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平淡又充满期待的一天在家人的讨论中消逝，因为打算明天一起去镇上找一下摆摊的位子。所以一家人都早早吃完晚饭好好歇息了，青草因为答应大哥明早去小石头家，戌时不到也睡下了，热闹的小院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卯时刚到，屋外还是黑黑的，青草就被青松给叫醒了，因为昨晚睡得很香，所以今天她一叫就醒没有赖床。穿好衣服洗漱好青草就牵着大哥的手出了院门。
虽然是夏天，可大清早的还是有些凉飕飕的，青草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青松见状把她抱了起来，自己怀里多少要暖和一些。不是他不想把衣服给妹妹穿，只是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打，方便活动，要是给妹妹穿，他就得裸奔了，虽然现在大清早人不多，可要是碰到早起干活的农家妇女，那他还不得被人唾沫给淹死！
“大哥还要多久呀。”青草忍不住问道，都已经走了半注香了，小石头家不是也在田家庄吗，还得走多久才到呀。昨天阿娘说好辰时要去镇上找摊位的，在她死缠烂打下答应把她也捎上，要是太远了赶不上时辰，她可就去不了的。
“别急，马上就到了，看到前面的房檐没有，那就是了。”青松指着前面的屋子说道。
“大哥放我下来吧，没几步路了，我自己走。”
“师傅，我带小妹来了。”径直走进敞着门的院子，青松向正在晨练的田大爷打了招呼。
“田大爷好。”乖乖向眼前仙风道骨的老人问了安。
“嗯，小丫头不错，这么早就起来了。去屋里和小石头玩吧，外面露水重，小心着凉。”田大爷点了一下头，便放小丫头去了里屋。
堂屋里，小石头正吃着碗里的粥，见青草进来放下碗筷就想过去拉她一起去自己屋里。青草连忙摆摆手说道：“石头哥哥，你先吃饭吧。吃好了饭我们一起玩。”
“可是我现在已经饱了，是爷爷一定要我把这些吃完才行。”小石头指着桌子上的碟碟碗碗说道。
青草忍不住黑线，田大爷，你确定你是在养小孩而不是在养猪。这么多东西不要说小孩子，二个大人也吃不完啊。唉，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妹妹要不要一起吃一些！”见青草张大嘴一直盯着桌子，小石头还以为她肚子饿了，忍不住说道。
自己早上确实还没有吃东西，本来是打算等大哥练完武再回去吃的。算了，这小子这么上道，给他个面子。接过小石头递过来的干净碗筷，青草也忍不住十指大动，田大爷的手艺不错，将来这小子肯定会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进屋拿东西的田大爷见二个孩子吃得正欢也满心安慰，到底是小孩子，一个人吃还得哄着劝着，有人抢着倒来了劲。看来今后得让青松常常带小草来才是。
桌子上食物也吃了大半，青草实在是塞不下，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又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这可不是向如意要来的那条，而是特意让林母做给她擦嘴擦手的。
“好了吗妹妹，走，去我屋里，我有好多从长安带来的好东西。”拉着青草的小手，便去了自己的屋里。
古代的屋子里面都差不多嘛，就床，桌子凳子这些，青草无趣的转过头，却见小石头踩在凳子上，正拿着床边架子高处的箱子，凳子承受不住压力摇摇晃晃的。赶紧过去帮忙稳住凳子，小石头终于把小箱子拿了下来。
“妹妹，来。”把箱子放在床上。“这些都是从长安带过来的，看喜欢哪些，都送给你。”把箱子往青草在的方向推了推。
这小子人不错嘛，青草接过箱子，欣赏起这古代的玩具，九连环，拨浪鼓，陶响球，还有几个颜色鲜艳的泥叫叫，各色香包就更不用说了。
“我要一个陶响球，二泥叫叫，再要一个拨浪鼓，这个香包好漂亮也要了。好了就这么多了。”挑挑捡捡半天，终于选定了几个东西，虽然箱子里的东西她都很喜欢，可是做人要知足，这几个足够了。
“哦对了，石头哥昨天给我编的小兔子，小狗都被我大哥留在了那个桃林里，我好舍不得的，可桃林进去又出不来。”亮晶晶的小眼神期待的看着石头。
“没事的，那草到处都是，我现在就去给你编。”好不容易认识的一个小妹妹这么喜欢他编的东西，让他充满了成就感。屁颠颠的拉着青草跑到院子里摘了一些草便开始为她编起小动物来了。
正在院子里指导青松武艺的田大爷暗自感慨，小儿女一会就混熟了，感情还这么好。
天色渐明，今天的功课也差不多了，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青松向田大爷说明了一下自家的情况便要告辞。田大爷也没有强留，挥手招来二个小的，让青松一起带去镇上。
