宋吟雪。

    知道他是什麽人,面雖冷淡,心似無賴,宋吟雪一個冷聲,招手便是要擊。

    一見人兒一掌拍來,席墨涼身手敏捷的快速閃開,閃開後還滿是不舍的雙眼直盯著人兒前看,那樣子如垂涎了很久。

    “出去,我要休息!”本來就沒什麽力氣,剛才那一掌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其實宋吟雪心裏知道席墨涼是故意讓開的,因爲以她現在虛弱的戰鬥力,他是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好吧,既然我的雪兒生氣了,那我就走吧。反正終有一天雪兒會是我的,我也不急於一時。”

    展露了一個很迷人的笑容,席墨涼上前,眼神赤裸裸的盯著宋吟雪,然後收起笑臉,一臉正色的說道:  “嗯,想不到這書呆子還蠻厲害,居然咬出這麽多個印子來?不行,下次換成我,我一定要比他咬的更多,不然這人可就丟大了!”

    席墨涼自己對自己說道,那樣子很是嚴肅,直聽的一旁的宋吟雪一陣無語。

    “雪兒,這次你要休息,那我就先走了,不過等你養好身子之後……”

    說的很是不懷好意,席墨涼轉身,在壞壞的朝人兒眨了眨眼之後,一臉曖昧的擡腳走了出去,直留得床上的宋吟雪,繼續無語的啞然以對。

    房間中,祈月失神的呆呆發愣,一夜未眠的他,雖然臉有倦意,但是那清亮的雙眸中,卻滿滿都釋放出神采。

    “呵呵……”美美的,樂樂的,祈月不自覺笑了出來,一改連日來的苦悶糾結,他此時心裏被甜蜜充塞的滿滿的,幸福的忍不住要往外溢。

    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偷笑,一旁的書離,看著今日有些異樣的他,不解的在心裏疑問。

    書離沒有問出口,雖然他很想問,因爲一向不喜於探人隱私的他,有著白己的清逸和超然。

    他一般不怎麽與別人交談,和誰都不是很親,但是和祈月到還是可以。

    也許是舊識,也許同是有著被冷漠的對待,他應書離與蕭祈月之間,偶爾之中會在一起談談心。

    這時候,祈月的欣喜與書離的失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看著眉開眼笑,喜上眉梢的祈月,書離沈默的站起身,擡腳向外走去。

    既然人家心裏開心,那他也不便逗留,免得自己一副落寞的樣子,打擾了別人的興致。

    “書離……”

    看到書離離開,祈月出聲相叫,聞言後,書離淡淡一笑,輕搖著頭,“沒事,我出去走走。”

    俊逸風雅的身影遠去,祈月慢慢的收起笑容,露出了沈默的表情。

    他知道書離心裏在想什麽?因爲同是不會武功,沒有身份地位,所以平時裏他倆走的相對較近。

    他知道書離對雪兒有著怎樣的深情眷戀,那種感覺,一點兒也不比他對雪兒來的少。

    書離此人,一心爲琴,但是祈月知道,如今在他心中,雪兒的地位遠遠超過了琴,可是也許是他不善於表達,只寄情於琴,所以至今,他仍是落寞傷心。

    夜夜琴聲伴入夢,晚得無人知心愁。書離啊書離,到底什麽時候,你才能擺脫著苦惱,真正的接近雪兒呢?

    望著離去的身影,祈月輕輕歎息,雖然自己已經擁有雪兒,但是他還是真心的希望每一個真愛雪兒的男子,都能得到幸福……

    武林盟主的選舉塵埃落定,玄墨令也己在相隔十數年後再次歸於武林長老會,而將此帶回的宋吟雪,便正式的以武林至尊的身份統帥江湖,號令四方人士。

    身份公佈,引起軒然大波,感覺暴風雨即將來臨,可是這時,對於那個掀起巨浪的人兒來說,她說做的,不是立刻行動,舉義報仇,而是似於是別有目的在靜靜等待著什麽。

    雲水山莊的這天中午,宋吟雪走進飯廳,在入座就餐時,感覺桌上的氣氛怪怪的。

    祈月一臉微紅的徑自低頭,那臉上的喜悅怎麽掩也掩飾不住,而席墨涼則冷冷的擡頭望著,那神情似乎仍是不滿。

    對於這兩人的反應,宋吟雪並不覺得奇怪,因爲他們兩人知道內幕,或多或少可以理解,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麽連無雙和冥淨他們看上去也覺得怪怪的呢?好似那日他們並不知曉實情吧~~她可以確定,那日房外,除了墨涼一人外,便再無他人,而且這種事,相信祈月和墨涼也不會到處宣揚,所以理論上無雙和冥淨是不知道的。可是既然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對向她的表情會那麽彆扭呢?不明白……

    以爲是自己多想,宋吟雪心底低低歎,然後不予理會的徑自吃著飯,其實她哪里知道,與她有著歡愛經驗的無雙和冥淨,一看到祈月那滿臉幸福,眼中波光的滋潤樣,就大致清楚了其中的緣由,不免心裏一陣鬱悶。

    真是的,自相見後,雪兒都沒有讓他們碰她,卻反而……

    其實心裏並不是真正介意,因爲現在的他們,早己做好的共侍一妻的準備,但是就是一時間還沒那麽快。畢竟他們也都是只嘗過一次禁果,之後便再無機會,於是那種迷戀而銷魂的思念,也都緊緊的折磨著他們,讓他們心中渴望。

    宋吟雪當然不知道自己是一隻小肥羊,而身後的個個是一頭狼,她自顧自的吃著飯,動作自然,舉止優雅。

    “雪兒,吃這個。”這時候,無雙夾了一筷菜放到了宋吟雪碗裏,而見此,冥淨不說話,也跟著夾了一筷菜。

    祈月一見到此情景,紅著臉也夾了一筷,“雪兒,你吃這個。”說完便美美的笑了起來。而一旁也再也看不下去的墨涼,猛的冷下臉,手開始一筷子一筷子往人兒碗裏夾菜。

    nnd,當他不存在啊!雪兒是他的,他是大相公,以後還要欺負他們幾個呢,怎麽可以讓他們在他面前如此囂張!

