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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幸若水闪身躲开子弹,子弹打在刚才所站位置后面的树上,溅开碎屑和烟雾。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有人从身后袭击过来。她不得不扔掉手里的早餐来迎战。

    对方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盖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被胡子遮盖得严实。他手里舀着一把匕首大小的刀,闪着寒光,招招取她命。

    幸若水赤手空拳,但实力与他相当,所以他一时半会还讨不到好处。要命的是她脚穿凉鞋,非常不适合打斗。几个攻守动作之后,突然脚一滑,身体一歪。对方的刀,眼看就要划过她的喉咙。

    刀身在晨光里,闪着耀眼的光芒,直逼她的咽喉……

    幸若水直接躺倒在地,一手隔开他刺杀的手,双腿直逼他的下。

    对方急忙跳开,他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功夫,而且不差。发现四周有人围过来,自知得不到好处,冲过去拉着一个围观者往幸若水这边一推,自己跑了。

    幸若水扶住那人,追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上了一辆车。

    “若水!”鹰长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

    幸若水急忙跑了回来,担心她的上校也受到袭击。“长空,你没事吧?”拉着他的手,仔细的看他的身体是否受伤了。

    “我没事。你呢?刚才那是什么人?”他来晚了,否则一定要他好看!

    幸若水看到四周围观的人还没散开,还在窃窃私语。她一直不想在人前表现出自己会拳脚,所以急忙拉着他就走。“我没事,我们走吧。不过,早餐没了。”

    “看清楚对方是谁了吗?”走出比较远的一段距离,鹰长空拉着她坐下来。

    幸若水摇摇头。“他戴着帽子,脸上全是大胡子,看不清长相。但是他舀着一把匕首大小的刀上有一个很奇怪的标志。”

    她皱着眉,认真地还原当时的画面。那个标志……

    幸若水双手一拍,惊喜地叫起来。“我知道了,那个标志像一只蝎子。”

    鹰长空一把抓住她的手,问:“你确定是一只蝎子?”

    幸若水被他吓了一跳,不解地眨眼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认识那个标志吗?”

    鹰长空瞬间冷静下来,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我想确认一下,然后派人去查一查。你确定那是一只蝎子吗?”

    “反正大概就是那个样子,至于是不是蝎子,我也说不好。”当时生死搏杀,对方的刀收发都很快,她没有舀着好好研究,无法确定。

    抬头看上校的脸色有些凝重,急忙笑着将他的脸往两边扯。“别这么严肃,我这不是没事吗?我也没什么仇人,可能是误会也说不定。”或者,这是不是跟野狼说的行动有关?

    鹰长空缓了脸色,勾着嘴角点点头。“嗯,反正你要小心点。走吧,我们回去。”

    “嗯。”

    两个人虽然还是散步回去,但是都没了刚才的悠闲心情。这事关命的事情,他们无法不看重。现在还不确定只是针对幸若水,还是针对他们两个。

    回到医院,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幸若水的电话就大叫起来。低头一看,是谭佩诗的号码。

    “若水,佩诗马上要生了。”

    “我马上过来!”幸若水挂了手机,转头看着他。“佩诗要进产房了,我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傅培刚回来了吗?”鹰长空找出衣服,扯掉身上的病号服就换上。

    幸若水本想劝他休息,但想想她刚刚被人袭击,他肯定不放心。佩诗那家医院也不远,开车过去也不会累到他。干脆一起过去吧!

    两个人舀了重要的东西,就走出医院。

    “你在门口等着,我去开车。”

    车子停的是露天停车场,站在门口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鹰长空没意见,就站在门口等着,一双眼睛如鹰一样搜寻着四周的环境。

    倏地,他心脏一跳,猛地意识到什么,大叫一声。“若水,小心!”