这可是他师傅的宝贝大孙子呀，镇上人多磕着碰着了怎么办，青松有些犹豫。
“放心吧，男孩子皮实，又不像女孩纸糊的一样，动不动就哭。”
呃，能不能顾及一下她也在现场，她也是女孩啊，青草郁卒了！
师傅都这样说了再推辞就不好了，左手牵着小石头，右手牵着青草，跟师傅告辞便往家里赶。
还好还好牛车还在院门前，青草拍了拍因为急着赶路而嘭嘭直跳的小心肝。
林母这时也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往牛车上放。见青松青草都急时赶到也松了一口气，孩子昨晚缠了半天她才答应，要是今天等她一起去，回来肯定得跟她呕气。
“这天也不早了，再不回来我和你爹可就不等了。”话说完才发现青松身后多了一个孩子。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瞧着有些眼熟。”这孩子有些面善，好像什么时候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叫小石头，是田大爷的孙子，以前是住我们田家庄的，四岁的时候被他阿爹接到了长安。所以娘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石头的底已经被青草拿话套了个七七八八。
“小石头，怎么这么耳熟。”几年前的记忆被林母翻了出来，突然记起这不是她干儿子的小名吗，还是她取的。
“你娘是不是叫黄玉香，你是小石头。”林母激动的抓住石头的肩膀，颤声问道。
“我是叫小石头。我阿婆以前是叫我娘玉香。”肩膀被抓得不舒服，小石头动了下身子。
“玉香的儿子，真的是玉香的儿子。孩子我可是你干娘！”紧紧抱住眼前的小身子。林母眼眶都红了。
当年因为她不顾家里的劝阻执意嫁给文轩，庄里的女人都在背后说嫌话，她也懒得搭理那些人，平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久老大老二接连出生，她也不觉得一个人孤单。等二个孩子已经慢慢懂事，不需要她心，她才遗憾没个闰密说下女人家的知心话。
她和石头娘是在洗衣服的时候认识的，那会儿院子里还没有打井，所以洗衣服需要到离家较远的溪边。当时她的一件外衫被顺着小溪漂走了，石头娘正下游，帮忙给捞了起来，就这样一来二去说上了话，二个情相投，慢慢就成了闰密。直到后来石头爹去了长安，庄里慢慢有不好的传言，三姑六婆在她们背后说三道四，一个自己跟着男人跑，一个男人跟着别人跑了，难怪感情这么好。石头娘是要强的子，觉得是自己连累她又被人拿出来说闲话，漫漫来往也少。直到石头娘时日不久，她去看望，石头娘让小石头给她磕头认了干娘。希望她今后多多照应，她含着泪答应。谁能想到玉香去世后石头便被接到长安去了。她花了不少银子打听石头在长安过得如何，却毫无音讯。后面她又怀了小的，不能伤神，在林父的劝解下也漫漫放开了。毕竟长安那边还有孩子亲爹，日子应该过得不错的，没有消息她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自己了。
“干娘…”有些疑惑，因为当时年岁太少，他记不太清楚。
“唉，真乖。”林母却以为他已经想起来了，高兴的应了声。
“好啦好啦，如今人都已经接回来了。今后日子长着呢，赶紧上车吧，天也不早了。”看了看天色，林父忍不住说道。
“看我这高兴的，来小石头，和干娘一起去镇上喽。”拉着小石头上了牛车坐好，青草青松也爬了上去。还好家里人多，当时也考虑到这点，所以牛车做得也大。车厢里四个人坐下绰绰有余。
一路上林母对小石头关怀备至，仔细寻问他这些年过的日子。可被问的人毫不配合，羞涩的红着脸不说话。妹妹的娘亲对他太好了，从自家娘亲去世后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关爱，所以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干娘的热情。
“好啦娘，别问了，没看小石头都不好意思了吗，今后总会有往来的。等日后熟了就自然知道了。”青草在旁是看不下去了，换成她，被人如此热情问候，连句回嘴的话也不进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娘，小石头才刚回来不久，认生得很，有事今后再问吧，你现在该心的是摊位找在什么地方。”腰上的被妹妹拧住了，青松迫于威也开口劝道。
“知道了知道了。娘这不是太开心了吗，小石头才不会闲干娘烦的对吧！”
局促的某只羞涩的笑了一下，算是同意了干娘的说法。