    “來,雪兒,你吃這個!再吃吃這個!”墨涼行動,展開攻勢,可是眼前的幾人又不是上官玄聖,想著不跟他計較。

    不住的夾著,幾乎是沒一會兒,宋吟雪的碗裏便堆得都是菜,見此,無雙皺起俊雅的眉頭,不滿的開口說道:  “夠了,席墨涼。”

    不知道爲什麽,也許是天生的宿敵,自當日在華國境內他們彼此見到對方的第一眼起,就注定了他們今後不會那麽友善的生活在一起。

    第一次雲無雙見席墨涼,便是席墨涼虜去了雪兒,並與她共宿一間房間內;而第一次席墨涼見雲無雙,則是他起來救人,並且當著他的面激吻雪兒,隨後還將她帶了走!

    這兩種在當時都想獨霸人兒在身邊的感情碰撞在一起,即使後來觀念改變了,但那深植在心底的不待見,卻沒有那般容易的抹滅。

    無雙的一句“夠了”,讓席墨涼不滿的皺起眉,他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然後不理會的仍在那夾著。

    見此,無雙見他挑釁,不來就心裏不爽的他正好找了理由,隨即伸筷,出手相阻。

    墨涼心裏也不爽,一見無雙阻止而來,便立刻轉變了方向,與他正面交鋒了起來。哼,比武功?他可是不會怕的!

    筷子與筷子的撞擊,發出了一個清脆無比聲音,無雙和墨涼兩人暗自運用內力,手不停的相互過著招。

    一翻一轉,一擒一拿,打鬥中,手法迅速,兩雙筷子清脆的撞擊聲也越來越大,再加上他們中間只隔了一個冥淨,基本上屬於面對面的狀況,於是在手上過招不滿之時,桌子底下也有他們兩人雙腳爭奪的聲響。

    一步不讓,招招緊逼,交手中,桌子因承受不住震動而開始猛烈的搖晃了起來,那滿桌子的碗筷也跟著顫抖,菜亂成了一片,湯湯水水灑的到處都是。

    好好的一頓飯,卻頃刻間變的狼狽,宋吟雪看著眼前還不罷手,並大有愈打愈烈的架勢的兩人,臉黑的不是一般模樣。

    “好了,不要打了。”

    正待宋吟雪欲發怒之時,冥淨從容的出筷相阻,打斷著他們兩人的爭奪,然後一臉淡笑的輕聲說道:  “無雙,你打不過墨涼的,何必再爭。還有墨涼,雖然無雙打不過你,但你就不怕對你下毒?要知道無雙的毒,那可是天下無雙的。”

    深邃的星眸裏,閃著別樣的光彩,冥淨微微的瞟了瞟滿桌子的狼藉,然後不出聲的看著他們。

    呢一—似於沒想到搞成這樣,無雙和墨涼都有些鬱悶的坐好。

    “雪兒。”

    “雪兒。”

    這時候,他們剛開口想解釋,可是宋吟雪卻猛的把筷子一放,站起身轉身而出。nnd,這日子還能過嗎!現在都這樣了,那以後怎麽辦?

    憤怒的走了出去,留下又在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冥淨平靜著臉淡笑,祈月低著頭甜蜜,而只有書離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心中失落。

    “雪兒。”

    子楚迎面而上,他剛從宮裏出來,想要與大塚一起用餐,可是在他滿臉笑容的上前換到之後,卻對上了人兒滿是不悅的冷冽眼眸,直看的他身形一怔。

    雪兒她這是怎麽了?

    不解的望著那離去的倩影,子楚疑惑,於是他將頭轉向廳內,在看到那滿桌子的“壯觀”後,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

    夜幕之下,宋吟雪坐于房中,沈默的靜靜凝視,腦子思慮著眼下的大局勢。

    “走開!”

    “你走開!”

    “我不!”

    “我也不!”

    不遠處似乎傳來了爭吵,似乎還有交手的聲音,宋吟雪不用細聽,便就只知道是出自於哪兩個人了。

    似乎有些頭疼,用手扶了下額頭,宋吟雪站起身,移步往外走去。她需要找一處安靜的地方靜靜想一想,不然以這個架勢,遲早那兩個人得沖進來不可。

    運用輕功,點地飛簷,輕盈的身姿淩空一躍,便穩穩的落在了雲水山莊外。拍了拍手,微微一笑,宋吟雪擡腳,慢慢往山上走去。

    每天晚上,都會有熟悉的琴聲響起,低低的,纏綿的琴聲,如訴如慕的述說著衷腸。對於這一點,宋吟雪似乎早己習慣,可是奇怪的是今天晚上,應書離卻沒有來。

    難道是他出了什麽事?宋吟雪心底暗想,不過她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爲在山上的不遠處,那熟悉的琴聲正低低響著,感覺依然訴慕。原來今夜,他跑這兒了……

    腳步,一步步的上前,慢慢靠近,在快接近處,悄悄的停下。許是由於太專注,或者是其他什麽,應書離沒能發現身後之人的到來,只素手撥琴,琴聲嗚鳴。

    今日的書離,帶有這一種憂傷,不似之前。雖然之前他的琴聲也充滿落寞,但是卻不如現在,摻殺著絕望的悲傷與無奈。

    都說“琴者,情也”,一個人的琴聲,是反映他心裏最真實的思想與想法。書離彈琴,手中琴聲曳曳,充滿了悲涼與心傷,直使的周圍的氣氛,也隨之忍不住變的寒涼與冰冷。

    雖說這深秋的天氣本就不暖,但是在書離的感情下,卻變的連一絲的溫度都沒有了,只剩下涼涼的心,再有一下沒一下的跳動著。

    “雪兒,是不是此生你都不會接受於我?無論我怎樣,怎樣……”停下琴弦,書離悲涼的自個說著,那失神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心酸。