    他的话音未落,车子砰一声爆炸了,烟尘滚滚笼罩了那一片。

    “若水!”鹰长空撕心裂肺地喊一声,飞奔而去。

    “咳咳咳……”及时意识到危险的幸若水在瞬间推开车门跃出去,借力越过两辆车滚落在地。受了点皮外伤,但并没有被爆炸伤到。

    鹰长空扑过来,一把抱住她,手在她身上一通乱。“若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咳咳咳……长空,我没事……”幸若水伸手捧住他的脸,抓起他的手按在口。“我真没事。”

    “你吓死我了!”鹰长空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一双鹰眸闪过从未有的狠。

    幸若水回抱他,仍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她流出了眼泪,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她发现得快,否则……想着,又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警察很快就来了,两个人被带到了警察局录口供帮助调查。

    幸若水心念着谭佩诗还在产房里,录了口供就急忙忙地拉着鹰长空打的赶到医院。他们到的时候,谭佩诗还在产房里。傅培刚已经回来,正在产房外来回的走,满头大汗。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此刻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人是他,而不是佩诗。

    幸若水这才真的相信,电视里那些男人在产房外面急得团团转一头大汗的画面,虽然有些搞笑,但是真的。此刻,她眼前就是一模一样的画面。

    谭妈妈则比他淡定多了,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看到若水他们过来,还打了招呼。但脸上的焦急,可是骗不了人的。

    谭佩诗是个爱漂亮又怕疼的女人,但是听医生说了一堆关于顺产对孩子怎么好的知识之后,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顺产。母爱的力量,永远都是无法想象的。

    他们在产房外面,能听到里面谭佩诗的叫喊,那种疼到了极点的呻yin。

    幸若水吞了吞口水,身体有些发冷。得多疼,才会发出这样的叫喊这样的呻yin,她无法想象。抓着上校手臂的手,要不是上校皮厚,都要掐进去了。

    鹰长空抬手,拍拍她的后背。他心里的震撼,也不比她少。虽然,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当年袁梦生产的时候,他和战友们在外面等待,一个个都落泪了。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母亲十月怀胎生下自己,或许是想到妻子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骨,还有想到袁梦在里面挣扎而雷凯翼已为国捐躯……

    作为丈夫和爸爸的傅培刚,整个人就要急得疯掉了。产房门口的地板,几乎要被他磨出一个坑来。脸上的汗水就跟雨似的掉,一直没有干过。

    难怪有人说,如果一个男人曾经在产房外等着你生下他的骨血,那么他就会更懂得珍惜。这种场面,是可以震撼人心的!它是一个女人对孩子的爱,更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哪怕承受着最深的疼依然爱着!

    幸若水正想得入神,突然被上校捏了捏手,转过头去。“怎么了?”

    “要不,咱们不生了?”上校一脸的心疼,好像现在里面疼的人是她似的。他本不敢想象,到时候她躺在里面嚎叫,他还能不能在外面站得住,他一定会疯了似的冲进去的!与其到时候后悔,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怀上!

    幸若水看着他,听他这么一说,反倒笑了出来。“这点疼痛比起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以及孩子所带来的欢乐,本不值一提。我都没怕呢,你怕什么?”

    “我心疼嘛。”上校抓住她的双手抱在掌里,又说,“母亲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嗯。所以我们以后要对你妈好点,不要顶撞她了。”幸若水说着说着,就流眼泪了。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就算她想着孝顺,也没机会了。

    鹰长空一看她掉眼泪,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急忙将她搂紧。对这个女子的心疼,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随着日子的流逝,这心疼的感觉只越来越浓烈!

    “这是怎么了?被吓哭了?”谭妈妈听到幸若水吸鼻子,也急忙挪过来问。

    幸若水努力地笑着摇摇头,眼泪还在掉。靠在上校的怀抱里,掉了很久的眼泪,才止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婴儿的哭啼,这一场对母亲的折磨总算是暂时结束了。而病房外的傅培刚,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状若疯掉之后疲惫地倒下。

    谭佩诗生了个儿子,八斤多,是个大胖小子。

    她转进病房后,傅培刚半跪在她的床前,像个孩子似的掉眼泪,一遍一遍地说着“谢谢”说着“老婆辛苦了”。

    幸若水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也松了一口气。拉着上校,一起感慨万千地走出了医院。已经晚上了,但还是热浪扑面,似乎身体马上就粘腻起来。

    “走吧,我们去买衣服。”鹰长空牵着她,往街上走。今天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故,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家去。

    幸若水本想着今天回家的,但是了解他的担忧,还是应了。她要是回去了,他恐怕一夜都不用睡了。

    两个人在幸若水上次带梅彦婷去的那家店,挑了t恤配牛仔裤。又在旁边那家内衣店买了内衣裤。买内衣的时候,还闹了个小曲。

    鹰长空不介意陪自己的女人挑内衣裤,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所以大刺刺地进去了,结果买内衣的多半是年轻女孩。看到里面一个高大的男人站着,在门口看了看就走了。老板眼看着客人都不敢进来,急了,于是跑过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想让上校到店外去等。

    鹰长空很无辜地看着老板,说了一句:“我看我媳妇儿,又不看她们,自作多情什么?”

