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主子侍寝并不频繁,更加不会白日宣淫。看来公子是王爷心尖子上的宝,是一点也不夸张。

    走近无名阁的时候,王爷突然驻足,接著面目神经绷紧,才纳闷思忖主子的转变,就隐约听见风中的呻吟,续续断断入耳;王爷身上立即笼罩肃寒,脚下疾飞。随著接近院子,安一也听得越分明,公子在情欲中!谁可以挑起公子情欲?

    梓卿简直是踢开院门,下人猛地被王爷阴佞唬住,忘记请安。好在梓卿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直奔房里去。

    柳青一早来,插菊充盈饱满储存甚多的膀胱,加上後穴又得到休息,给了他飞来灵感,即刻调整了康复训练。柳青不只不给插菊放出夜宿,还让他蓄存更加多的体液。在他心里插菊是王爷的宠侍,在治疗上面也兼顾了其他病人不需要考虑的角度--促进他们的鱼水享受。所以柳青以治疗同时润情,即以插菊膀胱压力通过其下的腺体传导到後穴甬道那一处乐点,这样既可以分散了插菊集中在膀胱憋涨的神经、减轻肉体的不适,又可以让插菊欲念升起引发了精途开放压迫尿道的闭锁。

    插菊身体对王爷的唯一性,柳青尚未知晓,更加不可能知晓他後穴里面历经过残酷的调教改造,插菊後穴里的乐点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敏感乐点就是深处种植出来的处男蕾。是以膀胱饱和产生的扩张力确实传导到甬道,可是让柳青莫名不解的是凤钗并没有飞挺,这情况莫非是迟钝冷感?

    医者必然对这样反差的病症追究根源,寻求复原他正常生理机能的途径。柳青也担心插菊,一个男宠如果这里冷感,岂不是绝了他赖以生存的资本。所以柳青无论是做为医师对不寻常病例引起的挑战探索心,还是想给插菊一条生路,他都试图倾力治愈病患。

    柳青是一翻医者操守与善意,对插菊却是一场新出炉的调教。按摩博士的手强劲胜於他人,柳青只两指就可轻易碎金瓯,何况整个掌心作用在插菊的膀胱部。腹腔里哪吒闹海,真真地好似乾坤带搅了天地混沌,疼得插菊哀哀啼鸣,闻者心恻。柳青虽然捏紧了凤钗阻止他的膀胱减负,但是手上传来的冲击波也知道是尿路大行其道呢。

    二修伺侯插菊日久,很是知道他忍耐的毅力非凡,能够要公子哀音连连,实是极限了。所以修翎不忍地请求:“柳大夫,我家公子性格坚毅,就是酷刑也不会哀求,但奴才见公子应是到了极致,还请柳大夫再费心,能否稍是减轻公子痛苦?”

    柳青检查插菊膀胱还可承受,盘问插菊与王爷一起是可以出精的,所以坚信自己的处置得当。柳青坚持情欲压制排泄欲的原理按摩,为了引发情欲,他让插菊闭目、静心、聆听,柳青诱引插菊进入迤逦桃源:

    “他的手在你眉间徘徊,他亲吻你唇角了,很轻很轻,回应他,伸出舌尖回应他,哦……,他捉住了,他侵入纠缠,攫取你的津液,吃到他的口液了吗?雄麝充斥你的鼻息,深呼吸,都是他的气息。他在啃食你颈间的小巧凸起,茱萸发热,立起来了,让他的手捏采胸前红樱好吗?粗糙的指腹搓碾,樱花绽放,好美……”

    插菊气嘘不畅,膀胱里一阵阵激流热潮叫嚣著要冲出藩篱,可是被凤钗牢牢堵住的玉茎只有无助颤抖。柳青运力,膀胱里就激起排山浪阵,巨浪的涟漪直击後穴,层层相连,後浪逐前浪倏忽而至,後穴宛如被王爷巨物劈入。插菊抓紧了褥子,腰高挺迎摆,渴求利刃斩浪。