    他低低的歎著沈重的氣,目光慢慢投向遠方,毫無神采的雙眸裏,沒有一絲波瀾。

    如一潭死水,書離收回目光定定的看著琴弦,然後手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口中黯涼:  “弦子,只有你不會不要我,不會討厭我,雪兒身邊有那麽多男子,他們個個都比我好,比我強。”

    “我論身份不及子楚,冥淨;要武功不如無雙,墨涼;原本祈月還和我差不多,可是六皇子的臨終囑託,讓雪兒漸漸對他改觀。”

    “我不恨任何人,我只是好羡慕他們!他們可以在雪兒面前嬉笑,吵鬧,可是我只能像一個過客般遠遠的看著這一切。

    “雪兒對我,就如外人一般,也許在她心裏,本一絲都不喜歡我,可是怎麽辦呢?我愛她,已經愛的無法自拔,如果此生沒有她,我無法獨……”

    書離喃喃的對瑤琴述說著自己的心事,那悲婉的語氣,直聽的宋吟雪不由的出神,她看著書離的背影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無意間,竟然傷的他那麽深,那麽深。

    “弦了,我什麽都不是,在雪兒的眼裏,我什麽都不是,不是……”微搖著頭,自嘲一笑,書離仰面,心碎欲裂。

    這時候,宋吟雪上前,淡淡的口中出聲說道:  “可是你會彈琴啊?而且還彈的很好……”

    雪兒!

    一聽到宋吟雪的聲音,書離驚訝的一下子轉過身來,然後雙眼睜的很大的驚訝出聲:  “雪、雪兒……”

    “在彈琴嗎?彈一首給我聽聽。”俯身坐了下來,挨在書離的不遠處,宋吟雪看著前方,輕輕說道。

    “哦,哦……”

    感覺有些受寵若驚,書高立刻擡手撥琴,可是由於太激動,幾次曲不成調。

    “雪兒,你……剛才來了多久了。”

    手忙腳亂之下,書離最終放棄,他尷尬的微紅著臉,閉上眼,心一橫的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很久。”

    “那麽說——”

    臉色大窘,意識到剛才的自言自語已經全部落入了人兒的耳朵裏,書離手足無措的張著嘴。

    “雪兒,我——我不是……”

    想要解釋什麽,可卻發現本無從解釋,因爲說的都是事實,句句肺腑,所以一時間書離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一路來,雪兒對他的態度始終都是冷漠的,就連他夜夜爲她彈奏,她也從沒有哪一次有出來與他交談過。

    他以爲她此生都不會理他了,所以一個人偷偷跑來山上傷心,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上天居然會讓他們在這裏,相遇了。

    “你不是什麽?”

    轉過頭,對上書離的眼眸,這個輕逸出塵的男子,此刻臉憋的紅紅的,自是一番別樣的感覺。

    “你今天沒來彈琴,所以我便自個兒來了。”宋吟雪淡淡的說著話,眼神轉向無邊的天際。

    聞言,書離心裏一個激動,手也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我這就彈,我這就彈。不過雪兒……我能不能要求你輕唱一首,然後由我來伴琴……”

    聲音說的很低,似乎有些在企求,一直以來,書離都夢想著有一日能清風作伴,明月爲媒,他和雪兒兩人琴曲交融,瀟灑雋逸的共鳴一首。

    這個夢想,深在書離心中很久很久了,所以此時他表現的極爲真誠與希冀。

    宋吟雪看著他雙眸中濃濃流出的渴望,心中沈吟了一下,終是點頭,默默的答應了。

    太好了!

    一見人兒同意,書離激動的不能自己,他快速的擺開架勢,將琴放在面前,一顆心被喜悅填的滿滿的。

    “歲月難得沈默     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挂在牆頭捨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  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首  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宋吟雪張口,不知道爲什麽居然會唱起了那首《逍遙歎》,那懶懶的聲音和倦慵的感覺,直聽的書離心頭一陣陣輕顫。

    “愛已走到盡頭  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淩雲幾分愁  知己難逢幾人

    留再回首  卻聞笑傳醉夢中……”

    宋吟雪輕輕的唱著,書離纖手慢慢的撥弄,他是天生的奇才,雖然這首歌他之前沒有聽過,但憑著他超凡的琴華,只聽一遍,他便能將之行雲流水的彈奏出來。

    “笑談詞旁  古癡今枉終成空

    刀鈍刃乏  恩斷義絕夢方破

    跆荒遺歎飽覽足迹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  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詞嘲墨盡  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  發花鬢白紅顔改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  都成空……”

    宋吟雪垂眸淡然的唱著,而書離則閉日沈浸的彈著,這一刻,他們配合的那麽完美,無懈可擊的感覺,緩緩的在彼此心裏流淌。

    心,好似靠的很近很近,那一夜,宋吟雪微微的淡笑著,而應書離則全然陶醉,心裏甜蜜的第一次露出了那麽大,那麽大的笑容,笑的很好看、很好看……

    第093章 蝕骨丹

    【本章節由xiangdaxiao爲您製作】

    “啓稟盟主,雲水山莊外有一名自稱叫‘夜臨風’的男子在外求見!”

    第二日,當宋吟雪在盟主書房中閱讀者歷年來江湖中所發生的事迹時,門外長老會的一名弟子前來稟報。

    “夜臨風?”

    他果然還是來了。聽聞此話,宋吟雪放下手中的書卷,然後起身,點頭說道:“帶他進來吧。”

    “是!”弟子領命,轉身告退。至此,宋吟雪微微歎了口氣,心中諷刺一笑:又來了一十……

    當一身白衣,風流倜儻,眼角含笑,妖孽不羈的夜臨風推開房門,並一步步走上前來時,宋吟雪心中暗暗咒道:果然是妖孽,流轉間還是那般光彩四溢,到處流波。

    “雪兒。”

    停下腳步,站在面前,臨風邪魅一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挑,伸出雙手就要來抱。

    後退了幾步,遂離魔爪,宋吟雪白眼,開口相問:“你的傷都好了?”