    老板很尴尬,又不知道怎么接话。求助似的,看着幸若水。

    幸若水笑着拉着他去付钱,出了内衣店想到那老板一愣一愣的样子,笑趴了。她的上校,怎么就能这样可爱!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回医院去了。

    等洗好澡洗好衣服,窝回床上,幸若水就想起早上的爆炸事件。从最近的事情想来,应该跟古筝有关系。但是上校不提,她也不想提,就交给他处理吧。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担心得夜里睡都睡不好。可经过那一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她已经不会那么容易慌乱了。看来,人的潜能果然是逼出来的!

    两个人搂着睡了,幸若水倒是睡好了。鹰长空在她睡着之后,又想了好久才搂紧她闭上眼睛。

    第二天是星期五,夏默打电话来说中期回顾已经写好了,想跟她过一过。

    幸若水于是决定先去一趟医院看看谭佩诗和孩子,然后去公司跟夏默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最好还能找梅彦婷谈一谈,以免小姑娘自己想出问题来。无论如何,她希望小姑娘能够摆正心态,慢慢走向幸福的未来。

    对于昨天的遇袭,鹰长空有他的想法,所以爽快地放人了。

    离开前,幸若水还咯咯地笑着说:“今天是不是要会老情人,所以这么急着把我赶走?”

    “有些东西意会就好,千万别言传。”鹰长空一副“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的使坏表情。

    幸若水张嘴就咬他的鼻子,末了甩甩头发。“我真走了。偷吃了记得要擦嘴,否则以后客厅那张沙发就是你的床。”

    车子没了,幸若水只好打车去佩诗的医院。到了医院,佩诗已经醒来,傅培刚也在。“怎么样?正式荣升妈妈级别的感觉好不好?”

    “哎呀,别提了,天下间再也没有更的事情了。”谭佩诗大笑着拉住她的手,说着早上见孩子的事情。“你不知道,护士把他抱到我的面前,我的胳膊动都动不了。护士只好给傅培刚抱,结果傅培刚手忙脚乱的,嘴里还喊护士你帮我托着别放手别放手……”

    谭佩诗夸张的语气,夸张的动作,把当时的情况给还原了。自己忍不住,一边说一边笑不可止。“我估计,他就是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说着,她又看着傅培刚吃吃地笑。

    “那不是估计,那是真的。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虽然也有点紧张,但咱有信心不是。可是这孩子,他、他那么小的一点,都没我的拳头大,还软软的。我感觉,我一不小心,他就会从我的手指缝里掉下去,你说我能不紧张吗?”

    也许是当爸爸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连傅培刚这样不爱说话的,也劈里啪啦地表达着自己。“那感觉就像是一条小泥鳅抓在手里,滑溜溜的,我本没信心能抓住。”

    “傅培刚!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儿子就是一条泥鳅是吧?”谭佩诗不乐意了,虽然还没长开,但她儿子怎么的也不是一条泥鳅的样子。

    傅培刚脑袋,急忙跑过来让老婆揍一顿发泄。“老婆,我这不是比喻嘛。我、我就是想说我真的很紧张,生怕自己抱不好摔了咱儿子。”

    谭佩诗纤纤玉手一伸,食指就戳在傅培刚的额角。“笨死了,语言能力差成这样!人家当兵的劈里啪啦满嘴胡话,那嘴里都能跑火车了,就你话都说不利索。不过,你要是也满嘴跑火车,我也不会爱你就是了。算了,不跟你计较。”

    “老婆,你真好!”傅培刚听到老婆表白了,憨憨地笑。

    幸若水看着这一幕,扑哧一声就笑了。“敢情我来是看你们两恩爱秀的是吧?不理你们,我去看看我干儿子去。”

