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增进感情的法宝。原来以拥抱的方式寻找星君,就是为了建立感情基础,现在懂得还不算晚吧?

    何贵妃:“……”

    她冷不丁忽然被糊了一个拥抱。温热的怀抱,让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

    德妃这是在做什么?

    居然……抱住她?

    陛、陛下,臣妾冤枉……

    。

    何贵妃瞬间凌乱,一时忘记该作何反应,直到谢令鸢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飘过来:

    “我只是关心你,怕你受了伤忍着不讲会吃更多苦头,并不是故意戳你痛处,我说不在意这些是因为……咳咳,你看我,我还喜欢那个……那个……郦清悟呢,我还打算和他私奔呢,等陛下回宫后,我就和他私奔了!”

    这消息之劲爆,冲击来得之猛烈,让何贵妃更加凌乱了。她下意识道:“你大胆!怎么可能……你是真的么?”

    她不敢相信,德妃身为高位妃嫔,居然敢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谢令鸢生怕她多疑不信,赶紧满嘴跑高铁,开启了口若悬河模式:“当然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与我们一路同行?因为啊……我们已经私定终生了!”

    何贵妃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他姓郦,是世家子吧,他也是抱朴堂的人,我被陛下撵去了抱朴堂时,在那里对他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终身!”

    何贵妃又深吸了一口凉气。

    德妃之大胆肆意,超乎了何韵致的想象。她口气不稳,急促道:“那你置陛下于何地?”

    “嗨,你还记得陛下夜宿储秀宫,一夜御二女么?”谢令鸢摇头,神秘地眨眨眼:“他那里呀,其实根本不行!武修仪可以作证,我们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何贵妃再深吸了一口凉气,吸得她肚子都疼了。

    谢令鸢见她总算是半信半疑,便又加了一剂猛药:“所以陛下不行,我就另找了个很行……的……人……”

    远处,一道幽幽的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谢令鸢的声音越来越小,湮没在那人目光里。  !!!好想死。

    还有什么比随口扯谎,找了个人来抹黑,结果恰好被对方撞个正着……更尴尬的事?

    。

    郦清悟与谢令鸢之间隔着个何贵妃,三观已炸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原本只是去检视下流民军的秩序,不巧就听见树林里有两人拉拉扯扯,随即他的名字被莫名其妙地反复提起,他越听越不对,越听越面红心跳,循声看过去——

    只见树林里微风轻拂,秋叶纷飞,落叶如金,一派静谧。而德妃和贵妃正深情拥抱,说着老不正经、老少不宜的话。

    他一时失去了仙君的灵气,整个人都呆滞了。

    清誉被毁。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德妃,你……德在何处啊!

    好么,假设她真的和他私定终身了吧,却又抱着何贵妃,算怎么个事?

    尴尬对视良久,谢令鸢放在何贵妃背后的手,悄悄冲他挥了挥,示意他别出声,先离开。

    郦清悟……心情更复杂了。他带着受伤的三观,默默地离开。

    被当着别的女子的面说和他私定终身,他要静静。

    。

    树林还是那个落叶如金的树林,依旧那般静谧。

    何贵妃被炸得也是半晌回不了神。她觉得脸上很热,大概是红透了。

    她信了,不信也得信。德妃身为世家贵女,都说出了这种闺房女儿的悄悄话,又怎能作假?

    然而除了震惊,聪明如她,又忍不住咂摸出了其他意味——德妃把这天下之大不韪的秘密告诉了自己,等于是将把柄拱手送上,交换秘密。

    并且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她无心于后位,以后总是要离开的。那么她们之间不存在你死我活的争斗戏码了。

    她轻轻松了口气,谢令鸢并不是一味心思想害自己的。

    方才心头激荡的不安,那盘旋不散的阴霾,似乎稍稍云开雨霁。

    。

    星盘也终于稳住了,谢令鸢松开怀抱,长松一口大气:“所以你要知道,我不会觉得你不好,更不是心存了什么别的念头……”为此她都自黑到这种程度,简直比玩游戏手气烂的非洲人还黑!

    何贵妃一时震动,不言语,就那么嗯了一声。

    “……只是怕你受伤又不肯治。”谢令鸢诚恳道。

    何韵致抬眼看她,这句话情真意切,她相信是真的。

    她心中抗拒的坚冰终于溃散,被关在山里几日的委屈,又如潮水冒出了冰面,非要得到点安慰什么的才肯平息。

    “我也是太傻了……”她说出这句话,忽然心绪复杂,隐隐品出一丝酸涩无奈。

    其实这一路,她真的害怕。山匪的事总会被何家知晓,待那时,她有了污点,家里会不会放弃她?

    理智的做法是应该让家中派死士,在边关杀了谢令鸢她们灭口。

    可这个决定,她无法做出。

    所以说她太傻了,此时心慈手软,就是日后的没落。

    “我没有受伤,他们没有对我不轨,有人想扒了我的衣服拿去卖……那个屠眉不准,叫他们不许动粗……就这么几天都是如此。”她垂着眼,平静地解释,听见谢令鸢似乎真的松了一口气。

    谢令鸢安抚地拍了拍她。得庆幸屠眉是个女人,也管得住这群山匪。

    也许屠眉憎恨强暴之事吧,可是又轻飘飘地说出发卖妓院这种话,也是三观成谜。

    “如果你怕被误会,我们会为你作证的。”谢令鸢温声道:“有我德妃在,我陪你出入过山里,谁也不能怀疑你。要怀疑你,就先怀疑我和林昭媛好了。”

    何韵致一怔,谢令鸢清澈的眼中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又给你依靠的模样。

    她心中一暖,忽然就踏实了。

    也不知这种安心的感觉源自哪里,总之那心底深处的慌乱不安,渐趋被抚平了。

    也罢,这样结果或许也是最好的,总好过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闻,就杀掉很多人。昨夜谢令鸢说屠眉漠视人命,与世家比烂,比起张将军差远了……那她也不想做烂人,不想让许多人为了她的秘密而殉葬。

    谢令鸢轻描淡写安抚道:“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她这种浑不在意的思想,何贵妃已经麻木了,她只是怀疑豫章谢氏是怎么教嫡女的?但想到谢令鸢方才说的私定终身,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遂提醒道:“你方才与我所说……回去便忘了吧,我权作没听见。日后你也别再说了。你我身为陛下的妃妾,自然是该为他守节的。”

    谢令鸢反问道:“可陛下为你我守身如玉了么?”

    何贵妃觉得这人怎么就抬杠呢?她很努力也总是跟不上德妃奇怪的想法:“这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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