    “原本還沒怎麽好,但是聽說了武林大會上雪兒的表現後便立刻好了呢。唉,武林大會雪兒大放先芒,這個時候我要是再不來,恐怕這夫君之位以後便再沒我什麽事兒了。不過繞是我忍傷忍痛,快馬揚鞭的趕來,但結果好像……”

    臨風有些玩味且鬱悶的說著,一想起剛才過來時他所碰到的幾人,他這心裏,就極爲不爽。

    “雪兒,才不過分開短短數十日,你便幫我找了這麽多夥伴啊?是生怕我以後會無聊,找來給我解解悶兒的嗎?唉,雪兒對我真好,連這細節都給我想到了呢,爲夫我這心裏真是甚爲感動啊。”

    一邊搖頭,一邊又表現出欣慰的樣子,這種矛盾的感覺,讓本是風流不羈的夜臨風演繹的很好。

    他見宋吟雪不給他抱,於是索甩了甩手,走到一邊的椅子旁坐下,然後口裏繼續調侃道:  “雪兒,你找的還都是熟人呢?這樣也好,以後大家相親相愛,生活起來也不算太爲困難。”

    面對臨風調侃的話語,宋吟雪一陣無語,她微微的皺起眉,口中輕斥:

    “夜臨風,你的傷還沒好,幹嘛到處亂跑?”

    “我想雪兒啊,所以過來看看。雪兒,你這麽問,是不是表明你在心裏關心我呢?”睜著妖嬈無比的雙眼,夜臨風眼裏隱隱流著迫切的光彩,玩味之中,自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直直的對著前方。

    “鬼才想你!”對於他的不正經,宋吟雪沒正色理會,而是同樣調侃的反唇相譏:“你要無聊,可以去逛逛青樓,養養花鳥,別跑來到處惹是生非。”

    “雪兒,難道你還不瞭解爲夫嗎?自從認定了你之後,我便再不也去那種煙花之地了,一心只爲你一人守身如玉。再者如果雪兒希望我養養花鳥,你爲夫便就爲你一個人養,但是在養之前還請雪兒告知你到底是喜歡什麽樣兒的?”

    臨風似是而非的話,隱隱帶著戲謔的玩味,見此,宋吟雪明媚一笑,雙眼斜斜的打量著他:“爲我守身如玉?請問你還有貞潔可言嗎?”

    “有啊。”

    聽了這話,臨風笑的站了起來,他一步步上前,直逼近人兒。

    “我不信。”

    笑話,風月浪子還有貞潔可言?她才不信呢!

    “信與不信,雪兒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一手捉起人兒的纖手,輕輕的握在手中擡起,臨風俯唇一印,然後笑的一臉曖昧。

    “我不試。”

    休想騙她!男人都是狼,她可是身有體會。

    “呵呵……”

    臨風一聲輕笑,笑的極好看極好看,他靜靜的注視著宋吟雪,眼中繞有興趣的說道:“雪兒,你變了,變的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呢,叫爲夫看了好喜歡。”

    一陣惡寒,宋吟雪抽回手,沒好氣的駁了他一聲:“喜歡你個頭!傷口沒好就趕快去休息,免的待會兒浪費我的藥。”

    從剛進門的時候起,宋吟雪便己發現臨風臉色有些泛白,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她還是一眼便能看的出來。

    他一定是這一路上快馬加鞭了,不然傷口不可能疼的這麽厲害。

    “呵呵,藥我可是自帶了,就不需要雪兒費心了。”走上前,臨風淡笑,雙手扳過她的肩膀然後從自己腰間掏出塊兵符,說的極爲隨意灑脫:“雪兒,這些年來我手上也有些兵權,反正如今西辰四下太平,本用不到,不如索拿來送你,就全當我嫁你的嫁妝……”

    “你嫁我的嫁妝……”

    一聽這話,頓時滿頭黑線,宋吟雪接過兵符,心中一陣感歎,“你的兵符我收下,其他的以後再說。”

    “那可不行,雪兒!你可不能做那傷人心的白眼狼……”

    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臨風表現的可憐兮兮,見此,宋吟雪一個轉身,口中話語說道:“去你的房裏好好休息,這幾日傷口未愈,就不要到處亂跑。”

    “是,娘子大人,爲夫這就遵命。”笑的甜蜜至極,眉頭微微上揚,臨風雙手一抱拳,好看的俊臉上儘是神采。

    轉身擡腳,向著房外走去,可就在臨走前,他探頭說道:“娘子,其實只要你肯一我,即使我不休息,我的傷也能好,是真的!”

    哈哈一笑,飛快的抛了個媚眼兒,然後不待宋吟雪發怒,身影迅速閃開,只留下一串張揚的笑聲,久久的在走廊裏回響。

    聽著笑聲,宋吟雪緊握手中兵符,在不經意的擡眼中,她淡淡的笑了。

    夜幕降臨,宋吟雪在房中細看著臨風的這塊乓符,腦中快速的思考著什麽。晚上的飯局,實在讓她有些頭疼,由於有了臨風的加入,他們幾中鬥的更凶了,結果又是弄的一片狼藉的收場。

    唉,似乎局勢越來越混亂了,是不是她錯了?不該一下子收這麽多?宋吟雪搖頭,有些無語問蒼天。

    “嘭”的一聲,正在這個時候,席墨涼的身影破門而入,然後他抓起人兒,不由分說的將她拉著往外走。

    “雪兒,跟我來。

    “去哪兒?”被他拉著,宋吟雪疑惑。

    聞言,墨涼轉頭,壞壞的一笑道:“去一個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身影猛的一躍,帶著人兒躍過了牆,越上了房,然後快速的跑進那暗夜之下,消失在黑色之中。

    來到一片樹林,遠遠的似乎有水的聲音,宋吟雪收回任由墨涼拉著的手,口中開口說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約會!”燦爛一笑,除卻了冷色,墨涼帥氣的臉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絲毫掩蓋不了光芒。

    “雪兒,昨晚你和書離在山上琴瑟合鳴,今日夜臨風那小子又來了,如何我再不加快行動,那我真的就要靠邊站了。”

    原來是吃醋!墨涼再次拉住宋吟雪的手,緊緊的攥在手心裏,一臉很嚴肅的說著:“雪兒,要是我早知道玄墨令在你身上就好了,我一定不離開你,不讓你有機會招惹那麽多男人。”

    “我們席家,世代身爲保衛玄墨令的暗隱尊者,當日在西辰,我接到鍾洪的書信,說玄墨令重現江湖,他們要提前召開武林大會讓我回去,於是在萬般不願之下,我來了大梁。”

    “我不知道雪兒你也會來大梁,而且目標便是盟主之位元,要是我知道,當日我肯定不會提前離開,白白便宜了那幾個臭小子!”