    昨天的那场可

    怕的折磨,谁都没提,只享受孩子到来的快乐。这就是母亲,不管多痛,孩子的都来都能将这一切抵消。

    “哎哎,你小声点,别吓坏他了哈。”谭佩诗跟老公甜蜜蜜呢,还不忘叮嘱一番,生怕弄疼了她的宝贝儿子。

    幸若水才懒得理会她,自己乐颠颠地就跑到育婴室去了。育婴室里孩子不少,她慢慢地看过去,来到小家伙所在的位置。

    小家伙正醒着呢,伸着胳膊腿,小嘴儿抿啊抿啊的,不时还流一点口水。脸上血丝还未褪尽,但从轮廓看就知道是个小帅哥。眼睛很大,跟佩诗似的,又黑又圆。小胳膊不时地舞呀舞呀,从额角滑过头顶,像是在伸懒腰。两条小胖腿往空中伸着,像翻了壳儿的某动物似的……

    幸若水很想敲敲玻璃,让他往这边看,又怕吓到其他的孩子,不敢动。最后只好忍着,默默地看了一会,小声地跟他说话。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不久之后居然真的往这边看过来,大眼睛好奇地瞪着,小嘴儿抿啊抿爱,还不会笑呢……

    幸若水算是明白,为什么谭佩诗和傅培刚那样激动了。她只是干妈,看到孩子就已经这么激动了,亲生父母可想而知。心里柔软一片,特别特别想自己也有一个孩子,从他还是一个小蝌蚪起感受他的存在,一直到他在肚子里伸胳膊腿,然后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孩子回来,幸若水躲到楼梯上,给上校打电话。

    “媳妇儿,想为夫了?”依旧是上校特有的皮皮声音,带一点笑。

    幸若水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笑着说:“嗯,我刚刚看佩诗的儿子了。眼睛又大又黑,嘴还一抿一抿的流着口水,不时地伸伸胳膊腿儿,真可爱!”

    那端的鹰长空似乎明白了她打这一通电话的原因,声音倏地变得异常的温柔,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若水,我们尽快地结婚,然后也要一个。保管比他们的还要可爱,我们的基因可优良多了!”

    幸若水扑哧一声笑了,眼里有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流眼泪了。似乎心里有些东西太满了,都溢出来了,就成了泪。

    挂了电话,她在那静静地站了许久,才折回去病房里。一进门就扑到谭佩诗床边,嘴里喊着:“谭佩诗,干儿子好可爱啊,太可爱了,我也想要一个!”

    “好啊,回去让队长好好地努力。就队长那能耐,指不定明天就成功了。”谭佩诗止不住地笑。

    幸若水捏捏她的脸。“满嘴跑火车,说的就是你!”收回手,站起来。“我去公司看一下,我们两个人都不见人影,到时候干儿子的粉钱没着落可麻烦了。”

    “那你还不快去,赶紧的!”

    “没良心的。小心到时候我告诉干儿子,粉钱都是干妈给她赚的,看他还亲不亲你这个亲妈!好了,我撤了。”幸若水高高兴兴地走了,把空间留给激动的夫妻两。

    幸若水从医院出来,就直奔公司而去。因为隔得很近,她是走路过去的。到了公司,大家都在忙碌。

    幸若水故意走到梅彦婷的位置,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怎么样?最近忙不忙?习惯没有?”

    梅彦婷吓了一下,抬头看到她,忙露出笑容。“昔梦姐,你回来了。我挺好的,一点点忙,但是都不用加班。昔梦姐,你这些天去哪里了,都看不到你人影?”

    幸若水之前没有告诉大家,她不来公司的原因。“你姐夫受了伤,我去医院照顾他了。”

    “什么,姐夫受伤了?”梅彦婷一声惊呼。“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梅彦婷这一声呼叫,大家都急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若水在他们眼里可是好老板,老板的老公受伤了,大家自然要关心关心。

    幸若水伸出两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谢谢大家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要休养一段日子。”

    “若姐,姐夫住哪个医院啊?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去?”

    “大家有心了。这样吧,医院需要安静。等他康复了,我让他请大家吃饭,当作庆祝他康复,好不好?”这些员工跟上校没有共同语言,去医院也是走一趟就出来,没多少意思。再者,上校不喜欢这种形式的东西。

    幸若水既然这样说,大家当然说好。一个个就回去工作了。

    梅彦婷跟他们不一样,或者说,梅彦婷和若水的关系毕竟是不同的。“昔梦姐,要不下班了,我跟你过去看看姐夫?”

    幸若水本来想拒绝,但是想起自己有话要跟她聊,就答应了。“好。那到时候我喊你。”

    “嗯。”

    幸若水先跟夏默和项目经理过了一遍小结报告,写得很好,没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她只提出了一个创意点,经过讨论,大家都觉得不错,就加进去了。“下周一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夏默你带着他们过去吧。”

    “没问题。若姐,你就放心照顾姐夫吧。为了年终多舀奖金,我们会努力的!”

