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内颤抖,破碎的呻吟不可避免地漏出几个音节。

    事后秦柏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他被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干得连射了两次直到抽搐着昏迷才结束。醒来后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从头到尾生生被侷限在裤裆内射出来现在还痛着的阴茎就更不用说了,后穴更是酥麻软绵得一塌糊涂,颤抖着伸手一摸,裤子后面简直湿得像女生漏了大姨妈似的。

    左右邻座好像以为他睡着了都没叫他,他回过神来时同学们走了个清光,教授也早已不见,只留下黑板上的笔记在嘲笑他。

    秦柏伟艰难地用外套围着下半身,几乎是扶着墙回到自己寝室,接着就发起烧来。

    沈夏没找到人就上他寝室找他,秦柏伟哪敢让他帮忙洗澡啊光怕他发现身上的异样了。幸好沈夏也没坚持,只是默默地给他备饭准备冰袋等等,贤惠得一塌糊涂,搞着同寝三人都笑他这兄弟当的比老婆还老婆。

    刚从公共澡堂洗完回来的秦柏伟在门外听的心惊胆跳,沈夏只是笑笑,连说「应该的」糊弄过去。

    澡堂入口有块很恶趣味的全身镜,秦柏伟进去前特意看了一番,洗时也检查过才安心下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见不得人的痕迹后他反而怀疑起来…明明做得那么激烈,怎么连点红印都见不到?

    一阵恍惚后他又觉得下午不过是场幻觉,探了探后方,又觉得比平日更敏感酸痛的地方是在否定他的驼鸟心态。

    最后他乱得找不出头绪,怕自己还没稳定的情绪会曝露连着几天都躲在自己寝室,避开一切和沈夏单独相处的机会,连带着出去玩的动力都降到最低。

    可惜…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教训十分好的实现在了秦柏伟身上。

    就在秦柏伟烧好了没一两天,有中意的女生来约他就又蹦躂着去了,跟人吃饭时还借机摸了摸小手,看着人家羞涩的表情一派春风得意。

    直到一只熟悉的手又握住了他下半身。

    当场人女生就看着秦柏伟的表情僵硬在「惊恐」上面,脸色从红转白发青,十分没风度地只含糊说了句「突然想起有事」就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连帐都没结。

    …他一定是疯了…不,也许是欲求不满?

    秦柏伟一般想着一般喘气逃回了学校,他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听说某些精神病人会把凭空想象的东西当成真的,虽然不想在自己身上深思这种可能性,但也许……他的身体确实渴求着一个男人?

    他是对男人有性幻想没错,但并不意味着他想成为女人或者雌伏某个男人身下,也不愿意把后半辈子和某个男人绑在一起。事实上,在沈夏之前如果有谁敢对他表示「有想法」他都会一拳打过去,如今就算已经被沈夏用威迫利诱绑在身边一年多了,他也从来没有认命。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绝对不是秦柏伟会做的事。

    那么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幻觉?难道脑袋里再讨厌,身体也会自行选择吗?还是他潜意识里更喜欢被干?

    秦柏伟不能,也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厌恶这样的处景,可他没有能力去挑战后果。

    万一到最后演变成时不时就当众勃起…………他宁愿被男人干。

    反正现在也被沈夏压着。

    秦柏伟自暴自弃地想着,朝沈夏的寝室跑去——他现在急需一具鲜活、真实的身体来覆盖身上被看不见的东西摆弄出的快感。

    “怎么了?”被急喘着的情人强硬地敲开大门时沈夏惊讶地问道,秦柏伟没有回答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喘着气靠近他:“干我。”

    一向都不情不愿的情人难得热情的表现没有让沈夏动摇,他毫不犹豫地把秦柏伟压在门板上热吻,舔干他身上新鲜流出的汗液,在他格外热情的反应中四处点火。

    “跪下,舔。”

    今天的秦柏伟格外好商量,二话不说就跪到沈夏脚边,就算沈夏格外粗长的肉棒热呼呼地甩在脸上也不皱一下眉头,几乎是着迷地吸啜起男人的阴茎。

    ☆、拖回去吃掉抹嘴保鲜

    回想起来,秦柏伟就是从那天起沉迷在沈夏带给他的性欲中。

    那个表面温和有礼的男人用性控制着他的身体,又用体贴宠溺的态度杀死他的理智,一直到秦柏伟毕业因为家人安排的工作到异地分开了几个月,他才暂时从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中清醒过来。

    …起码对秦柏伟来说是不正常的。

    “…我们分手吧。”他眼神闪烁地对沈夏说,沈夏望着他,眼睛黑得不见一丝情绪,他很难判断他有多生气,硬着头皮把想了很久的腹稿说出来:“我大学都跟你三年了,你要玩也玩够了,现在我要回去工作,你还要继续在这里读研,我们早晚也会结婚生子,所以………”

    沈夏还是面无表情,秦柏伟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认为只是玩玩?”

    他的声线平伏,和表情一样听不出半点情绪。

    秦柏伟转过头:“……难道不是吗?”他心里急切希望着沈夏不要回答不是,如果他借机告白,秦柏伟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拒绝他。

    一开始并非你情我愿,但公平点说沈夏对他不错,如果是女的话他就将这种传说中「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了床」自带学霸头衔、说不定还能让男人少奋斗三十年的极品娶回家了。

    可是沈夏是男的,他没法给他一个家庭,也不可能给他一个孩子。

    更何况秦柏伟在这段关系中一向处于劣势。

    似乎看出了秦柏伟言语下的心虚,沈夏出乎意料地没有逼他,没有威胁也没有苦苦挽留,只是很轻地问:“你真的决定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强势的沈夏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声音轻薄得像雪花、像一根羽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彷彿再重一些就会被撕成碎片,却好听得令人着迷。

    如果换了第二个人也许就回心转意了。

    秦柏伟想起没有沈夏时的悠然自得,想起在实习公司里被女同事包围的轻松写意,又想起这些天来日日夜夜的思量考虑…

    他狠着心肠硬生生地说:“是的,我不喜欢你,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我也不会向家里出柜…所以我们不如分手,你也好早点找别人,反正一开始你也只是想和我玩玩,我实在看不出你喜欢我哪一点。”

    “算我自认配不上你…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是他赠予沈夏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沈夏没有再说话,他便放心地离开了这个城市,像只被放飞的家雀,自由得恨不得当街仰天大笑。

    直到好几个月后他疯够了,午夜梦回时偶然想起离别时沈夏的表情,他才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真的曾经和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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