    墨涼的話,說出了他當日離去的原因,也說出了他此時心裏的鬱悶,於是他猛的一下拉過人兒,緊緊的抱在懷裏。

    “雪兒,我們席家和玄墨令有著契約,一直在暗中追隨保衛著它,當年絕聖帶走玄墨令,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肩負起尋找它下落的使命了。”

    “我四處遊走,明著是接殺手的生意過活,但事實上我是在四處打聽玄墨令的下落,因爲玄墨令屬江湖之物,我想它還必定隱藏於江湖。”

    “雪兒,我沒想到你會是絕聖的徒弟,而且還是玄墨令的主人。你知道嗎,當你的身影出現時,我有多激動嗎?真想上前一把抱住你!可是由於我是隱尊,玄墨令不出,我的身份不能曝光,所以我……”

    “當你對戰淩媚的時候,我的心裏真是擔心極了,當時我就想,如果一旦占了下風,我就沖出去救你,管他什麽規矩,管他什麽誓約!不過好在我的雪兒厲害,居然將淩媚打的落花流水,這真的讓我很意外,很意外。”

    “雪兒,你是玄墨令的主人,便就是我的主人,你一早就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們倆個終是要在一起的。

    墨瓊緊緊的抱住宋吟雪,半說事半敘情的告知一切,他一個偏頭咬在宋吟雪的耳垂上,懲罰般的惡狠狠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惡,明明一早就是我的了,卻偏偏還讓我走了這麽多冤枉路,讓我一等就是這麽久,白白錯過了那麽多好的機會!不行,雪兒,今天不管怎麽說,你一定要補償我,不然我心裏不平衡!”

    又是重重的咬了下耳垂,席墨涼直直的說著,原本著他是在向宋吟雪發泄著不滿,可是誰想到這卻是宋吟雪的一個極爲敏感點,於是在他的兩次“摧殘”之下,她忍不住的身子一縮,想要往後退去。

    席墨涼又不知道宋吟雪向後退去是什麽原因,還以爲是她想逃,於是猛的一把抱緊她,按二連三的“攻擊”著她。

    便撩的不行的宋吟雪,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酥麻般感覺,可是她越掙扎,墨涼就抱著越緊,直到最後兩人僵持不下,雙雙失衡的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瞬間,兩個身體交疊,唇與唇猛的碰在了一起。

    宋吟雪一臉驚訝,眼睛不由睜的大大的,而墨涼起初也是一愣,然後在明白此舉正得他意之後,賴的吻上宋吟雪,不肯放開。

    緊緊的合住那兩片嬌軟的唇瓣,墨涼心裏一片悸動,他用雙手微撐在宋吟雪的兩旁,然後口中輕輕的而賦有磁力的說道:“雪兒,我想要……”

    低喃的話說著,墨涼沒有放開唇,他緊緊的吮吸著,輾轉糾纏。

    舌尖沿過人兒的齒貝,隨即撬開了來,在這幕天席地之下,墨涼越吻越重,越吻越深。

    呼吸聲似乎變的急促濃重了起來,在人兒的口中,墨涼盡情翻攪的索取著蜜汁,侵佔每一寸方土。

    身體被壓,朱唇被攫,宋吟雪睜著眼,腦中閃過一絲猶豫:她是不是應該……

    墨涼的話,言猶在耳,他說她是他的女人,他說他想要她……可是現在?在這個以天爲被地爲席的樹林裏,他們……表情,有那麽些些的不自然,還從沒想過要“打野戰”的宋吟雪,不由的擡眸直望向面前之人。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楚樣子,但是墨涼全身散發出的氣息,和他那線條分明的俊毅臉龐,似乎讓她有些陶醉。

    “雪兒,給我吧……”

    知道人兒在看他,墨涼放開口中的糾纏,然後定定的擡起頭,說的極爲低沈與請求。

    俊毅的感覺,曖昧的氣息,動心的話語,宋吟雪在深深看了一眼之後,慢慢的閉上眼,輕輕的從鼻低哼出一句:  “嗯……”

    算了,索放縱就放縱一次吧!

    “雪兒?”

    一聽到人兒答應,墨涼喜出望外,他露出好看迷人的開心一笑,接著立刻再次低頭,準確的覆上那嬌軟的嘴唇。

    說起接吻,席墨涼好似還挺有天賦,雖然技巧不是很嫺熟,但是卻撩撥的宋吟雪輕輕的低吟了一聲。

    一聽到這聲音,墨涼身子一顫,他不禁中開始伸手,沿著身下人兒凹凸有致的曲線開始撫了上去。

    隔著衣裳,覆手攀上了那高聳的渾圓,揉捏中,墨涼一臉迷亂,鼻中氣息不由的加重。

    伸手解開人兒的衣衫,因爲是在地上,所以沒有全部褪盡,當席墨涼看到那月光下反襯出了雪白的胴體時,他整個人,差一點把持不住的瘋狂了。

    月光下的身軀,是那麽的美,美的驚心,美的讓他血脈膨脹!

