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之後不像其他穴们都开始走下坡路,这些穴没有立现衰退,三甲反其道而迸发出又一春。”

    “这批穴强就强在可以激发出自身的潜能,凋败之前的回光自救竟压得过新穴风采。”这话很快就得到印证,玩闹著的新穴由於落後,不知何时注意到了前辈,眼睛就有留心上的了。嬷嬷微笑地看著新穴偷眼黏在前辈的香臀。

    调教过程中头牌们为练就坐卧行中的风骚诱惑没有不吃苦头的,可在滑烟滑润身上一点刻意为之的痕迹都不见,比起新穴们特意要走得扭腰摆胯,他们脚步轻盈,臀峰挺翘,观之如玉,每一步臀缝隐隐开启,才期盼窥见旖旎时,饱满的浑圆淡淡的光泽将谷中风光关闭得甚严。就这般浑然天成的风骨中不知不觉勾走了周遭的魂魄。

    定力卓然的嬷嬷其实也如猫挠了心般地痒痒,自我解嘲笑赞:“没了嫩穴特有的青涩,明明是熟透了的穴,魅力却越发无人可及。”

    “算不得无人可比,别忘记本应开创馆内新纪元的人。他的光华下这些穴怕只堪是米粒之珠了,只你我这辈子别想再得此等惊世、惊世、”嬷嬷找措辞,即使人後,他也不敢用“穴”来指代那人。

    众嬷嬷沈默不语,本可以让欢馆流芳百世,他们也应是欢馆历史中被後辈嬷嬷推崇仰望之人,一生的心血化为乌有,他们也曾经不甘,不舍,却终究是一声叹息。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馆中再有珍穴出现。”突然嬷嬷们心念互动,集体看向辰嬷嬷。

    辰嬷嬷收回滑字辈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很难。”

    每隔三日赤焰就会到滑润的小楼将卵丸重新勒缠,收紧一圈。滑润性器区本是重毛发之人,小倌允许有体毛却只可柔软可爱,如果黑漆漆繁茂一片雄性十足,客人还不倒了胃口,而菊花周围滋生毛发则显得不干净。滑润後穴周围的毛发也是费了翻功夫才不再复生,前面则定时修剪打薄软化。

    而今基於血脉供养不足经络不通,卵丸上的体毛脱落殆尽,近日连著那根下的都开始掉落,性器变得光洁突出。所以当滑润被冬、月嬷嬷以查看性器留下,他犹自心惊。要知道小倌是以穴为尊,那根嬷嬷皆看为肮脏,没有必要根本不接触小倌性器。即使受罚也有刑官执行,只是目查性器的话,由於没有了毛发的掩护,嬷嬷在课上就看得分明真切,何用他躺下展露?

    嬷嬷果然是不肯亲手检验,用教鞭抬起丑陋干瘪像严重脱水的卵囊评论著。

    窗外脚步声走近:“你说辰嬷嬷为什麽不让清桑住回楼里?”是邻房也散学的嬷嬷。

    “夏嬷嬷!”冬嬷嬷突然大声喊出夏嬷嬷,而刻意压低声音的夏、秋嬷嬷进门看见滑润後,没有继续话题,神态自然挑起滑润那根查看。

    滑润在门口被小木接出菊园,脚步越走越快。

    “相公,错了,错了,你这是往哪走啊?”

    “清桑回来了,”如果不是胯下痛苦,滑润恨不得跑起来。

    “谁?谁来了?”除了那个雪爷,还有人有本事让相公失态?

    “可能是清桑,我要去看看,是不是我听错了。”滑润心急如焚。

    头牌在欢馆中无限行,滑润很容易就来到嬷嬷院落,说真话,他一路都坚信自己是听错了,才会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突见久违的朋友。

    清桑乍一看见滑润也不由吃惊,根据这几天嬷嬷态度,他也猜出自己回馆的消息必然是封锁的。前路未卜,他没有轻举妄动见滑润,免生不测。但是看见呆呆站在门口的滑润,清桑不由开心迎上去。

    拉著几乎傻了的滑润进屋,清桑上下打量,未见破败的月妓星妓之像:“这些年还好吗?你好吗?”

    滑润猛然抓住清桑的双手:“你怎麽会回来?你为什麽在这里?”

    清桑连忙拍拍滑润:“别急别急,我没事,只是爷公务出京,我暂时在此等他。来,”清桑拉著滑润手引他落座“你在馆里怎麽样了?”

    “我很好,头牌的牌子还在。”滑润急切追问:“为什麽不在王府等施爷,你是侧王妃啊!怎麽可以出入这种地方?”

    清桑幽幽而语:“你也说我是侧妃了。”

    滑润想起来施爷是有正妃的,而且那时候娶清桑同时还有一位侧妃,想来清桑在府中就算有爷爱护,也少不了低眉顺眼忍气吞声,所以施爷离京免他受正妃侧妃的欺凌才安顿出府等待吧。清桑语音幽怨,滑润自动推测他的不易,心酸而不忍追问。

    修翊挑了帘子通报:“春嬷嬷来了。”

    春嬷嬷是唯一偶然来清桑这里的嬷嬷,说巡视非巡视,说请安非请安,每次一杯茶,简单几句饮食、生活起居对话。

    滑润紧张地站起身,春嬷嬷一愣,滑润局促见礼请安。

    “坐吧,我忘记了你们过去很是交好,也几年未见了。”春嬷嬷通情达理替滑润说了。

    有春嬷嬷在身边,滑润不自在又舍不得就走,相见太不容易,这是分别多年来第一次的重逢!

    “滑润,”起居的老生常谈话毕,春嬷嬷转向滑润:“我才听秋、冬嬷嬷说你的阴卵已断七八,再过几日就可轮到小乳,连几位嬷嬷也夸你天赋甚高,吃得苦中苦怕今後会是穴中楚翘了。”

    小乳──小倌的阳物说辞,而且还是恩慈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然而这样的慈悲却让清桑又惊又疼。

    “为何要他、?”清桑艰涩得几乎说不出口。

    “滑润配种两次,一无所出。”答案简单明了,春嬷嬷又鼓励滑润:“好好努力,将功补过,你必是咱们馆里的长青穴!”

    一纸休书03-112

    滑润见嬷嬷虽然不是以王妃之礼尊贵著清桑,但也是毕恭毕敬没有一丝怠慢,更未见颐指气使的姿态。问到衣食住行亲切不足,但看得出来尽管是责任,态度也是认真的。进一步留心观察,连当年馆里跟著清桑走了的两个侍童,在春嬷嬷面前都轻松自然视清桑为主子。

    滑润略微安慰,最起码清桑是安全的。嬷嬷们觊觎清桑的心是馆里每一位头牌秘而不宣的默契?这几年授业中,嬷嬷经常在斥责时以什麽人为标准,其实滑字辈最早明了是谁,只是没有人敢议论。滑润太懂得嬷嬷眼中清桑的价值,嬷嬷视他们为穴,而自己就是打造穴的匠人,更是钻研、热衷打造出一只只工艺上层的穴。清桑就是这些匠人们一生可遇不可求的稀世之作,是他们毕生最伟大的作品。所以嬷嬷们有礼的表现反映出施爷没有抛弃清桑。

    有这样想法的滑润当然不会认为清桑会久居此地,而再次分别後,或许今生都不会再见,因为小倌的职业寿命是有限的,即使他断根小乳,能够再坚持五年的头牌也就到灯枯油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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