    “樱花吐蕊沾雨,他的手在玉台,感觉到了吗?羽予翛翛,凤鸣雎雎,他注视著瑶台仙枝,来吧,凤凰的羽翅已经亮出,让它引颈起舞好吗?……”

    插菊腿间的两枚丸卵都潋豔透亮,後面的穴唇密密收拢好像口衔宝剑,唯有玉茎犹自深眠不觉晓。柳青见此,抽插凤钗手法由温存体贴转换激昂雷霆,钗针疾闯卵囊,插菊变调的媚叫溢唇,腿大开,穴口再衔不住,膀胱恍如盘古开天辟地撕开,浪潮在後穴溃堤,插菊感到膀胱之水天河泄洪般从後穴咆哮而下,他几乎要大哭大叫。

    柳青紧盯著插菊分开的腿内奇异现象:插菊後穴鼓成一指粗的洞口,穴孔痉挛堪比高潮,甬道里鲜红的肉颈清楚可见,起伏如波涛,然而称奇的是玉茎却纹丝不动的酣睡。

    虽然膀胱储存一滴也没有释放出来,柳青却给插菊在心里上释放了一次。好像轻快的膀胱令插菊腹腔里的绞痛不再尖锐,梓卿跨进内室,插菊正恹恹地被绵绵密密,无止无尽的涨憋绷得身体後仰。可呈现出来的就是一幅刚承雨露的魅态,尤其柳青的手尚在凤钗上。

    二修见到王爷俱是惊喜,然立即被梓卿满身怒焰灼烧,俩人请安後就禁声不敢言语地站在一边。柳青作揖:“下官拜见王爷。”只觉後脊发凉,王爷那一双墨瞳闪著寒光,眈眈虎视,如邪寒侵袭入体。

    梓卿立於中庭放纵灼灼狂焰如龙卷旋风破坏周遭,气势逼人,空气中仿佛倾刻间飞沙走石,风云颠覆。插菊被一道冰冷的眼神焚烧,睁开眼帘对上勃发的怒气,心口紧缚,不因惶恐,只因无边苦涩。神色绷紧地注视著梓卿,插菊既不起身,亦不问安。

    王爷的不欢、公子的对峙所潜伏的威胁,让修翎谨慎走到公子榻前,欲扶他起来:“王爷,公子从昨儿准备侍候您起,到现在都没有撤钗,公子腹内如有孕妇人才不便请安的。”

    梓卿这下才好像发现插菊裸露的一段身子圆滚若有胎之人,非自己前日所见的丘起,而是即将临盆的妇人一般。再对视那绝美的眼睛,曾经的清澈如泓蕴含了凄凄的悲楚。梓卿本来令天地惊魂的戾气慢慢散出窗外,睇视插菊的朗目里唯有不舍。

    一纸休书03-56

    或许由於插菊的成长历程充满了荆棘,养成他素来淡定的性子,难见他有大悲大喜的情绪。可这一瞬间,插菊浑身发散著悲凉,宛如黄沙万里杀场下残阳中伫立的将军,本是孱弱畸形的身子,却在悲苍下透著铮铮不屈铁骨。

    梓卿被小小少年背负的山岳之悲震撼,走上前去,阻止了修翎搀扶插菊起身的意图:“很辛苦?本王让你受苦了。”

    插菊的眼睫一下就敛遮拒梓卿於视线之外,然而白羽急颤、身躯一震。梓卿意识到这句话有多重了,他究竟为本王受过多少苦?自己知之甚少。

    转对柳青:“可有良策不要这麽折腾他身子?即使效果慢一些也可以。”

    现在王爷是眼里一片祥和,再不见方才逼人窒息的冷冽黑瞳。柳青看得出来王爷不仅仅是在意这个男侍,还相当爱惜。那麽柳青本著病患真实情况回报:“回王爷,若王爷不舍公子受苦,那也可以选择循序渐进的方式。在公子膀胱盈满的时候,坚持一刻锺方可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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