    努力克制住自己體內叫囂的欲望,在不住的讚歎那優美動人的曲線後,席墨涼低頭,一口含住了宋吟雪前突起的的一點粉紅蓓蕾,然後不住的在口中舔舐,啃咬、

    “……”

    一陣似有似無的輕喃,低低的從宋吟雪的喉嚨裏發出,也許是前兩天和祈月歡愛後的緣故,她此時的身體極爲敏感,幾乎心裏還帶著些隱隱的渴望。

    頭,不由的向後仰去,前的曲線挺的更加突出了,席墨涼低吼一聲,加重的口中的吸力。

    鬆開了這一個蓓蕾,又欺上另一個,席墨涼被口中那陣陣美好的感受所傾倒,一隻不安分的手不禁的開始向下去,在滑過人兒纖細的腰肢,停留摩挲了片刻後,開始接著往下探去。

    “雪兒,我的雪兒……”

    張口輕輕的叫喚著,墨涼的唇一路往下,在手抵達了人兒那最美好的地方時,他的身子一陣輕顫,接著起身,動作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衣裳,然後雙手捧住人兒的腰肢,一個翻身,讓對方趴在自己的身上。

    皆是衣裳大敞,雖沒有脫下,但該露出的地方卻是一覽無餘,墨涼躺在地上,雙手固定住人兒,讓她受迫,不由的身子直立,然後微微向後仰著,曲線畢露。

    席墨涼吃緊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私密處摩擦,使他身上薄薄的蒙上了一層汗。

    他絮抿著薄唇不發一言,任體內一浪高過一浪的欲火將他吞噬,然後慢慢的托舉起人兒,慢慢的將自己的欲望理入……“喝……”

    身體被填滿,宋吟雪不由的鳴吟一聲,雙目緊閉的臉上微微泛著紅。而身下,席墨涼屏住呼吸,在感受著那柔軟而又深邃的緊窒感將他緊緊的包圍時,咬著牙,慢慢的開始深入。

    宋吟雪閉著眼,身體在感受著席墨涼炎熱飽滿的同時,熱烈的收縮著,無言承受。她微微的輕啓朱唇,心中似乎有著那麽一股魔力,緊緊的抓著她,讓她無法反抗。

    夜色昏茫,月光交錯,四周彌漫著暖昧的氣息,夾雜著草木的味道,還有叠送的聲音,在銷魂的愉悅裏,身體的最深處湧出極致的快感,直到一聲低吼之後,一切似乎稍稍變的平靜了些。

    “雪兒,剛才我是不是太魯了。”激情過後,席墨涼雙手懷抱住宋吟雪說道。

    “你這個人不是有潔癖的嗎?這麽會在這荒郊樹林……”臉頰微微泛著紅,宋吟雪吃力的伏在他的膛,口中喘息的諷刺著他。

    聞言,席墨涼邪魅一笑,他壞壞的猛得托起人兒的腰,然後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口中振振有詞的說道:  “對哦,我這個人有潔癖,剛才在地上不好,現在得重新再來一次。”

    “重新再來一次!”宋吟雪聽聞,心頭一慌,暗暗心驚,趕緊攀住墨涼的脖頸,雙腿圈住他的腰際,用力的搖著頭。

    難道見到人兒這麽可愛的祥子,席墨涼一陣輕笑,他挑著好看的眉毛,戲謔的低啞的說道:“雪兒,我說過在你身上,我留的印記要比祈月多。”

    唇,再次襲向人兒的櫻唇,吮吸中,墨涼將自己的後背倚在一棵大樹幹上,然後一手托住宋吟雪的腰身,一手肆意的遊走。

    身下的欲望又快速膨脹了起來,一聲低悶,墨涼將那炎熱一下子推送了進去。

    而至此,宋吟雪微微哼了一聲,眉頭糾結,雙手死死的環住他的背,然後雙腿儘量的分開。

    這個體位太深了,深到她有些承受不了。

    “雪兒,你真是個妖……”似乎承受不了的,並不止是宋吟雪一人,席墨涼吃力的克制住自己叫囂,開始慢慢的,慢慢的動了起來。

    乘著夜風,嗅著泥樹林散發的芬芳,感覺似與天地萬物溶爲一體,那種感覺,是一種極致的暢然,一種洗淨塵緣後的剔透。

    此時激情中的兩人,沈浸的都快要將彼此融化,最後只剩下純粹的快樂,迷失在朦朧的境地,只剩下心跳,在緊緊燃燒……

    大梁大皇子府門口,琴心手捧著大梁國主賞賜的東西,對府上的管家說道:“今日是麗妃娘娘的生辰,聖上龍顔大悅,下令每一個皇子皇女都有賞,但只因大皇子如今禁足在身,不能前去親領,所以我家殿下便命由我前未代爲轉送。”

    “感謝琴心姑娘跑這一趟,老奴這就前去稟報大皇子。”一聽琴心的來意,管家立刻友好的轉身,前去通報,然後不一會兒便返了回來,一臉客氣的笑顔說著:  “琴心姑娘,我家大皇子請你進一步說話。”

    “好!”聖上賞賜的東西,理應由她親手交給君子諾,所以眼下琴心並沒有一絲猶豫,擡腳跟了進去。

    穿過走廊,來到房間,管家禮貌的點頭告退,然後留下琴心一人獨站於前,“大皇子,琴心求見。”

    “進來吧。”聽著君子諾的聲音,感覺很平靜,仿佛他已經從那日的打擊中恢夏了過來。

    推開門,琴心邁入,然後將手上之物呈現於前,心裏雖不情願,但口上還是畢恭畢敬的說道:“聖上賞賜之物,還請大皇子過日。”

    “不必了,就放在那裏吧。”房間中,君子諾正面對著琴心,一指旁邊的桌案,開口說道。

    “是!”聞言遵命,琴心移步,將東西放下後,轉身行禮,欲行告退。

    可是這時候,君子諾一把猛的拉住她,然後將她緊壓在身下,手猛的伸向她的口,隨著一用力,“撕拉——”一聲,只見衣衫破裂,琴心那誘人的香肩及明豔的抹便立刻印入了君子諾的眼簾。

    “大皇子不要啊——”琴心掙扎,大驚失色的反抗著,不過好在她算是習武之人,氣力大過君子諾那個酒囊飯袋,於是一個奮力之下,她推開了他。

    “大皇子,請你自重!”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琴心喘著氣。

    見此,君子諾一臉陰狠的冷笑一聲,站起身,幔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裏:  “哼,自重!我被幽禁在這個地方,一點自由和樂趣都沒有,又何需要自重!君子楚那個混賬,居然在我背後捅了一刀,我玩一玩他的侍女,這也並不爲過吧?”