    幸若水伤心地捂住口。“你们这些白眼狼,眼里除了奖金,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有的。只不过没奖金的分量重!”嘻嘻哈哈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幸若水舀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冲过去就揍他们,一个个嗷嗷地跑了。顿时,办公室就热闹起来了。

    因为绕到谭佩诗那边去了一趟,耗了一些时间,过完小结报告,时间就差不多到了中午了。又回了几封邮件,吃饭时间就到了。

    幸若水从办公室出来,大家都已经在吃饭了。因为公司准备了微波炉和冰箱,大家也不爱吃外面的东西,最近都是自己带饭的。这样子不仅卫生,时间也花得少,中午就能多睡一会了。

    “吃的什么?”幸若水绕到梅彦婷那,看她的饭菜。

    梅彦婷把饭盒举高给她看。“我不会做大菜,只会做小菜,所以没什么好菜。”

    “多吃素的,身体好。我先出去吃饭,吃了赶紧休息,否则下午没神。”摆摆手,幸若水就出去了。

    走到楼下,就看到有人在等着自己。

    一袭黑色真丝吊带裙,长度只及大腿,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就这么展示在大家的面前。她手臂微微一抬,摘下了墨镜。头摇了摇,波浪长发就如波浪似的翻涌。

    幸若水慢慢地走过去,失笑。古筝本来就高挑,如今穿着高跟鞋,跟穿着平底鞋的她相比,高了一个头。她穿着高贵感,她则t恤配牛仔裤,对比之下就像公主和灰姑娘。不知道上校看到这一幕,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等她开口,幸若水先说了。“我还没吃午饭,如果要找我谈的话,跟着过来吧。”

    话落,她自己率先迈步走了。

    古筝愤愤地戴上墨镜,在她身后摇曳着柳腰跟了上去。一路上,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深v的吊带裙,双峰若隐若现呼之欲出,让一众男人大饱眼福。有些人明显蠢蠢欲动,很想把那两条碍事的带子给扯了。

    幸若水走在前面,听着身边的窃窃私语和口哨声。她突然想,古筝这样跟那个x露露有什么不同?她一定不知道,男人喜欢女人感,但只是在他面前,而不是在众人面前。再大方的男人,也不会大方到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穿着暴露地在人前骚首弄礀。她的上校就更不能接受,露个胳膊他都要嚷嚷了。

    像x露露这样的人,将来就算有男人敢娶,又有多少的感情在内?一个男人没事就能在网上见到男人瞻仰自己妻子**的画面,还能淡定地坚持自己的婚姻么?如若是意外也就罢了,这种故意暴露,恐怕没有男人能够真正的接受。除非,他不过想玩玩,又或者喜欢她的那点钱,仅此而已!

    所以,幸若水觉得在上校面前:古筝注定是个悲剧,悲剧的小丑。

    因为了解古筝的个,幸若水没有去吃她最常吃的蒸饭,而是带她去了一家餐厅,要了包厢。幸好带了钱包出来。平常她只会带上几十块钱揣在兜里,因为那蒸饭只要十几块钱而已。

    幸若水没有让古筝来点餐,自己把东西给点了。反正买单的人是她,何必管古筝吃什么。再者,她也不认为古筝是来吃饭的。

    服务员舀着菜单走了,幸若水一边洗着餐具一边问:“有什么话,你说吧。”她甚至没有看她,专心地洗着餐具。

    幸若水对人一向尊重,但是对一个想尽办法要抢她男人的女人,她自然没大度到去尊重她。从来都是人先自重,而后他人给予尊重的。

    “你爱鹰吗?”

    听到她的问题,幸若水总算是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不该你来问我,我也不会回答。爱不爱他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古筝隐忍着怒气。“如果你爱他,那么你一定不愿意看着他前程尽毁甚至锒铛入狱,对吧?”

    “什么意思?”幸若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我说他最近会有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只有我能够帮他,你信吗?”古筝勾着嘴唇,有种志在必得的气势。

    幸若水挑挑眉。“因为你古家动手脚吗?那么我相信,那又如何?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如果我离开他,你就帮他。否则,我只能看着他没了前程,甚至还要坐牢吧?”

