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亲吻,红痕和水光一路蔓延到肩头。

    被成熟魅惑的雄性气息包裹,温明哀泣一声,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下身,口中喃喃念道:“小常……小常……小常……”

    在肩头肆虐的唇舌忽然停了。苍术眸色一暗,转身用力将温明甩在床上。他覆身而上,将温明双手扣在头顶,低头舔舐着齿痕宛然的嘴唇。温明抿唇扭头,却被他追逐着咬住,舌面反复刷着那两片柔软,口中品尝到血腥气。

    他语调轻柔道:“小师弟真是舍本逐末。你要解除药性,便该抛开你那个好徒弟才是,如此纠缠不清,岂非再难甩开这药性的控制?便是抚慰,也不该摆弄你那根东西,胭脂扣药性一发作,它除了让你更难过,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合该好生侍弄这处……”

    “啊啊啊……”温明克制不住地尖叫,却是被苍术把住手,分开并在一处摩擦的双腿,猛地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苍术用两指控制着他自己的两指一并在后穴里对着敏感点抽插抠挖,逼得他腰身弹动扭摆不止,甬道不断抽搐着,汁水淋漓。

    屈辱的快感间,身上那人咬住他脆弱仰起的咽喉,唇齿间说完后半句:“……销魂穴。”

    泪水混着快感和屈辱流下来,温明挣扎问道:“是不是你指使人给我下的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还特地准备了激发胭脂扣的药!——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你到底……嗯!……做了多少手脚……”

    苍术叹道:“半夏,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胭脂扣,再看你跟别人交欢。”

    “至于怎么知道你没死……”苍术手下不停,淡淡道,“巧了。数月前我去了一趟江南,在枫镇歇脚时恰巧看到了你。可惜当时我麻烦缠身,无法与你相见,也与那小厮分开赶路。至于那药……到了约定的地点,我那小厮却没回来,胭脂扣也不见了,我便猜他去找了你。而你若发现了胭脂扣的存在,无论中没中药,都会回本草谷一趟。毕竟世人所知的最后一份胭脂扣,原本是存在本草谷里,为谷中药师精研所用。”

    数月前,苍术终于查出宫中前右护法的下落。

    此人原是自己二哥的死忠部下,自己继位后该护法便叛宫而出,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幅藏宝图,以及二哥的遗孤,东山再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此人藏了十七年,终于被他找了出来,原是隐居在江南富庶之地,还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于是竹安镇陆氏,一夜被血洗满门。

    回返时途经枫镇,恰逢附近乡镇赶集,江南水乡乌篷船,密密匝匝排满了水道,兜售吆喝,人声鼎沸。

    那日飘着细雪,粉墙青瓦小石桥。苍术站在桥上随意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温明。

    小师弟青衫执伞,伞上画着一枝梅花,梅下露出半张脸,冻得发白。他呵出白气与船家说着什么,转身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苍术本以为半夏已经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那枝梅花开在失落的十七年间,清芬依旧,好像当年谷中平淡悠然的少年时光俱都重现,只一眼,便是山明水秀,岁月温柔。

    苍术觉得自己可以重拾那段青梅竹马的的回忆了。他尽遣属下先行回宫,努力敛去这些年来日益深重的莫测威压,他想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相逢,两个劫后余生的故人多年后的重逢,平安喜乐。

    奈何他灭门之举做得太绝,而追查之人来得太快,自己居然不是对手,只能先行将人甩开,再说其他。如此一跑就是数月,观那人也非是无亲朋人脉之类,居然独自一人追堵自己,也不像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他意欲何为。期间两人另有纠葛,直至苍术途经青梧山下,灵机一动,遁入谷中,重启山门奇门遁甲之阵,又兼春雨连绵,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那人并没有再来,苍术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离开,加上自己多年未归,谷中尚存有不少药材丹方,便索性一住两月,潜心医道药理。

    苍术并没有如何介意这次被搅黄的相遇,在他看来,只要人还在世上,便能期待着美好的重逢。

    他所没想到的是,嫉恨的力量能如此大地影响一个人。在他看到温明的第一眼,他的贴身小厮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对。而后在他遣开下属时,更是悄无声息地盗走了胭脂扣。

    他所没想到的是,再度相逢时,往日温和出尘的小师弟竟主动雌伏于一个毛孩子的身下,柔媚妖冶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自己。

    苍术将亟不可待的狰狞抵在温明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温明咬牙道:“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苍术淡淡道:“怎么,小师弟对师兄有兴趣了?”

    “我若能逃出你手,来日必取你性命!”

    苍术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将胯下硕大用力捅进销魂穴里,直没至根。温明仰头惨呼出声,前日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鲜血浸润着凶残肉刃。

    “那你记好了,我名白羽,乃是白露宫第五代宫主。”

    第27章 师父只属于我(h)

    虞常被关在这间石屋里已经两天了。

    此处只有高处开有几个小窗,大小也不够出入,房门锁死,踹之不开,当是昔年谷中的禁闭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没克扣他,只是两日来未见一个人,虞常不免焦躁难安。

    他初被禁于此处时也曾高声喝骂不已,白羽自是不屑与他计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离去。虞常气得将屋内陈设俱都摔了,可惜这屋中空空荡荡,也无多少物品让他泄愤。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虞常奋力击打踢踹那扇铁门,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时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红着眼由着性子乱来,直到气力耗尽,颓然跌坐在地上。

    一静下来,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师父被他的那师兄压在床上肆意凌辱,惨呼哀鸣不止,却又强自压抑,任对方一惩兽欲,直至奄奄一息。他们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粗大在师父后穴里肆意进出,鞭笞至红肿,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最后任由那人在师父体内留下浓厚气息。

    那个合该被轻怜密爱的柔嫩所在,那个合该被温柔对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如今却被人蛮横地毁去了,那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于他们师徒却是灭顶之灾。

    虞常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该怎样壮大自己,更别说救出师父。

    也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那人有催发胭脂扣药性的法门,应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到无法呼吸。

    胭脂扣发作时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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