    君子諾上下的打量著琴心,臉上滿是不屑:“呵,不過是個伺候人的丫鬟,又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何必反應這麽大呢?難道你是覺得我技巧不如子楚好,不能讓你欲仙欲死~~”

    君子諾邪的說著,眼中不由的透露出賊光,見此,琴心怕他再次沖上來,捂著口立刻跪下說道:“求大皇子放過琴心,琴心和三殿下是清清白白的,本不似大皇子所說的那樣!”

    “什麽!你和子楚是清白的?你至今還是處子!”聽了琴心的話,君子諾眼中劃過一絲異色,然後他單手負於身後,臉色沈凝了一下。

    “是!還望大皇子放過琴心!”雖說琴心的武功足以抵擋君子諾,但他畢竟是個皇子,如果他真的用強,她是不能太反抗的。

    “起來吧,我不碰你。”

    “啊?”似乎聽到君子諾說不碰她的話,琴心驚訝的連忙擡起頭。原本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的答應了。

    “啊什麽?難道你又改變主意,希望跟我——”

    “沒有沒有!”

    君子諾話還沒說完,琴心連忙起身打斷,那樣子似乎怕對方反悔,立刻將自己的心意表明。

    “大皇子,那琴心告辭了。”一見到脫離虎口,琴心轉身欲走。可是手臂卻被君子諾一把抓住,緊緊的不放手,“等等——”

    “大皇子……”

    “就這麽走了?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擡腳走到門口,將門順勢帶上,君子諾冷笑了一下,嘴裏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但是有幾個問題,我想弄明白。”

    “大皇子,琴心什麽都不知情。”知道君子諾狼子野心,琴心先將話抛出。

    見此,君子諾安慰的出聲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問什麽機密,我只不過是好奇子楚的一些私事。”

    “私事”

    “是啊,私事。子楚如今手提玉符,我本鬥不過他,所以我也不想再爭什麽了,只是問幾個自己感興趣的事。”好像說的真是那麽回事兒似的君子諾一臉認真的表情。

    琴心見此,微微的想一了下,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反正三殿下玉符在手,誰也奈何不了他!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君子諾禁足在身,本不具威脅。

    “大皇子問吧,只要是不令琴心爲難的,琴心一定知無不言。”

    “好,爽快!比你哥哥琴雄有頭腦多了!”

    君子諾高興的讚揚了一聲,沒有注意到琴心一聽到自己哥哥後那面色一抽的樣子,徑自的開始發問:“琴心,子楚是不是愛上那個賤的汝陽郡主宋吟雪?而且還愛的很深很深,深到非她不要的地步?”

    君子諾的這句話,真是在傷口上撒鹽,本來琴心對最近君子楚的舉動就已經是滿腹怨言,暗恨在心,如今再被君子諾這麽一挑開,便更加恨的是無以復加。

    “不要提那個賤人,她本配不上三殿下!”

    氣呼呼的說道,眼中不由的躥起怒火,琴心口起伏著,口中失態的罵道,可見她對宋吟雪的成見,已經深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宋吟雪那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她也不知道用了什麽狐媚招數,居然騙的三殿下整天失魂落魄的天天圍著她轉,跟著她屁股後面跑,簡直有損殿下的英明與形象,哼!”

    緊緊的握起拳頭,琴心激憤的表情透露出她此刻全部的想法,所以見此,君子諾心下了然,接著淡淡一笑的開口說道:“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宋吟雪長的那麽美,子楚心系於她,那也是再正不常不過的,但是——”

    君子諾說那句“再正常不過”的時候,琴心臉色一沈,剛欲開口反駁,這時,他話鋒一轉,笑笑的繼續說道:“但是琴心長的也不差啊~~那個宋吟雪,雖然說是人間極品,但是她生放蕩,早就不知道是被多少人壓過的幾手貨了,試問這樣的一個殘花敗柳,又怎麽可能娶來當子楚的正妻呢?玩玩也差不多。”

    “我知道琴心你早就心系子楚,一直想當她的女人,只是我原以爲不管子楚他喜不喜歡你,你這身子,他該早是取了,沒想到居然到現在……”

    略做惋惜的搖了搖頭,君子諾歎了口氣道:“如琴心你這般玉潔冰清,而對他又死心塌地的女子,子楚他真是千不該萬不該錯過,唉,這個笨蛋,真不知道他是入了什麽障!”

    一句話,似乎說到了琴心的心坎裏,讓她面露委屈之色。見此,君子諾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輕挑起她的下巴緩緩說道:“琴心,你也是,既然子楚不主動,那爲什麽你不能主動一點呢?”

    “我主動……”似乎不明白君子諾的話,琴心蹬大了眼反問。

    至此,君子諾輕輕一笑,眼角一瞥琴心那口裸露出肌膚,然後放開她,揚著眉角緩緩說道:“是啊,你主動!琴心,雖然你身份卑微,同樣配不上子楚,但是在愛情面前,只有男女,沒有高下,如你長的雖不是什麽沈魚落雁之姿,但好歹也算得上是清秀有加,如果你能使上些手段,將子楚騙上你床,那麽只一次,從此以後你的命運將被完全改變。”

    “你想想,子楚他貴爲是皇子,若是真取了你的身子,即使他再不喜歡你,也必須給你個名分。到時候,你有了名分,便多得了和他才相處的機會,然後再盡情施展你的魅力,將他迷倒在你的床榻之上,屆時,你不就能如願以償了嗎?”