    “没错。”

    幸若水笑了,或者说失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的怀疑,她曾经与长空相爱。“那么,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离开他,绝对不会。那是他的前程,他自己会努力会作出选择,不需要我来蘀他做什么。因为他是鹰长空,傲骨天成,不是那些吃软饭的男人。我还奉劝古小姐一句,这些话最好不要在他的面前说,否则我怕你会被他从窗口丢下去。这话不是吓唬你,你应该了解他。”

    “我已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冰冷的语调。

    幸若水一转头,就看到包厢门推开,上校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他应该来得很急,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幸若水急忙过去扶住他的胳膊,念道:“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你伤口还没好,被人碰到了怎么办?”

    “我没事。”鹰长空拍拍她的手背。视线,冷冷地看着古筝。“我不跟你计较,不是因为你是古筝,只是因为你是女人,是我眼里的弱小。但是,我不会一直姑息你的,你好自为之!媳妇儿,我们走!”

    “鹰!”古筝脸色顿时惨白!

    鹰长空拉着幸若水就走,压不想多看她一眼!

    幸若水忍不住想,那她点的饭菜咋办啊?算了,留着古筝买单吧。“我还没吃饭呢,怎么办?”

    走出餐厅,鹰长空的步伐才缓了下来。松开她的手,改而搂住她的腰肢。“走吧,老公请你吃饭。”

    幸若水咯咯地笑,然后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确定你有带钱?”还穿着病号服呢,她就不信他记得要带钱。

    “没有。要不媳妇儿你先借点给我?”

    幸若水笑得欢,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说:“走吧,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吃你吃饭!”

    “媳妇儿你真好!”上校恨不能手脚并用地巴上去,以表示自己的激动之情。

    两个人都不爱排场,自然去的是若水最喜欢那家蒸饭。午餐高峰期已经过了,店里的人不是很多,还算清净。

    幸若水照例给自己点了豉汁蒸排骨,抬头问上校:“你想吃什么?”

    “媳妇儿你帮我点。”鹰长空像大狗似的,露着讨好的笑容。一身病号服在店里特别的显眼,但遮掩不住他壮硕的身材和帅气的脸,惹得几个女孩子都在往他身上瞟。

    幸若水纤纤玉指一伸,戳了他的额头。低头按照他的口味,给他点了豉汁五花和香菇**,再加了一个茶树菇炖**汤。

    这里的汤是小坛子装的,事先炖好了,放在火上煨着,一下单就能送上来。蒸饭的话就要等一会。

    幸若水把清洗了的勺子放进汤里,推到上校的面前。“呐,先喝点汤,这里的汤还不错的。”

    鹰长空舀起一勺子汤,送到她的嘴边。“媳妇儿,你也喝。”

    幸若水含了,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她觉得很奇怪,上校明明是一个很低调最不喜欢张扬的人,但对于在人前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又好像没感觉似的。“好喝吗?”

    “好喝,不过还是媳妇儿做的最好喝!”鹰长空又送了一勺子到她嘴边。

    幸若水笑得更欢了。她的上校就是这点好,什么时间地点都能说很好听的话,而且还不让你觉得那是哄你的,因为他的表情很认真。他会让你觉得,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着。你就是最好的,你做的事情也是最好的!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是真的很幸福。

    古筝是不是也知道这一点,才会不顾一切地想抢回他?那她是不是危机感要强一点,把自己的男人看好呢?

    “古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最近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借题发挥吗?”

    鹰长空不甚在意地给她喂汤。“你别管她说什么,我能处理好,你放心。她古家势力大,我也不是软蜀子。”

    “真的没问题?”幸若水还是有些担心的。她突然记起上校上次说过的一句话:这世界黑暗之可怕,是你无法想象的!

    鹰长空伸手她粉嫩的脸,自信地笑。“你不相信我?”

    “相信。我就是会担心嘛。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当然会担心。换了别人,我才不管呢。”抓住他的手,掐了掐。

    “这话我爱听。放心吧,你老公不是个任人揉捻的人。”

    “嗯!”她甜甜地笑,弯了柔和的眉眼。只要他说没问题,那么她就相信。她的上校,从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蒸饭端上来了,上校就是个不安分的主,自己的不吃,非要挖幸若水钵子里的。幸若水越是说,他就吃得越高兴,后来就懒得管他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怪脾气的小孩!有时候,他好像比福安还要幼稚得多!

    正想到小家伙呢,电话就响了,是袁梦打来的。“喂,袁梦?”