没了林母嘘寒问暖声，车厢慢慢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林父赶车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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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又充满期待的一天在家人的讨论中消逝，因为打算明天一起去镇上找一下摆摊的位子。所以一家人都早早吃完晚饭好好歇息了，青草因为答应大哥明早去小石头家，戌时不到也睡下了，热闹的小院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卯时刚到，屋外还是黑黑的，青草就被青松给叫醒了，因为昨晚睡得很香，所以今天她一叫就醒没有赖床。穿好衣服洗漱好青草就牵着大哥的手出了院门。
虽然是夏天，可大清早的还是有些凉飕飕的，青草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青松见状把她抱了起来，自己怀里多少要暖和一些。不是他不想把衣服给妹妹穿，只是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打，方便活动，要是给妹妹穿，他就得裸奔了，虽然现在大清早人不多，可要是碰到早起干活的农家妇女，那他还不得被人唾沫给淹死！
“大哥还要多久呀。”青草忍不住问道，都已经走了半注香了，小石头家不是也在田家庄吗，还得走多久才到呀。昨天阿娘说好辰时要去镇上找摊位的，在她死缠烂打下答应把她也捎上，要是太远了赶不上时辰，她可就去不了的。
“别急，马上就到了，看到前面的房檐没有，那就是了。”青松指着前面的屋子说道。
“大哥放我下来吧，没几步路了，我自己走。”
“师傅，我带小妹来了。”径直走进敞着门的院子，青松向正在晨练的田大爷打了招呼。
“田大爷好。”乖乖向眼前仙风道骨的老人问了安。
“嗯，小丫头不错，这么早就起来了。去屋里和小石头玩吧，外面露水重，小心着凉。”田大爷点了一下头，便放小丫头去了里屋。
堂屋里，小石头正吃着碗里的粥，见青草进来放下碗筷就想过去拉她一起去自己屋里。青草连忙摆摆手说道：“石头哥哥，你先吃饭吧。吃好了饭我们一起玩。”
“可是我现在已经饱了，是爷爷一定要我把这些吃完才行。”小石头指着桌子上的碟碟碗碗说道。
青草忍不住黑线，田大爷，你确定你是在养小孩而不是在养猪。这么多东西不要说小孩子，二个大人也吃不完啊。唉，没娘的孩子真可怜！
“妹妹要不要一起吃一些！”见青草张大嘴一直盯着桌子，小石头还以为她肚子饿了，忍不住说道。
自己早上确实还没有吃东西，本来是打算等大哥练完武再回去吃的。算了，这小子这么上道，给他个面子。接过小石头递过来的干净碗筷，青草也忍不住十指大动，田大爷的手艺不错，将来这小子肯定会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进屋拿东西的田大爷见二个孩子吃得正欢也满心安慰，到底是小孩子，一个人吃还得哄着劝着，有人抢着倒来了劲。看来今后得让青松常常带小草来才是。
桌子上食物也吃了大半，青草实在是塞不下，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又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这可不是向如意要来的那条，而是特意让林母做给她擦嘴擦手的。
“好了吗妹妹，走，去我屋里，我有好多从长安带来的好东西。”拉着青草的小手，便去了自己的屋里。
古代的屋子里面都差不多嘛，就床，桌子凳子这些，青草无趣的转过头，却见小石头踩在凳子上，正拿着床边架子高处的箱子，凳子承受不住压力摇摇晃晃的。赶紧过去帮忙稳住凳子，小石头终于把小箱子拿了下来。
“妹妹，来。”把箱子放在床上。“这些都是从长安带过来的，看喜欢哪些，都送给你。”把箱子往青草在的方向推了推。
这小子人不错嘛，青草接过箱子，欣赏起这古代的玩具，九连环，拨浪鼓，陶响球，还有几个颜色鲜艳的泥叫叫，各色香包就更不用说了。
“我要一个陶响球，二泥叫叫，再要一个拨浪鼓，这个香包好漂亮也要了。好了就这么多了。”挑挑捡捡半天，终于选定了几个东西，虽然箱子里的东西她都很喜欢，可是做人要知足，这几个足够了。
“哦对了，石头哥昨天给我编的小兔子，小狗都被我大哥留在了那个桃林里，我好舍不得的，可桃林进去又出不来。”亮晶晶的小眼神期待的看着石头。
“没事的，那草到处都是，我现在就去给你编。”好不容易认识的一个小妹妹这么喜欢他编的东西，让他充满了成就感。屁颠颠的拉着青草跑到院子里摘了一些草便开始为她编起小动物来了。
正在院子里指导青松武艺的田大爷暗自感慨，小儿女一会就混熟了，感情还这么好。
天色渐明，今天的功课也差不多了，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青松向田大爷说明了一下自家的情况便要告辞。田大爷也没有强留，挥手招来二个小的，让青松一起带去镇上。
这可是他师傅的宝贝大孙子呀，镇上人多磕着碰着了怎么办，青松有些犹豫。