    “子楚如今沒有妻室,如果你此時能懷上他的孩子,並且一舉得男的話,那它日待子楚登得大儲之後,你便就是皇后,你兒子便是太子,或者再往遠了點說,你兒子就是將來的國主,而你……則就是這整個大梁國最爲尊榮華貴的皇太后!”

    君子諾的話,在琴心面前勾現出一副動人的藍圖,令她沈醉的一副不能自己的樣子。見此,君子諾不動聲色,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懷孩子,當皇后……可是我該怎麽做……”琴心喃喃的口中念著著些話,很顯然,她的心,動了。

    “這個簡單啊!如果你肯信我,我自是有辦法幫你完成這一切。”

    自負一笑,君子諾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然後輕輕的在手裏晃了晃,送至琴心面前道:“這叫蝕骨丹,是一種頂級春藥,與極樂丹並爲喬國宮中兩大秘藥,一般人得之不易,我這兒也僅有一瓶。”

    “蝕骨丹?”接過藥瓶,琴心不解的出聲,在她心裏,極樂丹是聽過,但是這蝕骨丹麽……

    “怎麽,沒聽過?不過這也不能怪你,雖說喬國秘藥名聲遠播,但其實是也不是每一種都被人知曉的,就如這蝕骨丹,明明它的藥力要遠高於極樂丹,但是在名氣上,卻不如後者那般大噪。”

    君子諾慢慢的說著其中的道理,那神情淡定自若,一派輕鬆誠然的感覺。

    聞言,琴心低頭暗自想著,口中猶豫的問:“這個真的一吃就能行了嗎?”

    “當然,此藥服下,藥力間隔半個時辰生效,屆時只要保證子楚身邊就你一個女子的話,那結果……”

    笑的一臉諂媚,君子諾玩謔的挑著眉。這時候,琴心擡起眼,一臉正色的說道:“大皇子爲什麽要幫我?你我之間沒有交情,甚至以前還算的上有過節,爲什麽這次你肯這麽的幫助於我?”

    “呵呵,‘人不爲已,天誅地滅’,我這算幫人幫己,並不是沒有要求的。”

    “什麽要求?”一聽這話,琴心有些警惕的起來,雙眼不由的直直看著。

    “呵,你別這麽緊張嘛!我這要求其實一點兒也不過分。如今我被父皇禁足在這王府裏,感覺很是無聊,如果哪日你得了寵,我便請你讓子楚爲我在父皇面前說上幾句好話,讓他早些放我出去。”

    “真的只是這樣?”琴心狐疑。

    “真的就是這樣!”點點頭,君子諾而言:“說實話,其實我心裏一點兒也不想幫你,只不過是著在子楚受寵,能說動父皇的面子上罷了”

    君子諾將話說的很白,聽得琴心一陣沈思,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用力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但不過你要怎麽讓我相信你呢?誰知道這藥裏是不是藏了毒,是你想借我之手來除去殿下他?”

    “好,好!不愧是琴心,行爲處事小心!”聽了琴心的擔憂,君子諾雙手鼓掌,然後一聲叫喚,只見一個身穿波紗的女子走了進來,較好的身姿在紗下若隱若現。

    “害怕有毒?我吃給你看……”

    打開瓶蓋,君子諾倒出兩粒藥丸,一粒給女子,一粒給自己……半個時辰後,當琴心滿面羞紅的看到騎在女子身上大發獸欲的君子諾時,她的心,是完全相信了。

    吃了蝕骨丹,人會進入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此時的君子諾,拼命的將自己的身子將女子的身體裏鑽,而那女子則一臉陶醉的努力迎合著,興奮的四肢死死的相纏,口中哼著變調的音符。

    因爲要看到最後的效果,確認藥丸到底是不是有問題,所以琴心一直沒有走,而這時,當身下女子在君子諾的連連攻擊中,吟叫的漬不成軍,並且在一聲撕厲的尖叫中全身抽搐著顫抖時,君子諾也同時達到了極點,一聲低吼的猛的將欲望泄出。

    “對不起,大皇子,琴心無意冒犯,只不過是想……”臉紅心跳的看完這一場活人春宮,琴心羞的臉都要滴出血來了。她不敢正視的對看君子諾,只得口中結結巴巴的說著。

    “沒什麽,不過就是在人前表演了一番,全當給你上了一回課,讓你的懂得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免得今後你什麽也不知道,抓不住子楚的心,壞了我的好事。”

    這時候,君子諾隨意一笑,毫不在意的抽身而出,開始伸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

    “怎麽樣,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挑著眉,示意女子說出,君子諾轉身半靠在椅子上,看的出來,剛才的大戰是極爲消耗體力的。

    “信!信!”連忙表明態度,琴心雙手抱拳道:“琴心答應大皇子,一旦事成之後,定竭力爲大皇子辦事,只要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救大皇子出來。”

    “嗯,好,就這麽定了!”

    “好!”

    雙方達成了一致,各自開心而笑,琴心拿起藥瓶,如珍寶般攥在手心裏,而君子諾他則笑笑出言,予以指導:“若是單給藥丸,子楚一定不會吃,你可以將之化於茶水中,令他無所察覺。”

    “是!”

    “還有,蝕骨丹藥猛烈,子楚正值血氣方剛,我怕單是他吃了,你會禁不住他的強烈攻勢,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自己也吃上一顆,以便將兩人的激情發揮到最大效用,如此以來萬無一失,不會中間出什麽岔子。”

    君子諾不愧是禦女無數的高手,此時說起這些事來,一點無異樣之色。

    琴心早就是羞愧的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了,在聽了君子諾的話後連連點頭應是,然後轉身,逃離了這滿是充斥著歡愛後糜爛氣息的房間。

    琴心走後,君子諾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慢慢的笑了,笑的一臉陰森,笑的萬分恐怖,甚至在他那光的眼畔裏,滿滿的顯現著邪惡。

    “哼,君子楚,看這次誰能救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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