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如此,这般这般……”

    钟林先还丧着脸,听完后禁不住笑逐颜开,拊掌道:“不错!此间事成,是我欠你一份人情,倒不知该怎幺谢兄弟了。”

    郑冠东笑道:“这有甚幺值得的,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二人喁喁细语,商议一回,这才意犹未尽散去不提。

    再说赵知秋那头,心里也有计算,他心知现今吃皮肉饭的美童越加增多,长到十三四岁就出来招摇,看着眼红妒忌,虽则自恃貌美,但到底怕年华虚度,蹉跎了光阴。又不肯将就,委身九流之辈,高不成低不就,不免心焦。

    这日又出门上香,想求佛祖庇佑寻一个好恩客,他烧了香出来,满腹心事行至寺庙门口,不提防前头一个人影撞将过来,身不由己往后跌去,“啊呀!”

    赵知秋勃然大怒,待要骂人,抬眼却见跟前站着一个书生,体貌端庄,耀人心目,最要紧的是一身绫罗绸缎,甚是华丽,赵知秋登时一肚子火烟消云散,反低眉垂目,做了个柔弱媚态,“这位相公好生粗鲁。  书生忙将手递过去,拉住赵知秋的柔荑,一握在手中,只觉肌肤细腻光滑,不由心荡神驰,手腕一抖,使了个巧劲儿,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拉入怀中。

    “唐突佳人,是小生的错,小生此厢有礼了。”

    赵知秋被他搂在怀里半推半就,面含羞涩,垂首道:“嗳!相公若果真有礼,怎幺把我抱得这样紧。”

    这书生不是谁,正是那想了赵知秋许久的钟林扮的,如今软玉温香在怀,身子骨的酥了,恨不能把这妖精就地正法。

    “实是小生方才错得离谱,多少弥补一二,才不敢丢开手去,这样错怪小生,倒教小生心中难过。”

    二人不顾寺庙前善男信女来来往往,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起来。

    钟林见赵知秋并无推拒之意,搂着他的手不曾放松半分,看着他嫩生生白华华的半边脸,垂涎道:“小生姓钟,单字林,敢问尊姓大名?家住何方?”

    赵知秋心道自古文人多风流,看这呆书生穿着打扮,多半家中不少金银,看我使出厉害手段将你拿下,巧笑答道:“好教相公知道,丹眉村里姓赵名知秋的就是我了。”

    钟林忙奉承道:“一叶知秋,真好名字,齿颊留香。”

    二人调笑几句,钟林见他渐渐入巷,诱他道:“愚兄家置有一处酒楼,今日实在与知秋投缘,斗胆请问知秋,能饮一杯无?”

    赵知秋正等着他递梯子下来,立刻就顺杆爬上去,笑道:“相逢是缘,左右无事,尊敬不如从命,就是没得教相公破费了。”

    钟林自是迭声道:“不破费不破费。”两人抬脚,一同前去酒楼,一个惦记着美童的尊臀,一个惦记着憨生的钱袋,各怀鬼胎,按下不提。

    到了酒楼后,钟林果然带着赵知秋上了一处雅房,唤来小厮摆盘上酒,打叠停当,钟林挥退下仆,和赵知秋推杯换盏起来。

    赵知秋暗自欣喜,心道佛祖果然慈悲,才烧了香出来,就遇到这幺一个好主顾,且看他施展手腕,吃死这个呆头鹅,与他周旋几年,挣下娶女娘的银子,自然来者不拒,柔顺乖巧,见之生喜,不多时的功夫就有些不胜酒力,脸颊红扑扑一片,活似涂了胭脂,一发衬得肌肤胜雪,人面桃花。

    第21章 醉知秋(中),明清话本风格的肉来一发奉上

    二人你来我往,钟林见赵知秋染上五六分醉色,娇媚难当,心中喜欢,不胜多言,掷下了酒杯,一手搂过,尖着嘴要与他做个吕字。

    赵知秋等的就是这着,偏还做个羞容,推辞道:“相公这是作甚,好无礼来。”

    钟林已将他一张樱桃小口含入嘴中,口齿不清道:“好心肝宝贝,且让我顺心了这一遭,往后金的银的,红的绿的,但凡知秋想,绝不教我皱个眉头。”

    赵知秋心下暗喜,还半推半就,二人倒在雅间内榻上,酒助人兴,酣热到头,尽除衣衫,扭作一堆,钟林急不可耐,探手去摸赵知秋阳具,一番揉弄,四足交缠,兴发如狂,以贲张尘柄为刃,压在钟林谷道入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赵知秋忙道:“好人!要杀坏我!你且仔细些!”

    钟林忙吐了唾沫在阳具上,按着赵知秋光溜溜赤条条的两腿,徐徐而入。

    赵知秋身子好似被巨刃劈做两半,何等的不爽利,心中不快,若非思量着看上了这呆书生的银钱,只得一力忍耐,两腿大开恭迎,否则早脏的臭的骂出口了。

    待阳具少进些许,津液渗出,滋滋作响,钟林进出如意,着力一肏到底,赵知秋谷道润滑,也觉出些趣味来,内麻痒难当,但觉钟林阳具滚烫炙热,坚硬如铁,雨露源源不绝而出,耸腰提臀,迎合冲撞,气出如喘,嘤嘤似泣。

    钟林知他得趣,更是得意,提枪而入,狠抽猛撞,恰似金箍棒一入东海,搅了个天翻地覆。

    赵知秋不意钟林有着这般驴样行货,肏得他谷道内又麻又痒,淫水津津,身不由己抬臀挺胯,凑之而上,心摇目眩,舒爽难言,一气乱颠乱送,惹得钟林愈加猛力肏入,气喘如牛。

    赵知秋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两手搂着钟林脖颈不住口的喊:“冤家!你怎生肏得我这样爽利!我的亲夫达达,肏得我里面那样痒!痒也痒也!美哉美哉!快活杀我也!死去也!”

    钟林听闻,快活无极,不停道:“好心肝!让我的大鸡巴进去肏一肏同你杀痒!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知秋敞着腿,一连受了钟林千余下,尽根拔出,又尽根捅入,插得赵知秋魂飞魄散,酥痒至极,只恨不能与钟林死在榻上。

    二人一道肏干,一道尖着嘴去打啵,赵知秋酣美到极致,自己两手扳着臀肉,好让钟林进到尽头,口角流涎,美得魂飞魄散。

    钟林同他迎来送往,肏服了赵知秋,方才一泄如注,浇在了滚烫的谷道里头,不多时又抖擞精神,按住了赵知秋,一道再赴巫山,共享云雨之乐,同受鱼水之欢。

    翌日醒来,赵知秋心道估摸着也能拿下这憨货了,遂推醒了钟林,话还含在口里,就又叫钟林掰开二腿,长驱直入,只知房事愉悦,已登极乐,其余一概抛到脑后,再难成言。

    连着三日三夜,二人溺在榻上,赵知秋实是被肏得谷道红肿酥麻,瞧着钟林,心中也多了几许爱意。

    都云挨光要顺手,先看潘驴邓小闲,这钟林虽不至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到底也算是个俊俏后生,再说他一柄孽根比之驴货更加难缠,直桩得钟林要死要活,欲仙欲神,要说他家产虽则比不上邓通似的家财万贯,到底看他打扮家中想必少不了银钱,更兼小闲二字没有差错,赵知秋早将钟林看做良人,满心柔情蜜意,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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