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他嘴皮子抽了抽,就见有人松了口气朝他笑:“秦学长那时候和他走的很近大家都不敢找你说话呢!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有机会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他某条敏感的神经抽了一下,挑眉道:“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低年级的你不认识我啦,当时正巧和你一个社,大家都想找你说话可是沈夏的眼神好吓人…”这个秦柏伟没有印象的学弟说话不自觉有些娘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秦柏伟几眼,再根据有些人斜眼望他的避忌神情,秦柏伟认为他多半有那么点「意思」。

    “大家都认为敢和他说话的学长真是太厉害了!!”

    这句话倒是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秦柏伟看他们这么认真,才渐渐正视了「也许自己是全校唯一一个敢跟沈夏相处的人」的事实。

    为什么?明明在他从大一开始的认知里沈夏就是个受人欢迎的人,那样一个温文尔雅文学气息十足的男人,待人又温和有礼,连脸和声音都诱惑性十足,更别提衣服下结实的肌肉和有力的腰……这样一个人理应到哪里都被人追捧才对。

    秦柏伟觉得自己的审美没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他走后就没人敢靠近的沈夏又会怎么想?

    他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会和自己一样觉得孤独吗?又或者已经找到了另一个愿意被压在身下的情人?

    想到这里莫名地有点生气,可是对于一个早在十几年前就失去了的情人,秦柏伟同时感受到的是深深的无力。

    沈夏在和他一起时从来不勾三搭四,他只差在身上贴一个「秦柏伟专用」的标签,他曾经被感动,可是后来习惯了就只觉得他很做作、很蠢。

    其实不管沈夏是什么态度,秦柏伟都一直觉得他在耍自己…很简单,哪有人会强暴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是一种犯罪,就算秦柏伟之后原谅了他也不可能推翻事实。

    他明知道这么想是正确的,却依然为沈夏的下落不明坐立不安。

    分手时的模样一次又一次在脑海中重覆,每一个细节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校门口,沈夏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没有倒影没有光,什么都没有。

    坐不了多久秦柏伟就忍不住向旧友们告别了,那位学弟追出来送他,小狗一样两眼发光地瞅着他送上卡片:“学长有空联系!!”

    秦柏伟忽略掉勾在手心的小指,简单地接过,又简单地在下一个路口扔进垃圾桶。

    他喜欢男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口味,就算知道了自己总是喜欢上和沈夏相似的男男女女他也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喜好。

    总之,不会是这位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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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少感情生活的日子很不习惯,秦柏伟早已习惯一进门就有美味的饭菜,老婆会帮他挂起外套,笑着问他今晚的菜色怎么样,洗澡水要不要放。早上醒来往往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或者豆浆等着,咖啡豆是精心挑选过他喜欢的口味,豆浆是自家细磨隔了好几次渣的,他穿上整齐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用过早餐就去上班,包里有装了饮料的水壶,天气不好的时候还会发现雨伞或者围巾。

    妻子小霞也对公婆很好,不会囉嗦地提醒他节日送礼,公司有事加班也从不抱怨、平日不跟邻居八卦,闲聊时也能跟上他的话题,还总是能巧妙地地安抚住他的情绪。

    他们在床上相性也很完美,不管他要求什么体位她都会答应,时而还会给秦柏伟惊喜,总的而言是个无论生活还是床事都很有情趣的女人。

    除了没生下孩子外她就是个完美的妻子,因此秦柏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少了一个人的房子很冷清,东西被放得乱七八糟,许久没有打扫的房间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脏乱的衣物勉强处理一下,但秦柏伟并不擅长熨烫工作,也讨厌钟点工会把东西乱放,简直没有一样合意。

    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一个轻声软语的人关心他。

    公司的人知道他离婚后纷纷安慰他,生不出孩子、父母之命难违他们都清楚难处,也有人表面不说什么,背后指责秦柏伟不顾夫妻情谊,这些话秦柏伟都知道,他觉得没说错,便干脆当没听见算了。

    逐渐地,平凡的生活变得更加乏味,秦柏伟不是个忍耐力强的男人,于是在眼前这个乍一看和沈夏竟然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邀请他时,他竟然犹豫了。

    地点是酒吧,他又喝了好几杯头有些晕…

    “不行吗?”男人的微笑富有挑逗性,他倾身贴近秦柏伟,微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状态和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下方吧?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点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下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头,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眼前。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头转脑地就应了下来。

    “好。”

    …………………………

    ……………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男人射在体内的精液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臀缝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吟被闷在口塞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奶猫一样软绵的轻哼,他双眼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按压着他的大腿冲刺着。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做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性爱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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