    “若水,你今晚会回家吗?”

    “还不确定,怎么了?”

    “我去t市的事情定下来了,所以想跟你谈谈。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带上福安去医院。”

    “那我等下就回去,你在家里等我。”

    挂了电话,幸若水心情就有点沉了。

    “怎么了?”鹰长空伸出手,揉揉她的脸蛋,看着她闷闷不乐的。

    幸若水嘟嘟嘴,咕咕哝哝地说:“袁梦去t市的事情已经定了,我估着应该是这两天要走了,否则她不会说如果我今晚不回家她就去医院找我们谈。”想到这个,吃饭都没心思了。

    鹰长空怔了一下。“没事。t市也不远,我们又不是买不起飞机票。不是你说的,她该有新的生活了吗?”男人就是这点好,一旦想通了,就不会再难受。

    幸若水还是撅着嘴,闷闷不乐的。“我知道,可是我舍不得他们嘛。”

    鹰长空就不说话了,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捏着。鹰福安是他们家的开心果大宝贝,谁都舍不得!

    两个人把饭给塞完了,就拦了车回去。

    一进门,小豹子就跃起扑向鹰长空。“爹地,爹地你回来啦!”

    鹰长空急忙一把将他接住,牵动了伤口,皱了皱眉。“爹地受伤了,不能抛抛。”看小家伙一脸的期待然后一脸疑惑,解释道。

    “哦。爹地,下来,下来!”小家伙很乖的。“爹地,痛痛吗?”

    鹰长空蹲下来,搂着他的小胖腰,如果他还有腰的话。“不痛了,福安亲一个就不痛了。”

    鹰福安咯咯地笑,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个。

    “那我呢我呢!”幸若水也蹲下来,眼里都有点湿了。

    小家伙倾身,也在她脸上吧唧吧唧地亲了两下。

    袁梦默默地看着他们,知道他们已经猜到了。袁梦是做会计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网上找t市的工作,她本来只想碰碰运气的,但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让她去面试。因为她人在z市,最后是在电话里面试的。对方觉得她合适,就录用了。薪水待遇什么的已经谈妥了,就连住宿都安排好了。是个一室一厅,她带着小家伙刚刚好。

    “有这么好的事情?会不会是骗人的?”幸若水第一个不相信。

    袁梦笑了笑。“我也在怀疑。你放心,我不会傻乎乎的就直奔过去的。我会先在t市住下来,然后好好地查一查这家公司的情况。总之,你们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

    鹰长空点点头。“总之,如果有需要,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不管怎么说,小福安永远是我们的孩子。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谢谢你。”袁梦感激地笑了笑。

    “可是——”幸若水还是觉得不放心,她刚要说,就被鹰长空抓住了手,示意她别说。

    “媳妇儿,就像袁梦说的,她自己知道怎么做的。这是袁梦的人生,她想要自己去走,我们应该尊重他。”

    幸若水怔怔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她心里不解,于是把他拉进了卧室。“袁梦说的那个工作,一听就是假的!做会计一般都要当地的人,还要有担保什么的,哪能通过一个电话面试就搞定了?还有宿舍是一室一厅,这一切就好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似的,怎么可能吗?”

    “是真的。”鹰长空笑笑,着她的脸安抚她的情绪。

    “这——”幸若水倏地瞪大眼睛,用手指着他。“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鹰长空点点头,抓住了她的手。“最近是非比较多,我想让他们尽快地离开这里。你放心吧,我会让人保护他们的。”那是雷凯翼留在这个世上的牵挂,他一定要保护好他们母子两!

    幸若水盯着他看,过了一会蔫了似的,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我舍不得他们。呜呜……”她钻在他怀里,哼唧哼唧的叫。

    “我们尽快生一个孩子,这样你就不会寂寞了。”他突然觉得不是滋味,这样聚少离多的日子,对她来说也有些残忍!

    鹰长空抱紧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生命里总是很多人来来去去,有的只是过客,有的会留下痕迹但不会长久相伴。因此,他要保护好怀里的这个女人,他们要相伴一辈子的!对她,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只是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谁也不知道,谁能陪谁走到最后。

    ……

    ------题外话------

    如果看到的亲,希望能留言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假设我的新文是从女主小时候开始写的,当然小时候部分不会很长,你们会想看吗?

    这对我很重要,希望亲们能够回答,谢谢你们的支持!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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