“放心吧，男孩子皮实，又不像女孩纸糊的一样，动不动就哭。”
呃，能不能顾及一下她也在现场，她也是女孩啊，青草郁卒了！
师傅都这样说了再推辞就不好了，左手牵着小石头，右手牵着青草，跟师傅告辞便往家里赶。
还好还好牛车还在院门前，青草拍了拍因为急着赶路而嘭嘭直跳的小心肝。
林母这时也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往牛车上放。见青松青草都急时赶到也松了一口气，孩子昨晚缠了半天她才答应，要是今天等她一起去，回来肯定得跟她呕气。
“这天也不早了，再不回来我和你爹可就不等了。”话说完才发现青松身后多了一个孩子。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瞧着有些眼熟。”这孩子有些面善，好像什么时候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叫小石头，是田大爷的孙子，以前是住我们田家庄的，四岁的时候被他阿爹接到了长安。所以娘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石头的底已经被青草拿话套了个七七八八。
“小石头，怎么这么耳熟。”几年前的记忆被林母翻了出来，突然记起这不是她干儿子的小名吗，还是她取的。
“你娘是不是叫黄玉香，你是小石头。”林母激动的抓住石头的肩膀，颤声问道。
“我是叫小石头。我阿婆以前是叫我娘玉香。”肩膀被抓得不舒服，小石头动了下身子。
“玉香的儿子，真的是玉香的儿子。孩子我可是你干娘！”紧紧抱住眼前的小身子。林母眼眶都红了。
当年因为她不顾家里的劝阻执意嫁给文轩，庄里的女人都在背后说嫌话，她也懒得搭理那些人，平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久老大老二接连出生，她也不觉得一个人孤单。等二个孩子已经慢慢懂事，不需要她心，她才遗憾没个闰密说下女人家的知心话。
她和石头娘是在洗衣服的时候认识的，那会儿院子里还没有打井，所以洗衣服需要到离家较远的溪边。当时她的一件外衫被顺着小溪漂走了，石头娘正下游，帮忙给捞了起来，就这样一来二去说上了话，二个情相投，慢慢就成了闰密。直到后来石头爹去了长安，庄里慢慢有不好的传言，三姑六婆在她们背后说三道四，一个自己跟着男人跑，一个男人跟着别人跑了，难怪感情这么好。石头娘是要强的子，觉得是自己连累她又被人拿出来说闲话，漫漫来往也少。直到石头娘时日不久，她去看望，石头娘让小石头给她磕头认了干娘。希望她今后多多照应，她含着泪答应。谁能想到玉香去世后石头便被接到长安去了。她花了不少银子打听石头在长安过得如何，却毫无音讯。后面她又怀了小的，不能伤神，在林父的劝解下也漫漫放开了。毕竟长安那边还有孩子亲爹，日子应该过得不错的，没有消息她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自己了。
“干娘…”有些疑惑，因为当时年岁太少，他记不太清楚。
“唉，真乖。”林母却以为他已经想起来了，高兴的应了声。
“好啦好啦，如今人都已经接回来了。今后日子长着呢，赶紧上车吧，天也不早了。”看了看天色，林父忍不住说道。
“看我这高兴的，来小石头，和干娘一起去镇上喽。”拉着小石头上了牛车坐好，青草青松也爬了上去。还好家里人多，当时也考虑到这点，所以牛车做得也大。车厢里四个人坐下绰绰有余。
一路上林母对小石头关怀备至，仔细寻问他这些年过的日子。可被问的人毫不配合，羞涩的红着脸不说话。妹妹的娘亲对他太好了，从自家娘亲去世后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关爱，所以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干娘的热情。
“好啦娘，别问了，没看小石头都不好意思了吗，今后总会有往来的。等日后熟了就自然知道了。”青草在旁是看不下去了，换成她，被人如此热情问候，连句回嘴的话也不进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娘，小石头才刚回来不久，认生得很，有事今后再问吧，你现在该心的是摊位找在什么地方。”腰上的被妹妹拧住了，青松迫于威也开口劝道。
“知道了知道了。娘这不是太开心了吗，小石头才不会闲干娘烦的对吧！”
局促的某只羞涩的笑了一下，算是同意了干娘的说法。
没了林母嘘寒问暖声，车厢慢慢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林父赶车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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