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洛。

    “洛,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

    叶洛被他抱住,防止茶水四溅,连忙放下茶杯,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之前是装死骗假盟主的。”

    萧子郁看见好友没死,差点喜极而泣,听叶洛这么说倒是安静了下来,放开他问:“那时候盟主令和流南都在假盟主身边,连流南都认那个假盟主,你是怎么知道君然才是真的?”

    几人无奈地白他一眼,叶洛笑道:“因为我和倾云一直在君然身边,自然不会认错。”

    萧子郁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在边上的空位坐下。

    木流南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凉凉地道:“自己白痴,不要拿我当挡箭牌,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盟主是假的。”

    萧子郁习惯了被他嫌弃,也不生气,不过倒是有些奇怪地问:“你一开始就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回答萧子郁的是木流南喝茶的声音,显然,木流南根本不想回答他。

    萧子郁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又看了看其余人,突然‘腾’地站了起来,手指指着他们沉声道:“你们是不是都早就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几人默默地喝着茶,不答。

    萧子郁气红了脸,眼神扫了几人一圈,随后定在离刖身上,怒气冲冲地道:“你呢?你也早就知道了?”

    离刖依旧一张死人脸,抬头看了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是。”

    这下萧子郁更生气了,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就连死人脸都知道了,就是没人告诉他!萧子郁忽然觉得这些人都不把他当兄弟了,有些委屈地气红了眼,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摔门扬长而去。

    其余几人看着那被摧残的门,无奈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

    木流南又是嫌弃地哼了一声,淡淡地道:“离刖,陪他去。”

    “是,教主。”

    说着,离刖就出门去追萧子郁了。当然,他还十分有礼地把被摧残过的门关关好。

    这里最不了解萧子郁的就是百里倾云了,看他们对萧子郁的委屈和愤怒无动于衷,不由得有些担心地开口:“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我们不去看看他?”

    木流南不答,放下茶杯靠到自家爱人身上假寐,一副懒得多管的样子。

    柯君然自然是宠溺地笑了笑,也并未说话。

    叶洛看着疑惑的爱人,好笑地解释道:“你还不了解他,子郁是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他不过是做给离刖看的,想借机让离刖在意他,哄他罢了。”

    听着叶洛的解释,百里倾云也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还真是……幼稚……

    转头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的木流南,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怕他无意识的时候会摔倒,柯君然伸出手臂将他搂好,这才看着叶洛他们道:“钟离漠此人阴险狡诈,防止路上多生事端,明日我会亲自送他回钟离家。你们两个也出来那么久了,不必跟着去,还是回百里醉艳阁看看吧。”

    的确是出来很久了,总不能只顾着武林盟的事就把百里醉艳阁忽略了,叶洛思考了一番,颔首道:“好,那我和倾云明日就回百里醉艳阁,你们路上小心,有事传信给我。”

    柯君然含笑点头,等叶洛牵着百里倾云出去后,才将身上已经睡熟的人打横抱去床上。

    第二日一早,柯君然就起身去安排出发事宜,木流南醒来后身旁已经没人了。简单地洗漱后准备去用早膳,刚打开门就见萧子郁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急忙把他拉进房内,又鬼鬼祟祟地把门关好,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木流南奇怪地看着他,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萧子郁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脚步声才放心下来,对着木流南小声地道:“嘘,千万别让离刖找到我。”

    听他这么说,木流南就更觉得奇怪了,一点也不顾及萧子郁让他小声点的要求,依旧如往常一样,声音清冷地道:“真是稀奇了,你不是恨不得黏在离刖身上吗?躲他做什么?”

    萧子郁像疯子一样,一脸惊恐,死命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紧紧地盯着木流南。

    木流南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耐地道:“干嘛!”

    萧子郁被他嫌弃了也不生气,好奇地看着他问:“流南,你老实告诉我,君然那里大不大?”

    木流南被他问得一愣,一开始还不知道萧子郁问的是什么,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有些红了脸,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耐地道:“有病?找叶洛治去。”

    平时喜欢和木流南杠的萧子郁听到他骂自己倒是难得地没什么反应,反而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着急地追问:“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君然那个大不大?你疼不疼?”

    谁害羞了?!木流南双眸犀利地看着萧子郁,越发觉得他今天有病,不耐地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说不疼,你是不是就要说君然不行?”

    “不疼?!”萧子郁显然是脑袋不清醒地忽略了木流南的质问,随后狂躁不安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怎么可能不疼?流南你骗我的吧?我都没拉过那么粗的屎!怎么放得进去?!不行不行,我一定会死的。”

    听到这里,木流南就明白了。想来定是昨夜离刖去追萧子郁后,两人干柴烈火准备做了,但是,萧子郁临阵脱逃了……

    木流南不由得更加嫌弃地看了萧子郁一眼,随后问道:“你勾出了离刖的火就这么不负责任地逃了?”

    萧子郁停下来回走动的脚步,看着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木流南了然地颔首,随后凉凉地道:“等死吧。”

    说着便要出门,萧子郁觉得背后刮过一阵阴风,连忙拉住他,颤颤巍巍地问:“为……为什么?真的这么严重?”

    木流南转头看他,清冷的眸中是深深的同情。

    “巴巴地贴上去的是你,现在好不容易离刖有反应了,你却临阵脱逃,你觉得他会就这么放过你么?”

    萧子郁愣了愣,想想后果都觉得十分可怕,“那……那我怎么知道,我以为我会是上面那个啊!真的会死吗?就没有挽救的办法?”

    木流南好笑地看了萧子郁一眼。还以为自己是上面那个?他到底哪来的自信冒出这种完全不可能的想法?

    “要么做,要么死。”

    凉凉地抛下这句话,木流南拉开门就出去了,把萧子郁一个人关在房内。

    萧子郁面色苍白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要么做,要么死?为什么他觉得木流南是在嘲笑他作死?

    用完早膳后,马车马匹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防止钟离漠搞鬼,柯君然特意备了一辆马车,把他软禁在马车内,由离刖和萧子郁驾马看他。而他和木流南则是策马走在前面。

    此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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