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滚上去了,你们倒好,说不要就不要了。那现在他出去了,家里就靠你一个人撑着了?”

    许秋阳说:“嗯,我现在工资也不低,养活两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万一他要是在外面混不出个名堂来呢?”

    “那就回来呗,不是办了停薪留职嘛,工作总还是有的。”许秋阳轻描淡写地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们哭就行了。”杨雪珍恨铁不成钢地说。

    新来的站长宋励飞,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年纪比罗建刚大两岁,也才三十出头,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的,据说来头还不小,是市供电系统某位领导的亲戚什么的。

    具体情况许秋阳没有多打听,反正不管新来的领导是谁,作为一个办公室主任,她的主要任务都是好好陪配合新站长开展工作。

    杨雪珍比较八卦,把人家的家庭底细也打听出来了,跟许秋阳闲磕牙:“我听说他是那个什么大学毕业的,名牌大学啊,当年他还有个妻子,也是他的大学同学,人长得好看又能干,郎才女貌,羡慕死人了。”

    见杨雪珍说得一脸向往,许秋阳不免好奇地问:“那现在呢?”因为新站长来的时候,是她帮忙安排的宿舍,当时宋站长就说他单身一个人,不需要住家属房,给他安排一个单身宿舍就行,所以许秋阳很好奇,他那个好看又能干的妻子呢?

    杨雪珍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天妒红颜呗,生病,得了癌症,过世了,好些年了,宋站长都没有再娶,也是一个痴情种子。”

    真是了不起啊,还天妒红颜,一向大大咧咧的杨雪珍居然都学会说成语了,许秋阳真没想到,这个宋站长初来乍到,就以一个情深似海的形象获取了水电站职工们的爱戴。

    “不过我看他给我们当这个站长也当不了多久,也就是来锻炼一下,很快就能往上升了,你们家建刚几年之后回来说不定又正好轮上他了。”杨雪珍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这些事情可轮不到咱们说的,反正宋站长在职一日,咱们就好好地配合他的工作就行了。”许秋阳笑了笑说。

    宋励飞大概也知道一些这个站长的位置本来是应该给他们水电站一个叫罗建刚的人的,虽然他知道并不是自己占了别人的位置,但是对于那人的妻子,现任办公室主任许秋阳,他还是有点担心,对方会不会对自己有些抵触,从而不好开展工作。

    没想到许秋阳对他是真的完全没有任何芥蒂,全心全意地帮助他熟悉水电站的情况,无条件地配合工作,他能够在短时间内顺利胜任这个站长的工作,与爽利能干的许秋阳脱不了干系。

    为了表示感谢,一天下班后,宋励飞开口:“许秋阳,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今晚想请你吃个便饭,聊表谢意,你看怎么样?”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之间也熟悉了起来,说话之间不再拘谨,许秋阳眨巴一下眼睛:“你请我吃饭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就你那单身宿舍,我实在有点怀疑能做出什么好菜来啊?要是去饭堂吃的话,那也体现不了你的诚意啊!”

    宋励飞失笑:“那你的意思是……”按照他的本意,还真是想让饭堂的大师傅炒上两个好菜宴请许秋阳的,可是听她这么说,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要不这样,今晚你来我家吃?”

    “那怎么好意思?本来是说我请客的,反倒变成去叨扰你了。”

    “那有什么,反正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也是要做饭的,别说谁请谁这些客套话了,只要你别以为我是故意在拍你的马屁就行,你一个人来到咱们水电站工作也不容易,今晚我亲自下厨,让你也体会一下家庭的温暖吧!”

    宋励飞也是个爽快人:“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什么好客气的,家里没什么好菜,你别嫌弃。”

    水电站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地方,人们除了上班下班,也没什么好消遣的,自然特别关注别人的八卦,一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能传得人尽皆知。

    新上任的站长宋励飞到许秋阳家里吃饭的消息,没多久就全站的人都知道了。

    对许秋阳他们一家人,站里许多人的心思都是挺复杂的。

    县长的儿子儿媳妇,年纪轻轻就一个是办公室主任,一个是站长接班人,这些都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他们家还是全站最早买电视、最早买洗衣机的人家,而且还夫妻恩爱,罗建刚疼媳妇也是出了名的,不知道让多少人眼红眼热。

    现在罗建刚连站长也不当了,一个人跑出去闯世界,别人嘴里虽然都说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可是实际上有多少人其实是存了冷眼看热闹的心思呢?

    有些龌蹉的心思藏在心底不能言诸于口,可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了,有些男人看不惯罗建刚春风得意,自然会希望他创业失败,落得个灰溜溜地滚回来的下场。

    而有些女的自己生活不如意,也看不得别人夫妻和睦,平日里也免不了会说一些这夫妻长久分离,肯定免不了会有第三者插足之类的酸话。

    这段时间由于工作的关系,许秋阳和新来的宋站长走得比较近,本来就有了风言风语,这次宋站长居然跑到许秋阳家去吃饭,这闲话就更传得有鼻子有眼了,说什么亲眼看到,宋站长一进门,许秋阳就把大门给关起来了,孤男寡女、**什么的,说这些话的人似乎都忘记了,人家家里还有两个半大的小孩子呢!

    杨雪珍无意中听到这些闲话,气呼呼地跟许秋阳说了,许秋阳不在意地笑了笑:“清者自清,咱们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爱说什么就由他们说去,我们不听就好了,为了这些事而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当啊!”

    “你就不怕罗建刚听了这些话怀疑你?”杨雪珍着急地说。

    “他要是真的这么信不过我,那也不用当我孩子的爸爸了!”许秋阳轻描淡写地说,她自诩跟宋站长清风霁月,坦坦荡荡,绝没有不可对人言的地方,别人说些什么闲话,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毕竟看不得别人好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人而已,水电站里大部分人都还是比较友善的,她不可能为了那一小部分歪心思的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

    “你可真行!”杨雪珍对她伸出了大拇指,“我这辈子谁都不服,就服你啊!”

    罗建刚身上带着家里大部分的继续,只身一人来到省城闯荡,刚开始的时候,要说不艰难,那也是假的,身体上的苦累还在其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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