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见到了他,你千万不要乱说话;因为他若是要你死,你将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的。”

    耿回雪虽说得可怕,但是由于夏无尘曾尝过苗疆药师的邪法,自然知道他所说的不假,便郑重的点了个头,“我会注意的。”

    在西湖上,他们乘坐着画舫,欣赏四周美丽的景致。

    夏无尘热烈的求爱,耿回雪自然是应允,两人在船上度过狂情烈爱的一夜后,他才带着耿回雪上岸去买礼物。

    可是,耿回雪由于太久没与夏无尘亲热了,所以他走没多久就疲累无力。

    夏无尘连忙扶住他的腰,低笑道:“怎么了,要不要找床躺一下?”

    耿回雪瞧他说话没个正经,就重重的打了他的肩一下。

    夏无尘反而哈哈大笑,不过他仍扶住耿回雪的腰,关心道:“靠着我,别太累了,今天若选不到满意的,还有明天呢!”

    他这么温柔体贴,耿回雪忍不住又脸红了。

    夏无尘舍不得他受一点点折磨,便带着他进入茶馆休息。他们坐在窗边一边闲聊,一边看着楼下来往的人群。

    突然,耿回雪咦了一声。

    夏无尘问道:“怎么,你看到熟人了吗?”

    耿回雪搔了搔头,“真奇怪,一定是我看错了,我看到官差将死在路边的人用草席给卷起,虽然没看到那人的脸,但是他垂下来的手上挂着绿色的细镯子,看起来很像我老大娘亲的遗物,老大一直挂在手上的,可是……”

    “死在路边,那必定是遭遇奇惨、又没有朋友的他乡客。听你说过你结拜老大聪明绝顶,应该不会出这种事吧?”

    “是啊、是啊,我老大这么聪明,只有他去骗别人、拐别人、捉弄别人,哪轮得到别人骗他。他可是我这世上最最最崇拜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在路边!他一定会比我跟小绿更早找到他命定的人,不可能那么惨的死在路边!我一定是看错了。”耿回雪想到老大的聪明,再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看错。

    夏无尘轻声说:“别老是嘴里提着老大跟小绿好吗?纵然你们是结拜三兄弟,但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从你嘴里亲密的吐出来,我可是会嫉妒的。”

    他说的话的确醋意颇重,让耿回雪不觉一楞。

    夏无尘坐近他,低声喃语:“今夜不让你睡觉了,好不好?阿雪,你若今夜不睡觉,我就不怪罪你老是老大、小绿的挂在嘴边说。”

    耿回雪脸红了,啐道:“别不正经,这里有人在看呢!”

    他们坐的是静僻的包厢,窗子又设计得特别,别人想看也看不到;再加上耿回雪的脸红,让夏无尘更加情欲难耐。

    他随即抱住耿回雪的腰,低笑,“你不说不要,就是同意了。”

    耿回雪说不出不要,也说不出要,只是一径的脸红。

    夏无尘亲了亲他的嘴,“先吻一下解解饥,晚上绝不让你睡觉,要让你在我怀里喘不过气的娇声低叫。”耿回雪羞得伸手便要打他,夏无尘则顺势搂抱住他,低头就是一个火热的吻;吻得耿回雪双颊红通通的,沉醉在这无比浓烈的情爱之中。   (完)

    魅惑出嫁恶郎 --- 凌豹姿

    这个身穿喜服的女子真是大胆哪!一进门就呆子骂个不停,说一句她就顶一句,还将他的堂堂相貌说成“尖嘴猴腮”!简直气死人了~~~非抓到她的把柄整治整治不可······原来有钱人是这副德行!说话口气差的要命,话不投机就想打人,还让他这“代嫁新娘”在厅堂枯等一个时辰!看来这富家公子是不想娶,正好他也不想嫁,那就不再见罗······男主角 女主角解枫情 秋蓠

    第一章

    夏日原本就热,加上这么个大热天,还坐在闷得要命的花轿里,当然热汗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喜娘怕新娘子热坏了,还不停的问着轿子里的人,难得的关心备至。

    只因为秋蓠要嫁的人是杭州的大户人家,可不能热坏了她,让她灰头土脸的嫁到那里去,否则只怕那里的少爷看得不中意要兴师问罪,她可就难辞其咎。

    「热不热?新娘子,再一会儿就到了,妳别急啊!」

    花轿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气定神闲:「还好,不会太热,要不然多叫个人帮我搧搧风也行。」

    喜娘从未听过秋蓠说话,一听那语气温和柔顺,她的心里也跟着一动,只觉得她的声音有说不出的贴心动人,让人听见便感到彷彿有一阵凉风自心里涌起,凉得浑身舒畅;虽然嗓音略呈中性,不像大多数女人般又尖又细,但就是有着说不出的动人,像乐器在说话一样。

    她突然对这个从未见过的新娘子有了好感,做出她从来不会去做的事,讨好地道:「抬轿的轿夫也很累了,不如我帮妳搧搧风吧。」

    「多谢妳了。」

    秋蓠撩起轿侧的红帘,好让喜娘能将风搧到她的脸上。

    喜娘原本抬起红帕的手顿了下,从她的角度看去,她看到了红巾下新娘子那白皙美好的下巴,那白皙的光泽透着微晕,像上好的白玉映着湽獍悖艷丽得近乎妖魅,似能撩动人心,总觉得一颗心像要自胸口里跳出来一样。

    喜娘暗自喘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涌现一个念头:怎么才看到她的下巴,就感觉心跳得这么厉害?可见这位姑娘是如何的天香国色。

    「请搧风吧,喜娘。」

    声音依然温和,喜娘急忙收了心,以红帕朝秋蓠搧着。秋蓠坐在轿里,在喜娘看不见的嘴里,正粗鲁的咀嚼着一根草,嘴角噙着一抹无谓的笑容。

    那无谓的笑容看来彷彿不在意四周的一切,但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只见新娘子喃喃抱怨着,那态度与喜娘说话时的语气可谓是天差地别。

    「真远啊,怎么还没到呢?早嫁早跑早完事,拜过堂,就得赶快溜回苗疆,我可没时间在中原这种鬼地方瞎混,况且装女人要说话温柔,又要娇滴滴的,虽然难不倒我,但是实在是太无聊了,一点刺激性也没有,真是有违我的本性。」

    ※ ※ ※

    喜娘牵着秋蓠娇滴滴的下轿,跨进了解家大门。解家的门厅高广,是大户人家的风格,里面更是红烛高照,看起来的确是喜气洋洋,但是喜堂却奇异的没有几个仆人,而且当仆人看到喜娘牵着新娘来到时,每个人更是愁眉苦脸,像吃了黄连苦瓜一样。「时辰已到,怎么还不见新郎倌的身影?」

    解家在杭州可说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喜娘畏惧于解家的势力,就算觉得不对劲,也只敢小声的询问。

    「少爷有事,所以……所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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